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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藥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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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是謝煜安搭上整個晉安侯府給容父作保,這件事也還不能就此拍板。

 謝煜安向孝昭帝求了恩,允許容音跟容父單獨待一會兒。

 容音原本有很多話想跟容父說的,等到真正獨處的時候看著容父消瘦的背影,又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相比之下容父就從容多了,他在御前把自己想說的話都說了,這會兒整個人都放鬆下來,有種此生無憾的灑脫。

 “眼眶這麼紅做什麼,為父這不是活得好好的麼?”

 容父說著,攤開雙手在容音面前轉了一圈,容音不覺有些氣惱,低低道:“別轉了,血腥味兒都糊到我臉上了,受了傷就老實待著,你都這麼一把老骨頭了,也不怕把骨頭晃散了?”

 傷處被牽動,容父皺了皺眉,總算安分下來,輕笑著說:“音音這鼻子,打小就靈。”

 容父還在故作輕鬆,容音終究沒忍住,別過頭去擦了擦淚,甕聲甕氣的說:“繼娘在外面挺好的,有晉安侯府在,也沒人欺負她,大理寺戒備森嚴,外面也送不進來什麼東西,你自己好好撐著,別垮了,真相遲早會浮出水面的。”

 天牢陰暗潮溼,容父受了刑,在裡面肯定不好受,但容音買通不了大理寺的守衛送藥進去,只能盼著容父能撐著一口氣,不要倒下。

 容父知道容音在擔心什麼,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溫聲道:“別胡思亂想,今日之事還沒有定論,你爹死不了的。”毣趣閱

 若容父的預言成真,便是為昭陵立下了大功,別說他沒有謀害過別人,就算他真的是兇手,孝昭帝也不會讓他輕易死掉,不然他這一身預言未來的本領豈不是就失傳了?

 容音還是不大放心,低低道:“你什麼都沒做就含冤入獄了,誰也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還是萬事小心為上。”

 容父點點頭,而後轉移話題問:“我方才瞧著侯爺似乎是坐的輪椅,可是他為你擊的神音鼓?”

 擊神音鼓後,要跪著一路的利刃才能到沉冤殿面聖,容父看到謝煜安如此,自然什麼都知道了。

 容音的表情滯了一下,而後說:“夫君待我很好,不似外界傳言那般瘋癲,爹就放心吧。”

 容父並未因此覺得寬慰,反而搖了搖頭說:“傻丫頭,他連自己的身體都不愛惜,又能有多愛惜你呢?”

 容父真心愛著容音的母親,直至今日也還愛著,同為男人,他自然清楚該怎麼去愛一個人。

 容音說不出話來反駁,又聽到容父說:“以後有什麼事不必瞞在心裡,爹當初反對,並不是要責怪你選擇這門親事,而是心疼你,你不管受了什麼樣的委屈,都可以跟爹說,爹不一定能幫你做什麼,至少能聽你說說話。”

 容音原本已經忍住了眼淚,聽到容父這番話,淚水又滾了出來。

 容父看得心疼,也不顧自己還穿著囚服一身髒汙,把容音抱進懷裡拍了拍,溫聲安慰:“想哭就哭吧,別一直壓在心裡,對身體不好。”

 容父還要被押回大理寺,沒過多久,陳棟銘就派人來催了。

 容音又抱了抱容父,啞聲道:“繼娘還在等你回家,一定要保重身體。”

 “好。”

 容父預測今年會有大旱發生,這件事讓第二日的朝堂炸開了鍋。

 有以丞相、太尉為首的反對派,他們認為容父是為了脫罪,信口雌黃,故意拖延時間,也有以御史大夫為首的支援派,他們認為不管有沒有大旱,減免賦稅,讓百姓休養生息,是意見很好的事。

 當然,還有很多人不敢隨便站隊,哪一派發言都要附和幾句。

 百官從上朝吵到下朝,幾位重臣到了御書房也還是爭論不休,無法達到統一。

 前堂為了朝政吵得不可開交,太后壽宴的籌備卻在緊鑼密鼓的進行,連太醫院都抽調了不少人手去幫忙,容音和謝煜安沒什麼事做,悠閒得格格不入。

 之前容音提過想給謝煜安泡藥浴,御醫見他腿上的傷都已結痂,便重新調配了藥方熬了藥送來。

 浴桶太高,容音一個人沒辦法把謝煜安抱進去,謝煜安又不接受被別人看光身子,容音只能讓他穿著衣服,等宮人把他放進浴桶後,再幫他脫。

 脫完上衣,容音看著黑如墨汁的藥水犯了難,謝煜安現在站不起來,她要怎麼才能把他的褲子脫下來?

 容音遲遲沒有動靜,謝煜安眉梢微揚,問:“怎麼不動了?”

 容音不是沒有見過謝煜安泡藥浴,但他的皮囊生得實在太好,被燙呼呼的藥水一蒸,整個人都染上豔色,眼角的紅痣像是裹著硃砂的顏料,豔麗的暈染開來。

 容音移開目光,不自在的說:“反正這樣也不影響效果,褲子就不脫了吧。”

 “不行,”謝煜安毫不猶豫的拒絕,不等容音勸說又道,“這樣我不舒服。”

 謝煜安的表情認真,沒有任何要戲耍或者為難容音的意思,容音咬咬牙,脫了鞋跨入浴桶,說:“我憋不了多久的氣,需要你胳膊用力配合一下。”

 “好。”

 屋裡安靜下來,容音深吸了兩口氣,屏氣下蹲,整個人沒入水中去解謝煜安的褲腰。

 藥水微燙,耳鼻浸入其中,立刻感受到水壓,容音才摸到謝煜安的褲腰氣就用完了,連忙探出水面。

 謝煜安頗有些意外,微微歪頭,問:“這麼快?”

 容音趴在桶沿喘氣,“我又不會水,自然憋不住氣。”

 “你不是被人推下水過麼,後來沒學?”

 沒有,一來沒有可以學的地方,二來那次以後,容音有些怕水,到了有水池的地方都會離得遠一些。

 謝煜安從容音的沉默中得到答案,忽然說:“吏書上有一種處決死囚的刑法,是將牛皮紙打溼,一層層覆在死囚面上,紙張漸厚,人呼吸不過來,沒多久,便窒息而亡了。”

 謝煜安的面板被蒸得越發的紅,額頭還出了一層細密的汗,豔色濃成了欲,他望著容音,聲音喑啞的說:“要想溺死一個人,也不一定需要很多水,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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