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久一臉驚悚的抓住他不安分的手,急切地道:“你......你這樣下去會腎虛的。”
賀洲聞言,劍眉一挑,翻身將她摁在沙發上,一手抓住她兩隻細細的腕子,高高固定在她頭頂,長腿壓住她胡亂扭動的雙腿。
兩人身體緊密貼合,男人惡意的上下動了動,薄唇輕輕挑起,帶起幾絲痞氣:“腎虛?嗯?你要不要再試試?”
祝安久被他燙的耳尖都紅了,撇開眼咕噥道:“真不知道你為什麼那麼喜歡做這種事。”
他曖昧地笑笑,聲線沙啞:“看到你就想做。”
祝安久咬著唇羞惱萬分,瞪他的眼神毫無威懾力,只是惹來身上男人的又一次兇猛的親吻罷了。
顧念著她的身體,賀洲只是嚇唬了她一下,並沒有真的對她做什麼,他低頭親了下她的唇角,把人重新拉起來,摟進自己懷裡。
小姑娘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掙扎著轉過身軟著嗓子求他:“你就告訴我嘛。”
她跪坐在他腿間,摟著他的脖頸一下一下的啄著,親一下求一下,還用臉頰去蹭他的臉,一雙眼睛溼漉漉的,可憐又可愛。
撲在他懷裡撒嬌的少女實在是太過嬌憨動人,賀洲特別吃她這一套,當下簡直被她迷的神魂顛倒,一把抱住她,扣著她的後腦勺仔仔細細地親了個遍。
那些原本準備爛在肚子裡的話不知道怎麼搞的,就這麼從嘴裡冒了出來。
“是周家的大少爺,周黎陽。”
祝安久愣住了,但臉上的表情算不上驚訝,“原來是他啊。”
賀洲神情微動,眸光意味不明,“你認識他?”
祝安久有些心虛地點了下頭,垂著眼睛,視線瞟來瞟去。
何止是認識,當初祝正平還動過把她嫁給他的心思。w.
男人看著她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的伸出手指,懶洋洋的撓了撓她的下巴,看似漫不經心的問道:
“說說吧,怎麼認識的?”
小姑娘悄悄抬頭,飛快的瞅了他一眼,隨後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告訴你也行,但你要
保證,不能生氣。”
賀洲眼眸劃過一道亮光,淡淡地點頭,“行,不生氣。”
祝安久沉吟片刻,磕磕巴巴的道:
“我爸....他很早以前想讓我和他訂婚來著,還安排我們吃過一次飯。”
男人眉頭緊皺,眼神閃過一抹厲色。
居然還打過周家的主意,這事祝正平大概做得極其隱秘,連他都沒查出來。
她觀察了下他的表情,有些緊張,繼續說道:
“不過我第一次見到他,Gay達就響了,滴嘟滴嘟——我腦子裡都是這個聲音。”
周黎陽長得很漂亮。
一個男人用這個形容詞會覺得有些奇怪,不過祝安久第一次看到他,腦海裡冒出的就是這個詞——漂亮。
他是頭髮比一般男生長很多,沒有劉海,鬆鬆的散在腦後,烏黑髮絲向外微微翹起,有點自然捲,五官陰柔,膚色冷白,整個人就像一隻優雅的波斯貓。
身量頗高,但是很清瘦,透著股纖柔的病弱之氣。
賀洲聽到她的話,一時間竟然找不到話回答。w.
“.........”
他無奈的笑了下,沒跟上她的腦回路,撫著額頭低聲問道:“Gay達是什麼?你腦子裡還有這玩意?”
祝安久眉飛色舞,得意的道:“這你就不懂了吧,這是我的專屬技能,看到GAY自動就會響起警報聲。”
賀洲敲敲她的額頭,“不許轉移話題,說正事。”
祝安久撇撇嘴,想糊弄他一次怎麼就那麼難呢?
她回憶了下後來發生的事情,神情有些古怪。
“我覺得周黎陽人還挺不錯的,當時我爸直接把我送到他住的酒店套房裡去了,我剛到那,我爸就走了。”
祝安久垂著眼睛自顧自的回憶,沒看到身邊男人愈加陰沉的神色。
“他看到我居然一臉淡定,連我的名字都懶得問,坐在沙發上打遊戲,我當時特別無聊,就坐在旁邊看他打遊戲。”
小姑娘像是想起了什麼很有趣的事,笑嘻嘻道:
“你知道嗎,周黎陽長得那麼好看,但是他打
遊戲真的好菜啊哈哈哈哈,他的遊戲賬號簡直金光閃閃,還是架不住他操作太爛,天天被幾個小學生追著罵哈哈哈。”
“但人家小學生技術是真的好,把把都帶著他飛......”
賀洲:“.......”
賀洲持續性無語,及時開口拉回她亂跑的話頭:“後來呢?”.
祝安久在他懷裡笑得東倒西歪的滾來滾去,手指繞著一縷髮絲,眼眸晶亮。
“我後來幫他開麥,把那幾個小屁孩罵哭了,然後我們倆打了一下午的遊戲。”
賀洲簡直不知道說她什麼才好,揉了揉她的頭髮,手掌放在她的腰間,把她帶到自己懷裡靠著,眼眸微閉,音色散漫:
“你這位父親......可真是太懂怎麼把我惹毛了。”
身為她的親生父親,居然直接把她送到一個陌生男人的房間去了。
如果周黎陽不是GAY,如果他是個人品低劣的人,那祝安久的後果簡直難以想象。
賀洲的神色一下子變得極其難看,眸子里布滿了陰鬱狠厲,攬在她腰間的手掌不自覺的用力,懷裡的小姑娘痛呼一聲,他才回過神,慌忙鬆手。
祝安久在他身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重新靠著,手指摸了摸他染上戾氣的眉眼,隨後淡然一笑,毫不在意的冷哼一聲:
“他一直都那樣,認真你就輸了,我才不要為他浪費感情呢。”
賀洲神情稍緩,冷峻漸退,柔意在起,欣慰的看著她,吻了吻她的髮絲:“確實不值得。”
小姑娘湊到他眼前,雙手拽著他胸口的衣服,下巴微揚,烏黑雙眸水潤靈動,聲音又輕又脆。
“我記得你之前讓我背了一句詩來著,落花風雨更傷春,不如憐取眼前人。蘇軾也說過類似的話,所以啊,我們要聽古人言。”
不如憐取眼前人。
賀洲輕笑,緩緩點頭。
話說到這,祝安久臉色微變,忽然就不再說話了。
賀洲揚起眉,掐了掐她的臉,輕聲問她:“怎麼不繼續說了?打完遊戲後呢?那才是重頭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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