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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易安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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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間小院,簡陋屋舍,三兩童僕,一二婢女。

  陸雲嶢道:“她這村婦,恐不簡單,一般的村婦,哪來的傭人?”

  拉勒道:“聖女還需安置靜養,這裡雖然荒僻,倒也合適。”

  仡羋狐擦著刀鋒:“管她古怪與否,若有不諧,我先斬了她的頭。”

  村婦置酒,招待各位。

  酒足飯飽,村婦取出一箱子拓片,放在桌案上,說道:“有勞拉勒姑娘。”

  拉勒道:“吃得飽了,正好消食。”

  取過拓片,果然都是苗人古文,拉勒身為祭司,本就主管隱苗術法並先祖圖籍之物,見了這些文字,毫不窒礙,朗朗上口,譯讀而出,村婦一臉興奮,凝神靜聽。

  陸雲嶢道:“姐姐不用筆記一下?拉勒姑娘慢一點兒。”

  村婦道:“我有過耳不忘之能,越快越好。”

  拉勒笑道:“值此誇口,你說下第十三張拓片,所載何事?”

  村婦隨口答道:“伯祖,定濟河,畜犬,伏天饗歲,卜曰吉。”

  拉勒刮目相看,陸雲嶢也不由得點了點頭:“好聰慧的人。”

  繼續譯讀,卻是一冊,一連五張,訂在一起,拉勒見了,翻開一看,放在一側,說道:“這五張,文字更古,需要細細參詳。”

  村婦道:“這五張,乃亡夫修築濟州城垣取土之時,偶然於地下掘出的五塊石碑,我一起拓了,訂在一起,應該是年代久遠,還需有勞拉勒姑娘。”

  拉勒面不改色,兩個時辰,把一箱拓片譯讀完畢。

  村婦再三致謝:“多謝姑娘,夜色已深,請先安歇。”

  拉勒道:“這本拓片,我拿回去鑽研,啟程之日,必然奉還。”

  村婦道:“多謝。”

  拉勒帶著陸雲嶢離開客廳,回到耳房。

  安小嫻已經醒了。

  仡羋狐道:“應該是月瀆姑娘睡了,拉勒,聖女等你很久了。”

  拉勒奉上冊子。

  安小嫻開啟看了下,勃然色變:“你從何得來?”

  拉勒道:“上古苗文,顯苗首領也有傳承,聖女既然能看懂,應該知道其中的厲害。”

  安小嫻奮然而起:“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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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蚩尤墓。”

  陸雲嶢很茫然:“蚩尤墓在哪裡?”

  安小嫻道:“蚩尤死後,被分屍埋葬,各地都有墳冢,但根據碑文記載,主墓位置,卻在陽穀縣,即‘皇姑冢’。”

  陸雲嶢道:“去那裡做什麼?”

  安小嫻道:“蚩尤老祖精通魂術,魂力不散,既然善惡雙分,惡魂復生為復九黎,善魂必然歸於陵寢,永世不出。”

  陸雲嶢道:“白汐霓不是說,善魂自願消散天地了?”

  安小嫻道:“天道之力都不能抹殺的魂魄,難道能自願消散?換句話說,你試著屏住呼吸讓自己窒息而死試試?”

  陸雲嶢總算明白點了:“如果惡魂被強行封印在魘魔鈴裡,那麼善魂是自願被封印在蚩尤墓裡。”

  安小嫻道:“極有可能,必須去碰碰運氣。”

  第二日,拉勒還了拓片,說道:“懇請姐姐為尊者諱,小妹實在有難言之隱。”

  村婦倒也曉得道理:“世上之事,焉有至善至美?既然拉勒姑娘心有芥蒂,這冊便不譯了罷。這麼一箱拓片,已經讓姑娘多勞了。”

  拉勒請辭,村婦置酒送別,贈予金銀,陸雲嶢等堅辭不受,村婦帶著童僕婢女,送出十里,直到渡口,拱手道:“回鄉小住,意外解了譯讀之疑,相謝各位。山高水長,容我弦奏一曲,為各位送行。”

  就渡口擺開瑤琴,揮指成調,立撰一詞,歌曰:

  “風住塵香花已盡,日晚倦梳頭。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

  聞說雙溪春尚好,也擬泛輕舟。只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愁。”

  童僕婢女無不垂淚,陸雲嶢心中悽慘,拉勒也低下了頭。

  仡羋狐一槳劃去,小舟輕走,漸行漸遠。

  疏莫山下,野村殘館。

  月瀆醒來,伸了個懶腰。

  徐環一身晨露,正從外面迴轉。

  許白沙熬製草藥,說道:“好友,你竟然能活著回來。”

  徐環道:“快,快,藥湯伺候!”

  許白沙搖了搖頭:“瘟疫之源,方圓一里之地,寸草不生,生機難存,你活著回來,我很意外。”

  徐環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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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藥碗,一飲而盡,抹了抹嘴唇:“渴睡,我睡去了。”

  關了房門,倒頭便睡。

  月瀆覺得蹊蹺,問道:“許先生,我被無聲箭射中心臟,自認已死,為何還能醒來?”

  許白沙道:“你醒來了,小嫻姑娘便會沉睡。你們共用一具七魄,只能扶住一道魂體甦醒。”

  月瀆很茫然。

  許白沙道:“換句話說吧,你的七魄,已經死了。你能醒來,是安小嫻的七魄之力在支撐。”

  月瀆很惶恐:“可我的身體,卻又這麼真實,沒什麼異樣。”

  許白沙道:“你摸摸你的心臟。”

  月瀆下意識的摸了下,心臟竟然不跳。

  許白沙見了她訝異的神情,說道:“苗醫詭術極多,你不必吃驚。尤其有一種‘共命蠱’,乃苗人禁術,你現在的狀況,就是它造成的後果。”

  月瀆道:“我只是具傀儡,其實已經死了···”

  許白沙道:“你又錯了。活人傀儡幾乎沒有思考能力,趕屍術造就的死人傀儡沒有呼吸,你現在還能思考,再試試看,自己還在呼吸嗎?”

  月瀆更吃驚。

  許白沙道:“不必吃驚,你只是損壞了心臟,其餘五臟都好著哩。小嫻姑娘,拼上半數壽元,驅動禁術,是給徐環出難題哩;而且,還帶些羞辱的味道。”

  月瀆道:“徐環能治療這等病症?”

  許白沙道:“普天之下,只有他能治療。”

  月瀆道:“治好了後,小嫻姑娘的壽元,是否就可以恢復了?”

  許白沙道:“心臟受損,必死無救,她這般逆天改命,折損壽算是天譴,無可祈禱,也無法恢復。”

  月瀆面對慚愧,再問道:“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許白沙道:“因為你的師弟求她。”

  月瀆怔住了:“這···”

  許白沙道:“且算作她活一百歲罷,她現在已經二十三歲,折損過後,頂多還有二十多年的生命了。這二十年內,你還有報恩的機會。”

  月瀆定定的點了點頭:“我去求徐環大夫,等我康復,做牛做馬、為奴為婢,也要還了這天大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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