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賁,以前你隱藏的的確很成功,沒有露出一絲破綻,大家也沒有懷疑過你。
但是大風暴來臨以後,你還是有點太急了,也太得意忘形了。
這次大風暴主要針對的就是你們文化界,你不但不想著自救,還在中間推波助瀾。
你是個文化人,沒事的時候應該也看過報紙,你應該知道受風暴影響大的地方,那些被迫害的知識分子有多慘。
就算是你活夠了,想一心尋死,但是死的方法有很多,而你偏偏選擇最屈辱的這一個。
這太不正常了,我也不相信你有這麼高的覺悟,你只是為了讓華夏亂起來,不計任何後果。
我說得對嗎?喬校長。”
劉剛說的這些都是確定了喬賁是敵特份子之後,反推出來的。
配合著雲淡風輕的神情,還有若有若無的笑容,還真有一副高人的氣質。
“是,我承認我有些疏忽了,可是我實在沒有辦法了。
我已經潛伏了太長時間了,我不能再等下去了。
華夏建國以後,從上到下如同鐵板一塊,絲毫不給我們機會。
如果這次的大風暴我再把握不住,怕是潛伏到死也是一事無成了。
這次我認栽了,不過你們也不要高興的太早了。
這次的大風暴勢必會席捲全國,清風縣一個小縣城不可能避免的了。
你們父子現在是再跟大勢對抗,無疑是螳臂當車,自尋死路。
我先走一步,我會在地府裡等著你們父子兩個。
哈哈哈哈……”
喬賁發出病態的笑聲,狀若癲狂。
“我們父子會不會下地府,這個不勞喬校長操心,我們只要做到問心無愧就行了。
喬校長,潛伏這麼多年,發展的下線不少吧?
你都被抓進來了,你的那些下線群龍無首,也接不到上級的任務了吧?
你考慮一下,要不要把他們都說出來?讓他們陪你一起走呢?”
劉剛有些玩味的問道。
“你休想,反正我說與不說都肯定活不成了,就讓他們留在清風縣城裡吧!
不管他們能不能做成什麼,只要他們還在,就是你們父子心中的一根刺,我是不會讓你們活的舒坦的。”
喬賁自知是活不成了,臨死能讓敵人不那麼舒服,這是他最後能做到的。
劉剛深深地看了喬賁一眼,沒有再說話,轉身出了審訊室。
“劉局長,用不用讓兄弟們給他鬆鬆筋骨?看他的嘴到底有多硬。”
孫超跟在劉剛身邊說道。
“打是沒有用的,他們這些專業的敵特份子,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
讓弟兄們二十四小時輪流值班,別讓他睡覺,看他能扛幾天。”
劉剛的嘴角挑起了一個殘忍的弧度,面對這些傷害過華夏的敵特分子,劉剛從來都是殘忍的。
劉剛回到辦公室,安排人把昨天繳獲的東西給父親送到政府辦公室,看時間差不多了,就急急忙忙的去供銷社接周娟去了。
“小娟,感覺怎麼樣?累不累?肚子裡的孩子乖不乖?”
到了供銷社,一見到周娟,劉剛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劉局長,胎兒三個月才能成型,四個月才會有胎動,小娟才懷孕一個多月,您這個準爸爸也太心急了一點。”
李大姐的話,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惹得周娟小臉通紅。
“你看你淨說些傻話,惹得大家笑話。”
周娟有些難為情的埋怨道,劉剛憨笑著撓了撓頭。
兩個人在路上商量好,中午回家先不對大家透露檢查結果,要等到晚上公公婆婆都來了,再宣佈這個好訊息。
……
劉戰帶著公安局送過來的物資,帶著十幾個公安和政府辦公室的工作人員,興致勃勃的趕往了縣高中。
到了高中,眼前一片破敗雜亂的景象,讓劉戰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辦公室和教室的玻璃碎了一地,桌子椅子橫七扭八,整個辦公區和教室空無一人,只有操場上傳來嘈雜的聲音。
“走,去操場。”
操場上,老師們戴著高高的帽子,雙手被綁在身後,顫顫巍巍的站在椅子上,被學生們圍在中間。
一部分學生在激進的學生代表帶領下,向著老師們指責謾罵著,一個個精神亢奮,面目猙獰。
一部分學生雖然面露不忍,但是也只是站在後邊茫然無措。
“住手,我是清風縣縣長劉戰,同學們冷靜一下,我有話要說。”
劉戰面色鐵青,喝止了正在揪鬥老師的學生們。
劉戰戎馬半生,發起怒來自然有一股鐵血之氣,正在鬧事的學生們瞬間鴉雀無聲,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
劉戰讓公安同志們把老師從椅子上扶了下來,摘掉高高的帽子,解開綁在身後的繩索。
劉戰自己則是快步走到操場中間,站在了剛才老師們站的椅子上。
“同學們,你們在幹什麼?辛勤教育你們的老師又做錯了什麼?讓你們這麼對待他們。
可能他們確實做錯了,錯就錯在只教會了你們知識,沒有教會你們如何做人,讓你們是非不分,讓你們胡作非為。”
劉戰沉聲發問。
“劉縣長,我們是響應最高首長的號召,堅決與資產階級和修正份子作鬥爭,您怎麼能說我們胡作非為呢?”
有學生代表很不服氣。
“響應最高首長的號召?最高首長還說過,讓你們這些學生娃子上山下鄉,投身到最艱苦的偏遠農村去,你們怎麼不響應號召呢?
恐怕你們也只是有選擇性的響應號召吧?響應那些你們願意響應的號召,而對你們沒有好處的,你們就會選擇忽視,我說的對嗎?
如果你們現在都在偏遠山村裡,一年下來掙的工分還不夠你們的口糧,天天餓的你們走路都打顫,你們還有這麼旺盛的精力嗎?
好好看看你們現在都做了什麼?教室和辦公室的玻璃也是資產階級?桌子板凳也是資產階級?那些被你們撕碎的課本,也是資產階級?
你們剛才侮辱謾罵的是對你們有傳道授業解惑之恩的老師啊!
你們可以不回報,不感恩,但是你們不能這麼對待他們。
你們剛才的行徑與畜牲何異?”
劉戰發出的靈魂質問,讓學生們開始冷靜下來。
是啊,怎麼會發展到這種地步呢?大家剛開始的初心明明不是這樣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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