二樓的瑤意也走了下來,作為“上帝視角”她發現了很多疑點。
孝容被三個壯漢連人帶椅子抬到了荊老闆旁邊,他並不知道孟文蕊對應鴻說了什麼,但已經瞭解到了應家懸案的真相,現在他的心裡嶽平是那個拋棄自己的父親,應鴻是那個把自己當傀儡的太爺爺。
“我們剛才在樓上看得我很清楚,如果真的還原了案件,那麼這個節奏是已經被人設計好的,你們像是他們手中的棋子,指向哪裡就去哪裡。”瑤意揹著手在李瑞面前走來走去,指著鳳翎槍說道:“誰能斷定用它的人就是李鈺呢?”M.Ι.
修斯拿起兇器“假鳳翎槍”,他撫摸著上面的花紋,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但要做出一摸一樣就要真鳳翎槍的原圖。
他一個轉身將鳳翎槍指向了蘇老闆並說道:“把蘇老闆抓起來。”
“為什麼要抓我?”蘇老闆開始反抗,除了修斯沒有人能理解為什麼要抓蘇老闆。
修斯並沒有說過理由,他在等一個機會,緊接著他又叫人將荊老闆也架起來,下一個就是嶽平、應鴻。
“你們四個全都是兇手。”修斯拿著鳳翎槍對準了他們。
就在這時後院裡走出來一男一女,他倆的出現改變了在場所有嫌疑人的命運。
“枝鳶?李鈺?”荊老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萬萬沒想到失蹤的孩子一直就在怡紅樓。
枝鳶見到父親並沒有那麼激動,她卻走向了蘇老闆對著她說了好幾句對不起。
這一切就好像都被修斯掌握之中,他對穿著樸素梳著兩個小辮子的枝鳶說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枝鳶點了點頭,她看了看周圍所有人然後禮貌的對修斯說:“我們已經出現了,應仁禮的案子我會告訴你們真相,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怡紅樓裡的所有人,除了關鍵人物全部都離開,我不想在這麼多人面前講述這個故事。”
枝鳶的手一直握著蘇老闆的手,遠處的花卿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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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她雙瞳中莫名其妙多了份冰冷。
修斯點了點頭衝著那些人擺了擺手,花家和警局以及客人全部撤離,整個怡紅樓瞬間空蕩蕩的,就剩了修斯和荊夢娥他們幾個。
“枝鳶,你都做了什麼?”修斯現在並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的心思,這樣的計謀也絕對不是她一人所為,門口的李鈺也是脫不了關係。
枝鳶轉過身走到李鈺的身邊,兩人相視一笑然後走到了荊夢娥的面前。
荊夢娥站不住了他緩緩坐下,拿起了新換的茶杯喝了一口苦澀的茶水並說道:“紙是包不住火,我們越走越遠啊。”
他長嘆一口氣伸出了手示意修斯為他解開手銬。
當重獲自由之時荊老闆轉過頭看了看嶽平又看了一眼應鴻,他繼續說:“你們一定要逼著無辜的下一代也捲入其中嗎?”E
一直瘋瘋癲癲的應鴻假笑著不做聲,嶽平看了一眼李鈺好像突然懂得了什麼,他不會再挺直身板反而跟著應鴻一樣癱在那裡。
見眾人不說話李鈺決定第一個坦白,他一直死死的握著枝鳶的手對著嶽平說道:“所有的大人都喜歡騙小孩,可悲的是隻有小孩長大了才能知道真相,十年前的一個宴會上張師傅戲班表演,你帶著我去長見識,那是我第一次遇到枝鳶。”
那是一次上等人的聚會,李鈺因為長相清秀被誤認為是有錢人家的小孩被分配到了枝鳶的旁邊,少年眼裡是有樂器女孩眼裡只有歌舞,兩個人巧合的同時轉頭雙目注視一見傾心。
“少年不知愁滋味,膽大妄為把妹追。”
張文豪突然插一句嘴被修斯狠狠的揍了一頓。
李鈺和枝鳶被逗笑了,“沒想到張先生本人這麼有趣。”
張文豪愣在原地,看來這兩個人一直都知道被跟蹤的事。
李鈺繼續說道:“我與枝鳶一所學校,課餘時間就在一起談天說地,她為我寫了很多個曲子,但好景不長嶽平知道了我們的事,他告訴了我我們李家的過去,破產及斷腿全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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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在了荊老闆和應鴻的頭上,於是我對枝鳶的感情開始變得特別複雜。”
嶽平在不斷的給李鈺灌輸荊家與應家對李家犯下的錯,導致李鈺進入了嶽平陰謀的軌道中。E
面對枝鳶時他的思維是複雜的,他既深愛著枝鳶但又利用著這層關係,直到一年前李鈺與枝鳶的事情被荊夢娥發現。
“我從仇人的嘴裡得知了真相,原來每個人都帶著謊言欺騙一直過了十多年,很顯然我與嶽平的想法背道而馳,當我要選擇背叛這一步的時候卻發現了他在佈局一個更加邪惡的計劃。”
說完李鈺站到了鳳翎槍的旁邊,他手握鳳翎槍像是戰士一樣在嶽平面前表明立場。
“假的鳳翎槍是嶽平做的,因為他要用它殺應孝容嫁禍給應鴻。”
說完李鈺將鳳翎槍指向了嶽平。
嶽平從最開始的冷靜變成仰天大笑,“那是我兒子,我為什麼要殺他?”
“就因為是你兒子,應鴻的殺人的理由就更成立了。”
“好你個嶽平,十八年了還想要害我。”應鴻被氣的差點上不來氣,幾日的折騰令他原本很健康的身體有些不適。
“要不是你天天想著殺我,我怎麼會想著除掉你。”
“你是看中我應家寶藏了吧,月娘的智慧不能浪費不是嗎?”應鴻冷笑。
“與此同時應仁禮找到了我,他一直都知道孝容得身世,他說他的爺爺要殺孝容並嫁禍給嶽平,罪名就是嶽平殺了應家所有男人。”李鈺說。
聽到這裡嶽平笑了,千算萬算沒想到和應鴻同時都想殺孝容嫁禍給對方。
“你個老東西,為了報仇真的什麼事都敢做的出來。”嶽平衝著應鴻吐了口吐沫。
“我年事已高,寶藏和報仇不想留給仁禮,趁著還有力氣替子孫把能做的都做了不行嗎?”應鴻癱在那裡吐出了心聲。
而荊老闆旁邊的孝容是最接受不了的,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得驚恐,這種驚恐比死亡都可怕,他顫顫巍巍的說:
“原來…所有人都想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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