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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2章 第777章 開始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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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深刻意識到法皇為什麼那時候要殺我了,並不是說以前沒有意識到,關鍵在“深刻”二字上,我的確對他的政權產生了極大的威脅當初他要是成功把我殺死的話,也就沒有今天這麼多的事情了。

但是話說回來了,你要是把靈本丹給我的話,我至於扯這麼多的犢子嗎?

事到如今,我也明白大祭司的話,他的話也是比較中肯的。最關鍵的是,他這麼說也在表明立場,他不參與政治。

對於鬧革命這種事我雖然沒幹過,但是我可是聽過的,尤其是最近的一場轟轟烈烈的革命,我知道人們的情緒一旦被扇動起來,那是要鬧翻天的。雖然我知道革命不是請客吃飯,革命會死人,但是我覺得也值得。因為這次我要幹一場大的,這次我要在這裡建立一個民主,平等的共和國。

現在的封建社會制度也該改改了,這土地絕對不能都掌握在貴族的手裡,也該打一打這裡的土豪和地主了,我要團結一切能團結的力量,我要為農民和工人當家做主,推翻壓在他們身上的三座大山,那就是帝國主義,封建主義,官僚資本主義。

接下來,我要搞一場民主運動,寫文章,宣揚民主自由,宣揚人人平等,宣揚一下人民才是這個世界的主人的觀點。我有很多這方面的專家,很容易就能把這個議題搞起來。

我下了山,進了高山城的時候,我看到了鄭振,他見到我的時候一抱拳,說道:“陳秀才啊,你太能做妖了,法皇有請。你隨我回一趟皇城吧。”

我說道:“鄭大人,不是我不肯去,而是我真的很忙,我沒時間。”

“法皇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談。”

我說道:“法皇有重要的事情和我談,但是我沒時間。我不是公務人員,沒必要聽他的指揮吧。對了,他可以向律法司申請傳召令,我只是個普通的公民,我守法就好了,不想參與到政治裡面去。”

我要走,鄭振一把拉住了我的衣袖,說道:“陳秀才,你急什麼啊。難道我倆也不能好好談談嗎?”

我甩開他說道:“話不投機半句多,我的五個人死在了你們手裡,難道你覺得我應該和你坐在一起暢飲幾杯嗎?我要是這麼做了,我死去的那五個兄弟會死不瞑目的。”

鄭振說道:“這件事我深感遺憾,其實我也覺得這麼做不妥當,但是事情都出了,為了避免同類事件再次發生,我覺得你和法皇有必要好好談談。現在你手裡握著巨大的話語權,法皇這麼做只是想警告你,不要信口開河了。”

我說:“我的報紙上,每一句話都是經得起推敲的,要是有什麼文章寫的不對,法皇可以指出來,我們可以辯論一番,這樣一上來就殺人,讓我不能接受。”

“所以你來告狀嗎?”

我說道:“死了五個人,我不該報案嗎?這案子也只有聖殿能接了吧。”

“聖殿接了嗎?”

我說道:“自然是接了。”

鄭振探口氣,說道:“接了又如何啊!這世上恐怕只有你陳秀才敢告法皇了吧。”

我說道:“鄭大人,我還有很多事要做,告辭了。”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後會有期吧。”

我嗯了一聲,抱拳離去。我心說鄭大人啊,這下好玩了,你就等著吧,接下來你再見到我的時候,會是個什麼樣的光景呢?

我現在和法皇沒有什麼要談的了,現在不管法皇給不給我靈本丹,我都要繼續做下去,因為我已經騎虎難下。我要是不做點什麼,對不起死去的那五個熱血青年。他們死的冤枉啊!

我在七天後回到了花果山,之後三天三夜我沒有睡覺,寫了一篇三萬字的文章,詳細闡述了三民主義。也就是孫先生的民族主義,民權主義和民生主義。

之後闡述了國家應該是民主的,是平等的,不該有等級的存在的,也就是說我們不該是一個封建帝國,應該是一個共和國。這皇帝也不該是秦家的人來坐,而是應該誰有德行誰去做。具體誰做,應該大家投票決定,而不是某個人就能決定的。

總之,我發出去的這更像是一個治國之道,這裡面並沒有寫著針對誰,而是在宣揚一種先進的治國理念。這篇文章就叫《論三民主義》。這三民主義是一個經過檢驗的真理,自然會引起廣大反響。

尤其是在社會底層掙扎的人們,他們希望有嶄露頭角的機會,不過憑著現在的社會結構,等級分明,他們想出頭談何容易啊!要是大家都平等了,社會財富平均分配了,大家都一樣了,那麼心理多平衡啊!

很快,三民主義在大陸上廣泛傳播,很多宣講員開始在城鎮,在鄉村,在工廠宣佈三民主

義。

同時,政府開始禁止任何人在任何地點宣揚三民主義,說這是妖言惑眾。

是不是妖言民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雖然政府不讓講,越是這樣下面越講的帶勁。聖殿和宗教對這件事不置可否,態度是曖昧的。畢竟這宣講治國之道並不違法,也不違背教義,他們才懶得管呢。

這封建社會的矛盾其實早就積累到了一定程度了,現在就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大家現在都憋著一股勁,想要建立一個民主,平等的共和國。並且我的三民主義裡面說的好啊,官員是人民的公僕,他們的宗旨是為人民服務。

再看現在的當官的,那都是大老爺,民眾見了當官的先要下跪。說心裡話,有人願意給別人下跪嗎?這就是廣大群眾的痛點,這痛點直接被我戳中了,他們肯定會有反應的。

終於,一場血腥事件讓事情徹底失控了,在廣安郡內一群學生和官兵發生了衝突,學生被抓了三十七名,還有一名學生當場死亡。頓時,這件事經過報道之後,在整個的大陸炸鍋了,接下來就是一場整個大陸範圍內的大遊行。主力就是工人,農民和學生。

當然,裡面還包括一些流氓混混,那些打砸搶的事情,都是他們幹出來的。

遊行讓大家血脈暴漲,大傢什麼都不想幹了,每天最喜歡乾的事情就是上街喊口號,衝擊各個政府。終於,在平安城裡發生了一場大規模的暴動。平安城的郡主讓守軍鎮壓遊行,要知道,軍隊在廣大人民群眾面前什麼都不是,尤其是這些已經瘋了的人民群眾,他們現在可是有著大道一切牛鬼蛇神的力量。

軍隊動用了武器,但是民眾很快就控制住了局面,爭取了主動,將軍隊碾壓過去之後,直奔郡主府衙,揪出了郡主,砍斷了郡主的脖子,將郡主的狗頭掛在了城門上,宣佈造反。

接下來多地效仿,大量的官員腦袋都被砍了下來,很多官員一看情況不好,乾脆脫掉了官服逃掉了。

現在有一片文章叫:廣大人民群眾應該拿起武器,和舊社會勢不兩立!

現在的軍隊已經不敢再對民眾鎮壓了,開始負責維持秩序,大量的官員都被捆綁了起來,然後關在牛棚裡面,開始交代問題。大量的貪官汙吏被揪出來,接受了人民的審判。可以說,人民第一次感覺到了權利的快感。大家樂此不疲,都從心裡覺得自己才是這個世界的主人了。法皇的威嚴,一落千丈。

接下來的一篇文章就是:軍隊的兄弟們也該加入到革命大潮中來!

這篇文章一下去,果然有很多的軍隊開始暴動了,有些宣佈脫離政府,徹底和人民站在一起。現在,人民和政府真正的成了對立面。

在晚上的時候,我還在寫文章,胡穗在我身邊說道:“想不到筆桿子比槍桿子還要厲害。”

我說道:“說到底,還是要掌握槍桿子才行,要不是我難纏的話,秦業那小子早就把我宰了。”

秦業就是法皇,是他的本名。現在已經有很多口號了,要打倒秦業這個狗頭皇帝。

同時,有大量的高手都聚集在了這花果山上,花果山成了重點保護單位。這裡成了革命委員會總部。

終於,鄭振和王朗一起來了,兩個人上了花果山之後,被人綁了帶進了我的書房,我假惺惺地說道:“怎麼這麼對待二位大人啊,快快鬆綁。”

給兩位大人鬆綁之後,鄭振說道:“天下大亂,民不聊生啊,現在每天都在死人,每天都在大量的死人,陳秀才,事情不能這麼鬧下去了。”

我說道:“秦家掌握的軍隊無非三十萬,但是這天下百姓都是我的人,秦家怎麼和我鬥!他們只能繳械投降,要是做無謂的掙扎,只有死路一條。還有,秦家的軍隊裡面也不都是秦家的人吧,我不覺得他們會死心塌地為秦家賣命。包括你王大將軍,你的部隊千萬不要和人民作對啊,不然也是死路一條。”

王朗說道:“現在人都瘋了,不管是好官貪官,只要是當官的就要接受審查,就要被批鬥。美其名曰,這是僕人接受主人的詢問,說人民才是這大陸真正的主人,現在是權利回到主人手裡的時候了。”

鄭振說道:“還說,被一群奴才領導了主人這麼多年,也該撥亂反正了。”

我說道:“沒錯,這大陸的人應該站起來了,人民當家做主。”

鄭振說道:“他們當家做主?那就是一群瘋子。不管世界有多大,總不能大家都說了算,總要有一個人說了算吧。你說人民當家做主,到底誰在做主?我該找誰談?”

我這時候呵呵一笑,指著我自己的胸口說道:“你和我談,我能代表廣大群眾,我的話就是廣大群眾的呼聲。我這些天寫的文章鄭大人都看了吧,你覺得怎麼樣?”

鄭振說道:“不怎麼樣,漏洞百出。你這樣治理國家是要出現大問題的。你看看現在,整個大陸變

成什麼樣了?農民不種田,工人不織布,學生不上課,老師不教學,全都舉著旗子游走在各地,搞串聯,鬥官員,批鬥地主,批鬥資本家,把國家搞的一團糟,這就能治理國家了嗎?”

我說道:“鄭大人,這是革命,革命就是要暴動,革命不是請客吃飯,自然要有犧牲。”

鄭振說道:“法皇請你去一趟皇城,說要和你談談,看看這件事怎麼平息下來。畢竟不能一直這麼下去吧。”

王朗也說:“是啊,這樣下去,恐怕要出大事了啊。”

我說道:“好啊,也到了時候了,這樣,你們先回去,我什麼時候去,會在報紙上通知你們的。”

他們走了之後,我寫了一篇文章:狗頭皇帝秦業之約,去不去?要是去的話,談什麼?

這標題一出,頓時引起了巨大的反響,大家開始寫反饋文章,給我出主意,談什麼,怎麼談,怎麼說的都有。七天之後,我拿著報紙呵呵笑著說道:“好了,時機到了……”

胡穗在一旁說道:“你把我嚇到了,陳洛,你這革命的經驗從哪裡學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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