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市撲克牌入口是從怡紅樓進入然後走一個深長的隧道,接著食品製作廠就在地下運作,而售賣撲克牌的人也在裡面接客。
“我想我們應該見見蘇老闆了。”修斯見夜晚月色正好,怡紅樓此時應該歌舞昇平,不如藉此機會也進去瀟灑一番。
“帶上我。”
一聽怡紅樓李瑞立馬不惦記手裡的吃的,他胡亂擦了擦嘴然後站起來拉著修斯就要往出走,屋裡的人見李瑞這麼心急都知道他是因為被劉亮折磨整個人都不好了,於是大家笑著給他讓地方。
“托馬斯兒你不來嗎?”修斯衝著孟文蕊伸出了手。
孟文蕊面無表情直接坐在了沙發上拿起一本書一邊翻看一邊說道:“那地方太熱鬧,不適合我。”
“是因為沒有花卿姑娘吧。”
修斯故意嘲弄著說。
“修斯我和你們去吧。”英潔穿上了外套,孟文蕊好像很驚訝他抬起頭看向對面的英潔。
李瑞比孟文蕊表情還豐富,他果斷的跑回了沙發上拿起了包子繼續往嘴裡塞。
“老大...我不去了,我想起我沒吃飽。”
屋子裡一片靜寂好像都明白英潔要做什麼,這些人裡只有修斯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自從英潔受傷住院修斯從未去見她一眼,反而英旭和李瑞倒是總來,英潔透過英旭明白了他們都經歷了什麼,但對於修斯如何看待她和花瑤意兩人,遲遲沒有一個結果成為了她的心事。
一路上二人沒有說話,關係大不如從前的感覺,如果是過去修斯會在英潔旁邊墨跡個沒完,是壓力還是移情別戀英潔不敢猜想。
打破僵局總有一個人首先說話,英潔裝作很開心,她在修斯旁邊像個傻子一樣笑了起來。
“你在笑什麼?”
英潔的笑聲雖然甜美,但修斯知道英潔正常情況下不會這樣。
“我在笑你好端端的一個人為什麼這麼安靜。”
“我在好奇好端端的一個人為什麼這麼笑。”
修斯和英潔互相對視著,這時修斯好像懂了英潔應該是想要說些什麼。
張文豪的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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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在他腦中徘徊,平日裡張文豪廢話那麼多,偏偏對於英潔這事上分量那麼重,重的讓修斯喘不過氣來。
“說吧,你要說什麼。”修斯說。
“修斯...我記得我中槍的時候你說的每一句話,但是那些話與現在完全對不上,所以我一直想問你的感覺還在嗎?”
英潔的大眼一直目不轉睛盯著修斯,這讓修斯認為不能在逃避了,此時此刻英潔是讓他說出自己的選擇。
“英潔我記得我說的話,我知道你想讓我回答什麼,可是...現在這個時候適合嗎?”
“合適...我是個急性子的人,我不想每天靠著猜疑過日子。”
月光下英潔的臉更加美麗,她的馬尾辮隨風而動,修斯的心在此時彷彿停止了一般。
兩人停下腳步在鬧市中看著對方,許久修斯如釋然的鬆了一口氣,他低下頭笑了起來。
“那好,見到你第一眼是我這輩子第一次心動,直到現在那種心動依然存在。”
英潔被修斯的話弄得眼淚留了出來,她捂住了嘴巴感動的看著修斯。
“英潔...我愛你。”
修斯將英潔摟入懷中,他記得那種感覺不僅僅是似曾相識還讓他想到了母親,張文豪說的沒錯,已經讓英潔陷入其中就不要將她狠心拋棄,既然傷害了那麼就讓這份傷害留給他留給之前被傷害的那個人。
修斯的唇輕輕的貼在了英潔的唇上,兩個人在人群中相擁,這一幕被遠處的追風看的清清楚楚。
他身邊的那個黑市女子開心的鼓起掌來,她斜眼看著面無表情追風嬌媚的說道:“這下好了,公主是你的了。”
追風見到修斯選擇了英潔心裡沒有開心反而憤怒,他為花瑤意趕到不公平,至始至終瑤意都是一個可悲的被利用者。
“如果我們四個沒有那個規矩,我想我會殺了他。”
說完追風轉身縱身一躍離開,黑市女人得意的搖著腦袋,她身上的鈴鐺跟著她的心情一樣不停的響動。
怡紅樓門口修斯和英潔手牽著手,二人見頭上牌匾已經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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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想必這是從新開始的意思。
修斯從兜裡拿出新買的手鐲,他對著英潔俏皮的說:“抱歉沒有為你準備禮物,這是給蘇老闆的,我欠她太多。”
“如果因為虧欠你才送這麼大的禮,那我選擇這輩子不收你任何禮物。”
這時萬年老二三姑娘走了出來撞見了這對情侶,她又是激動又是嫉妒的將他們帶了進來。
“我們改了規矩,以後沒有這張票子誰都別想進來。”
三姑娘將包裡的幾張票塞給了修斯繼續說道:“分給你的朋友吧,我可不願意每次都帶你們進來。”
只見這怡紅樓比以前闊氣不少,中間的臺子雖然變小了但比以前更加精緻豪華,觀眾席左右兩側分別還有兩個小臺子,看來蘇老闆是大出血了。
這時蘇老闆盛裝從後臺走出來,在眾人掌聲下她竟然破例唱了一首老歌,這場面要比曾經的兩大頭牌還要令人震撼。
“沒想到蘇老闆這麼厲害,真是佩服。”英潔說。
“別小看她,蘇老闆四歲被賣到戲樓裡,從小就被發現唱歌功夫了得,破例拜在和荊家其名的張公子門下,張公子死的早蘇老闆獨當一面十多歲就撐起了萬花樓,後來因為誰也不知道的事情她又離開了萬花樓,自己創立了怡紅樓。”
聽完修斯的話英潔對這個蘇老闆更是打心眼裡佩服,只見蘇老闆唱完了歌自飲幾杯酒後就走到了修斯面前。E
原本歡快的她見到修斯臉就拉了下來,蘇老闆一句話也不說帶著他們來到了後院的涼亭裡。
她輕輕的撫摸著自己衣服上的羽毛,然後再僕人的侍奉下緩緩坐在石椅上。
“說吧什麼事?”
“黑市...我們發現郝家的場子就是黑市買賣檀木撲克牌的地方。”
修斯也不遮掩說完還將鐲子塞到了蘇老闆的手裡。
蘇老闆不用看這鐲子,單純的用手一摸就知價格不便宜,她假裝咳嗽幾聲,身邊的丫頭自覺離開。
蘇老闆得意的將手鐲帶了上去然後看著修斯一臉壞笑的說。
“我就知道找我沒有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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