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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第 6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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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草丫看著孫京華被護士同志推進急救室, 內心一片不安和焦急。

 她貼靠在急救室的牆壁上,閉上了眼睛,嘴裡不停的碎碎念著說:“老天爺, 你可憐可憐她,別帶她走好不好?”

 張美蘭在食堂吃飯,遇到急診科的同事告訴她, 說她侄媳婦許草丫此時正在急救室外面。

 嚇得她扔下飯盒, 著急忙慌向急診科跑。

 等她見到靠著牆壁,正無助不斷落淚的許草丫,她的心更慌了。

 “草丫, 是誰在急救室?”

 張美蘭飛奔到許草丫的面前, 急切的問說。

 “大伯母,你怎麼來了?”

 許草丫詫異的抬頭看向張美蘭問。

 “草丫,你快說家裡誰出事了?”

 張美蘭又開口催促著問。

 “大伯母, 你先別急, 家裡人都好好的。是孫京華, 是孫京華她病了。”

 許草丫拉著張美蘭的手,解釋說。

 張美蘭不停的拍著自己的胸口, 籲出一大口氣, 說:“哎喲喲, 我真要被你嚇死了。”

 許草丫拉著張美蘭坐在急診室外面的椅子上, 和她說自己去孫家遇到的事情。

 說:“大伯母,孫京華她有什麼錯?為什麼他們要這麼對待她?”

 張美蘭很多時候也不是很理解,可現實是他們根本無能為力去改變什麼。

 “大伯母, 你知道嗎?孫京華的爸爸好壞, 他和孫京華媽媽結婚, 卻又偷偷在外面跟別的女同志好, 還生下了一個和孫京華同歲的姑娘。

 在孫京華五歲時,她媽媽挺著大肚子去給她爸爸送飯,撞破了她爸爸和女同志的私情。

 後來,她媽媽受了刺激,肚子裡的孩子沒保住,自己也沒熬兩年病死了。”

 孫京華的媽媽孫美愉,張美蘭也認識的。

 孫美愉是個熱情大方的漂亮姑娘,想當年差點和她成了妯娌。

 若不是孫懷堂執意要顧軒景去當他家的上門女婿,說不定―――後面也沒熙寒媽什麼事了。

 唉―――世事難料。

 許草丫趴在張美蘭的耳朵邊,輕聲嘀咕了幾句。

 然後央求張美蘭,說:“大伯母,你就幫她檢查一下嘛,好不好?”

 張美蘭站起身,跟許草丫說她去趟供銷社,去給孫京華買兩身衣服回來。

 許草丫感激的掏錢又掏票,說:“大伯母,謝謝你。”

 張美蘭沒好氣的摸了摸她的腦袋,走了。

 許草丫蹲坐在椅子上,一口一口的幹啃著袋子裡的包子,心裡想著接下來該怎麼辦?難道真要去找江愛黨同志嗎?她自己大話說出去了,但是她接下來怎麼做,她一點頭緒都沒。

 又過了半個多鐘頭,急診室的門打開了。

 她慌張的站起身,著急的拉住走出來的醫生同志,問:“醫生,她怎麼樣了?”

 醫生見她一臉擔憂,說:“許草丫同志,你先去給她辦理入院吧。其它事情等會兒再跟你講。”

 許草丫緊抿著嘴巴,心裡很是忐忑。

 把布袋子裡的剩下的包子和饅頭全都塞進醫生的懷裡,說:“醫生同志,謝謝。你們都餓壞了吧,這些先拿著墊墊肚子。”

 醫院裡的醫護人員都認識許草丫,也沒跟她客氣,說:“許草丫同志,那我們就先謝謝你了,一會兒等你有空再給你拿錢和糧票。”

 許草丫看

 著護士同志把孫京華推進病房。

 手裡拿著醫生開的單子,便飛跑著去辦理了入院。

 而後又去了一趟顧熙美的辦公室,借了暖水壺,臉盆和毛巾過來。

 她走進病房時,孫京華正安靜的躺著,她細瘦的手腕上扎著針,床頭掛著個輸液瓶。

 坐在病房裡的護士同志告訴許草丫說:“許草丫同志,她到底遭遇了什麼?怎會差點被燒成傻子呢。”

 許草丫回答不上來,這事也不知該從哪開始說起。

 好心的護士同志給許草丫打了瓶熱水過來,又幫忙端了半盆涼水放在床邊,走出病房門時,說:“許草丫同志,水都給你送過來了,有事你喊一聲。”

 許草丫乖乖應著,說:“好,謝謝小雨同志。”

 她把毛巾放在臉盆裡涮洗幾遍,擠去水份後,輕柔的給孫京華擦拭著佈滿泥垢的臉。

 孫京華她的睫毛很長很密,她的鼻子小巧,鼻樑又很挺直,她的臉蛋白皙又水嫩―――

 “孫京華長的可真好看。”

 許草丫把她的臉清洗乾淨後,最後忍不住發出一聲驚歎。

 張美蘭提著買好的衣服進來,看著病床上的孫京華,也忍不住感嘆說:“這姑娘和她媽媽長的可真像啊。”

 兩人合力幫忙把孫京華全身給擦了二遍,也不知她多久沒洗身子了,不敢細想這大熱天的她是如何熬過來的。

 唉――-

 兩人又給孫京華換上了身乾淨的衣服。

 在退掉孫京華的棉褲後,張美蘭的臉色凝重了起來。

 許草丫也不忍再看下去了,邊落著淚邊給她快速的擦拭著傷痕累累的兩條白皙的細腿。

 她不用讓張美蘭再去檢查什麼了。

 張美蘭沉默了會兒後,跟許草丫說:“草丫,你擔心的事兒還是先別跟孫京華提了,你現在回去跟你奶說,她會知道怎麼做的。”

 “好。”

 許草丫乖乖應著。

 去看腳踏車大叔那付了錢取了腳踏車,便飛快的趕回了大院。

 進門就抱著謝雲韻哭,說:“奶,孫京華她好慘。”

 謝雲韻聽完許草丫講了她的遭遇後,長長嘆了口氣,說:“草丫,那姑娘她會好起來的,她一定會好起來的。”

 然後又跟許草丫說:“草丫,若是到了晚上五點,郭家人還是不肯把孫京華的東西拿出來,你去京市日報找人幫忙,明天我再帶你去找京市的領導去。”

 和郭家魚死網破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更何況謝雲韻打聽到,有不少人正惦記著革委會主任的位置呢。

 比如,大院裡就有一位。

 謝雲韻熬了一砂鍋湯水讓許草丫帶去醫院給孫京華喝,又拿了罐麥乳精喝奶粉讓許草丫也帶去,嘴裡唸叨著說:“孫京華這姑娘這回糟了大罪,得好好養養身子了。”

 到了醫院,張美蘭開啟許草丫帶過來的一鍋湯水,見湯水裡漂浮著的細細紅紅的絲條,不放心的拉著許草丫到一邊叮囑說:“草丫,那砂鍋裡的湯水你可不能碰。”

 要是許草丫沒去趟西市找侄子顧熙寒,這事兒她也不會開口說。

 許草丫聽懂了,回張美蘭說:“大伯母,奶跟我說了,這鍋湯水是給孫京華養身子喝的。”

 下午三點半,許草丫在病房門口碰上了革委會的郭主任,還有新城街道辦的丁主任,婦聯的吳主任,其他幾人許草丫不認識,浩浩蕩蕩一大群人進了病房。

 婦聯的吳主任見躺在病床上打著吊針的孫京華,拉著許草丫到一邊,小聲問:“許同志,孫京華她怎麼樣了?”

 許草丫大聲的回她說:“吳主任,醫生同志說孫京華同志的腦袋被燒壞了,醒了差不多也會變成傻子,以後她

 該怎麼辦?那些殺千刀喪良心的人,一定會有報應的對不對?

 他們怎麼能這麼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呢?我們婦女難道就要這麼被人欺負死了嗎?主席說婦女能頂半邊天,可我們另半邊天是塌的嗎?”

 嗚嗚嗚―――-

 張美蘭拉著要進病房解釋的床位醫生,說:“我們當醫生的主要職責是救人命,那姑娘你也看到了,她能不能活兒就在這些人的態度上了。”

 醫生同志輕嘆了聲,說:“張主任,其實我想進去幫忙的,那孫京華同志的情況雖然沒有你侄媳婦說的那麼誇張,但也好不到哪裡去。”

 婦聯的吳主任也跟著許草丫抹著淚,兩人抱著哭了好一會兒。

 “郭主任,你也看到了,現在你們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吧。反正現在孫京華已經變成了傻子,她以後活著跟死了也沒什麼區別。郭愛國,要是你還念在她是你閨女的份上,直接去買瓶老鼠藥回來,灌進孫京華的肚子,給她個痛快吧。”

 婦聯吳主任指著一群人,氣憤的開口說。

 許草丫這才知道那個戴副金絲框眼鏡的中年男同志是孫京華她爸,那個喪良心的負心漢。

 她捏緊拳頭走到郭愛國的面前,說:“我一定要去市領導那告你,你個搞破鞋的負心漢,憑什麼能好好的活著呢?你配活著嗎?”

 說著就要提起拳頭打郭愛國。

 街道辦的丁主任撲到許草丫的面前,說:“許同志,你還想不想拿這臭老九餘孽的戶口本和糧本了?”

 許草丫怒瞪著她說:“她人都傻了,我要這些有什麼用?要不我把你打剩下一口氣的時候,往你身上扔百八十斤明草湖的大魚,你願不願意?”

 革委會的郭主任郭愛軍把郭愛國兩口子拉到病房外。

 又進來跟許草丫說:“許同志,現在人成這樣,是誰都沒想到的。我們過來是想好好解決孫京華和郭家的事情的。

 你今天在革委會提的要求,我們都辦好了,這是孫京華的糧本和戶口本。”

 郭愛軍轉身把街道辦丁主任懷裡的一個牛皮信封拿過來遞給許草丫。

 許草丫看了眼裡面的東西,拉著婦聯的吳主任,小聲問:“吳主任,除了這些還有什麼?”

 婦聯的吳主任小聲的提醒她說:“許同志,要一份證明,證明孫京華不是臭老九餘孽的證明。”

 許草丫也明白,以後孫京華要能安生的活著,至少需要一份保障。

 “郭主任,你讓郭愛國寫兩份證明,說清楚孫京華是他的骨血,並不是什麼臭老九餘孽的證明;

 還有一份孫京華要和他斷絕父女關係的證明。我相信這些難不倒你們的,畢竟郭主任都能把親弟弟搞破鞋的事情輕輕鬆鬆擺平不是嗎?

 這兩份證明上面都要敲你們革委會的公章,我要幫孫京華同志拿去登京市日報的。”

 許草丫把自己想說的,和謝雲韻交代的都說了。

 郭愛軍的臉色陰沉,他說:“許同志,你的要求是不是過分了。”

 許草丫點了點頭,笑著回他說:“郭主任,我也覺得是過分了,所以也並不覺得你們會去辦啊?”

 婦聯的吳主任看向郭愛軍,攤手擺爛,出聲催促說:“郭主任,要不咱們先回去吧,天也不早了。”

 這時站在門外的張美蘭和孫京華的床位醫生走了進來,開始催促說:“病人需要休息,幾位同志沒什麼事的話先回去吧。”

 郭愛軍看向許草丫說:“許同志,我們明天再來。”

 許草丫朝著郭愛軍甜甜的笑了笑,說:“郭主任,你們不用來了,我已經跟京市日報的人約好了。”

 郭愛軍和郭愛國兩口子恨不得撲上去把許草丫給撕了。

 但此刻臉上卻還要維持著鎮定,他們怕惹惱了怒火中的許草丫。

 郭愛軍留下一句,說:“許同志,我們六點半之前一定過來,你先別急著走。”

 說完,匆忙的帶著郭愛國兩口子和幾個不認識的同志走了。

 被遺忘的婦聯吳主任,伸手摸了摸病床上孫京華的臉,說:“花花,嬸子知道你醒了。你以後好好的過日子,把新城街道的人和事都忘了吧。還有你爺的事也不要再管了,你自己活的痛痛快快的就行。”

 孫京華緩緩睜開眼睛,冷冷的盯著吳主任,開口說:“嬸兒―――為什麼――為――什麼―――那天晚――-晚上你不―――救我,你明明―――看到了,你都看到了―――”

 婦聯吳主任用力扯回自己的手,驚慌失措的跑出了病房。

 孫京華看著病房裡留下的許草丫和張美蘭。

 坐起身,然後下了床,跪在地上給她們倆磕頭,語帶哭腔跟倆人不停說:“謝――謝―――謝謝!”

 許草丫和張美蘭看著孫京華,心裡五味雜陳。

 把她給扶到了病床上。

 張美蘭指著那砂鍋裡的湯水,看向孫京華說:“孫京華同志,你爺是個老中醫,你從小耳濡目染,應該看得出來湯水裡面放了些什麼。

 這事情本來不打算告訴你的,但我看來,現在的你不需要。

 你還有你爺,你只有好好活著才能有機會再見到他。”

 說起來孫京華也算是熟人的後輩,張美蘭不想看到她不惜命,以後渾渾噩噩尋死覓活的過日子。

 孫京華眼睛裡大顆大顆的淚水落下,她輕輕呢喃說:“爺,爺,我――還有爺,不能―――不能死了。”

 許草丫看著這樣的孫京華,心裡難受極了。

 心裡埋怨著老天爺,為什麼?為什麼要讓她還記得那樣可怕的事情。

 張美蘭坐了會兒,便出去了。

 許草丫看著躺在病床上雙目無神的孫京華,開口問:“孫同志,你對郭家有什麼打算嗎?”

 孫京華細長的手緊緊攥著被子,狠咬著自己的唇,沒有回應。

 唉―――

 六點一過,郭愛軍帶著郭愛國滿頭大汗的跑進了病房。

 把許草丫需要的東西都塞給了她,然後氣喘吁吁的開口,說:“許同志,這下沒其他的事情了吧?”

 許草丫把兩份證明拿出來仔細看了看,冷笑著看向郭愛國,說:“郭愛國,你現在住的屋子聽說是孫家爺孫的。你這跟孫京華斷了關係,房子的事情半句不提,是不是打算裝聾作啞的矇混過去啊?”

 郭愛國惱羞成怒,說:“許同志,你別欺人太甚了。”

 許草丫回他說:“你這話說的好,做人別欺人太甚了。”

 郭愛軍出聲打圓場說:“許同志,那屋子即便給她,她也不敢回去住吧。要不這樣吧,我們掏錢補償,一百塊應該夠她租間屋子了吧。”

 許草丫接過十張大團結,看向郭愛國,說:“郭愛國,我給孫京華辦入院的時候,你還沒跟她斷絕關係呢,這住院費你得掏吧?”

 郭愛軍吸了吸氣,拉住滿臉怒火的郭愛國,說:“許同志,你覺得給多少合適呢?”

 許草丫回他一個燦爛的微笑,說:“還是郭主任大氣,你讓郭愛國同志再添一百好了,你們看看這桌子上的奶粉呀,麥乳精呀,哪樣不要錢和票?

 還有孫京華同志以後生活該怎麼過喲――――”

 許草丫絮叨的越多,郭愛軍心裡越慌,趕緊從口袋裡掏出十張大團結塞進許草丫的手裡。

 拿到了錢,許草丫忍不住感嘆說:“果然是革委會的主任,出手就是大方。”

 郭愛軍扯著滿臉想殺了許草丫的郭愛國

 ,走了。

 許草丫把二十張大團結放在孫京華病床前的桌子上,開口說:“孫京華同志,我答應你爺照看你,但你自己也要振作起來生活才行。

 這兩百塊錢雖然不多,但也足夠你生活一陣子,你自己心裡要有個打算才行。

 那砂鍋裡的湯水,你喝或不喝都跟我講一聲,畢竟是我奶辛辛苦苦燒出來的。

 若是你想開始過新的生活,那還是把它喝了吧,我會給你連著帶一週。”

 許草丫說完話,又從口袋裡掏出一些票出來放到桌子上。

 她把郭愛國寫的兩張證明帶走了,打算去找江愛黨幫忙刊登在京市日報上。

 孫京華醒了,她也該回家了。

 許草丫騎著腳踏車到國營飯店把在門口等待她的顧重生給帶上車,一路嘮著嗑回了大院。

 顧重生在路上錘了許草丫兩下腦袋子,說:“草丫,你這麼唬,這事都敢亂來?你奶的性子還是不要都學了的好,她年輕的時候可闖了不少禍呢。”

 許草丫揉了揉腦袋,她不是著急了嘛。

 兩人剛回到了家,張美蘭和顧熙麗,顧熙美都坐在飯桌上等著她們,準備吃飯。

 許草丫親了親撲過來歡迎她的兒子閨女,把三人兜在一起抱起來,笑著問說:“今天在家都玩了什麼呀?”

 顧成雨伸出小手指著顧成安,告狀說:“草,草,安,壞,偷,鑰,草,草。”

 顧成歡也把脖子裡的小鑰匙給掏出來給許草丫看,說:“草,草,安,偷,偷,壞,壞。”

 顧成安心虛的把小臉埋了起來,裝傻不理人了。

 等進了屋,許草丫問謝雲韻說:“奶,成安怎麼突然想拿成雨和成歡錢箱的鑰匙了?”

 謝雲韻把顧成雨給抱著放到沙發上坐著,又把成歡也給抱了下來,放到成雨邊上坐好。

 才開口,說:“今兒個有空我就幫著他們把錢箱裡的紅包拆了,然後成安小機靈鬼發現他小錢箱裡的錢最少,他就想把哥哥姐姐錢箱裡比他多的錢拿出來。”

 許草丫聽得一頭黑線,這事兒竟然是成安乾的?他才多大?

 顧熙麗逗著顧成安說:“成安啊,成雨和成歡的錢,好多都是過年的時候贏回來的紅包,你自己輸了的喲。”

 許草丫也想試著和顧成安講道理,可小傢伙用小胖手把耳朵給堵上了,拒絕聽她嘮叨。

 唉―――-

 還真難伺候呢。

 吃完飯後,許草丫就抱著顧成安,跟在抱著顧成雨的謝雲韻身後,顧熙麗抱著顧成歡也追了出來,幾人趁著天黑偷偷去了謝雲韻口中的仙婆婆家。

 許草丫瞅著老太太有九十來歲,她獨自住著一間房子。謝雲韻說隔壁的房子都是仙婆婆家的,現在住在裡面的應該是她侄子一家。

 仙婆婆一輩子無兒無女,這一排屋子都是靠她的仙力掙出來的。

 謝雲韻讓許草丫把顧成安抱給仙婆婆看,許草丫心裡有些不安,但還是把顧成安給了仙婆婆。

 也不知仙婆婆嘴裡嘀咕了幾句什麼話,過了會兒在成安的腦門上輕拍了下,而後邁著輕盈的三寸小腳帶著顧成安在黑漆漆的院子裡轉了兩圈,嘴裡唸唸有詞,不時許草丫還聽到她喊了幾句顧成安的名字。

 顧熙麗小聲和許草丫說:“這就成了?”

 許草丫也不懂,兩隻眼睛緊緊盯著仙婆婆,深怕她老人家一不小心,摔了她小兒子。

 終於仙婆婆抱著顧成安回了屋裡。

 和謝雲韻笑著說:“你這曾孫可是個財爺轉世呢。”

 謝雲韻樂呵呵的回她說:“仙婆婆,你眼神可真好,這小子就愛錢。”

 而後又把懷裡的顧成雨給仙婆婆,說:“當時在火車上

 ,三個孩子都在,婆婆你也幫我瞧瞧這個曾孫。”

 仙婆婆伸手在顧成雨的臉上摸了摸,她的神情很是古怪,先是發出一聲:“噫?”

 而後又長長一聲嘆息:“唉―――”

 最後摸了摸顧成雨的小腦袋,說:“這是個乖孩子,是來報恩的 ,雲韻你要好好對他。”

 謝雲韻被仙婆婆說的心裡七上八下的,想繼續再追問,仙婆婆卻不肯再多說了。

 顧熙麗把顧成歡抱到了仙婆婆的面前,仙婆婆接過去摸了又摸她的小臉蛋,笑著和謝雲韻說:“雲韻你這丫頭是個有福氣的,這孩子是個鬧騰的吧,巾幗不讓鬚眉哈哈哈哈―――-”

 謝雲韻把準備好的錢和票塞給仙婆婆,又追問有關顧成雨的事情。

 仙婆婆伸手又摸了摸他的腦袋,眼神裡滿是憐愛,在謝雲韻的耳邊說了句。

 謝雲韻的臉色瞬間慘白了起來。

 抱緊懷裡的顧成雨,跟一頭霧水的許草丫和顧熙麗說:“回家,咱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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