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長老此時一邊維持著八門金鎖陣,一邊苦笑道:“老張,這是因為你離開族內的這些年我沒有不思進取,不然以我的腦袋怎麼可能會開啟五門,還不是這些年熬的。”
張佺聽著方洲子的這句話,一下子就上火了,罵道:“方洲子,你個老不死的!你他嗎是在說我這些年不思進取是吧?!”
這時我嘀咕了一聲:“本來就是,人家能開啟三門,你年紀明顯比他大,還只能開啟三門……”
怪老頭張佺明顯是聽見了我嘴裡說的了,一時語塞,滿臉通紅,低下了頭,沒有發出聲音。
方長老此時笑了笑後,隨即將目光看向了金光內,手裡再次起印,唸唸有詞道:“傷、驚、休、杜,死!歸位!”
話音一下,金光中五道光芒瞬間直射陣法中心的那些東瀛忍者,然而就在此時,那些東瀛忍者竟然雙目射出了一道奇異的光芒,隨即間,之前的金光也漸漸籠罩上了一層猩紅之色。
“老方,這是什麼招數?!”
怪老頭此時一臉木訥,很顯然,在回魂鎮待那麼長時間,對於其他五大道術他了解的並不清楚了。
方洲子此時靜靜地吸了口氣,隨即淡淡說道:“這是東瀛忍術中的異瞳,據說能看穿一切幻術,並且能看到許多肉眼看不到的東西。”
我頓時一愣,幻術?為什麼那些東瀛忍者會在這時候使出異瞳,難道說,剛才方長老說出的那句口訣給陣法加了一層幻象?
這時方長老看著金光中的那層猩紅之色,大感不妙,隨即對著我爺爺就是一真苦笑,說道:“算了,老張,我們現在還是走吧,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破陣而出了。”
什麼?破陣而出!我記得怪老頭之前還和我說過這八門金鎖陣現在已經不存在生門了,怎麼可能被破!
怪老頭此時也是一臉的凝重,問道:“老方,你是不是已經感覺到靈力又虛脫的跡象了,如果是,不要客氣,我和這小子可以傳點給你。”
說完,怪老頭直接是拍了拍我的頭,我趕緊跟著他點了點頭,說了聲嗯。
但是此時的方長老卻還是一陣苦笑,說道:“老張,你想多了,我這五門才開啟多久,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將我的靈力耗盡,我之所以是建議離開,是因為再拖下去,真有可能被他們破陣的那一刻,因為我隱約感覺到這股猩紅之下正有一股強大的靈力在醞釀。”
聽到方洲子的解釋後,怪老頭不再遲疑,立馬是點了點頭,準備和他走了,我自然也是沒有二話,就待方洲子一聲令下,我們就甩頭就跑了。
幾分鐘後,前方的金光漸漸褪去,猩紅之色已經完全佔據了原有的金光法陣,就在這一刻,方洲子低聲說了聲走,旋即掏出了一個類似長漏斗的東西,嘴裡唸了一句:“轉!~”
倏忽間,我只感覺到眼前一黑,什麼都看不見,緊接著一道極大的風將我整個人都捲到了另外一處地方。
然而,就在我們走後的幾秒內,一道憤怒的聲音從樹林中的一處光圈發出:“湮滅指!~”
霎時間,一道驚天的靈氣從光圈內直射而出,頃刻間就將整個光圈射出了一個大洞,隨即之前被困在八門金鎖陣內的七八個東瀛忍者此時全數現身。
只不過現在的他們,是一身的狼狽,落魄不堪。
松野比這些人稍微好點,只見他慢慢收回手指頭,問了句:“你們還好吧?有沒有受重傷的人?”
幾個東瀛忍者此時咳嗽了一聲,身子猛烈地顫抖地說道:“松野君,我們幾個受傷了,別剛才的那幾道金光給困在了一道空間,被靈氣旋流衝擊到身子了。”
松野看了看他們的傷勢,隨即惡狠狠地對著他們說道:“放心,這筆賬,我會替你們討回來的!哼,八門金鎖陣是吧!老子會今晚發動陣法的人好好領教我的東瀛忍術!”
說完這句,松野直接是往樹林外走去,不打算再追了。
幾個東瀛忍者看到自己的頭走了,也是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一瘸一拐地往前走去。這個黎明對於他們而言,註定是一個破曉難堪的黎明瞭。
清晨,當方洲子帶著我們回到王村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了
我們三個一進村,立馬就傳出了兩道穿插在一起的熟悉的聲音:“爺爺!葉飛!你們回來了!”
我和怪老頭看到這兩人的出現,都是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對著已經在村口等了很久的張若雲和佐一郎說道:“是的,我們回來了。”
這時我納悶地問了一句:“咦?我能問下方長老你嗎?為什麼你之前知道我們會在林間遇到東瀛忍者的埋伏?”
這時方舟子笑了笑,對著我說道:“還不是因為你一個小寶貝的緣故。”
說完將手朝天空處指了指,我詫異地抬頭一看,竟然會是當初我派出去給湘西
老吳尋找被人搶奪了的引牧靈境的尋氣蠱蟲!
看來是這蟲子找到了引牧靈境的下落準備飛回到我的身邊,但是在飛行的途中被方洲子注意到了,就一路跟著走了過來歪打正著地救了我和怪老頭。
怪老頭此時對著方洲子微微一笑,感激地說了一句:“老方,這次你乾的不錯,謝謝你了!”
方長老此時也是笑了笑,不置可否,隨即就隨便交代了幾句就離開了。
在他走之後,我瞬間感覺整個人都快堅持不住了,在火車上我壓根就沒睡著,而早上又經歷了那面一場驚心動魄的對決,我現在只想好好的休息。
一旁的怪老頭此時也是看出了我的疲憊,於是笑了笑說:“行了,你先回屋吧,有什麼事中午我會叫你的。”
我聽完他說的後,點了點頭,像風一般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倒頭就睡。
在我走後,怪老頭露出了一臉的苦笑,摸了摸張若雲的臉蛋,問她最近過的怎麼樣,張若雲則是聳聳肩,表示很無聊,但是佐一郎似乎:有事情要問張佺,因為他的臉部表情呈現出了一絲複雜的情緒,於是張佺停了下來,說道:“嗯?佐先生有什麼事要問老夫的嗎?”
佐一郎此時笑了笑說:“有是有,就是不知道張老爺子會不會和我如實訴說。”
張佺此時頓了頓,良久過後,點了點頭。
佐一郎此時靜靜地說道:“張老爺子,其實我想問今天你們和東瀛忍者們交手時他們的眼睛是什麼顏色的?這點我想了解一下,請前輩直言。”
張佺此時說:“猩紅色的,怎麼?”
佐一郎的臉上略微有點難看,說道:“那就難辦了,血腥色的眼神,是我們東瀛忍者的象徵物,每一個東瀛忍者在進入訓練營的時候都會被無情地奪去一雙眼睛,為的就是不想讓你被外事所打擾,專心修煉忍術,但是隨著忍術靈力的增強,忍者被封閉了的都會迅速恢復視力。”
聽完他的解釋,我感覺意猶未盡,詫異地說道:“怎麼了?那後來呢,你為什麼說它難辦?
佐一郎此時打了一個哈欠,隨即一本正經地說道“你不是我們東瀛人,或許還不瞭解,其實我們族內都是用眼神來判斷忍術的高低的,而衡量的媒介,功法就是異瞳。”
怪老頭此時皺了皺眉頭,說道:“那你的意思是想說什麼,那道顏色越猩紅,對方的實力就越強?”
佐一郎此時點了點頭,就沒有繼續回答了,而是跟著我之前離去的方向再次走去。
晌午時分。
我躺在床上打了一個哈欠,太累,不睡久一點不行,我心裡這樣想道。但睜開的左眼還沒完全窗外的景色之時,一陣敲門聲再次從我門口處響起。
我一臉不高興地走了過去,難道昨晚怪老頭沒有叮囑過她別打擾我嗎?
於是拉開了門,發現此時站在我面前的竟然不是張若雲?!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個陌生的男的,我壓根就不認識!
這時那個人此時見到我路面了,慌忙說道:“饒命,饒命!我只是被人叫來看看你們是不是還在睡覺。”
我愣了一臉,這人原來還是怪老頭叫來的,想到這,我的哈氣勁又來了,對著門口外的那些人擺了擺手,說道:“好了,人你們也應該看見了,走吧,別打擾本大爺睡覺。”
我一連將這句話對著他們說了三遍,但是這些人的身子竟然依舊巋然不動!
我急了,要是他們今天一直賴在我屋子裡,不準備走了,我還有什麼修煉的時間。這時候一道女人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腦袋
“兩位總算是出來了,其實我們這次是來找楚兄弟幫一個忙的,希望你不會介意。”
我頓了頓,找我幫忙,沒搞錯?
要知道,我現在的靈力,比起他們還是九牛一毛,但我一聯想到奶奶臨走前將畢生的靈力傳至我的體內,我的心就由悲傷欲絕,但隨後感覺到渾身每個器官都激情澎湃!
我乾咳了一聲,隨即問道:“什麼忙?只要我能做的。”
這時一道聲音從這個人的身後傳出,驚得我整個人都不由自主地打起了抖。
只聽得他說道:“我希望你能用活蠱去解開一件事情的真相。”
我的語氣也是跟著放低了,隨即淡淡說道:“什麼真相?”那人又繼續說道:“現在還不能說,等會到目的地了,你就都明白了,一會來外面找我。”
說完,之前跟著他前來的人緩緩地消失在院子內,我的雙眼空洞無神,我只知道對於他說的,我不知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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