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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許路忍不住捂住了耳朵,但那尖銳刺耳的聲音,還是無孔不入地插入他的腦海之中,猛烈地攪動著,似乎要將他的腦漿攪成一團漿糊。
許路並不是鷓鴣攻擊的重點,他都已經如此了
位於攻擊中心的陶了了和‘屠狗’就可想而知了。
他們兩個全都是一臉痛苦地捂著耳朵彎下腰。
鷓鴣施展秘術的同時,身體已經向前衝去,寒光一閃,一把匕首已經向著陶了了的脖子抹去。
“小心!”
許路大叫一聲,他正要出手,就看到‘屠狗’一下將陶了了撞開。
“屠狗,你瘋了!”
鷓鴣一個緊急剎車,右手猛地上揚,身體都被帶的晃動了一下。
差一點,他手上的匕首就招呼到‘屠狗’身上了。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
‘屠狗’冷喝道,“你知道他是誰嗎?
殺了他,我們都得死!”
“不過是個紈絝子弟,殺了就殺了,誰能知道是我們殺的?”
鷓鴣冷冷地說道,“我們本來就是叛逆,一旦暴露身份,那就是死。
他看到了我們,必須得死?”
“你帶著面具,他知道你是誰?”
‘屠狗’怒道。
“屠狗,你護著他是什麼意思?ノ亅丶說壹②З
莫非你已經投靠了天宮?”
鷓鴣喝道。
“鷓鴣,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屠狗’臉色一沉,冷冷地說道。
眼看著陶了了要從地上爬起來,他一個箭步來到陶了了面前,一掌砍在陶了了的後腦勺上。
陶了了眼睛一瞪,然後軟軟地倒了下去。
許路身體一緊,旋即又放鬆下來,陶了了只是被‘屠狗’打暈了而已。
“哼,如果你是清白的,那就殺了他。”
鷓鴣毫不退縮,冷冷地說道。
“我說了,他對我還有用,現在還不能殺。”
‘屠狗’和鷓鴣針尖對麥芒,冷聲道。
“我如果一定要殺他呢?”
鷓鴣上前一步,瞪著‘屠狗’道。
“我說,不行!”
‘屠狗’眼中厲芒閃爍,身上一股殺氣若隱若現。
“不要衝動。”
半夏開口道,“鷓鴣、屠狗,沒必要為了一個壞人傷了和氣。
鷓鴣,屠狗說得對,陶了了身份非同一般,殺了他,天宮和官府一定會徹查到底的。
屠狗,鷓鴣的警惕也在情理之中,現在這種情況下,你突然約白兄在此相見,還帶了兩個人,換了誰都會有所懷疑的。”
“我說了,他們是我挾持的人質,我在城中暴露了,如果不是把他們當做人質,我逃不出來。”
‘屠狗’冷冷地說道。
“我當然願意相信你。”
半夏說道,“陶了了不能殺,那他沒問題吧?
屠狗,殺了他來證明你的清白,可以吧?”
半夏抬起頭,指向了篝火邊上,一直沒有發出任何動靜的許路。
許路:“……”
關他什麼事?他只是個觀眾好吧。
“三位,我只是個
無關輕重的人,能不能放了我?”許路無奈地說道。
“屠狗,殺了他,我就相信出賣鬼頭和大力的人不是你。”
鷓鴣根本不願意和許路廢話,直接對著‘屠狗’開口道。
“算了。”
‘屠狗’眼神閃爍,他扭過頭,看向許路,開口說道,“要怪,只能怪你命不好。”
要辦大事,有所犧牲是正常的。
陶了了不能有事,但一個無名小卒,死了就死了,天官和官府也不會怪罪他的。
“我保證,我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我見過你們,可以嗎?”m.
許路已經站起身來,沉聲問道。
他是真的不想動手。
一旦動手,他肯定要動用秘術,那麼他秘修的身份就無法隱藏了。
所以只要動手,就不能留活口。
面前這三個人,畢竟是一張桌子上論過道的,雖然談不上有多少交情,但真要殺了他們,許路多少還是有些猶豫的。
“只有死人的嘴是最嚴的。”
‘屠狗’冷冷地說道,“不用怕,我動手很快,你不會感覺到痛苦的。”
“呲——”
‘屠狗’身形往前一衝,手裡的匕首,向著許路就刺了過去。
鋒刃閃爍,寒氣逼人。
唉……
霎時間,一聲嘆氣響起。
唰——
匕首準確地劃過許路脖子上的大動脈。
但不知為何,沒有鮮血濺出。
‘屠狗’的手臂,直接嵌入許路的身體內。
身體如同泡沫一般,破碎開來。
“不好!”
‘屠狗’心中警兆頓生。
“其實——我是真的——真的不想——”
聲音從旁邊傳來。
‘屠狗’手臂橫掃,猛地向旁邊打去。
“給我死!”
話音未落,他手上一空,那人影,又是如同泡影一般消失。
“你們為什麼就這麼不珍惜自己的性命呢?
一個人,只有一條命,死了可就是死了。”
“咔嚓——”
‘屠狗’踉蹌向前,眼睛卻是看到了自己身後的情景。
鷓鴣、半夏滿臉震驚,一個少年,搖頭嘆息。
‘屠狗’不敢相信。
為什麼,為什麼陶家大少身邊,會有一個秘修?
他難道不知道,我是自己人?
噗通!
‘屠狗’撲倒在地,死不瞑目。
“找死!”
說時遲,其實從‘屠狗’動手,到他倒地氣絕,前後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
這個時候,鷓鴣和半夏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兩人毫不猶豫,幾乎是同時運轉秘術。
但是下一刻,兩人的秘術,全都沒有打出去。
因為剛剛還在他們眼前的人,竟然消失不見。
沒有了攻擊目標,他們的秘術,也不知道該往哪裡釋放啊。
“別怪我,是你們先要殺我的。”
鷓鴣頭皮發麻,猛地轉身,嘴中就要發出聲波。
下一刻,他就感覺自己渾身的力氣瞬間被抽空,嘴裡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
殺人這種事情,第一次最難,後面就已經習慣了。
一旦殺了‘屠狗’,許路就必須要把在場的所有人都殺光。
否則他秘修的身份一旦暴露,
麻煩可就大了。
出其不意之下,他先殺‘屠狗’,然後施展秘術隱身,偷襲幹掉了鷓鴣。
半夏已經被他的兇殘嚇破了膽子,根本不敢對他出手,轉身就往黑暗中跑去。
“我不想東躲XZ活得像個地老鼠一般。
所以,你只能死……”
許路意識中的天空,一顆星星閃爍了一下,然後他雙手做了一個動作。
已經跑出去十幾米的半夏,忽然不知道看到了什麼,竟然轉身衝著許路跑了過來。
秘術,蜃境!
原本半夏也是秘修,沒這麼容易被海市蜃樓一般的幻象迷惑。
不過她剛剛被許路的兇殘嚇破了膽子,哪裡還能發現幻象和實景的區別。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許路揮刀割斷了半夏的脖子。
“不是我想要殺人,我只是不想受到傷害。”
許路嘆了口氣。
殺的人多了,許路都懷疑自己是天生冷血了。
他冷靜地在‘屠狗’、鷓鴣和半夏的屍體上摸索了一番,心中毫無波瀾。
‘屠狗’可能是事先知道自己要幹什麼,所以身上幾乎什麼都沒帶,只有一張泛黃的藥方。
倒是鷓鴣和半夏,身上帶了錢袋。
許路把一些便於攜帶的東西收進懷裡,其他東西,他隨手塞了回去。
猶豫了一下,許路撿起‘屠狗’那把匕首,在一棵樹的樹幹上比劃著刻了一些字。
做完這些以後,他才回到陶了了身邊。
檢查了一下陶了了的情況,確定他還活著,許路狠了狠心,抬起手,用力在自己的後腦勺上來了一掌。
結果……
自己把自己打暈,好像是有點難度。
呼!
呼!
就在這時候,破風聲響起。
許路毫不猶豫地往地上一趟。
“出事了!”
他剛剛躺下,耳邊就響起一道急躁的聲音。
緊接著,許路就感覺有人來到了他的身邊。
“還有氣!”
“饒命,饒命!”
許路睜開眼睛,驚恐地大叫。
“許公子,是我!”
一雙手,如同鐵鉗一般抓住他的肩膀,沉聲喝道。
“衛——衛叔?”
許路嘴唇顫抖,神情迷茫。
“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
衛韌沉聲道。
“我,我不知道。”
“吃我一拳!”
陶了了拳打腳踢,大呼小叫。
他也被人救醒了。
“兩個秘修。”
何慶來到衛韌身邊,沉聲道,“全都死了,一擊必殺,乾脆利落。”
“何慶,你太小瞧他了。”
衛韌看了他一眼,冷聲道。
“這次確實是我大意了。”
何慶沒有反駁,開口道,“此事了結之後,我自會跟駱大人請罪。”
“那是你的事情,與我無關。”
衛韌冷冷地說道,“沒其他的事情,我帶大少他們先回去了。”
“等等,衛大人,我還要問他們一些情況。”
何慶道。“他們可能見到了兇手,我需要他們協助調查。”
“大人!”
衛韌正要開口拒絕,忽然旁邊一個力士大聲道,
“這裡有字!”
他指著一棵樹的樹幹,一臉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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