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大家都仔細一點,不要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隨著劉剛一聲令下,孫超和袁軍帶著公安同志們輕車熟路的開始搜查起來。
宋陽畢竟不是專業的敵特份子,沒有接受過專業的訓練,公安同志們很快就有了重大發現。
“劉局長,這是從宋陽書房裡搜出來的證據。”
袁軍把一個記事本遞到劉剛手裡。
記事本上詳細的寫著宋陽的計劃,一步一步都特別清楚。
如何散播訊息,訊息散播出去以後如何悄無聲息的把自己摘出去,如何引導輿論,輿論發酵以後如何給他們提供方便。
大規模抗議活動成功以後,如何安撫群眾的情緒,如何建立群眾基礎。
一條一條記錄的非常詳細。
“不愧是幹了多年宣傳工作的宋部長啊,工作還真是嚴謹,工作計劃寫的清清楚楚,都不用咱們再費勁審問了。”
劉剛把宋陽的計劃收了起來。
“劉局長,這是在宋陽書櫃的夾層裡搜出來的。”
孫超帶著兩個公安同志,吃力的抬著一個夾層,夾層裡塞滿了大小黃魚,呼啦啦的倒在地上,黃金的碰撞聲格外的悅耳。
“大大小小的黃魚,足足有一百多根,他只是搞宣傳工作的,哪裡搞來這麼多的金條啊?”
袁軍看的目瞪口呆。
“這就要等一會兒聽聽宋部長的解釋了,拿好證據,把這個房子暫時封起來,收隊回去,提審宋陽。”
劉剛帶隊回到縣公安局,徑直去了審訊室,遠遠的就聽到宋陽一家的哭喊聲。
“劉局,您可算是回來了。
宋陽一家從進來就一直連哭帶嚎的,一刻都沒有消停過。”
負責看守的公安同志如釋重負的說道。
“開門,我去會會他。”
負責看守的公安把門開啟,劉剛帶著孫超和袁軍走了進去。
“劉剛,你濫用職權,胡亂抓人,你這是迫害組織的好乾部,我要上告,我要去省裡告你。”
一看到劉剛,宋陽的情緒一下子變得更加激動了,不知情的還以為宋陽受了天大的委屈。
“宋陽,不愧是做宣傳工作的,你的演技還真是到位啊!”
劉剛讚歎的說道。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參加工作這麼多年,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組織的事,你憑什麼把我們一家都抓進來?”
宋陽憤怒的質問道。
“懶得和你多費口舌,把東西抬進來。”
劉剛朝著審訊室門外喊了一聲。
兩個公安同志吃力的抬著金條走進了審訊室。
“宋陽,這些金條是哪裡來的?你可別說是祖傳的,你和苗麗都是貧農出身,攢不下這些家當。
還有這個計劃書,這是你們組織部的職業病嗎?
不得不說,你這個計劃做的還真是天衣無縫。
要不是我們提前得到訊息,等你把這個訊息散播開來,你們再往後面一躲,想查訊息來源還真不容易。”
劉剛把宋陽的計劃書捲成一卷,一邊說話,一邊輕輕的敲著桌子上的金條。
每一下都像是敲擊在宋陽的心臟上,震得宋陽臉色發白。
“是不是葉崇光告訴你們的?我真的很好奇,他圖什麼呢?
陳柏林搶了原本屬於他的位置,他不是應該對陳柏林恨之入骨嗎?
就算是葉崇光沒有膽量親自下場對付陳柏林,我出手對付陳柏林,也算是間接替他出了一口氣。
這不應該是他喜聞樂見的嗎?他為什麼還要去告發我?
訊息剛散播開,連老師都不知道,你們怎麼反應這麼快?”
宋陽看著面前的證據,也沒有再開口抵賴,任何藉口在鐵證面前都顯得蒼白無力。
宋陽自認為自己是個文化人,不想失了體面。
“人和人的思想境界不一樣,不要用你自己的胸懷和格局來揣摩葉副縣長。
葉副縣長的胸懷,豈是你這個小人可以比較的?
陳縣長剛到任的時候,葉副縣長確實有一些心裡落差,但是他從來都沒有想要陷害陳縣長的想法。”
上次葉崇光不計個人得失,第一時間彙報了宋陽的計劃,讓劉剛對他刮目相看。
“至於我們的反應為什麼這麼迅速,恕我無可奉告,這是工作機密。
你可以理解為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吧。”
宋陽的過錯,不足以判死刑,最多就是去農場改造,總有回來的那一天,劉剛當然不會把侄子侄女們的資訊透漏給他。
“我宋陽自認為小心謹慎,機智過人,沒想到居然栽到了這裡。”
宋陽一臉頹廢的說道。
“宋陽,說說金條的來路吧,你在政府任職多年,你是知道的,認罪態度直接影響到最終的量刑。”
劉剛指著桌子上的金條問道。
“這都是縣裡的民族資產階級送給我的。”
宋陽知道劉剛說的是實話,既然抵賴不了,還不如乖乖配合。
自己的計劃沒有完全成功,沒有造成不可挽回的結果,說不定不會判的很重。
“好好的他們為什麼要給你送金條?”
劉剛好奇的問道。
“我威脅了他們,他們不給我送金條,我就會在報紙上引導輿論,引起無產階級對他們的仇視。
你是知道的,這是資產階級最害怕的,和錢財比起來,他們更在乎的是自己的身家性命。”
宋陽交代道。
“你還真是貪得無厭,你身為縣委宣傳部長,你愛人在紡織廠也是坐辦公室的中層幹部,家裡只有一個孩子,日子應該很好過吧?”
劉剛疑惑的問道。
“我從小是過過窮日子的,餓肚子的日子實在是太難熬了。
從小我就立志,長大以後一定要出人頭地,一定要掙好多錢,一定要讓全家都過上好日子。
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千鍾粟,書中自有稻梁謀。
我這又不是剝削無產階級的血汗錢,都是資產階級的不義之財,我不認為我做錯了什麼。”
你知道我為了讀書付出了多少嗎?你知道我全家為了供我讀書付出多大犧牲嗎?
我父母為了能讓我出人頭地,把我大姐賣給一個鰥夫,把我二姐賣給了一個瘸子,用她們倆的彩禮供我讀書。
我好不容易熬到這個位置,不應該多撈一些錢財回報她們嗎?”
提到小時候的苦難,宋陽變得有些歇斯底里,臉上多了一抹病態的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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