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俠饒命呀,我們也是走投無路呀,我們是狼林山上的山匪,快要餓死了才下來搶糧食的。”那人帶著哭腔說。
藍琨亮用刀柄狠狠地打在他的肩膀上,冷冷地說:“是不是給那家人下了迷魂香。”
“是,不過,有幾個小時就醒了,沒有危險的。”彪形大漢哆哆嗦嗦地說。
“大俠饒命呀,我們也是迫不得已,要不就得餓死呀。”頭套裡的一個人嗚嗚地哭著說。
藍琨亮皺了皺眉問道:“山匪?從哪裡來的山匪?”
“不瞞大俠,我是從西部戰場上下來的逃兵,不敢回軍隊,也不敢回家鄉,怕被人舉報,就來到山上當山匪,誰知道這山匪也不是好當的。”
藍琨亮的眼睛閃過一絲驚愕,接著昏暗的光湊近了仔細看了看這個男人:“西部哪個軍隊?”
“西部黑虎軍,我是做飯的,後來讓上戰場”男人已經沒有剛才的威風,像只打了敗仗的公雞一樣,垂頭喪氣。
“為什麼當逃兵?”藍琨亮的眼睛裡要噴出火來。
“大俠您息怒,不是我們想當逃兵,黑虎軍被打的潰不成軍,沒吃的沒喝的,也等不到援兵,回去也是死路一條,我這個伙伕都被趕上了戰場,所以就當了逃兵。”那人顫聲說道。
藍琨亮的眼睛有些溼潤,他收了刀摸了摸眼角冷冷地說:“既然當了山匪就應該在山上好好待著,何必騷擾百姓”
“大俠我們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彪形大漢一聽藍琨亮語氣有些緩和,邊求饒邊說。
“以後不許再冒犯馮家村的百姓,否則我去山上端了你們的狗窩。”藍琨亮的臉上又是殺氣一片。
“知道了,知道了,多謝大俠不殺之恩。”大漢驚喜道。
藍琨亮悄悄把他後面的繩子挑開了一點,把劍收到腰間,轉身推著平板車回了村。
若小南心裡滿是疑惑,藍琨亮和他們肯定不是一夥兒人,但他也沒有傷他們,這是怎麼回事?
若小南心裡想不通,眼看藍琨亮就要過來了,她趕忙順著灌木叢往荒地那邊繞到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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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家。
若小南重新躺在炕上,藍琨亮把肉推進了院裡,把木盆端下來放到院子裡,又輕輕把院門關緊,推著平板車走了。
若小南瞪著眼睛躺在床上,回想著剛才的一幕,藍琨亮到底是幹什麼的?那群人又是幹什麼的,若小南想的有點頭疼,剛閉上眼睛就聽見街上一陣叫喊:“抓賊呀……”
尖銳的聲音刺破馮家村寂靜的深夜,有的人被驚醒了,穿上衣服就往外跑,有的人在院子裡睡得,鞋都沒有穿就往外跑,水金家剛丟了麥穗子,村裡人都不敢踏實睡覺。E
馮三山勉強睜開眼睛問道:“出什麼事了。”
“好像是喊抓賊。”若小南鎮定地說道。
馮三山一下子坐起來,穿上外衣就朝外跑看個究竟,若小南也穿衣服。
村東頭那條狹窄的小路上已經圍著一圈人。
“就是他,我們正圍著村子轉,就看見了幾個人鬼鬼祟祟的在村裡轉悠。”
“其他人都跑了,就抓住一個人。”幾個後生高聲喊著,水金死死地盯著那人,狠狠地踹了他兩腳。
“說,是哪的人?”有人高喊。
那人什麼話也不說,蹲在地上抱著頭,不出聲。
“里正馬上就來了。”有人喊道。
那人捱了兩腳之後,忽然微微抬了抬頭,觀察了一下週圍的情況。
“里正來了。”人們紛紛看向遠處。
這時候,蹲著的人突然站起身,衝著人群缺口跑了出去,他死命地跑著,鞋都跑掉了,腳底下還是不停,朝著狼林山的方向跑去。
“跑了,追呀!”人們反應過來,紛紛抄起了木棍就追,一個像沒頭的蒼蠅似的玩命跑,一群人在後面舉著棒子、掃把、鐵鍬邊追邊喊。
若小南剛剛走出院門,就見一個人黑影朝這邊飛奔而來,她躲在門前的一棵樹下,把牆角靠著的鐵鍬橫在路上,默默地看著那人朝這邊跑來。
若小南的腳點在鐵鍬上,就在黑影風一樣的跑過他的身旁的時候,她狠狠地踩了一下鐵鍬,鐵鍬柄頓時彈了起來,他被絆了一下,腳下沒站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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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了個狗啃泥。
這下摔的可不輕,他掙扎著想爬起來,努力了幾次都沒起來,他無力地癱軟在地上,滿臉的鮮血。
他回頭看著那群憤怒的人,嘴唇下巴都在顫抖,像個刺蝟一樣縮成一團,雙腿都在打顫。
他手上突然抓住了鐵鍬,狠狠地盯著奔來的那群人。
東方已經露出了魚肚白,天漸漸發亮了,人們看清他那張失控的好像要吃人的臉,在他面前站住了,誰都沒幹上前。
“誰敢過來,過來我就打死他。”那人拿著鐵鍬做出要拼命的姿勢。
若小南眉頭輕鎖,聽著聲音,這個人好像有些熟悉,但她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你是若家村的吧?”若小南從大樹背後走出來,厲聲問道。
那人哆嗦了一下,目光一下子軟了下來,他強裝鎮定喊道:“臭婆娘,別瞎說,小心我打爛你的腦袋。”
若小南冷笑一聲:“跑到馮家村來偷東西,你能走出馮家村嗎?若家村的人果然沒有好東西。”
人們的目光不覺得看向若小南:偷東西的是若家村的呀?是若小南孃家村的人。
“把鐵鍬扔掉吧,傷了誰都不好,偷點糧食倒是不要緊可不要丟了性命,再說這件事兩村的里正會給你做主的。”若小南輕蔑地說。
“你個臭婆娘,祖宗我認識你,看來今天你是不想活了。”那個人瞪著猩紅的眼睛舉起鐵鍬朝若小南狠狠地打去,人們一陣驚呼,這要是砸中了,腦袋得開花呀。
馮三山被隔在人群外面,想進進不來,急的直跺腳。
就在鐵鍬落下的那一刻,若小南一個輕巧轉身,那人撲了個空,一下子打中了若小南身後的那棵大樹,巨大的回作力讓他的手腕一陣發麻,疼得他一下子鬆了手,鐵鍬落到了地上。
那人面如土色,混著臉上鼻子上的鮮血像惡魔一樣可怕,他死死盯著若小南的臉,擒住一個女人,馮家村的人就不能把我怎麼了,他臉上一陣冷笑。
他彎腰撿起鐵鍬,拼勁全身力氣像一頭髮瘋的雄獅子朝若小南撲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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