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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頭陀寺三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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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邊閃過韓世忠,驟馬格開二人,上前行禮:“將軍好生面善,隱約有威肅公神韻,敢問是否是劉少保家子弟?”

  那將大笑:“劉少保正是先父,你也識得?”

  韓世忠拱手道:“昔日劉少保威震天下,高俅那廝身為太尉,奉旨行軍隴右,見了李少保虎威,都不敢逼勒,自甘聽從號令,屈身於校尉之中,晨參暮拜,以上敬下,誰人不知!那時我不過是一個小卒,雜于軍中,曾幸睹劉少保芝顏,見將軍神色有幾分相似,故而冒昧相問。”

  那將道:“你既然是宋卒,為何與遼軍為伍?”

  韓世忠道:“此人只是宋金滅遼之戰的殘餘,佔住餓狼山落草,現已金盆洗手。這位姑娘,是他的同鄉,太原之戰,擊殺金人不少,但看這點功勞,且饒了這位遼將。”

  那將道:“即便遼國未滅,遼國軍人擐甲徑入宋境,也是不該。罷了,你既然曾聽令於先父帳下,不看僧面看佛面,本將軍自可從輕發落。”

  捉過耶律桁,呵斥道:“若是遼國殘兵,侵入宋境,唯死而已;若是遼國遺民,本將軍義不屠戮無辜。”

  耶律桁嘆了口氣:“聽我號令,脫下衣甲,拋了兵刃,無害透過。”

  六百餘遼卒,把甲冑並兵器,扔了一地:“求將軍放了我等頭領。”

  那將笑道:“若是早前就不以軍伍透過,哪來這番大廝殺!”

  放了耶律桁,說道:“既然放下兵刃,當以降者相待,適才對壘,你這大車,都是我等繳獲。你們留下輜重馬匹,人手取二兩銀子作為川資,各自奔個前程吧。”

  耶律桁嘆了口氣:“該然。”領了銀子,那將軍也不再為難,說道:“爾等雖然同行,未著軍甲,視為客商,可自便。”

  敲響得勝鼓,趕著大車,收繳了甲冑兵器,手下鼓譟“劉經略擊破遼軍!”,穿過林子去了。

  貝鯉依然不忿:“就這樣被他擄掠了?”

  耶律桁勸道:“此人手段高強,還有兩千多騎兵,我們這六百餘人,是真的打不過。我本想捉了他作為人質,反被生擒,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破財免災,幸喜眾人未曾折損。”

  陸雲嶢說道:“你們穿著遼軍衣服,走的是遼軍佇列,他提兵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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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壘,又不肯殺降,只收走了繳獲,就地遣散俘虜,也算公道磊落,莫再傷懷。”M.Ι.

  貝鯉稍微釋然,卻又皺眉道:“六百餘人,手無寸鐵,身著單衣,只是引人注意,若再遇見殘虐些的軍將,只是來砍腦袋報功,卻是兇險。”

  韓世忠說道:“身著單衣,倒似百姓。可以化整為零,約個地點,再去相聚。”

  耶律桁道:“韓將軍所說甚是。”傳下將令,令十五人一夥,裝作百姓,結夥分散行走,直在嘉峪關外相聚。

  眾兵卒每人揣了二兩銀子,紛紛告別。貝鯉說道:“耶律將軍,你不走?”

  耶律桁說道:“自當有人保護公主。”

  貝鯉嘆了口氣:“難得你還能如此忠心。”

  兩人說的是番話,陸雲嶢一概聽不懂,韓世忠曾經戍守隴右,倒是懂些,剛要開口,卻又閉了嘴。

  待兵士們走遠,眾人進了富平縣,買些酒肉,吃個醉飽,韓世忠說道:“明日再走一日,即可抵達終南山。”

  貝鯉說道:“我知道這條路。”

  韓世忠道:“既然如此,我當告辭,回太原去向王將軍繳令。”

  陸雲嶢只是不捨,挽留了一番,韓世忠只是要走:“有劉經略鎮守,此境必然太平,不須我繼續護送。”

  陸雲嶢說道:“既然如此,我去送你一送。”

  韓世忠收拾了包裹,去後槽牽了馬,說道:“陸兄弟,這個貝鯉姑娘,並非普通人,那名耶律桁,喚她公主,又手段高強,你與她莫要走的太近,免遭禍患。”

  陸雲嶢吃了一驚,重重點頭道:“多謝韓將軍提醒。”

  韓世忠牽了馬,算了草料錢,拱手作別,一鞭去了。

  陸雲嶢得知貝鯉身份,只是睡不著,卻又沒個體己人說話,關了客棧房門,獨自躺在床上想事情,但聽鸞鈴響處,有人拍門:“快快開門,胡亂住一晚,明日還要趕路。”

  陸雲嶢剛想出門檢視,隔壁門已經開了,陸雲嶢就從窗邊偷偷看去,原來是阮小七,拖著一柄朴刀,在樹影裡窺探。

  店小二被吵醒,剛想抱怨幾句,看著眼前這三個凶神惡煞的關西僧人,嚇得住了嘴,忙不迭的請道:“三位師父,快快請進。”

  為首那名僧人,丟擲一張金葉子:“找一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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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寬闊客房,我們三個同住。好酒好肉,儘管端上來。”

  店小二唱個喏:“夥家已經睡了,只怕酒肉都是冷的,還請三位師父···”

  僧人又掏出一張金葉子,貼在店小二的嘴上,店小二忙不迭的躬身道:“三位師父請入地字甲號房安歇,小人這就喚起夥家去打火。”

  眾人見只是三個行腳僧人,都回去歇了,到了半夜,卻聽見喊殺聲響起,陸雲嶢大驚,尋思道:“這些關西僧人,以投宿為名,趁著半夜擄掠客商,果然是關西五路打家劫舍之輩。師父每每訓誡我行俠仗義,怎能坐視不管?”

  提了哨棒,衝出門來,但見客棧庭院內,三名僧人正與一人激鬥,那人雖然蒙面,卻是赤手空拳,眾人不明就裡,不敢上前,也不知道幫誰,陸雲嶢拿起哨棒就要衝過去,旁邊閃過貝鯉,一把扯住衣緣,低聲道:“陸哥哥,江湖仇殺,莫要趟渾水。”

  陸雲嶢按捺住脾氣,在一邊觀看,隱約覺得此人手法,非比尋常,大有肖獸之象,卻又倒行逆施,心想:“莫非這也是另一路象形拳?”

  正遲疑間,黑衣人施個虎勢,棲身撲將上來,三名僧人手中器械急擋時,已被拿住一個,使個蛇手,直探過去,直直插入眼窩,深已入腦,那名僧人慘叫一聲,登時氣絕。

  剩下兩個齊聲悲喝:“航苦師兄!”一隻禪杖,一把戒刀,只把高深功夫使出來,要為師兄報仇,奈何力有未逮,只一個照面,就被拿住手肘,卻用個螳螂勢,登時絞斷。

  黑衣人偷出手來,一拳打去,直把一個打倒,半個天靈都被打爛,陸雲嶢吃驚道:“這廝力氣如此之大!”

  黑衣人轉過身來,朝著另一名重傷的僧人逼去,飛起一腳,就要取命,腿卻抬不起來,原來地上那僧人並未死透,只是抱緊了雙腿:“航渡師弟,快走!”

  黑衣人笑道:“一個也走不了。”彎下腰來,用手一提,把僧人提起來,照著胸口連打三拳,僧人天靈、鼻口、耳朵一齊噴血,依然喃喃道:“師弟,快走!”

  黑衣人把屍首擲在一邊,回頭去殺最後一個,旁邊躍出阮小七,格開拳腳:“好漢,你下手如此狠戾,我實在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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