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悅然問:“不親了嗎。”
秦之簡扣著許悅然的腰把她按在懷裡緊緊抱住,秦之簡比許悅然要約高出一個頭,被他這個抱著,許悅然的頭靠在他的懷中。
靠在他的胸腔上,許悅然能聽見他心臟跳動的聲音,他的呼吸如同他的心跳聲一般急促。
他悶聲笑著,半晌才道:“小妖怪又在打什麼算盤。”
腦海中又出現墜子的畫面了,但這次畫面轉瞬即逝,雖如此,許悅然也敢篤定,這幾次腦海中出現的畫面都不是幻覺。
墜子大有玄機。
要快點把墜子拿回手裡才行。
被秦之簡抱了一會兒,許悅然推了推他,秦之簡沒放開她,而是更用力了些,許悅然差點被他勒死,瀕死前聽到他說了句,“還不是時候。”
說完自行放手,許悅然心裡牽掛著墜子的事,腦海裡出現墜子的畫面是因為秦之簡吻她。
但方才秦之簡抱著她的時候,墜子也出現了。
墜子是因為秦之簡才出現的嗎,許悅然還不敢下這個結論,要知道墜子的出現是否和秦之簡有關,她還得再看看才行。
許悅然想得出神,回神時撞見秦之簡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她道:“低頭。”
秦之簡沒有依言,而是先問道:“為何。”
“我親一下你。”
秦之簡抱住她,用額頭和許悅然的額頭相抵,目光黏糊糊的,他索性把眼睛閉上。
許悅然能感覺到他的額頭的溫度又開始下降了,抱著她的手也變得冰涼起來,鼻息宛若寒晨之風。
“不行,我忍不住。”
他說完就鬆開許悅然,抬手捏著許悅然的臉頰,力氣不大,說是捏,不如說是在摸,“這院子對街就是你那院子了,你回去吧,放心,不會再有人敢傷害你了。”
許悅然沒動,他又說:“乖,我還有事,忙完再去找你。”
許悅然疑惑看他,這人總是反覆無常的,今日是吃了什麼酒,中了什麼邪。
但關於墜子還有太多的謎團,謎底有五成和他有關。
許悅然別開頭離開,秦之簡眼睛太毒,她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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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於著急反倒會讓秦之簡察覺到異樣。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如今最好先按兵不動。
走出秦之簡的院子,就有人引著許悅然出門。
到了大街上看見熟悉的大門,許悅然一顆心落了地,她推開門扇,居然推不開。
許悅然皺起眉頭又很快舒展,曾如珠躲在裡面吧,難為那小丫頭了,本身膽子不大,但關於曾如珠的事卻什麼都敢做。
連不經允許在主人家裡藏人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也好,也是時候請她們主僕二人看戲了。
許悅然敲了敲門,院門裡有疾步聲,門裡人問道:“誰啊。”E
“是我。”
院門從裡開啟,貝殼神情怯怯:“九姑你回來了。”
“青天白日閂門作甚。”許悅然語氣不悅。
貝殼低聲道:“九姑昨日沒回,奴婢想著九姑應是回村裡了,這院子只有奴婢一人住著,奴婢害怕。”
“罷了。”許悅然嘆息,“我也不想為難你,去燒水吧,我要沐浴。”
“是。”
許悅然回房散了髮髻。
貝殼雖然瘦弱,但做事麻利,沒多久就給許悅然準備好一浴桶水,水溫不涼不燙,在夏日裡用來洗澡是最好的。
許悅然泡在桶裡,因為這兩日太累了,差點在裡面睡著了。
她趕緊從浴桶裡出來,草草擦了頭髮,把軟枕放在床側,枕在軟枕上,任由溼潤的長髮拖到地面。
她也管不了那麼多,橫躺著閤眼睡覺。
一覺醒來,窗外星光煜煜,遠遠聽見打更人的聲音,原來已是三更。
許悅然一摸頭髮,已經乾透了,只是枕頭卻全溼了。
許悅然睡了一覺,目光清明,已經沒了睡意,她擺正睡姿,在床內側新拿了個枕頭。
仰躺地睡在床上想著事情。
許悅然隱隱覺得,她是能夠回去的,回去的關鍵就是那個她在另外一個世界從小戴到大的掛墜。
只是應該如何才能使用這墜子呢。
許悅然翻來覆去地想著,百思不得其解,床前的帷幔被掀起,許悅然警惕坐起。
“是我。”
“將軍一天要嚇人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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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以為你睡了才不敢做出聲響。”
秦之簡在床邊看她,許悅然想到什麼,挪到他旁邊拉了下他的手,他因此俯身,許悅然便吻了上去。
碰觸到冰涼的唇,許悅然腦海中卻沒能浮現她想要的畫面。
“那麼急切嗎。”秦之簡笑道,反客為主加深許悅然蜻蜓點水的吻。
哪怕他吻得再深,許悅然也沒能像白天一樣看見墜子,是因為什麼呢?
許悅然往後一退,“將軍能不能像白天一樣把身體的溫度調高。”
秦之簡坐在許悅然床畔,右手把許悅然攬在懷裡,左手玩著許悅然的手指。
“很冷嗎。”
大夏天的,倒也不至於讓許悅然覺得很冷,只是她需要驗證腦海中出現墜子的假設。
既然不是吻,是不是秦之簡的體溫呢。
許悅然說道:“有點。”
秦之簡親了一下許悅然的額頭,扶著許悅然躺下,“睡吧。”
“......你呢?”
“我在這裡看著你。”
“......被人看著我睡不著。”
秦之簡一笑,“那我回去了。”
“等等,我今天睡了許久了,現在也不困,我們說會兒話吧。”
秦之簡低頭,“你這身體裡又換芯子了嗎。”
許悅然來了興趣,“若是換了呢。”
“那便換回來。”
許悅然笑道:“將軍,我是妖怪,你只是個凡夫俗子,我要是不想換,你能奈我何?”
“牙尖嘴利的,想來芯子還是你這小妖怪。”
“......將軍深夜前來所為何事?”
“過來看看你。”
許悅然嗅了嗅,從他身上嗅到了露水的涼味,問他:“將軍從何處回來。”
秦之簡伸手揉搓許悅然的耳垂,許悅然被揉得不自在,把頭偏開,“將軍別鬧我,癢。”
秦之簡還是不放手,許悅然怒了,打了一下他的手被他反手一抓,許悅然怒視他,他便回視。
窗外雖有星光進來,但房中仍是暗得很,只能勉強看見秦之簡的輪廓。
房中兩人沉默,房外有蛙聲蟲鳴。
許悅然問:“將軍心悅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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