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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歸返終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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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瀆搖了搖頭,說道:“我在吐蕃,拜了個師父,容貌卻是漢人。看其年甲,與武都頭所說相像,敢不成天下間真有這般巧事?”

  武松道:“你既然這麼說,頭陀寺若真有這麼一位女和尚,即便不是張巧兒,我也不算你騙我。我素來嫉惡如仇,眼看十有八九分是張太公謀財害命,卻唯恐錯了那一分冤殺了好人。若天道昭彰,善人有善報,此去必然能讓他洗刷嫌疑。”

  陸雲嶢道:“這位女和尚我也見過,師姐並非誆騙。武都頭,我還有孕妻在終南山,恐怕不能與你同行了。”

  武松道:“你既然有了家室,還在外陪我雲遊了十數日,不怕家籬不牢?”

  陸雲嶢道:“等閒人也不敢親近她,她一身蠱術,若遇見用強的登徒子,怎麼死都不知道哩。”

  武松道:“若是她勾了人,一起謀了你性命如何?不行,我得隨你入終南山一探,免得再留遺憾。”.

  陸雲嶢心知他仍然記著潘金蓮與王婆謀害武植之事,卻又不好說出口來,只是說道:“武都頭還有故人要訪,不勞作陪。”

  燕青乖覺,說道:“阮小七也在終南山,武都頭去與弟兄們敘敘舊也好。雲嶢,過了獨松關,你們在狹隘小路伏上幾日,替他們斷後,讓月瀆一個帶路去頭陀寺便好。”

  陸雲嶢道:“若是武都頭有意訪友,一起入終南山無妨。”

  燕青道:“武都頭慣常快意恩仇、行俠仗義,為了結義兄弟之情,張巧兒之事暫且放一放也好。即便之前做下不是,單看他收留亂離人在莊子周圍過活,又仗義救助了李師師、陸雲嶢和月瀆,足見已經誠心改過。古語云: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況且月瀆的師父到底是不是張巧兒還沒有定論,你也不能先入為主非要打殺了他。即便不是,或許投在其他寺廟的番僧門下,也未可知。”

  武松道:“剛才聽張太公講說舊事,我已知曉,那一百零八顆佛塔頭骨舍利,正是我佩戴多年的念珠。原來那賊一路南逃,被孫二孃夫婦麻翻了做了人肉包子,恰好我被官府追緝的急,因此冒昧取了去。既然追索這串念珠和帶走張巧兒的是同一個人,來年我必然去吐蕃一行,完璧歸趙。”

  燕青笑道:“何須如此聒噪?且等我一下。”

  快步趨前,趕上車架,說道:“太公,懇請你把那位番僧的形貌口述一遍。”

  張太公道:“那日我受了他救命之恩,逃到安定處後,委託畫工把我口述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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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貌,畫成畫軸,掛在內堂朝夕焚香供奉,如今逃難,卻也收在身邊,小老兒取出來給西席觀看。”

  在隨身包裹內,檢出一道畫軸,雙手奉上,燕青就路邊開啟,陸雲嶢開啟火摺子照個明,頓時神色劇變:“這老僧,莫非不是緣纏井內的頭陀寺法尊?”

  月瀆也說道:“在橋山時,他曾短暫以摩耶術化靈識為實體出現,正是這幅容貌。也虧得他是個佛法精湛的大師,多少年來寶相莊嚴,未曾改變。”

  燕青還了畫軸,教張望趕車先行,自己掉在後面,笑道:“我本想讓太公口述容貌,畫幅圖形給你們辨,這豈不是省了不少力氣?只需去頭陀寺尋訪即可,吐蕃偌大,倒省了武都頭好些尋覓。”

  陸雲嶢道:“只是眼下頭陀寺隱入雪山,需開春才能相見。況且月瀆的師父,剛剛搬取了法尊的傳經弟子回吐蕃,也進不得頭陀寺,只能先在其他寺內佛友處暫住,武都頭倒也急切尋不著。”

  武松略一躊躇:“罷了,我先去終南山與阮小七敘舊,明年開春之後,再去吐蕃,歸還頭陀寺之物。”

  燕青道:“既然如此,我先行一步。你們可以驟馬疾馳,免得被我與內人拖累。”

  三人只是不捨,燕青笑道:“莫讓前面的父子聽見,到時又是一場挽留。雲嶢,你莫要傷懷,定海縣分別時,你哭了鼻子,彷彿此生再難相見,這不也重新見著?”

  言畢一揖:“留步!”

  牽著馬,馱著李師師,轉出官道,沿著小路不知投哪裡去了。

  陸雲嶢心中悵惘,武松也面帶不預,月瀆更是眺望許久,直到再也看不見燕青和李師師的背影。

  走了一程,天色將亮,陸雲嶢獨自闖蕩江湖日久,也摸清了些逃亡之道。囑咐投個客棧,吃了湯水,教眾人歇息,午飯晚飯也是叫店家送入房內,卻待天黑,算還了火錢,乘夜趕路。

  走了幾日,一直走到獨松關前,照例在客棧內睡了一白日,剛剛入夜,一起出關,陸雲嶢道:“師姐,你儘管引著張太公父子投吐蕃,我與武都頭在這裡盯著,守到天明,你們已經去的遠了。”

  月瀆雖然不捨,但她素來不優柔寡斷,道聲別,打馬一鞭而去。時正初冬,北方夜風凜冽的生寒,路上行人稀少,有幾個路過的人,陸雲嶢和武松便捆翻了,藏在路邊林子裡,一直守了一夜,黎明時分打馬一鞭而去。

  那夥行人以為遇見剪徑的,提心吊膽,不敢聲張,直到日上三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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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人漸多,方才喊將起來,急忙報官時,武松和陸雲嶢已經去的遠了。

  夜間黑燈瞎火,又沒看清容貌,連圖形也畫不出來,縣衙見他們未丟失財物,又是外鄉過路人,不欲糾纏,道:“莫非你們撞見了林魈精怪?若是打劫,你們這幾個怎麼一文錢也未曾少?”終於不了了之。

  陸雲嶢和武松飛馬疾馳,直奔終南山,直奔許貫忠隱居之處,許貫忠和欒廷玉正在廳前閒坐,見狀吃了一驚:“你這廝,怎麼又回來了?”

  陸雲嶢道:“我的師父故舊妻子都在這裡,我能去哪裡?”

  許貫忠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看向武松:“不知這位大師是···”

  武松道:“我乃梁山泊武行者是也。”

  許貫忠和欒廷玉肅然,抱拳行禮道:“原來是打虎武都頭。”

  武松道:“我只有一臂,不能剪拂,恕我無禮。”

  許貫忠道:“這又算得什麼。武都頭之前為民除害,躲過大蟲的奪命三撲,足見身手敏捷;既而空手按住大蟲的腦袋活活打死,又非千斤神力不能做成。這兩般背書在前,直到飛雲浦那一節事,運用神力扭斷鐵皮枷、赤手空拳打死四位好手,更教人只覺順理成章。我等敬佩武都頭兼具巧、力,不敢自矜。”

  武松道:“早年輕狂,不聽人勸,情急之下,僥倖打死那隻大蟲,四處鼓吹,驕矜自喜;若換作今日,知道山上有大蟲,我自繞道走了,值得甚麼謬讚。”

  許貫忠道:“聞悉武都頭素來性急如火,到底也穩重了不少。阮小七在這裡度日,我讓鶴兒請了過來,教你們兄弟相見。”

  鶴兒答應一聲,去阮小七處送信去了。

  陸雲嶢問道:“內人研製解藥,可有眉目?”

  許貫忠道:“已試製成功,尚未量產。但苦於沒有身中吊命蠱之人試藥,不知療效。”

  陸雲嶢道:“且尋她來,給我再下一次吊命蠱。”

  許貫忠笑道:“前些日你惱我們設計你捕捉蠱蟲,憤而下山,如今怎麼想明白了?”

  陸雲嶢道:“出的莊子,巧遇武都頭,聽了無色淨王的一樁舊事,心生感慨而已。他曾點撥我,說道;‘我走的路,就是他要走的路。’如今想來,‘他要走的路,豈不也是我該走的路’?如果無色淨王尚在人世,他必定會像公孫勝先生那般,選擇犧牲自己,來幫助破解這禍世妖物。”M.Ι.

  欒廷玉嘖嘖稱奇:“你披上這身佛衣逃避海捕文書,竟然生了地藏王永入地獄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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