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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盡在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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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京?!

在座的修士們大吃一驚, 幾個只是單純吃瓜的也不由張望過去。

其中一位人稱“聖陵仙姑”的女修正坐在佩蘭旁邊,就問佩蘭道:“那張地圖是真的嗎?”

“我沒聽不倦說過。”佩蘭也驚訝的看著周誨面前的地圖。

“但以不倦的性子,是不會說謊的, ”旁邊另一位修士插嘴道, “他說是白玉京的遺物, 就一定跟白玉京有關, 除非不倦也弄錯了。”

畢竟,白玉京相關的錯誤訊息太多了。

作為失落的上古仙都,隔三差五就會有類似“白玉京遺址”“白玉京遺物”的訊息出來,甚至還有自稱“封印在白玉京萬年, 最近才逃出來的真仙, 只要你給我XXXX靈石, 我就帶你挖掘白玉京遺址”這種存在,差不多快要修仙界的固定騙局了。

如果換一個人, 哪怕是在場的大乘修士, 大家都會質疑。

可那是不倦仙尊啊!

老老實實靠自己感悟天地, 不投機不取巧, 甚至連功法都是以回饋天地為主的不倦仙尊!

修仙界的第一模範優等生!

現在這位模範優等生說自己手裡有失落的上古真題(X), 自然沒人懷疑的。

——不過倒沒人懷疑周誨直接得到了白玉京。

一來是大家其實都預設白玉京已經只剩下‘遺址’了,怎麼可能完全的;二是說一個學霸有真題, 大家自然都會信,但如果說這個學霸直接得到了高考題目,呵呵,那就不是學霸,而是XXXX了。

“不倦前輩怎麼可能弄錯線索?”也有修士說道, “我覺得不倦前輩騙人的可能性都比他弄錯了線索的可能性要大!”

“是啊, 那可是不倦仙尊啊!”

“說起來, 我聽說不倦給凡人開辦的學堂叫做‘白玉京學堂’,難道有什麼深意?”

“還有這事?!”

“佩蘭先生,你聽說了什麼沒有?”

“不,我什麼都沒有聽說。”佩蘭茫然的否認道。

聖陵仙姑就嫌棄的瞥了佩蘭一眼:“你最近不是一直在天靈派?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我也想知道啊!”佩蘭委屈道。

他覺得自己待了個假的天靈派,怎麼不倦做了什麼事情,他都完全不知道。

不過佩蘭就是知道,也不會說就是了。

佩蘭只好奇的看向聖陵仙姑:“怎麼?你也要參加?”

“我祖上怎麼說也是白玉京聖主的守陵人呢,”聖陵仙姑冷然道,“既然和白玉京有關,我怎麼都要出手的。”

“啊,對,你還有這個設定喔!”佩蘭笑道。

這“聖陵仙姑”的由來,就是她自稱和“聖陵”有關——所謂聖陵,是白玉京聖主的墓地所在——不過她自稱聖陵遺蹟的,不過是個塊小小的碑石而已,上面的文字看著不像是上古文字,也不像是真仙文字,鬼知道是什麼由來。

當然,更重要的是聖陵仙姑一點都“不特別”。

她既不漂亮,也不特別醜,沒有常人想象中的白玉京後人的仙人氣質,也沒有守陵人特有的神秘和詭異,從外表看只是二十後半的普通女性,甚至都不怎麼像是仙人,也沒什麼存在感,因此並沒人相信她。

只不過這位仙姑確實有一手破譯金文的手法,於是人們就用“聖陵仙姑”這樣帶有調侃意義的稱呼來稱呼她了。

不過在聖陵仙姑已經到了大乘期的現在,倒也有人相信她的話語了——或者說相信了她的修為來歷,但如同佩蘭這樣的“老前輩”對此還是不以為然。

聖陵仙姑聽出了佩蘭的不以為然,她冷哼了一聲:“就怕不倦打錯了算盤,連我這樣沒門派沒跟腳的都那張地圖吸引參加了他那個比賽,若是沒贏還好,贏了的話,對於他拿捏那些門派仙城不妙吧!”

“你怎麼知道,不倦不會就想要你這樣的散仙獲勝呢?”佩蘭笑道。

聖陵仙姑聞言不信的撇了撇嘴。

那什麼“中境修士代表”,顯然就是讓那些喜歡名聲和威望的修士爭著玩的——別說到了大乘就不在意這個了,喜歡名望也是人類的本能,這點到了大乘期也不能豁免。

只是大乘修士打起架來,那是兩個人形核彈對轟,損人不利己不說,還很容易將一方世界毀掉,再說到了大乘,人數也少,彼此多少知道點根腳,無冤無仇的打起來面子上過不去,所以大家才都在後面蹲著,讓小輩出來,畢竟“我家孩子比你家的出息”也是獲勝的方式之一嘛!

不過從哪種角度來比,聖陵仙姑都覺得不會有人希望她這樣的既沒有名氣也沒有特點的修士成為“中境修士代表”的。

聖陵仙姑本來也不準備討這個沒趣。

可不倦仙尊拿出白玉京的相關線索,那就不一樣了!

倒不是因為“白玉京後人”這樣的藉口,而是那麼多年,她一直被人質疑聖陵守陵人後代的身份,以至於聖陵仙姑自己也忍不住懷疑,自己父親祖父是不是哄她的,那塊石碑跟聖陵毫無關係,只是一塊普通的上古石碑,尤其是她自己專研各種文字,也沒有找到相關線索,更讓她感到了自我懷疑。

這件事幾乎成了聖陵仙姑的心魔,影響她晉升渡劫了。

眼前聽說“白玉京遺物”,萬一那裡有跟自家石碑上的文字相關的線索呢?

即使沒有,不倦這個等級拿出來的白玉京遺物,應該和抵抗天劫和飛昇有關才對!

不管不倦仙尊有什麼算盤,聖陵仙姑都覺得勢在必得!

*

像是聖陵仙姑這樣的,自然不止是一位。

周誨很滿意自己拿出的“獎品”起到了應有的效果。

他當即帶著眾人向著天塹山後方的虛空飛去。

——自然不能讓這些人在天靈派範圍內直接開打,雖然周誨並不覺得自家的護山大陣攔不下來,但那麼多的大乘期在裡面互毆,簡直是無謂對護山大陣造成磨損。

“怎麼打呢?”有人興致勃勃的問道。

“抽籤吧?”周誨隨意說道。

他拱火的目標達成,“獎勵”也丟出去了,自然對戰鬥的具體過程沒有興趣了。

反正都是毫無意義的浪費能量的行為。

但其他的大乘修士們並不那麼覺得,尤其是其中的戰鬥狂們。

畢竟以大乘的修為來說,他們很少有機會出手了,即使出手也是對著魔族之類的存在,難得找到的理由可以不結仇的和同類交戰。

他們對周誨的敷衍了事很不滿:“至少有個規則!以免有人打輸了不服氣。”

“……也是。”

周誨想了想,他隨手掏出了儲物袋,從裡面拎出了一團火苗來。

這團火苗似乎不是普通的火苗,在沒有靈氣也沒有其他能量的虛空中也在燃燒,還散發著光芒,仔細聽的話,似乎還發出細小的哭泣聲,似乎在求饒。

周誨並不理睬那些聲音,或者說,他熟練的掐掉了那些聲音。

然後他將這團火焰變大拉長,讓它形成了光的線條,在虛空中拉出了一個巨大的立體幾何圖形來。

“以這個火焰為邊界好了。”周誨微笑道,“比賽中自動認輸,或者是摔出這個火焰邊界的,就算是輸了。”

“仙尊大人,萬一你的火焰先熄滅了嗎?”有修士不懷好意的問道。

“我直接認可他是勝者,送上白玉京遺物地圖。”周誨道。

他的話語讓大家多看了這火焰幾眼。

雖說不倦仙尊拿出來的東西肯定不一般,但這火焰看起來來歷不小啊!

只有佩蘭看出這火焰的來歷,頓時有點無語:“小周誨也是,也利用得太徹底了吧……怎麼了?”他看向聖陵仙姑,注意到對方臉色奇怪的眺望著周誨方向。

“不倦仙尊身邊的那個影……修士是誰?”聖陵仙姑問道。

“不倦身邊?”佩蘭也張望了一眼。

因為周誨不久前才震懾過這群人,大多數都不敢靠周誨太近,但也有少數不在意的,比如現在周誨旁邊就站著一個小小的身影。

“你是說,夢山老怪?”佩蘭說道。

他仔細看了對方几眼,也看出一絲趣味來:“他看起來是有點怪怪的,那表情怎讓人覺得他想要醫鬧似的。”

“我說的不是這個……大概是我看錯了吧?”

聖陵仙姑說道。

她轉開了視線,並用手揉了揉眼睛,在她那雙看似普通的眼睛中,正閃動著兩團幽火。

*

這是聖陵仙姑的殺手鐧。

當週誨佈下火焰擂臺的時候,聖陵仙姑也清點了一下自己的儲物袋:

作為一個專精破譯上古文字的修士,聖陵仙姑的主修方向自然是符籙一脈,而且作為一個無門無派的散仙,聖陵仙姑總隨身攜帶著自己最得意的那一組符籙,哪怕年會也不例外。

對於莫名其妙突然展開的比試大賽來說,這毫無疑問是個優勢。

聖陵仙姑從中挑出了一張符籙,暗中點燃,就見她那雙普通的褐色眼睛中燃起了一團藍色的幽火,隱隱跳動著。

聖陵仙姑用這雙眼睛去看周圍的修士,就能看見他們身上籠罩著五顏六色的光芒和煙霧,那是他們所擁有的靈氣和神識,甚至可以看見靈根所在。

擁有這個技能,不僅可以看穿對方招式,躲開致命攻擊,使用對應符籙剋制對方弱點,甚至能比鬥開始前,就知道“敵人”的情報。

不過聖陵仙姑到了上三境後,就很少用這個符籙了。

比她低的用不上,比她高的打不過,最重要的是合同期後,修士的神魂和身體合一,各個都像是燈塔似的,看得她眼睛痛。

就比如說不倦仙尊吧!

在此刻的聖陵仙姑眼中,他就宛如一棵發光的巨木,自成一個世界,甚至看起來比天塹山還要巨大。

不管怎麼說,多看幾眼這樣的不倦仙尊,總覺得不僅僅是眼睛,連帶著腦漿都會烤乾,聖陵仙姑勉強躲避著光芒——這很難,就像是即使背對著陽光,也會看見它的光芒差不多——而且,似乎被這光芒所影響,她甚至看見了重影?

不對,為什麼會有影子?

這不是真正的光,而是靈力和神識啊!

而且虛空中不存在真正的光,也沒有金烏,怎麼會有影子?

但在不倦仙尊旁邊的那團綠色的光芒後面,跟著一團黑影,而且那影子還站立著的,黑影中似乎有什麼在蠕動,仔細看的話,像是一些文字?

聖陵仙姑覺得太荒謬了,尤其是聽佩蘭說,那是夢山老怪以後。

夢山老怪是個靈植大師,怎麼都和黑影那樣的靈氣無關。

還是不倦仙尊光芒太耀眼,導致眼睛出問題了?

“現在比較重要的是比試。”聖陵仙姑捂住眼睛說道。

佩蘭見狀,有趣的笑道:“你似乎很有贏的把握呢!”

“本來沒有的,但看了這個……擂臺後,感覺有了把握。”聖陵仙姑如此說道。

她用帶著幽火的眼睛去看圍成了擂臺的火焰,卻發現不是火焰,而是扭曲的字型,上面帶著強烈的惡意。

聖陵仙姑毫無畏懼,甚至覺得自己贏得可能性更大了。

就是這個字型,怎麼感覺跟夢山老怪身上的黑影中影影綽綽的文字有點相像?

……果然還是看錯了吧?

佩蘭不知道聖陵仙姑的糾結,他問道:“那你的對手是誰?”

“第一個是霞仙子。”聖陵仙姑說道。

她順便確認了一下夢山老怪的組別。

因為要選出兩位大乘修士,所以籤組分了紅藍兩色,那夢山老怪和聖陵仙姑一樣,是抽到了藍色組別之中,不過兩個人的位置極遠,要碰上必須打到決賽才可以。

夢山老怪是靈植師,一定早早的被淘汰了吧!

聖陵仙姑想道。

不知為何,她鬆了口氣。

*

*

這是漫長且無聊的比賽的分隔。

*

*

“所以,這就是你們將空間打出了一個窟窿的原因?”

陶竹無語的問道。

他是在年後第三天才來到天靈派的。

這時候,不僅比賽早就結束了,大多數大乘修士也帶著自己家眷回去了,搞得陶竹後悔不已——他不是後悔自己沒參加比賽,而是後悔自己沒在現場賣點什麼,他覺得,這樣突發的比賽一定有人沒做好準備,所以是個賣貨的好機會。

“你應該搞個長期比賽的,”陶竹抱怨道,“至少比賽個十天半個月,然後開放門票,讓五境六淵的修士們都來參觀。”

“參觀你被我們中境的頂尖修士圍毆嗎?”佩蘭吐槽道。

雖然大家打得開心,但並不想要小輩圍觀好吧!

何況普通人參觀得了嗎?

這邊連空間裂縫都打出來了,但凡有個修為不夠的在場,甚至別說捲進去,就是在外圍看看,都會導致自身靈力混亂崩潰。

佩蘭道:“小周誨是讓你來看看這個空間窟窿的,不是讓你來指導比賽的。”

“對,你們怎麼搞出來的?”

陶竹不可思議的問道。

他們幾個此刻懸浮在了天塹山外的浮空處,正看向空中的大窟窿。

那是物理層面的一個“洞”。

洞的裡面是點點星光,看起來像是另一個宇宙似的。

雖說大乘期的修士多少會一點空間法術,但這樣能在虛空中直接砸出一個長期不會合攏的空間裂縫還是少數——不過也不是沒有,畢竟魔神戰爭中留下的最大的裂縫還在中境中央呢!

“要說的話,是最後決戰太精彩了吧?”佩蘭對此解釋道,“紅組這邊,聖陵仙姑和夢山老怪將不倦的擂臺都拆了——”

“聖陵仙姑和夢山老怪?!”陶竹叫道。

他不可思議的看著從剛剛開始一直站在空間裂縫旁邊的女人和小孩,怎麼都不覺得這兩個是能進決戰的主兒。

而聖陵仙姑和夢山老怪感到了他的蔑視,一起瞪了回去:

“怎麼?我們決戰很奇怪嗎?!”

“……對了,你說紅組,還有其他組嗎?”陶竹轉頭對佩蘭問道。

佩蘭笑呵呵的說道:“還有藍組,勝利者是千古山莊的青陽聖祖。”

“哈?為什麼啊?”陶竹問道,“那傢伙的戰力不行吧!”

“但他有錢啊!”

“修為在我們中間,也不算最好的。”

“但他有錢啊!”

“門派勢力也算不上最大。”

“但他有錢啊!”

“……”陶竹又轉頭跟聖陵仙姑和夢山老祖問道,“那麼你們誰贏了?也是靠靈石嗎?”

“我贏的,”聖陵仙姑掏出了一把符籙,瞪著陶竹問道,“你有意見?”

“我沒意見。”陶竹飛快的搖頭道。

但他偷偷的用神識和佩蘭“私聊”道:“其他人沒意見嗎?最後就決戰出這麼倆貨代表我們中境的大乘修士?”總覺得要丟大臉的感覺。

“大家當然不滿意,所以不倦那邊已經預約到第五次大乘實力比賽了,都在爭取下一次機會。”佩蘭無奈道,“看架勢,我覺得我們遲早都可以輪一遍。”

“輪一遍好啊!”陶竹想象了一下自己的仙人棋棋子,覺得很滿意。

就是他出棋子的時候,另一方的大乘修士必須跟他一樣,是個有“內在美”的,絕對不能是隻看外表的小白臉,美女也不行,比如佩蘭的禿尾巴狐狸的造型就不錯——當然不能是化形版本,那是詐騙!

佩蘭覺察到陶竹的目光,懷疑的問他:“你在看什麼?”

“我在想,他們是怎麼撕出這個空間裂縫的,”陶竹趕緊看著仙姑和老怪道,他倒也沒有完全忘記正事,“這兩位理論上並不擅長戰鬥吧?”

一個語言學家(X)符修,一個種樹的(X)靈植師,怎麼看都是強力戰鬥人員。

聖陵仙姑和夢山老怪又冷哼了一聲。

佩蘭道:“別說,他們真挺強的。”主要也是其他人沒準備,被鋪天蓋地的符籙和變異植物給壓制了,又是在沒有靈氣的虛空,可以說是這種召喚(X)體系的強力戰場。

佩蘭接著道:“不過,真正造成這個窟窿的,是不倦的錯。你知道那傢伙用什麼做了擂臺嗎?用了上次他抓到的神靈碎片。”

“““神靈碎片?!”””

這一次,剩下的三人一起尖叫道。

陶竹叫完了,驚訝的看向了仙姑和老怪:“你們不知道?”

“不,我不知道那是神靈碎片,我要是知道,怎麼敢隨意破解?!”聖陵仙姑臉色蒼白的說道,任誰知道自己不知道情況的局面手撕了一個神靈,都會這樣的。

也是過度驚嚇下,聖陵仙姑顧不上計較陶老闆的態度了,講解了他們戰鬥的經過。

原來,聖陵仙姑一開始就瞄準了擂臺。

畢竟她手中的符籙是有限的,而且作為一個不怎麼擅長戰鬥(……)的符修,聖陵仙姑自然要利用周圍環境,而周誨用火焰搭起的擂臺帶有強烈的惡意,甚至有一定汙染屬性,雖然對大乘們不至於直接傷害,但在戰鬥中讓對方產生弱點是足夠了。

聖陵仙姑注意到這點後,接二連三的引誘對方往擂臺出招。

結果就這麼十幾場比賽比下來,那“擂臺”的火焰竟然一直沒有熄滅,非常結實。

不愧是渡劫的力量啊!

大家最後都那麼說。

沒人想道那是神,不過,正因為是神的碎片,反而顯得不倦仙尊更可怕了。

“我不知道那是神的碎片啊!”聖陵仙姑懊惱道,“我怎麼都沒想到仙尊大人竟然可以使用那種東西,還那麼隨便。”

這一刻,即使她也是畏懼的稱呼不倦為“仙尊大人”了。

這位明顯比一般的惡神還恐怖。

這麼做的似乎不僅僅是聖陵仙姑,其他大乘其實也多少有察覺,所以都在利用擂臺,再加上週誨說過“毀壞擂臺就直接第一”的話語,大家其實都不帶留手的。

“……不對,那為什麼老怪身上也有類似的東西?”

仙姑回憶到這裡,突然看向了夢山老怪問道。

“啊?”夢山老怪愣了愣,不滿道,“你扯上我做什麼?我可是用我培育的植物,好好跟你們戰鬥的!沒用盤外招!”

“胡說,你戰鬥的時候,身後一直漂浮著影子,跟擂臺上的火焰一樣,對跟你為敵的修士進行了削弱!所以我們是一樣的!”聖陵仙姑指控道,“甚至我最後能打敗你,也是利用了這點,我用附錄對將你身上的那些黑影中的文字跟擂臺火焰中的文字進行了擾亂,然後就撕裂了空間——”

“好哇!這個縫隙果然是你搞出來的!你還賴我!”老怪叫道。

仙姑“啊”了一聲,轉開了視線。

“原來仙姑閣下可以將那神的碎片幻化為文字嗎?”周誨的聲音遙遙響了起來,“早知道,我就不該讓你們強力破壞,而該向仙姑請教的。”

“喂,不倦,你讓我過來,自己卻磨磨蹭蹭的在做什麼?”陶竹聽見那聲音就抱怨道,他愣了愣卻問道,“等一下,強力破壞?你故意讓人在裡面比賽,就為了破壞那玩意?”

“我只是想要做一下強度測試。”周誨微笑道,“當然,能破壞也很好,這不是撕開了預想中的縫隙了嗎?就算是我,光要自己炸,恐怕也要半天呢?”

“連這個空間縫隙都在你的預計中?”

“我不是說我發現了白玉京的線索嗎?”周誨微笑道,“當年白玉京,可是有很多傳送陣連線著五境六淵的,光是從中境前往其他地方的傳送陣,也不只是如今風清城留下的那一座,在我這個東北角也有一個,我估摸著,大概就是這個位置。”

“……對了,這是傳送陣的設計圖。”周誨將自己拓印得到的傳送往真仙界的傳送陣的圖紙抹去了真仙界的座標,重新繪製了一份,交給陶竹。

陶竹聽說是大型傳送陣的圖紙,接過來的手都是顫抖的。

畢竟修仙界想要復原那些傳送陣可是很久了,但目前只有殘留的幾個傳送陣通往其他大陸,挖開來就斷了聯絡,還不能輕易檢視內部構造,所以只能勉強使用著,也許等到哪天壞了,才能研究——只是那時候,誰知道這樣還能不能研究出結果呢?

周誨對那傳送陣也研究了一陣子,現在都按照預期進行,心中很滿意。

倒是另一件事引起了周誨的主意。

周誨對聖陵仙姑問道:“你說老怪身上有和火焰類似的文字,現在還有嗎?”

*

東境。

“不倦!不倦!不倦……我饒不了你!”

逍遙宮的某處掛滿了符咒的大殿中,幽幽的傳來了詛咒聲。

就見在某個看似傳送陣的陣法中央,有一團看起來血沫又像是馬賽克的“東西”碎了一地,濺得到處都是

那團“東西”竟然是活著的,它艱難的向著傳送陣外爬去。

在它爬動的方向盡頭,是一個衣櫃,只是裡面掛滿的不是衣服,而是……美人。

妖冶的,漂亮的,清純的美人掛滿了一櫃子,像是衣袍那樣。

*

宮殿外,逍遙宮的宮主厲浩正對人命令道:“……收縮對中境的控制,暫時不要再去招惹天靈派了。現在以我們在淵海的計劃為重,別讓天靈派注意到我們。”

“但聽說天靈派得到了白玉京的線索?”

“那是騙人的,”厲浩肯定的說道,他看著眼前佈滿符文的宮殿露出了諷刺的笑容,“他要是找到了白玉京,絕對不敢對……我們的祖宗,下那麼狠的手。”

這麼說著,他收回視線,發現部下們似乎還在猶豫的樣子,他就冷笑了起來:

“但也因為祖宗都變成了這樣,我們不得不放棄中境。還是說,你們想要直面那個什麼都不知道的瘋子?”

部下連忙跪了下去:“小的不敢!”

“那就聽我的!戰略性撤退,”厲浩冷聲道,“等祖宗好了,再去報復!”

最壞的情況,通往中境的唯一傳送陣在我們手裡,只要破壞了,就算是不倦,也不能立刻找上門吧?

……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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