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紅文換的新位置離陳老不遠,陳老的鼻子動了動,眉頭皺了起來。
想不到攪風攪雨的造反派頭目,居然是個軟骨頭,飛機晃一晃就給嚇尿了。
“汪委員,你撒的是水嗎?怎麼一股子尿騷味?”
這麼好的機會,陳老怎會錯過。
“我怎麼知道,估計是皮鞋的原因吧,皮鞋的質量有問題,溼了以後有異味。”
汪紅文指了指溼漉漉的皮鞋,強行辯解道。
“皮鞋不都是牛皮嗎?難道汪委員的是狐狸皮或者是黃鼠狼皮?”
陳老神情誇張的問道。
“陳帥,至於我的皮鞋是什麼皮,我也不清楚,這些事等回國後我會查清楚的,就不勞陳帥操心了。”
汪紅文強忍怒火和屈辱,五官已經開始變得扭曲。
“是該好好查一下,順便治療一下尿褲子的毛病,有病就儘早治療。
你畢竟是華夏的高層領導,出門在外就代表著國家的形象,動不動就尿褲子像什麼話!”
陳老一臉壞笑的說道。
“陳帥,你是老革命,就要有老同志的涵養和素質,怎麼能如此羞辱一個年輕同志呢?
你是這次訪問團的領隊,我是副領隊,咱們應該精誠合作,摒棄前嫌,努力完成組織交給咱們的這次任務。”
汪紅文解開安全帶,傲然挺立,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
如果不是他身上時不時的會傳出一股尿騷味,還真有一定的氣勢。
“好啦!擺這副嘴臉給誰看啊?明明心裡恨我不死,還做這個面子活有意思嗎?
咱們之間就不必虛與蛇尾了吧?你們步步緊逼,讓我不得不背井離鄉。
這次訪美,就是我陳某人正名之戰,等這次訪美結束之後,全國人民就知道誰才是幹實事的。”
陳老直接當著訪問團的面,跟汪紅文撕破了臉。
“那我們拭目以待吧,我也想看看陳帥的外交才華。”
汪紅文緩緩坐下,眼睛裡透著陰毒。
“舅爺,厲害。”
周宇偷偷的衝著陳老豎了個大拇指。
有了這次正面交鋒,不怕汪紅文不搞小動作,他是絕對不會讓訪美正常進行的。
汪紅文低下頭,把眼底的怨毒和瘋狂藏了起來。
原本造反派們想的是順其自然,如果成功了就分潤一些功勞,如果不成功也是攻擊陳帥的理由,成與不成對自己都是有益無害的。
現在不一樣了,從早上到機場之後,陳帥就開始針對自己,在飛機上更是一點臉也不給自己留。
連表面的平和都不打算維繫了,直接跟自己撕破了臉。
你不仁也別怪我不義,你不是想憑藉訪美打一個翻身仗嗎?我偏不讓你如意。
老美也不是每一個人都同意跟華夏建交的,搞外交我是不在行,搞破壞我可是行家裡手。
想到這裡,汪紅文反而變得平靜起來,既然做出了決定,就想盡辦法去完成。
至於會不會和蘇聯打起來,汪紅文完全不擔心,反正也不用自己上戰場。
訪問團的同志們一個個正襟危坐,默不作聲,陳帥和汪委員起了爭執,屬於是神仙打架,不是自己可以參與的。
飛機連續飛行了十幾個小時,中間除了吃飯,大家沒有發出其他聲響,氣氛有些壓抑。
“快看,F-4鬼怪戰機,老美目前最先進的主力戰鬥機。”
有警衛局的同志指著飛機窗戶說道。
“這是老美派出來的護衛機,看來咱們進入老美的領空了。”
警衛局汪局長對陳老彙報道。
“不出所料,老美一來是對咱們的飛機執行護衛任務,二來是向咱們展示強大的軍事實力。
我們的軍事力量也在不斷髮展,正在慢慢的縮小跟他們的差距,總有一天咱們會趕超他們。”
陳老看向窗外F-4戰鬥機的身影,目光深邃而堅定。
飛行十五個小時之後,飛機如期降落在華盛頓杜勒斯國際機場,由於時差,此時美國剛過中午十二點。
機艙門開啟以後,陳老帶著大家走出飛機,機場里人頭攢動,無數閃光燈不停閃爍著,無數記者記錄下了這一歷史性的時刻。
老美國務卿威廉早已等在那裡,陳老走下飛機以後,兩人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一時間周圍的閃光燈不停閃爍。
“遠道而來的朋友,辛苦了!歡迎你們到美國進行友好訪問,為兩國建交,邁出了堅實的第一步。”
威廉熱情的說道。
“感謝威廉先生的接待,這是華夏建國以來,兩國首次友好對話,很榮幸我作為歷史的見證者,能夠參與這一時刻。”
沒等隨行翻譯進行翻譯工作,陳老就操著一口流利的英語,跟威廉交流起來。
“哦!我的朋友,您說的很對,很榮幸成為歷史的一部分,布萊爾國賓館早已為大家安排了美味的食物。
今天大家好好修整一下,明天總統先生會在布萊爾國賓館親自接待遠道而來的朋友們。
“威廉先生您好,我是此次訪問團的副領隊汪紅文,很榮幸見到您。”
汪紅文擠到前面,笑的有些諂媚。
此時威廉的手還在跟陳老緊握著,有些疑惑的看向了這個不禮貌的青年人。
隨行的翻譯趕緊在一旁翻譯了汪紅文的話。
“我也很榮幸見到你,遠道而來的朋友。”
雖然威廉不知道汪紅文是何許人也,依然客氣的回應了一句,不過並沒有跟汪紅文握手的意思。
威廉負責此次接待工作,也是提前做過功課的,這次訪問團裡,只有領隊陳帥值得自己重視。
陳帥是開國元帥,南征北戰二十餘年,是華夏戰神一般的存在,理應得到自己的尊重和禮遇。
至於突然冒出了這個年輕人,鬼知道他是個什麼人物。
威廉一邊熱情的跟陳老交談,一邊引領著訪問團來到林肯車隊旁。
負責此次接待的林肯車隊,排的整整齊齊,車門大開,打著雙閃,司機穿著統一的西服,戴著白手套,站在車隊旁。
“陳部長,咱們布萊爾國賓館再見,我迫不及待得想和您喝一杯,聽您講一講神秘而古老的東方。”
威廉把陳老和周宇送到車隊的第二輛車旁邊。
“如您所願,我也想嘗試一下貴國的美酒。”
兩人的談話,不像是兩國之間的外交,反而像是兩個許久未見的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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