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艾在當姑娘時,有一些特立獨行,那時候的曹艾很愛看一些言情話本,還說出了一婚一夫這樣的驚世之語,但自從曹艾成了皇后後,曹艾就改變了很多,變得端莊大氣了。
對於大宋的文武百官來說,皇后如此是他們喜聞樂見的,但對於趙尚而言,卻不免有些失望……
當晚趙尚費了很大力氣才控制住自己的慾望,直接去了曹艾房中。
當曹艾見到趙尚的那一刻,眼淚立馬就下來了,趙尚嘆了一口氣道:“傻妮子,學不會大度,就不要強學,這樣你不好受,朕也難受。”
曹艾點了點頭道:“官家,臣妾也不想,可臣妾好長時間都不能伺候您啊!”
趙尚小心的抱著曹艾躺下道:“朕國事繁忙,不需要別人伺候,你聽沒聽說過這麼一句話?”
“什麼?”
“權利是男人最好的春藥……”
第二天早晨,趙尚在去寶慈殿的路上遇見了王琳,王琳現在很怕陽光,整個人經常隱藏在角落裡,且面色青白,要是晚上遇見他,絕對能嚇死人。
趙尚坐在御攆上淡淡的問道:“查清楚了麼?是誰教唆皇后的?”
“啟稟官家,昨天曹榮的夫人盧氏進宮了。”王琳有氣無力的回道。
趙尚點了點頭表示知曉,然後看著一副生無可戀的王琳不禁罵道:“年紀大了,就要多曬曬陽光,不要總是躲起來,沒事陪朕說說話也是好的啊……”
“多謝官家,但老奴身上的死氣太重,靠近官家,恐怕會對官家龍體不利。”王琳執拗的搖了搖頭道。
“死氣”是什麼玩意?反正後世的義務教育沒說過。
趙尚煩躁的擺了擺手道:“行了,別說的這麼嚇人,朕看你就是生病了,九陵。”
“奴婢在。”
“現在就帶大伴去華山那裡,不可耽誤。”
“諾,官家。”
無奈之下,王琳只好跟著九陵離開了,見二人走遠,趙尚不禁暗罵一聲道:“都什麼賤毛病啊?”
還有曹榮,仗著自己的一點小聰明,連宮內的事都敢插手了。
進了寶慈殿,三歲左右的趙夭便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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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進了趙尚的懷裡,這小妮子長得跟她那狐狸精母親很像,年紀輕輕就是個美人胚子。
而站在一旁的趙頊則顯得拘束許多,兩人雖說都養在曹太后宮中,但趙夭是先帝的親生女兒,而趙頊則是叛賊趙宗實的兒子,兩人的待遇自然還是有些差距的。
趙尚一手抱著趙夭,一手領著趙頊,便去了曹太后屋中,曹太后今天的臉色也很難看,趙尚給曹太后請過安後,還沒說話,就只見曹太后怒氣衝衝的說道:“家父在世時,就曾經說過曹榮與漢武帝的舅舅田玢很像,若不加以管教,早晚會遺禍家族,今日一見,果不其然。”
“大娘娘說笑了,朕不會牽扯曹家的,您但請放心即可。”
“好,官家也請放心,只要與曹家全族無關,曹榮任官家處置,哀家是不會插手的。”
“朕知道了,大娘娘。”
趙尚回到垂拱殿時,王琳也看完病回來了,趙尚笑問道:“華山怎麼說?”
王琳期期艾艾的答道:“官家,此事是老奴鬧了笑話,讓官家擔心了,一些小毛病,不足掛齒……”
見王琳罕見的有些害羞,趙尚便把目光投向了九陵,九陵強忍著笑意答道:“官家,師父壓根就沒什麼大毛病,就是吃生魚膾吃的太多,肚子裡有了寄生蟲。”E
趙尚聽罷也是哭笑不得,這毛病大宋人常有,尤其是在南方,大肚子病很普遍,在這個時代,華南虎還到處吃人呢,更別說這些小小的寄生蟲了……
趙尚擺了擺手道:“既然如此,那大伴就先歇息一段時間把,錦衣衛的事便先交給懷吉把。”
“多謝官家體恤,老奴告退。”王琳行了一禮便要離開。
趙尚連忙叫住王琳道:“大伴,你覺著朕該如何處置曹榮為好?”
王琳嘆道:“官家,說實話,老奴是不想參與這外戚之事的,但既然官家問起,那老奴就一吐為快了。”
趙尚大笑道:“哈哈,大伴但說無妨,朕洗耳恭聽。”
王琳首先反問道:“官家,老奴斗膽請問您是如何看待勳貴與平民之間的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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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朕覺著勳貴可以成為平民,而平民也能成為勳貴,這才是天道迴圈之理。”趙尚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王琳無力的搖了搖頭道:“官家,其實不然,這是大道理,不適宜用在實處,在老的勳貴還沒徹底腐朽之前,新的勳貴不宜產生,否則就會產生激烈的對抗,便會形成內耗,不利國泰民安,長此下去,官家您便回成為勳貴之公敵。”
趙尚無聲的笑了,拍了拍王琳的肩膀道:“大伴,朕會悄悄的幹,無聲無息,猶如濛濛春雨,慢慢的浸潤大地。”
“官家英明,既然官家有了計策,那老奴請求官家將曹榮交給老奴,只要將其送進錦衣衛的詔獄一段時間,老奴保準不傷曹榮一根毫毛,卻能讓他出來後老老實實的,一句話都不敢吐露。”王琳胸有成竹的回道。
“好,那就再辛苦大伴一次了,朕等你的好訊息。”
“諾,老奴告退。”
等到王琳退下後,趙尚對在一旁看熱鬧的九陵問道:“錦衣衛的牢房都研究出了什麼東西?你知道麼?”
聽了這話,九陵不禁打了個冷顫,哭著臉道:“慘無人道啊,官家,之前錦衣衛裡便有剝皮、炮烙、鋸刑、斷椎、灌鉛、蒸煮、梳洗等酷刑,自從華山去了一次錦衣衛後,又多了更多慘無人道的刑法……”
趙尚皺眉道:“繼續說,別停啊。”
“華山會經常拉出一些西夏密諜去做一些莫名其妙的實驗,只要被華山提走的人,不死也都瘋了,奴婢就聽說過一次,有一次華山把一群人帶進了冰窟,最後那些死囚一個都沒出來,據說是為了研究該如何有效的治療凍瘡?”九陵哆哆嗦嗦的回道。
聽了這番話,趙尚不禁嚥了口唾沫,這怎麼有點像後世的“活體實驗”呢。
趙尚踹了九陵一腳道:“瞧你那點出息,白跟了朕那麼久,聽你這麼說,朕倒是很好奇,有時間朕倒想去看看。”
九陵嚇得連忙擺手道:“官家,您可不能去,這要是被太后和皇后娘娘知道了,會打死奴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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