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凌盯著沈人魚的臉走近，隨手把平板扔到一旁的架子上，伸手就去摸他漂亮的耳鰭。
沈雲辭見他一副痴漢表情，不明所以，乖巧地貼近，讓他摸耳朵。
溫熱的手指觸碰到冰冷的耳鰭，沈雲辭感到很癢，讓他不禁搖晃了下尾巴。
他的紅鱗魚尾華麗又漂亮，浴缸太小，於是水花四濺。
“摸夠了嗎？”
沈雲辭被摸得眼眸都溼漉漉的，一直在搖晃尾巴，洗漱室地面被濺得都是水。
“嗯……”
燕凌痴迷地看著沈雲辭，此時此刻，他彷彿看見了童話裡的漂亮塞壬。
少年眼下半透明的鱗片，因為被摸耳鰭害羞，顏色變得更豔。
而脖頸下面的肌膚，白皙細膩，泛著一層淡淡的水光。
從肚臍偏上一點位置一直到腿都是魚尾形態。
燕凌拿開放在耳鰭上的手，摸了摸他長長的黑髮。
心裡和貓抓一樣，不自覺地看著紅色的魚尾。
好想……
沈雲辭瞥見他的眼神，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浴缸太小了，我們去
：
游泳池玩吧。”
他記得別墅的後院有個小型的泳池，就在花園旁邊，蘇桃和蘇梅有時還會拿著泳圈過去玩水。
……
老管家大半夜收到通知，急忙叫上在大廳刷短影片的蘇桃和蘇梅去收拾泳池。
姐妹倆花了半小時，把泳池放滿了新水，候在泳池旁等著看小少爺。
每次少爺突然讓他們做事，就肯定是和小少爺有關。
人魚的尾巴在平地上難移動，沈雲辭試著蛇形前進，反倒差點摔跤撲地。
燕凌乾脆給他裹上浴巾，抱著他下樓。
蘇梅和蘇桃看著少爺懷裡抱著人魚小少爺走來，激動地在原地互抱著。
小少爺難道要用人魚形態和少爺貼貼？
給看嗎？
姐妹倆壓住激動的心情，收起星星眼，打算沉默地做個老色批。
燕凌走到泳池邊，淡聲道：“蘇桃、蘇梅，你們回去休息。”
蘇梅和蘇桃愣了下，轉眼一臉無辜地看著沈雲辭，“少爺，小少爺，我們真不累。”
那目光彷彿在說：女孩子不抽菸不喝酒，
：
好點色怎麼了？
沈雲辭：“……”
燕凌恢復霸總的冷臉，“不累也回去。”
他可不想被別人看到沈雲辭的漂亮樣子。
蘇桃和蘇梅這才不情願地離開，一步一回頭，盤算著到監控室偷偷看。
沈雲辭在泳池裡快樂地游來游去，月光下魚尾閃閃發光。
他捏了捏自己的腰，毫無淚意，還有點癢。
又張嘴咬了下手背，留下了鮮明的齒痕，依舊不疼。
想哭，想掉珍珠。
沈雲辭仰起頭，看著燕凌笑得勾人心魄，“讓我哭吧。”
燕凌哪裡不知道他那腦袋裡在想什麼，伸手抓住沈雲辭的手腕，“好。”
他抬起沈雲辭的手，放到唇邊溫柔地親了一口。
月光下，俊美的青年，白襯衫微微敞開，被水池裡的漂亮人魚拽進了水中。
泳池足有二米五深，沈雲辭搖擺著紅色的魚尾，抱著燕凌浮在水面上親吻。
親了一會，他便使壞地把人拽進了水底。
冰冷的水在唇齒之間流動。
“聽說，人魚的尾巴里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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