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
偌大的函谷關下。
以白淑這個秦軍主將之令。
四十萬守關之秦軍將士。
嚴陣以待。
厲兵秣馬。
準備應對著隨時可能攻襲而來的列國聯軍。
時秦莊襄王二年,九月己亥日。
秋去冬來之際。
列國聯軍,終究是到了。
然而。
正當所有秦軍將士,都是嚴陣以待,準備迎接聯軍之猛攻時。
預料之中的進攻,卻並未到來。
而正是在此刻。
李牧眯著眼睛,望著遠處經過復修之後,比之此前愈加堅固的函谷關。
緩緩的眯著眼睛,不由得緩緩搖頭:“這便是函谷關麼?不愧為天下之奇關,果真巍峨壯觀!”
“背靠山原,面臨大河,易守難攻!兵家必爭之地啊……”
李牧一字一句的說著。
而這邊。
身旁的韓將、魏將及楚將。
則已經是來到了李牧的身旁,朝著李牧緩緩的拱了拱手:“啟稟將軍,眼下時候開始進攻函谷關?”
雖然所有人都明白。
正如李牧先前所說。
函谷關乃是易守難攻之地。
便是以聯軍此番的兵力,想要攻下這偌大的函谷關,也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無論怎麼說。
他們此來。
便是為了攻入秦國。
而若欲攻得秦國。
則必先攻之眼前的函谷關。
正當眾人期待著李牧這個主將下令之時。
誰也沒有想到。
李牧卻是輕笑一聲,緩緩的搖了搖頭:“攻函谷?”
“為何要攻得函谷?”
僅僅是一句之後。
面前的眾人。
別說是其他的韓將、楚將、魏將了。
便是對李牧幾位熟識的龐煖,此刻也都是瞪大了眼睛。
很明顯。
李牧這一番言語。
他們根本不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攻函谷?
雖然此前。
在此番合縱而攻秦,到底該以何處為主攻之地。
眾人都是各持己見,而僵持不下。
然此番。
李牧這個主將。
帶領著他們這聯軍主力,前來了此函谷關。
以他們之見。
看來李牧還是如同列國此前幾次攻秦
M.Ι.
:
一般,選擇先攻函谷關。
到了現在。
兵臨函谷關之下了。
李牧這個主將,卻說不攻函谷關?
這卻是什麼意思?
正當眾人疑惑之際。
便見得這邊。
李牧踏上前來,望著前往那凜冽的秋風。
以及在那凜冽的秋風下,已然是一派肅殺的函谷關:“眼下,四十萬秦軍於函谷關上,嚴陣以待而備我聯軍。”
“諸位以為,吾等要付出多少代價,足以攻得函谷關?”
僅僅是一句話。
便是讓在場眾人,皆是陷入了沉默之中。
半晌,才是沉聲道:“那以將軍之見,吾等眼下,該如何是好?”
面對眾人的詢問。
只見得李牧這邊。
將目光望向遠處的函谷關。
而後,再將目光望向帥賬之中的輿圖。
於是乎。
不過是片刻之後。
當李牧將自己的想法,皆是公諸於眾的時候。
現場幾乎所有的人,全部都是瞪大了眼睛。
“以將軍之意,欲繞道蒲阪!?”
所有的人,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李牧的想法。
以李牧之意。
大軍先與秦軍對峙於這函谷關下。
然後。
暗中繞道蒲阪,南渡大河。
只是。
眾人怎麼也沒有想明白的是。
李牧為何會選擇這個路線。
要知道。
繞道蒲阪,渡過大河。
固然可以迂迴而繞過函谷關後,可以達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然而。
問題是。
便是繞過了函谷關。
然而聯軍要面對的,卻是那幾乎是漫無邊際的秦嶺。
人道古有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E
然而事實上。
此番在通往外地的蜀國棧道的連線下。
蜀道雖險峻,卻也不至於是無路可走。
然而此番。
以大秦目前的情況下。
在通往關中的各處重地,都是為秦國重兵所把持的情況下。
想要翻越秦嶺,奇襲關中。
其難度,並不亞於蜀道之難。
即便是繞過了函谷關。
然而,想要在根本沒有道路的情況下。
越過秦嶺,從而前往關中,直至咸陽城下。
也是一件幾乎不可能的事情。
便是在如此的情況下。
在
:
所有人的注視下。
李牧卻依舊是面色平靜:“諸位放心,此事吾自有計較。”
於是乎。
足足三月。
寒冬加持之下。
這無數列國聯軍,和白淑所率領的函谷關秦國守軍便是在這函谷關前,足足對峙三月。
這邊。
副將桓齮終於是坐不住了。
見得遠處的列國聯軍,整個人的臉上,滿是疑惑之色:“足足三月,這列國聯軍僅僅是和我軍對峙於函谷關前。”
“既不發兵,也無任何撤退的跡象,到底是在做些什麼!?”
說實在的。
別說是桓齮了。
便是此刻。
白淑的直播間中。
直播間的觀眾們,也滿是不解。
“那對面的列國聯軍,到底是在做些什麼!?”
“是啊,為什麼足足三個月的時間,一直是和白淑還有秦軍對峙在函谷關下,根本不發動任何的攻擊。”
“這不是白白浪費糧食嗎?白淑不是說,那位趙國的李牧將軍,乃是當世之名將嗎?李牧身為聯軍的主將,為什麼還不明白麾下將士,發動攻擊!?”
“是啊,既不進攻函谷關,也沒有其他的行動,這不是白白浪費聯軍的糧食嗎!?”
“莫非,那李牧在使用什麼計策?”
很明顯。
對於李牧既不進攻函谷關,也沒有其他行動的舉動,直播間的觀眾們,是怎麼也不明白李牧的用意所在。M.Ι.
便連處於上帝視角的觀眾們都是如此。
就更別說。
桓齮這些當局者了。
聽得桓齮之言。
在他的身旁。
李信也是微微的皺著眉頭。
看著遠處,依舊是一動不動的列國聯軍。
滿臉皆是疑惑之色:“這李牧,到底是意欲何為!?”
便是在如此的情況下。
時秦莊襄王三年,一月。
距離眾人所在的函谷關不過十餘里的聯軍帥賬。
李牧轉頭,見得面前的眾將:“情況如何?”
隨著李牧的一句詢問。
這邊。
那眾將士,皆是點頭拱手:“麾下將軍,皆聽從將軍之調遣!”
隨著眾將士之言。
一時之間。
整個帥賬之中。
聯軍已經是戰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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