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之前要找他合作是因為這個嗎？”蕭峰問。
聽到蕭峰這話，穆景南的眼皮一抬：看來蕭峰突然來找他，是肚子裡揣了多少東西沒來得及和他說明白。
對於蕭峰的問題，衛少豐的目光又移動到了黎世海的臉上。
這男人，上回找過他，向他表白過說希望聯手去找雪雪。很顯然，這次這個男人接受到訊息後認定了和他一樣篤定是雪雪的技術。黎世海內心裡想著。
“不對，你剛接到訊息，你在城裡到這裡要花時間的。”蕭峰找到了秘密，再質問衛少豐，“你是很早已經跟蹤我們的軌跡了是吧？”
“我不是說了嗎？我想找他合作，我這個專案很重要的，要馬上動工的，事關我公司大計。”衛少豐對蕭峰的話有些不耐煩了，像是急躁地回答著，“而且，剛好昨天全部新聞媒體在報導他要辭職了。這還得了，我不得追著他來，像你一樣，看看這事情有沒有迴旋的餘地。”
不會是，穆景南如果從km辭去職務的話，影響的遠遠不止於穆家自己？
衛少豐的坦白算是揭開了圈子內大多數人對於穆景南身任km集團總裁的看法。在他們眼裡，是肯定這些年穆景南在km裡的作為的。
別看穆景南好像沒有帶著km做任何大事情往外面宣佈，然而近些年km的調整策略是正確的，捨棄一些沒用的花瓶部門，專攻技術堡壘。做技術需要花費大量的錢財，而且短期內不見收益，勢必會引起投資股東的反彈。只有穆景南這樣有決策力和意志力的人，可以做到這些事而壓制了公司內部的利益集團反對。
在這方面，相對看來比較柔弱的穆景輝是做不到的。
“如果你真的走了的話，km可能麻煩了。”衛少豐指出。
公司裡的老頑固，恨不得天天躺著能把公司裡的老資本拿到手，才不管公司的未來死活。所以，對於穆景南應該早就巴不得其走了。莫怪那天老二一家回來時，那麼多董事自動自覺地去機場接機。穆景輝要回公司的訊息一傳開，公司裡多少女職員心花怒放。
穆景輝是單身漢，穆景南是帶孩子的男人了。哪個是香餑餑不言而喻。
聽著這些話，楚青曼眼裡的目光不禁在他臉上掃了一下。
穆景南接到了她的視線，轉頭對她說：“km不適合我。”
他對當大總裁沒興趣，對經營公司沒興趣，因此那晚上他不反駁穆景輝說的那些話。至於他在km做的決策，說白了，沒有衛少豐說的那樣誇張是對公司未來好，只不過是他的興趣愛好不在搞地產投資等等這些躺著賺錢的生意，更喜歡做科研而已。
一個老總的嗜好能決定一個公司的航行方向。不僅他，衛少豐上任海夜集團總裁後不也一樣大刀闊斧對公司內部進行決策改革，讓海夜集中精力搞人工智慧。衛少豐如果喜歡的是地產而不是人工智慧的話，應該是把海夜集團領去搞地產了。
“別被他的話糊弄了。”穆景南總結，伸出的手在她腦袋上他給她戴上的那頂桃紅帽子上摸摸。
楚青曼被他摸了下腦袋上的帽子後，才記起要避開。
對面的衛少豐卻突然看起她的臉，不由喃喃道：“難怪那個小姑娘的容貌傾國傾城，這媽長得是真好看。”
對方不說這話還好，一說，穆景南記起了之前黎世海報告的事，這人對他女兒手腕上的手錶萬分感興趣，於是漆黑的眸子眯了眯。
衛少豐接到了他警告的意味，急忙舉起雙手錶示澄清：自己絕對沒有這個嗜好對個可愛的小姑娘動手的。
再看，暖暖和兩個小哥哥爬上河道，來找粑粑和麻麻了。
穆蘇葉牽著妹妹的小手走到爸爸媽媽身邊，冷酷的小眼睛掃視著站在對面的衛少豐，一想，說道：“這人在哪裡見過。”
暖暖告訴哥哥：“吃過飯。”
三歲半小奶娃對人的記憶力驚人，比七歲的哥哥還好。
穆蘇葉吃驚地望著妹妹：“你記得他？”
暖暖不傻的，雖然只有三歲半，可很記得這個和她一塊在酒店吃過飯的叔叔曾經偷偷對著她的手錶看，舉起自己小手腕上的手錶拍拍說：“叔叔喜歡這個。”
“他喜歡你這個手錶？”穆蘇葉衝某叔叔眯眯眼問妹妹。
“嗯。叔叔想拿走。”暖暖的小奶嘴很直白，一針見血把叔叔心裡頭偷偷摸摸的算計全說出來了。
站在眾人中間聽小奶娃說好的衛少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尷尬：是他的錯，小看三歲半奶娃了，以為孩子什麼都不知道呢。
“別怕，哥哥在這，他拿不走。”穆蘇葉握緊妹妹的小手說，他這個哥哥勢必會保護好妹妹和妹妹的東西的。
聽到這兩孩子的話，衛少豐只能表態：“你們放心，我不偷不拿。”
“原來你還想偷是不是？”蕭炎抓住了他這句暴露了真實目的的話叫道。
說什麼都不可以和孩子耍，衛少豐深刻領悟到了這點，直搖頭：“不不不，沒有沒有，沒有的事，你們別亂想。叔叔不拿的，叔叔拿小孩子的東西做什麼。”說完這話，他轉移孩子和眾人的注意力，對黎世海說：“怎樣，你想好沒有？”
“你是有線索了嗎？”黎世海問他。
“王氏集團的機器人據說是劉裕康送的。”衛少豐的手插入了大衣口袋裡道。
“劉裕康！”蕭峰大叫一聲，很顯然被驚得飛起，青筋暴怒，“是他嗎？他行啊，那次在聚會上指名道姓，告訴我們讓我們知道這個案子的人第一個是他。”
“賊喊抓賊嘛。你沒有察覺到嗎？”衛少豐反問他。
自己真沒察覺到絲毫。蕭峰想。
反觀之，之前已經對此有所懷疑的楚青曼和穆景南他們，並不感到奇怪就是。
衛少豐繼續道：“他跑了。如果你知道他什麼時候跑的你會更吃驚。”
“他什麼時候跑的？”蕭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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