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身材高大魁梧,從人群中出來,快步走向賣小孩子玩意的地攤。
找了一圈都沒找到那女子的影子。
藍琨鵬定定地站在原地,手裡捏著那塊玉佩,一股暖意湧了上來。
哥哥應該還活著!
這女子為何有這塊玉佩。
找到這女子就能知道琨亮的下落了。
藍琨鵬心裡一陣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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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子、春柳和夏花她們找了一圈都沒找到石頭的影子。
回到原地,只有小方和鐵蛋。
春柳和夏花忍不住哭了出來。
她們把弟弟弄丟了。
香子心裡也悔的不行。
“這樣吧,勝子你先把小方和鐵蛋帶回去,通知三叔三嬸子,我們三個先找著。”黃小正說。
勝子拉起小方和鐵蛋剛要走。
就見那邊來了一位高大的男人,手裡拉著石頭。
“姐姐,我在這裡。”石頭掙脫了男人的手跑向哭的不成樣的大姐。
春柳緊緊把他摟在懷裡。
“你可回來了,你要是回不來,大姐也不想活兒了。”春柳眼淚嘩嘩的。
眾人的眼睛都在石頭身上。
香子提著的一顆心落了下來。
香子抬眼看向那男子,頓時像是被雷擊中了一樣,呆呆地站在原地。
他怎麼在這裡……
她以為出現了幻覺,使勁揉了揉眼睛,長得很像,但好像不是藍琨亮。
可為什麼又那麼像。
興奮、激動、猶豫,不確定,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
那男人也盯著香子看。
最後,香子確定,這個人不是藍琨亮,只是長得像而已。
她移了眼,走過去說:“多謝大哥把石頭送回來了。”
春柳和夏花才反應過來,朝藍琨鵬鞠了一躬。
看到藍琨鵬那張臉,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他和琨亮表舅長得很像,我找不到你們了,碰上了他,我以為是琨亮舅舅呢……”石頭見人們都盯著藍琨鵬看,趕緊解釋。
藍琨鵬滿臉狐疑,心想:琨亮表舅?我什麼時候多了個外甥兒。
他打量著石頭,確實沒有見過。
“你們認識我哥?”藍琨鵬看向香
:
子。
剛才玉佩就是這個姑娘掉的。
“藍琨亮是你哥?”香子忍不住問道。
滿臉的驚喜和不可思議。
男子皺眉鄭重點頭:“藍琨亮是我雙胞胎的哥哥”
“我哥哥,還活著?”藍琨鵬猶豫了好久問道。
香子的心噗通跳了一下。
琨亮出事了?他在西疆……
香子不敢再想下去。
“藍琨亮還活著,前一陣還在馮家村呢,你是他弟弟?看著是有些像呢。”黃小正把藍琨鵬上下打量了一番。
“那我哥在哪裡?”藍琨鵬焦急問道。
“不知道呀,他說他進山了。”黃小正笑著說道。
好久不見藍琨亮,還有些想念他呢。
香子看向眾人,低頭想了一下說:“我有幾句話要給你說。”
藍琨鵬也正好有話問香子。
兩人走到人少的地方。
“這個是我哥哥給你的?”藍琨鵬從衣袋裡掏出了玉佩。
香子一驚,再摸脖子上,空空如也。
“怎麼在你這裡?”
“剛才你掉的,我撿到了。”說著藍鯤鵬把玉佩換給了她。
香子的臉都紅了。
藍琨鵬心裡也明白了七八分。
“我哥哥在哪裡?”藍琨鵬問道。
“他受傷了,被我們村的人救了,一直在我們村養傷,傷好之後,他說,他說他要去西疆。”香子說道。
藍琨鵬的心終於放下了,他眼睛裡有些霧濛濛的,哥哥還活著。
他這就派人送信給家裡。
“姑娘,你住在哪裡?”藍琨鵬對香子說。
“我住在馮家村,這次是陪著春柳和勝子來參加才藝大比拼的。”
藍琨鵬這才意識到,他們怎麼有些面熟,那是上午參加比拼的選手。
他的眼睛看向春柳和勝子那邊,若有所思。
“你是春香繡房的?”藍琨鵬問道。
香子點頭說:“對,春香繡房和南山傢俱城都是馮三山家開的。”
藍琨鵬點頭。
這麼說,木雕娃娃的主人也就找到了。
不用在勞煩縣令大人了。
藍鯤鵬嘴角輕輕挑起說道:“姑娘,我還有公務在身,先告辭了
:
。”
藍琨鵬轉身離開了。
香子心裡空空的,她真的以為是藍琨亮回來了。
眼裡不由得多了一層霧氣。
她抬手抹了一下,轉身回到春柳這邊。
“香子姐,他跟你說什麼?”鐵蛋問道。
琨亮哥哥和姐姐的事情,他也是略知一二的。
“沒事,他就問了藍琨亮的事情,你們都知道的。”香子故作輕鬆地說。
但所有的人都看出來了,香子哭過了。
他們已經沒有心情在逛下去了,買了些針頭線腦,就上了馬車回去了。
一路上,誰都不說話。
香子低頭想著,藍琨亮好不好?
春柳想著自己的木雕娃娃去哪了,心裡一陣心疼。
勝子想著,得趕緊給春柳再做一個。他又想,師孃這一陣也不提他和春柳的事了,讓人想的心焦。
……
回到客棧,大人們都起來了,在大廳裡喝茶。
大家看到他們幾個回來了,因為於大小姐在,暫時壓住了火氣。
人生地不熟的,就敢駕著馬車蝦跑,萬一丟了可怎麼辦!
他們幾個順著牆根蹭到了自己的屋子。
馮老太斜歪在榻上,橫眉豎目地等著他們呢。
春柳嚇得一縮脖子。
“馮奶奶,出去玩是我的主意,讓你們擔心了。”香子走上前去承認錯誤。
馮老太見是香子,沒忍心罵她們幾個。
香子的眼睛紅紅的,她手裡攥著失而復得的玉佩。
心裡多了些不安。
看他弟弟的穿戴,他們家一定不是普通人家。
在她的世界觀裡,她想象不出藍家是幹什麼的。
但她知道,自己一定是高攀了。
她想起了藍琨亮給他說的話,頭腦裡又多了一些堅定。
但自己確實什麼都沒有,只有一顆滾燙的心能給他。
迷惑、彷徨、不安、搖擺衝擊著她的心。
和馮老太說了兩句話,她就躺在了炕上。
這種不確定性,像是千萬條小蟲子一樣在啃噬著她的心。
癢而且疼,還帶著一絲甜蜜和惶恐。
從未體驗過的一種感覺。
不知不覺,她就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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