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劉亮你跑什麼!”
張文豪抱著酒壺跑了出來,只見劉亮躲在角落裡一直乾嘔。
“劉亮…蘇老闆雖然比你年紀大點,但不至於吐吧。”
張文豪強忍著不沒有笑出聲,靠在牆角故作擔心的安撫著劉亮。
“不要跟別人說。”劉亮大個子彎著腰很輕鬆的就抓住了張文豪的肩膀,骨瘦如柴的張文豪哪能支撐住這麼高的劉亮,他趕緊抓住牆邊的管道。
“你別抓著我啊,要吐去裡面吐去。”
張文豪和劉亮兩人的怪異舉動被李瑞看的清清楚楚,現在的他徹底相信了張文豪就是叛徒,於是趁此機會找到了孟文蕊。
“李探員我們沒有證據說張文豪是叛徒,而且他也是警局的人,他有自由權選擇立場,選擇幫助誰是他個人的事。”
其實孟文蕊並沒有把李瑞的話放在心上,只不過他說了張文豪和劉亮在一起,那麼他們就有機可乘去找修斯。.
“可是…”
沒等李瑞說完,孟文蕊就換了一身警探的衣服並說道:“願意幫我嗎?”
“我當然願意啊!”
說完李瑞開著車帶上了偽裝成同行的孟文蕊離開了家。
“我確定今天沒有人跟蹤我。”
李瑞在車裡已經說了四五遍這句話。
車子漫無目的的轉了好幾次,有時候李瑞和孟文蕊還會下車假裝尋人。
黃昏之前李瑞終於將他拉到了荊家舊宅。
“下車吧,我不能進去了,別忘了張文豪的事。”
說完李瑞直接開車離開。
孟文蕊這次帶著藥包,他小心翼翼的從側面的柵欄處跳了進去,只見修斯和劉明在院中說話。
“修斯!”
孟文蕊輕聲呼喚。
“托馬斯兒!”修斯激動的跑過去然後將孟文蕊抱住,這次孟文蕊沒有嫌棄的將他推開,反而伸出一隻手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
“快去救白鬼!”
修斯帶著孟文蕊直奔樓上,只見凳子上捆著白鬼,白鬼看起來十分痛苦,嘴巴都被咬壞,鮮血從嘴角處滴到了腿上。
他將椅子一轉,白鬼的後腦勺有一枚銀針,孟文蕊立即上前為她把脈診治。
“她…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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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吧。”劉明看著白鬼這般痛苦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沒事,銀針只是刺激了她的大腦。”孟文蕊說完就將那白髮間的銀針取了出來。
“沒有毒,她沒事了。”
孟文蕊解開白鬼身上的繩子,她瞬間虛弱的倒在孟文蕊懷中猶如一條離了河的魚。
“這未免太簡單了吧。”修斯抓著自己的頭髮,他突然感覺好尷尬。
“兇手用意很明確就是想打斷白鬼的講話,她並沒有要傷害白鬼的意思。”M.Ι.
孟文蕊將白鬼抱到了床上,此時的白鬼安靜了下來,連平日裡那種痴傻的狀態都沒了。
“她現在還不能說話,等一會見狀態好可以看看她之前的毛病好了沒有。”
趙玉桓的毒很奇特,照招財的意思那毒定是從毒師那裡偷來的,能讓一個大活人變成這樣,紅色粉末都做不到。
眾人圍在白鬼身邊靜靜的等待她的甦醒,一分一秒的過去,就見她嘴巴開始顫動,緊接著腳也動了。
修斯激動的搖晃著孟文蕊的身子說道。
“快看,她醒了。”
白鬼緩緩睜開眼,她轉頭一看修斯和孟文蕊在盯著她。
“你們看我幹什麼?”白鬼用袖子遮住了半張臉。
“你不瘋了?”修斯更是激動起來。
白鬼借用布料的縫隙悄悄的看向修斯,見他們沒有離自己這麼近,她放下了修斯不自然的說道:“我瘋過?”
“你還記得之前的事嗎?”孟文蕊說。
“我記得我們在主人的棺材口,然後突然湧出大量河水…”
白鬼揉著腦袋,回憶起往事令她頭痛難忍。
“之後呢?”修斯睜大眼睛滿懷期待的問。
白鬼搖了搖頭。
“算了,好歹她清醒了。”
“是剛才那個兇手治好了她?”修斯說。
“不清楚,但你為什麼逃獄?”
面對孟文蕊的質問修斯眼睛開始打轉,他並不確定自己的理由會被孟文蕊認可。
“因為…劉亮搶走了你的銅戒。”
“什麼?這想法你確定不是小孩想出來的而是你修斯大探長?”
修斯讓孟文蕊先冷靜下來他繼續說道:“我是知道了劉亮想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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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法的控制住你們了,如果我不跑出來,我們就真的只有與他撕破臉明面上為敵,這樣所有人的前途都會毀於一旦。”
“也對,而且你也出來了。”
“我出來碰到了吳放!”
修斯就像是急切的要在孟文蕊面前證明自己一樣,他將知道的全部都告訴了孟文蕊,兩人同時將目光鎖定在了旁邊的白鬼身上。
“修斯…看我幹什麼!”恢復狀態的白鬼又回到了原來那種老成持重,端坐在床邊手不停的撥弄著白髮。
“溟鈴和月娘,可以跟我說說嗎?”
“沒什麼好說的,你們自己調查吧。”
白鬼並沒有驚愕,就好像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你不想知道紅鬼和埃琳娜在哪嗎?”
孟文蕊感覺這個白鬼並非忘記了之後的事,她的眼神因這句話微微波動,即使及時收回了悲傷但這一秒也被孟文蕊抓個正著。
“不願意配合我們,是因為在你心裡溟鈴和月娘也很重要對嗎?”
白鬼仰頭看向孟文蕊說:“謝謝你們拯救了我們,還有修斯…你應該會理解我吧。”
修斯站在原地不語。
回想起那日白鬼的請求他雖是辦到了,但紅鬼和埃琳娜卻永遠回不來了,張家的僕人被釋放,寶藏被公佈於眾,那裡不再有詛咒所以更不會有人因此而死。
“是啊,對於你來說那裡是結束了,但對於我們來說又是一層迷霧。”修斯嘆了一口氣。
這時角落裡面的劉明走了過來,他羞澀又膽怯的看著白鬼,年紀與經歷的懸殊,劉明在健康的白鬼面前像個孩子。
“我哥哥在哪…”
白鬼皺起眉頭隨之釋然的放下,她走到劉明前面輕輕的撫摸著他的眉眼和鼻樑,然後輕聲說:“他的屍首伴隨我五年,最後隨著那場大火…”
”沒有!大火併沒有蔓延….它所經後院時被撲滅了,我們帶走了他的屍身現在就在警局冰窖內。”
作為善修堂的證物之一,儲存完好的屍體全部都送到了冰窖之中。
“我可以接我哥回家嗎?”劉明說。
“我們兩個現在都做不了決定,你需要問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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