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那位‘樂言’道友呢?”
害怕沈淵繼續聊下去會聊到之前那碗靈藥粥,顧瑜不自在地轉移開話題,想到了這麼久也一直沒什麼存在感的霍祁。
“那傢伙就是一個悶葫蘆,雖然沒有那陸師叔無趣,可平常也卻憋不出兩句話來。”
沈淵揪著顧瑜的衣袖,不高興地撇撇嘴,“師兄那麼關心他幹嘛?”
自從那勞什子左護法出現後,師兄的話題不知怎的,老是會往跑到那個人身上去!
沈淵莫名出現了一絲危機感,警惕地看向站在不遠處的霍祁,見他還是像個木頭人似的,沒什麼反應,這才滿意地放下了心底的大石。
他就說,想讓那個木頭人開竅,無異於讓鐵樹開花。
更何況,那木頭人不是一直心心念念地想著要復什麼仇麼?那就專心地去復他的仇吧,那樣才最好不過。
“咳咳,我沒有,”顧瑜掩飾性地輕咳兩聲,解釋道,“只是你向來獨來獨往的,這還是我第一次看見你同別人走一塊。”
“是這樣嗎?”沈淵挑了挑眉,將信將疑地低頭看向顧瑜,目光炯炯。
“自然是這樣!”顧瑜臉不紅氣不喘地回道。
‘我信阿餘。’一直站在顧瑜後面的謝衍看著他的神色,笑了笑,用靈識傳音道。
顧瑜自然是知曉沈淵同霍祁有所合作的,因為這在劇情裡面早就有所描述。
而且,就是這兩個傢伙,成為了日後推倒自己這個反派Boss的主力軍,所以,沈淵同霍祁一起出現,並沒有什麼稀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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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
真正稀奇的,不過是他那本該安安分分待在司冥殿的左護法,如今不知道抽了什麼風,竟然像是和謝大宗主約好了似的,不約而同地摸進了雲霜宗飛舟。
現在倒好,都快進宗門了,還沒見他要走的樣子,真是…一個兩個的,都不讓人省心,乾脆自己這反派讓給你們倆來當好了,這麼喜歡搞事情!
“師兄別擔心,我只是在出來的路上碰見了他,所以剛好一塊走罷了。”
沈淵驕傲地翹起了嘴角,身後像是有一條看不見的尾巴在搖來搖去,他的手還揪在顧瑜的衣袖上,一邊求誇獎似的向顧瑜說道,“除了師兄,我和其他人都不熟!我只有師兄一人!”M.Ι.
怎麼,人緣不好是一件很值得驕傲的事嗎?
顧瑜滿頭黑線,不過,他看著沈淵滿臉討好求誇誇的神情,男主這樣,看起來好像一隻傻狗勾啊!
腦海中莫名對上了柴犬微笑的圖片,顧瑜不忍直視,撇開目光,一臉正經地點點頭,對,你是男主,你說啥都對!
一旁的謝衍嫌棄地瞅了沈淵兩眼,呵,裝乖賣萌,這傢伙真是有一手!
顧瑜撇開的目光觸及到站在另外一邊的霍祁,那人若有所感地回頭,恰恰碰上了顧瑜看過去的眼神。
似乎是怔愣了一瞬,這人才對著顧瑜生硬地扯出一抹微笑,卻又很快意識自己笑容的僵硬,禁不住狼狽地別過臉去。
顧瑜吶吶莫名,霍祁那木頭,剛剛…是在對自己笑?雖然笑得很不自然,但,這可不像那傢伙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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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他又想起來初次見到霍祁的時候,這人受傷昏迷時拽著他的衣袖不讓他走的那副脆弱模樣,再配上剛剛那一幕—
他的這位左護法…似乎有一點讓人莫名說不出來的心疼,總感覺這傢伙,身上好像揹負了很沉重的東西啊?
想起劇情裡對這人最後的描述,顧瑜竟有幾分失神。
“到了。”一道清冷的聲線將顧瑜從思緒中喚醒,他還沒來得及做出更多反應就被一隻手拉住。
“啊?”顧瑜看著遠處被繚繞在雲霧中的主峰峰頂,茫茫然地對陸封寒發出了疑問的語氣詞。
這…飛舟還沒降落呢,怎麼就到了?
陸封寒卻只是緊抿著薄唇,那雙冷清的銀眸看了他一眼,接著拉住他往前邊走去。
原本揪著自家師兄衣袖的沈淵也被陸封寒這一出打了個措手不及,他皺緊了眉頭。
只是考慮到三個人在眾人面前拉拉扯扯不太好看,又想到師兄的性子,終究是憋著口氣,鬆開了揪著顧瑜衣袖的手,不過還是亦步亦趨地跟了上去。E
隱身在暗中的謝衍雖然看沈淵不爽很久,見他吃癟很開心,但是猜到了陸封寒的打算這下也待不住了。
“我們御劍先走。”攥緊掌心裡的那隻手,感受到徒弟的不安,陸封寒垂下眼睫,終於還是解釋道。
他笨嘴拙舌,不善言辭,只是短短六個字,又有誰能想到,在剛剛的那段時間裡,只是看著阿餘同那人談笑,他心裡的妒火便灼得他五臟六腑都生疼……
他沒辦法冷靜,也不想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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