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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報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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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兆尹衙門。

 容音紅著眼眶坐在堂下,不住的用帕子拭淚。

 大夫驗明瞭傷情,如實寫在紙上呈給京兆尹。

 京兆尹仔細讀完,忍不住嘆了口氣。

 都說清官難斷家務事,這高門貴府的家務事又豈是他能隨便斷的?

 容音踩著那記嘆息開口:“我也不是要為難大人,這做人媳婦的,忍讓婆婆受點委屈是家家都有的事,哪能動不動就報官的,既傷家裡的和氣,也傷夫妻感情。”

 京兆尹原本是想這麼勸容音的,臺詞都被容音搶了,一時張不開嘴。

 容音繼續說:“婆婆是長輩,如何待我都是可以的,我也不說什麼了,但小叔子直接動手打我,若這次我忍了,下次若是被小叔子失手打死了,我上哪兒說理去?”

 “夫人這話就嚴重了,夫人不僅有侯爺護著,還是陛下親封的縣主,這三少爺再怎麼糊塗,豈敢謀害縣主?”

 京兆尹插進話來,容音醞釀了許久的眼淚順勢垂落,她淚眼濛濛的看著京兆尹,委委屈屈的說:“我也以為三弟是不敢的,畢竟內務府的女使還住在侯府呢,可今日三弟偏偏就動手了,女使在尚且如此,日後他豈不是更加會變本加厲?”

 容音的態度並不強勢,聲音帶著哭腔,只讓人覺得柔弱不堪,像是在侯府被欺辱到了極點,才不堪忍受來京兆尹報官。

 京兆尹勸解的話說不出口了,他想了想問:“夫人今日來此,侯爺知道嗎?”

 容音告的是謝煜安的親弟弟,謝煜安的態度對京兆尹來說就非常重要了。

 容音正要答話,有衙役匆匆而來,在京兆尹耳邊說了幾句話,京兆尹臉色微變,讓衙役退下,而後對容音說:“此事有些棘手,夫人又受了驚嚇,難免有些衝動,夫人且稍坐片刻,喝杯茶冷靜一下,本官去去就來。”

 京兆尹迅速去了西邊的偏廳,還沒進去,就聽得一陣鬼哭狼嚎,心頭湧起兩分浮躁,京兆尹還是掛著溫和的笑步入偏廳。

 “謝夫人這是怎麼了,怎的哭得如此傷心?”

 偏廳裡的不是別人,正是謝柏楊和謝秦氏。

 謝秦氏聽了京兆尹的話不僅沒有止住哭,反而嚎得更大聲,她用力的捶著自己的胸口,大聲哭到:“我不活了,我給我兒娶了個狐狸精,那個狐狸精先是攛掇我兒子入贅,現在又挑撥離間,讓他們手足相殘,這日子可怎麼過啊!”

 “夫人先別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咱們一樣一樣說清楚好不好?”

 京兆尹耐著性子勸說,然而他的聲音完全被謝秦氏蓋了下去,謝秦氏不僅沒有止住哭鬧,謝柏楊也跟著加入進來。

 京兆尹被吵得腦仁發疼,最終忍無可忍,拍下驚堂木,冷聲喝道:“好了!這是衙門公堂,並非菜市場,不是你們隨意吵鬧之地,晉安侯入贅容家那是奉的陛下的旨意,夫人若說這是拱月縣主故意挑撥攛掇的,那便是說陛下不明是非,聽信小人之言,此等罪名夫人與三少爺擔待的起嗎?”

 驚堂木的聲音十分響亮,加上京兆尹嚴厲的語氣,謝秦氏嚇得一抖,總算安靜下來。

 謝柏楊開口道:“大人,我娘方才氣糊塗了胡說的,我們對大哥入贅之事並無怨言,只是自從大哥娶了大嫂之後,幾次三番的忤逆孃親,今日還動手打傷了我和娘,大哥寵大嫂可以,但不能以傷害自己的家人為代價啊。”

 容音前腳來報官,謝柏楊和謝秦氏後腳也跟著來了,雙方各執一詞,聽上去都不想輕易饒過對方,京兆尹就算想從中調和也找不到可以著手的地方。

 “三少爺說晉安侯打傷了你和謝夫人,傷處何在?可有人證?”

 謝柏楊立刻擼起袖子說:“我這兩隻胳膊都被大哥卸了,才到醫館請大夫幫忙接回來,我孃的尾椎骨摔傷了,大夫也能證明。”

 京兆尹搖頭,嚴肅的說:“你們既然到衙門報官,就要由衙門的大夫驗傷才行,稍後先讓大夫驗傷吧。”

 謝柏楊和謝秦氏都沒有意見,京兆尹又問:“報官得請狀師寫狀紙,你們是單告拱月縣主或者晉安侯還是兩個一起告?最終想達到個什麼樣的目的?”

 這些東西容音都是準備好了的,謝柏楊好歹還做過幾天糧運使,卻連這些都不知道,冒冒失失的就來了衙門,連婦人都不如,簡直就是兒戲。

 謝秦氏眼珠一轉,搶先道:“只告那個狐狸精,煜兒是我的親生骨肉,如今只是被那個狐狸精矇騙了,不能怪他。”毣趣閱

 謝秦氏一口一個狐狸精,京兆尹聽得皺眉,冷聲提醒:“謝夫人,拱月縣主是陛下親自冊封的,昭陵獲此等殊榮的女子不過兩位,謝夫人若還要一口一個狐狸精的叫,陛下若是怪罪下來,下官也保不住你。”

 謝秦氏恨得咬牙,卻也不敢在衙門任性妄為,她點點頭說:“大人提醒的是,民婦知道了。”

 謝秦氏的語氣很是不甘心,眼神也充滿怨毒,京兆尹也不指望她能改,耐著性子問:“你們要告拱月縣主什麼罪?”

 “告她忤逆不孝,還有不守婦道!”

 謝秦氏迫不及待的說出罪名。

 京兆尹眼皮一跳,這兩樣罪名隨便一樣落到一位女子頭上,可都是要處死的重罪啊。

 謝秦氏細細的列舉起容音的罪行來,比如容音剛嫁進侯府的時候不每日給她請安,她後來生病,容音也不在她身邊伺疾,還幾次三番挑撥謝煜安去找她發火。

 謝秦氏越說越激動,呼吸瞧著有些喘不上來,好像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謝柏楊扶著謝秦氏,一邊幫她順氣一邊接著說:“大嫂前日從街上撿回來一個五六歲大的孩子,孃親聽說那孩子腿上有傷,想來是個苦命人,本想問清楚那孩子的來歷幫他找到家人,大嫂卻說那孩子是她的親生骨肉,大人應該也知道,我家大哥與大嫂成婚不過一年,這孩子怎麼可能是我謝家的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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