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去縣城吧!”馮三山喝的臉微紅說道。
“去幹嗎?”若小南問道,“家裡一堆事呢。”
“家裡的事春柳和香子就可以,你放心吧,再說了還有水玲王嬸子和花嫂子。”
“那好吧,你這是要幹什麼,神神秘秘的。”若小南覺得馮三山有些奇怪,不知道他的腦子裡想些什麼。
“去塔山寺燒香。”馮三山說道。
“好好的燒香乾嘛?”若小南一直不相信這些。
“祈求平安!”
“好,明天去燒香,那去求什麼?”若小南盯著馮三山紅了的臉問道。
“不能說,說了就不靈了。”馮三山笑,俊美的臉有些憂鬱,有些調皮。
“喝了這杯酒,咱們走吧。”若小南勸道。
再喝下去,他就要多了,他的酒量若小南還是知道的。
倆人又吃了些主食才從鋪子裡出來。
馮三山有些微醉,他拉馬韁繩的手有些不聽使喚。
“前面就是雜貨鋪子,你把馬車停在這裡,歇一會,我去買釦子,買完就回家。”若小南說道。
馮三山出門後被風一吹,覺得清醒了很多。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喝多了?”
“沒喝多,今天就咱們倆出來了,多待一會兒再回家。”若小南笑著說道。
這一陣真是忙呀,兩個人白天幾乎沒有見面的時候,若小南一直在繡房忙,在鎮上的酒坊忙,馮三山在木材廠忙,有時候還去鎮上的鋪子。
晚上兩個好不容易見面了,還沒說兩句話呢,都困得不行了,各自睡了去。
若小南有些悵然若失,以前不忙的時候,兩個人躺在炕上,聊東聊西,再做些羞羞的事情,馮三山才肯讓她睡覺。
可能已經過了那個時期,再加上鋪子裡忙的不行,兩個人的精力都被耗盡了,倒頭就睡。
怪不得結了婚了人都說會有兩看相厭的時候,可能就是因為生活的磋磨吧,磋磨的兩個人都沒了精力,為了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就大動干戈。
雖然他們兩個還沒有到那個階段,但現在的狀態她也不喜歡。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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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南笑著說:“你今天有些不正常呢?”
“哪裡不正常?”馮三山深邃的眼眸看向她。
“嗯……”若小南歪頭想。
“可能是這裡吧?”若小南指了一下他的胸口。
“這裡?”馮三山不解。
“這裡動機不純。”若小南笑著跳下馬車,笑道:“你等我,我馬上就回來。”
說完朝雜貨鋪子跑去。
馮三山看著她纖細的背影,心裡升起一絲溫存。
他越來越不想走了,離過年還有兩個多月,也就是說還有兩個多月自己就要走了。
他的眼神又有些暗沉。
他離不來她,一刻都離不來,每天晚上必須聽著她均勻的呼吸他從能睡好。
那次,他和宋掌櫃對賬對的太晚了,只能在鎮上的鋪子裡歇了。
結果一晚上沒有睡著,第二天頂著熊貓眼回了家。
若小南好一頓笑話他,他只是嘿嘿一笑說:“換了地方睡不著覺。”
其他是離開她睡不著,他怎麼好意思說出來呀。
晚上,他早早地收拾了東西,若小南還在做木雕的衣服。
馮三山死活不讓她做了,要熄燈睡覺,若小南以為是他昨晚沒睡好,趕緊熄了燈。
馮三山抱著她親了親,低聲說道;“睡覺吧,困了。”
若小南還沒有反應過來,他那邊已經鼾聲四起了。
若小南心裡剛升起的興奮,一下子就被撲滅了,有這樣的人嗎,人家還在你懷裡呢,等著接下來的好戲呢,誰承想,他已經睡了過去。
若小南把他的胳膊扒開,賭氣翻了身準備睡覺。
誰知道那傢伙又伸手把她拽回去,攬到懷裡,自顧自的睡去了。
若小南把手搭到他身上,他一動不動,一點反饋都沒有。
算了,放過他吧!
若小南睡了過去。
白天兩個又開始忙,這事也就忘掉了。
若小南去雜貨鋪子轉了一圈,看了看那些釦子,又在商城裡看了看,還是商城裡的便宜,她買了兩大包上千粒釦子。
“好了,買好了,走吧。”若小南跳上馬車。
“好,我帶你去個地方。”馮三山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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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睡了一覺,眼睛有些朦朧,更給他的眼睛增添了一絲勾人的美。
“好,今天姑奶奶就交給你了,去哪裡你說了算。”若小南鑽進馬車。
馮三山笑了笑揚起馬鞭子朝紅開鎮的南面去了。
那邊也是狼林山,狼林山很長,綿延數十公里。
大馬一路狂奔,深秋的田野很美,黃色的葉子像無數黃色的蝴蝶落了下來。
若小南做在馬車上伸手接了一片,拿在手裡。
馮三山在一山口處停下來,笑著說:“就是這裡。”
“這裡有什麼好的呀,不就是一片山嗎?”若小南疑惑地看著馮三山說道。
“下來,我帶你去。”馮三山說這把若小南掐腰抱下來。
她笑著摟了他的脖子,他可好久都不這樣了。
若小南忍不住親了一下他的額角。
“走吧!馮三山有些興奮的拉著她的手,往裡走。
她們走了一小段路,前面豁然開朗,一大片被黃葉鋪滿的空地,參天大樹上不時地飄下落葉。
抬頭是湛藍如洗的天空,不時有幾隻白蝴蝶飛過,周圍一片安靜,只要樹葉飄落的聲音和風吹過的聲音。
“哇,這裡好美呀!你怎麼發現這個地方的。”若小南驚喜地問。
“我知道這裡大概十來年了,我剛到鎮子上做工的時候,年齡小也沒朋友,下了工沒事就來這邊溜達找木材,偶然發現的,以後每次遇到不順心的事,我都會來這裡。E
在後來娘給我說了親,我成親了,兩個孩子陸續出生,生活一如既往地過著,我以為會一直過下去,誰知道春柳娘去世了,孩子還小,我就白天上工掙錢,晚上回家睡覺,日子過的渾渾噩噩。
那時候沒有高興的時候,我就經常來這裡,這裡秋天是最美的,尤其是深秋。“
馮三山突然住了音。
“你和春柳娘,感情好嗎?”若小南忍不住問道。
“不好不壞,她是女人管家裡,我是男人在外面掙錢,各司其職。”馮三山像是在講述別人的故事一樣講著自己的過去。
“她是個好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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