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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高士之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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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趟過澗水,沿著一條羊腸小路,蜿蜒攀上嶺子,再向北走了十餘里,下到山腰,在一處隱秘山凹處,見到一處莊園,四周都是亂木蒼柏,若不是許貫忠指點,等閒人路過,倒也不覺這裡有人住。

  馬靈讚歎道:“端的一個好排布!隱隱含有‘緬匿法’之理,藉助山川地勢,把這麼大的莊園,隱藏的不著痕跡。”

  許貫忠笑道:“雕蟲小技,讓馬道長笑話。”

  來到莊門,鶴兒出迎:“主人,你回來了?不知與金劍先生約鬥,結果如何?”

  許貫忠淡淡的說道:“又是平手,真是可惜。不過,倒也遇見了這些好漢,你速速讓雲兒和松兒準備宴席。”

  鶴兒答應一聲,看了眼客人,喜道:“陸哥哥,你回來了?”

  陸雲嶢道:“好鶴兒,我回來了,快帶我去看看師父。”

  鶴兒躬身道:“請隨我來。”

  陸雲嶢跟著鶴兒,去了西邊影壁後面,卻是一個跨院,緊緊挨著三間屋舍,蕭嘉穗和欒廷玉卻在弈棋,奉琴用孔明車推著奉劍在一邊觀看。

  陸雲嶢跑過去,雙膝跪地:“師父,想煞徒兒了!”

  欒廷玉吃了一驚,眼露驚喜,旋即皺起眉頭:“怎麼就見你一個,你師姐呢?我不是讓你好好照看她?”

  陸雲嶢就把燕青和月瀆中毒前後的事情,說了一遍。

  欒廷玉看向蕭嘉穗:“蕭兄,你什麼時候與苗族女子有了勾搭?”

  蕭嘉穗搖了搖頭,說道:“還不是拜許貫忠所賜!他察覺梁山泊不單純,直想起早年遊歷時,蠱苗一脈易容之法,擔心宋江和吳用不是本人,而是被冒名頂替,卻以此為由讓俺去調查一番再來比劍,俺去了滇邊一趟,回來還是跟他鬥個平手,因此與當地苗人廝熟。”

  欒廷玉說道:“那白衫苗王拿銀簪給你,又是什麼原因?”

  蕭嘉穗說道:“雲南道上,並非太平,俺一路行俠仗義,得罪了蠱苗的首領七指蠱王,直被下了蠱,多虧被她所救。俺是個有恩必報的好漢,總不能白白受了人家恩惠,她這番派人來尋我,我怎能不為她尋個出脫?”

  陸雲嶢聽了半晌,從貼身內衫取出銀簪:“蕭先生,請收下。”

  蕭嘉穗撇了撇嘴:“俺要這等東西作甚?既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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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身陷險境,好歹去榆柳莊一趟保她出彀便是,收不收卻沒什麼打緊。”

  蕭嘉穗是個直腸漢子,只盼還了恩情,落個自在,當下就去收拾包裹行禮,囑咐道:“奉劍傷口未愈,奉琴你仔細照看,俺辭別許先生,這就出發。”

  陸雲嶢說道:“我走過一遭,路徑較熟,帶先生前去。”

  蕭嘉穗說道:“那就有勞小兄弟。”

  來到前廳告別,許貫忠笑道:“鶴兒已經排布宴席,何不痛飲一番再去?”

  蕭嘉穗說道:“救人如救火,豈容耽擱?”

  許貫忠知道他脾氣,不再多留,說道:“奉劍在此,我日夜看覷,好友且安心。”

  蕭嘉穗說道:“俺不欠人分毫,這救治重傷的恩情,早晚還了你。”

  許貫忠笑道:“你去把我女兒保住周全,我們就扯平了。”

  蕭嘉穗說道:“必然不會損傷纖毫。”

  陸雲嶢上前,說道:“許先生,我要隨著蕭先生同去,那榆柳莊的費保,與我有些交情,可以免去不少麻煩。”

  許貫忠說道:“該然,該然。走了那麼久的路,還是吃了飯再走。”

  陸雲嶢看了眼蕭嘉穗,說道:“蕭先生,我從太原一路結識了幾個朋友,也該跟他們告別。”

  蕭嘉穗說道:“也是理所當然之事,既然如此,俺也吃了飯後再走。”於是轉身回跨院去了。

  許貫忠搖了搖頭:“這蕭先生,比你們師徒三人還像蝗蟲。”頓了頓,說道:“你們帶來的那個和尚,究竟是什麼來歷?進了莊子後,一言不發。我幫他接骨,他道了聲謝,只顧請辭,大家一起勸解,才勉強留了下來。”

  陸雲嶢就把遇見眾人之事,認真說了一遍,許貫忠說道:“三個和尚,乘夜投宿,自中原而來,又是關西口音,半夜遭受追殺,出手的又是紫髯獸王,怎麼想都有古怪。”

  宴席布好,就院子裡圍攏起一大桌子,只把牛羊肉食並好酒搬上來,許貫忠親自把盞,殷勤獻酒,酒過三巡,眾人酒勁兒上來,話也多了,彼此也不生分了,只是快活。

  許貫忠問貝鯉道:“姑娘護送西域高僧至此,有何打算?”

  貝鯉說道:“取小路奔塞外,直抵漠北,去耶律留哥處棲身。”

  許貫忠搖了搖頭:“終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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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中,避難之人頗多,並非只有漢人,也有遼人遺老遺少,小可粗通萬國文字,與他們攀談過幾回,言說耶律留哥投了蒙古大汗,竊以為恐非良策。姑娘且想,蒙古與金國以沙漠為界,各自佔據沙漠兩側草原,彼此井水不犯河水,金國納西夏為藩國,西夏被章申公收服,期間斬殺金兵不少,最終落得個西夏年年進貢大宋歲幣的結局,足見金人絕非宋人對手。只不過吾皇昏聵,奸佞把持朝政,身負大才者壯志難酬,只是扼腕。如今金人破了太原,東京隨時都可能被攻陷,彼時亂世出英雄,註定要吃個大虧。蒙古汗國多少年韜光養晦,坐觀金宋爭鬥,才是將來第一等禍患,可惜金人短視,不察未起之禍,只顧掠奪中原財貨。”

  貝鯉伶俐,避席下拜道:“聽先生剖析,勝讀十年之書!彼時蒙古汗國必以替耶律留哥復國之名,起兵伐金,若是勝了,蒙古汗國怎會把遼國故土拱手送於耶律留哥?若是敗了,也會拿耶律留哥做遮攔,一樣落個悽慘。”

  許貫忠笑道:“姑娘伶俐剔透,想必已有主張。”

  耶律桁說道:“可是,我還有五六百名伴當,在嘉峪關外等候。”

  貝鯉說道:“你莫說話,席後再談。”

  許貫忠又斟了酒,給阮小七把盞,問道:“不知七哥有何打算?”

  阮小七道:“刀口舔血半生,早已厭倦,只求個穩便,贍養老母天年,撫育二哥弱子成人。”

  許貫忠道:“既然如此,這終南山偌大,既然生了遁世之心,小可替先生尋個好風水,起個房舍,足可度日。”

  阮小七離席,致謝,許貫忠扶起,重新入座。

  許貫忠再斟了酒,目光掃過航渡和尚,問道:“大師有何去處?”

  航渡和尚喝了杯酒,說道:“只是有緊急事,需要回返頭陀寺。”

  許貫忠說道:“你這臂膀,不可勞苦,否則影響癒合,必留殘疾。”

  航渡和尚說道:“頭陀寺正處存亡之時,怎能因為自己一條臂膀,陷了合寺僧人?”

  許貫忠道:“這位陸兄弟向小可提起,頭陀寺金缽明王偷襲六和寺,或許與此有關。”

  航渡和尚聽見他說中關竅,大驚失色:“你隱居終南山,怎麼會啥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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