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直忙到傍晚,梁懷吉才出現。
福康從小與梁懷吉的關係就好,見到梁懷吉立刻迎了上去道:“懷吉,好巧啊,你怎麼也在這?”
梁懷吉寵溺的看著福康笑道:“公主,不是奴婢要來的,是官家見您不在宮中,派奴婢請您回去的。”
“啊,皇兄怎麼知道的?我已經給皇嫂說過了。”福康有些慌亂的問道。
梁懷吉苦笑一聲道:“公主啊,官家又不是聾子、瞎子,您不在宮,自然有人會向官家稟報的。”
“哼,那也怨你,你怎麼不管好你那些狗腿子?”福康佯怒道。
梁懷吉不敢回話,只是拱手請罪道:“奴婢知錯,請公主恕罪。”
福康連忙扶起梁懷吉道:“行了,從小就是這樣,說你兩句你就當真,你要多學九陵那個二皮臉。”
看著二人親密的樣子,曹越突然有些吃醋了,曹越上前一步道:“梁中官,是曹某約公主出來的,曹某現在就跟你回宮向官家請罪,此事與公主無關。”
梁懷吉連忙擺手道:“曹公子誤會了,您與公主今日的所作所為,在下已經稟報給官家了,官家說不打擾您們,只要晚上帶公主回宮即可。”
“這麼說,你監視了我一天?”曹越有些不悅的問道。
梁懷吉不卑不亢的應道:“職責所在,還請曹公子見諒。”
福康也看出了這二人之間的敵意,擺了擺手道:“行了,懷吉,你先去等我,我與阿越說幾句話便回去。”
“諾,公主。”
等到懷吉離開後,福康小心的問道:“阿越,你好像不喜歡懷吉?”
曹越連忙搖頭道:“福康,你不要誤會,我只是不想被人監視而已。”
福康白了曹越一眼道:“你少在裡騙人了,我能看出來。”
曹越尷尬的撓了撓頭道:“福康,不知為何?我心裡隱隱約約的將梁懷吉當成了情敵。”
福康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可真行,懷吉雖然長得挺好看,才學也好,但他是個內侍啊。”
聽了福康的話,曹越也有些無語,自己怎麼會無緣無故吃一個太監的醋呢?
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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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拽著曹越的衣袖說道:“阿越,答應我,你以後不許這樣對懷吉了,小時候皇兄事務繁忙,大娘娘與小娘娘吃齋唸佛,也沒空管我,是懷吉與九陵兩人陪著我放風箏、踢蹴鞠,我們三個算得上一起長大的,在我心中,他們倆也算是我的親人。”
見福康說的可憐,曹越重重的點頭應道:“福康,你放心,以後我會好好陪著你的。”
福康嘆了口氣道:“阿越,雖然我很喜歡你,也想與你在一起,但你未來還真沒時間陪我。”
“不會的,咱們大宋的規矩,駙馬是不能領兵,不領兵去當文官,我又不願意去,那不就閒著了麼?”曹越笑著安慰道。
福康突然踮起腳尖在曹越耳邊悄聲說道:“阿越,你閒不著的,皇兄已經說了,你以後還要領兵作戰的。”說完便在曹越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便落荒而逃了。
曹越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這時樓上傳來了一個可惡的聲音:“曹小子,別愣著了,人家姑娘都走遠了。”
曹越惱羞成怒的問道:“李大牛,剛才你都看見了?”
“該看見的看見了,不該看見的也看見了。”
“啊,我要殺了你。”曹越怒吼一聲便衝上了樓。
剛踏上樓,李大牛便扔了一個酒罈子過來,曹越手忙腳亂的接了過來,深吸了一口,陶醉的說道:“這不是軍中的酒精麼?你從那裡弄來的?要是擅入軍營偷來的,小爺現在就能砍了你。”
“行了,少在老子面前說軍法,老子後來不是當了半年的運糧官麼,今天攢一口,明天攢一口,就這麼攢起來的,你要是不喝,就還給老子,這麼多廢話幹什麼?”李大牛冷哼一聲道。
曹越猥瑣的笑道:“有好酒不喝,你當小爺傻啊?趕緊的,給小爺滿上。”
酒過三巡,李大牛猥瑣的問道:“曹小子,行啊,剛才那姑娘看起來不錯啊,是哪家的大門閨秀啊?”
“哼,你少打聽啊,這是小爺的未過門的妻子,怎麼樣?小爺的眼光還不錯吧?”曹越非常自豪的問道。
李大牛給曹越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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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大拇指笑道:“不錯,就憑你家這家世,那姑娘的家世應該也差不了吧?還有剛才的那位侍從,看起來也是不同尋常啊?”
曹越笑道:“老李,你是不是看出什麼了?”
“你小子不會真的要娶公主吧?”李大牛小聲的問道。
曹越點了點頭道:“算你還有點眼力勁,小爺的未婚妻正是當今官家的親妹妹福康公主。”
李大牛罵道:“臭小子,你瘋了麼?咱們大宋的公主可不能娶,你要是娶了,還能繼續在軍伍混麼?”
曹越小聲的回道:“剛才福康告訴我了,官家說了我成了駙馬後照樣可以領兵打仗。”
“啊,此話當真?”李大牛震驚的問道。
曹越冷笑道:“那是自然,狄帥手握幾十萬重兵,官家都放心,更何況我一個小小的先鋒官了,你就放心吧,你抓緊生幾個兒子,等小爺也當成大帥了,給你兒子一個親兵首領噹噹。”
“你可拉倒吧,當你的親兵能不能活著都難說呢?”李大牛說到一半便捂住了嘴巴。
與李成嵬的那場大戰是曹越第一次獨自領兵出戰,也是曹越心上的一道傷,那場戰鬥雖然最後取得了勝利,但也是慘勝,為此曹越自責了許久。
曹越嘆了口氣道:“哎,兄弟們跟著我是倒黴啊,別人都在升官發財,跟著我的兄弟們卻一個個躺進了棺材裡……”
說著說著曹越便痛哭了起來。
李大牛嘆了口氣拍了拍曹越的肩膀道:“曹小子,不要內疚,打仗哪有不死人的?這都是命數啊,強求不來。”
曹越重重的點了點頭。
過了好一會,曹越才平復好心情,曹越喝了一杯酒問道:“對了,老李,你是怎麼看出福康的身份的?”
“哈哈,那個侍從一看就不是男人,老子這點本事還是有的。”
“哦,那你教教我吧?”
李大牛放聲大笑道:“還記得咱們軍中的那個賽金花麼,他就與太監一樣,老子曾經捉姦在床,所以印象很深刻。”
聽了這話,曹越不禁有點噁心,那個賽金花正是軍中的一個不男不女的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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