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務府初立,事務繁雜,責任重大。”
“陳某常有力不從心之感。”
“李兄若不嫌屈才,可願來助我一臂之力?”
“本官……”
李左車都說了,讓陳慶騙騙他。
既然如此,也就順水推舟提一嘴。
沒想到連待遇都沒提,李左車二話不說:“願效犬馬之勞!”
咦?
真是奇怪了。
先前在牢裡說得好好的,讓李左車來內務府效力。
對方雖然答應下來,卻依然能看出內心的抗拒。
這突然之間就回心轉意了?
“李兄答應得如此痛快,不怕我把你賣了?”
陳慶笑著調侃。
“哪怕賣到蠻荒之地,李某也認了。”
李左車痛快地回答。
“哈哈哈!”
陳慶戲謔地說:“就算要賣,我也將你賣個噶腰子打麻藥的地方,必不讓李兄受苦。”
“明日來北坂宮尋我。”
“咱們不見不散。”
他伸出手做了個擊掌的姿勢。
李左車爽快地碰了下他的手掌,頷首道:“一言為定。”
雙方道別後,韓信騎上馬,陳慶乘車離開。
“此人莫非真是天降異數?”
李左車盯著逐漸消失在夜色中的馬車,自言自語道。
咸陽城中關於陳慶的流言蜚語數不勝數,有些荒誕離奇的程度簡直讓人捧腹噴飯。
但他此時卻覺得,空穴來風,未必無因。
比如陳慶說的那些別人聽不懂的話——噶腰子,打麻藥。
如果真如自己猜測一般,那陳慶要做的事可稱得上重造時勢,改天換命!E
能行嗎?
李左車不知道哪裡來的信心,如果是陳慶的話,或許當真可以!
“那我還畏首畏尾個什麼?”
“他若成了,我豈不是白白蹉跎一生?”
“天命,異數……”
李左車喃喃自語著,步履緩慢地回了自己家。
——
天光大亮。
陳慶與人有約,怕耽擱了時間,埋著頭不停地乾飯。
嬴詩曼看得雙目冒火。
“你居然還吃得下飯?”
“那條大革到底去了哪裡?不說清楚這事兒沒完!”
王芷茵輕咳一聲,陰陽怪氣地說:“或許是偷人的
:
時候隨手扔在哪裡,結果苦主回來的時候,陳某人狼狽逃竄,如今取不回來嘍。”
相里菱雖然願意相信陳慶,可革帶這種東西乃是貼身之物,哪會輕易弄丟。
就算壞了,也可以拿回來修補。
說不定……
真的像她們猜測的那樣,陳慶在外面有人了。
“夫人吶。”
“說了多少遍,革帶被我贈予武安君之孫李左車。”
“你們若是不信,隨我看一眼就明白了。”
“從早上睜開眼就一直吵,你不累我都累啦!”
陳慶放下飯碗,不耐煩地說。
“李左車一個大男人,與你互換革帶算怎麼回事?”
“再說那海龍皮大革是皇家貢品,也是我的陪嫁之物。”
“我不管,你給我拿回來。”
嬴詩曼說著說著就紅了眼圈。
陳慶編造的理由實在太荒唐。
她越想越覺得是對方將其當成了定情信物,或者真如王芷茵說的那般,匆忙逃竄時遺落在了別人家裡。
“夫人,你怎麼就聽不進去話呢?”
陳慶踱步到她身邊,輕輕捏了捏她小巧玲瓏的耳朵。
“別人誤解我也就罷了,你怎麼能信那些別有用心之輩,在那裡造謠誹謗!”
他指著王芷茵,加重了語氣。
“我怎麼造謠誹謗啦?”
“陳慶你以為你幹不出來嗎?”
王芷茵頓時不忿,反唇相譏。
“呵呵。”
“為夫何許人也?”
“若我真的與人通姦,被苦主撞見怎會落荒而逃?”
“她聽到動靜,一定高聲喊:夫君,你快來幫忙推推屁股,要不然陳府令他不動了!”
霎時間,飯堂裡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這樣的情景實在超乎了她們的想象力極限,腦子根本就轉不過彎來。
嬴詩曼一把打掉他的手:“無恥之尤,怎會有這樣人!”
陳慶微笑著看向她。
你沒見過的還多著呢。
“夫人既然懷疑我在外面拈花惹草,那我倒要問一句。”
陳慶不顧她的躲閃,又捏住了她的耳垂:“為夫昨夜交的公糧可足份?”.
嬴詩曼怔了下,頓時鬧了個大紅臉。
“你看,為夫足
:
額足份交了公糧,那定然在外面守身如玉。”
“這不是明擺著的嘛。”
陳慶嘻嘻笑著:“此乃鐵證如山。”
王芷茵不服氣地瞪著他:“姐姐少聽他巧舌如簧,說不定苦主來得及時,他還未能成事呢!”
嬴詩曼剛才已經有點相信了,一聽這話頓時疑心再起。
“胳膊腿長在你身上,你在外面如何我也管不住。”
“但那條大革是我的陪嫁之物,必須拿回來!”
“否則……我就入宮告訴父皇和母妃。”
陳慶怨怪地看向王芷茵。
你是真能跳啊!
要不是怕打不過你鬧出笑話來,我早就霸王硬上弓了。
“夫人,既然你不信我,那多說也無益。”
“記得把自己說慘一點,最好學你那姐姐,先玉玉再自殺。”
“搞得動靜越大越好。”
“鬧到天下皆知的時候,你們還能組團出道。”
“到時候咱們互相指責,熱度越炒越高。”
“等時機成熟,就開始帶貨割韭菜。”
“你不是總擔心鏡子、香皂賣不出去嗎?”
“這就成了啊!”
陳慶趁著她愣神的時候,吧唧一口親在她嬌俏的側臉上。
“為夫去忙啦。”
“晚上回來再交公糧,驗明清白。”
他轉身湊在相里菱身邊,掰過她的腦袋也親了一口。
“王公子,別看了。”
“吃完飯該幹嘛幹嘛去呀!”
“等什麼呢?”
陳慶譏諷了一句,晃晃悠悠地往外走去。
“哼!”
“真不是東西!”
“姐姐你怎麼嫁給了這樣人?”
王芷茵一腔怒火無處發洩,恨恨地說道。
嬴詩曼忍俊不禁,沒好意思說:你不也嫁了嗎?
當初鄭妃說王芷茵這樣的,除了陳慶沒人能治得住她。
嬴詩曼還以為這是藉口和託詞。
如今看來,真的是一語中的。
“回頭我遣人打聽打聽就知道了。”
她輕描淡寫地說道。
陳慶雖然不是東西,但人家壞得坦誠。
他確實不至於通姦被撞破後落荒而逃,回了家又不敢承認。
“姐姐你就慣著他吧。”
王芷茵無可奈何地翻了個白眼。
:
如果您覺得《大秦:開局自曝穿越者,嬴政麻了》小說很精彩的話,請貼上以下網址分享給您的好友,謝謝支援!
( 本書網址:https://www.51du.org/xs/345590.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