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見心不煩,他丟掉這頁,轉而拿起其他手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沒有任何發現。
“這裡面的東西很正常,沒有特別奇怪的。”浮雲扔出手中的冊子,身下躺著一個又一個的排查過宣傳手冊,每一個上都被打了大大的紅叉,“咱們這調查方向有問題吧?”
被各種古董靈器淹沒的白龍王,放下紅筆,活動一下頸椎。
將近一天的排查讓他跟浮雲熟悉起來。
他吐槽道:“別問我,我只是一個苦力,除了幹活,我什麼都不知道。”
浮雲鄙夷地剜眼他,“瞧你那點出息,說實話我還能吃了你?”
白龍王:。。。。。。
視線微妙遊弋,餘光看到還沉浸於聽典籍的蘇葉,不敢吭聲。
浮雲算是徹底看透這坑貨德行,他又剜眼對方。
“沒出息的東西。”
然後,有出息的他,怯怯地挪到蘇葉腳邊,拽了拽她的裙角。
“葉啊,你看咱們這。。。。。。”
他沒敢直說蘇葉判斷有問題,只留下意猶未盡的尾音。
蘇葉摘下耳機,茫然重複:
“你說什麼?”
浮雲:。。。。。。
一回生二回熟,他開門見山:
“沒排查出有問題的靈器,咱們是不是找錯方向了?”
蘇葉沉吟,“一個可以靈器都沒有?”
“沒有。”浮雲回想到看過的靈器種類,語氣頗為微妙,“都是些延年益壽,增強身體等的靈器,沒有特別強大的。”
蘇葉摸索指腹,仔細思索。
片刻,她問:“拍賣行拍賣品只有這些?沒有其他的東西。”
“有沒有可能,他們有一些東西沒有放出來?”
有些拍賣場的確會將一些東西藏起來,等拍賣的時候拿出來,主要是為了製造期待感,抬高價格。
不過這種情況下,很容易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久而久之,拍賣行學聰明瞭,不會多事。
鑑於這座拍賣行的膽大和愚蠢程度,蘇葉不會否定這份猜測。
她這麼一說,白龍王倒是想起來一個事。
“我聽人說這場拍賣有一個非常特殊的拍品,是高層舍愛才會往外拍。”
“哪件拍品?”蘇葉追問。
白龍王回想看過的拍品,搖了搖頭:
“沒在手冊裡,應該是沒有上宣傳單。”
“那他們怎麼敢保證那個東西,作為壓軸出場會有人接受?”
這操作連浮雲都整迷糊了。
昂貴的拍賣品需要宣揚的,需要炒作,價格才能上去,很多傳世珠寶基本都是這種操作方法。
“拍賣行敢將一尊青銅鼎放出來拍賣,卻不肯宣傳壓作作品?”浮雲半信半疑得重複。
白龍王也察覺到不對,還是死鴨子嘴硬。
“高層的愛品,自然不肯跌了身價。”
浮雲剛要反駁,卻看見蘇葉也要說話,立刻讓出機會。
蘇葉微微一笑,誠懇反問,“如果這東西是你的心愛之物,你難道會拿出來拍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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