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葉長生回過神來時，發現整間辦公室，早已是燈火通明。
抬頭看看窗外，天早就黑了。
在他的旁邊，蘇哲和薛小華，依舊在翻的卷宗，試圖能夠從中找出一些線索。
“老大，你終於回過神來了！”
看到葉長生有反應，薛小華看起來很高興。
“唉，這個案子實在太麻煩了！”
聽到他的話，葉長生揉了揉眼角，有些無奈地說道。
“這個系列大案，全國那麼多精英，投入了大半年的時間，始終沒有查到兇手，真要是好破的話，早就破案了！”
“我們去吃點東西吧！”
這時候，一旁的蘇哲突然提議道。
葉長生下意識摸了摸肚子。
這時候，他才想起來，自己似乎沒有吃晚飯。
“好啊好啊，自從老大回來，我們都還沒有聚聚呢！”
看到兩人這麼有興致，葉長生也不好拂他們的面子，商量了一番後，三人決定去吃燒烤。
走出市局後，葉長生回頭，看了一眼燈火通明的辦公樓。
……
第二天一大早。
葉長生剛到辦公室沒多久，法醫楊曉燕就找了過來。
看到對方雙眼通紅，蓬頭垢面的模樣，葉長生大為驚訝。
“燕子姐，你不會一晚上沒休息吧？”
楊曉燕先是有些嫌棄地，摸了摸自己的頭髮。
緊接著，她的表情就開始興奮起來。
“長生，你說的沒錯，我終於找到了差異點！”
昨天晚上，楊曉燕忙了一個通宵，挨個測量那些肉片的厚度。
事情果然跟葉長生說的一樣。
所有的肉片，都是一邊厚，一邊薄。
而其他各地出現的案件，透過對比照片，並沒有發現這個問題。
聽了楊曉燕的話，葉長生也極為高興。
“燕子姐，辛苦你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讓其他案發地的法醫，仔細確認下他們手中的屍體，是否也有這種情況！”
沒過一會，秦昆鵬手裡端著大茶缸，走進了辦公室。
兩人趕緊將自己的發現，告訴了秦昆鵬。
“局長。，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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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想了一夜。現在最關鍵的，就是要確認下，這些案件，究竟是不是同一人所為！”
按照葉長生的假設。
這個系列案件，如果是同一人所為的話，那這個兇手實在是太可怕了！
如果不是同一人所為，那葉長生之前的想法，將會越來越接近現實。
這個系列案件的兇手，是一個團體！
他們透過某種渠道，選定被害人，然後將她殺害。
這也就能解釋了，為什麼兇手能夠在半年內，輾轉多地，犯下這麼多案件！
聽完葉長生的話，秦昆鵬二話不說，直接開始打起電話來。
當天下午，再次召開了系列案件的討論會。
秦昆鵬的表情，並不像之前那麼陰鬱。
會議上，楊曉燕詳細講述了他們的發現。
而其他各地核實後的結果，也出現在眾人面前。
看著手上的檔案，一些有經驗的老偵查員，已經想到了什麼，臉上滿是震驚之色。
而大多數人，卻依舊不明白，肉片上的這些細微差別，究竟意味著什麼。
“葉長生，你跟大家說說你的想法！”
看到眾人有些疑惑，秦昆鵬直接點將。
在心裡組織了下語言後，葉長生開口說道：
“上次的會上，我有提過這個問題，每個人的手法，都有各自的特點。天啟市的這樁案件，肉片呈現一邊厚，一邊薄的特點，這就是兇手的特色。而其他地方地方發生的案件，卻沒有這樣的問題。”
聽到他的話，眾人開始有些明白了。
“你是說，我們這裡的案件，跟系列案件，並不是同一個兇手？”
“的確是這樣的！”
很快，場中就有人，提出了不同的意見。.
“可這也並不能說明，兇手就不是同一人啊！說不定他作案的時候，心情比較緊張，所以才一邊厚，一邊薄。”
這名同事的話，得到了在場很多人的認同。
葉長生並沒有慌亂。
他拿起桌上的照片，展示給眾人看。
“大家可以看看照片，其他省市的案
：
件，並沒有出現這樣的問題。天啟市的案件，並不是兇手剛開始犯案。經歷過大小几十次犯案後，他的技術應該越發成熟才是！”
“而且，兇手既然會選擇，這樣極端的行兇方式，要麼這是一種宗教儀式，要麼他有強迫症。對於他們這種追求完美的人來說，這種細微的差距，絕對是一種折磨！”
看眾人若有所思的表情，葉長生稍作猶豫後，就說出了自己之前的猜測。
他的這個推測一旦說出來，估計很多人都要驚掉下巴了。
“我懷疑，系列大案的兇手，是一個團伙！他們利用網路渠道，釋出殺人任務，由其他人接單。這也就是為什麼，兇手能夠短時間內，跨越多省市犯案的原因。”
“另外，為什麼警方投入這麼多人力，也沒有在死者的社會關係中發現異常？因為兇手跟他們毫無關係！”
果不其然！
葉長生話音剛落，在場的所有人都呆住了。
就連秦昆鵬，都忘記了舉到嘴邊的水杯。
葉長生的想法，無疑是十分大膽的。
他這算是徹底全盤否定了，之前警方的調查方向。
如果他的想法是對的，那還算好；萬一是錯的，那就直接將眾人帶進溝裡了。
就連一旁的蘇哲以及薛小華，也都一臉擔憂地看著自家老大。
而有些警察，更是一臉質疑地看向他。
面對眾人質疑的表情，葉長生並不在乎。
案件發展到現在，早已超出眾人的想象。
只要能破案，他並不介意同事的質疑。
事實證明，葉長生之前的推測是對的。M.Ι.
就在他剛剛說完這番話後，系統突然響起久違的提示音。
【恭喜宿主，發現連環兇殺案關鍵線索，成功偵破此案，獲取頂級計算機技術，獎勵積分！】
聽到系統的提示，葉長生露出會心的一笑。
看來，就連繫統也認定了，這個案子的難度，因此給了積分。
正因為如此，葉長生的表情，看起來也非常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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