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聽完王副城主的問話,有些誠惶誠恐的彎腰行禮道:
“大人,王小姐失血過多,不過好在搶救及時,暫無性命之憂。”
王副城主看了一眼臉上毫無血色躺在床上的王芝蘭,抿嘴轉身走出了房。
“給我找到最後和小姐在一起的那個女人!”
“是!”
“是!”
“是!”
…
幾個護衛領命後,她又朝身後的管家道:
“持我的城主令,這幾日緊鎖城門,另外,派城衛軍去城內挨家挨戶搜尋,我就不信,對方還能長出翅膀飛了不成!”
敢傷她王滿的女兒,她定要讓對方後悔出生在這個世上!
……
沉香書院。
黃字柒班。
念嬌嬌剛來到班上就被一眾同窗圍在中間。
“念童首,你昨日是應邀去了王城主的府邸是吧?”
“念童首,念童首,聽說那王府的花園有我們沉香書院大,花園裡的花有不少是難得一見的真品,不知是否為真?”
“念童首,聽說清泉野人也應邀去了王府,你見到她真人了嗎?她的詩集我全套都買了!”
“哎!念童首,那全封城的大家閨男們都去赴宴了,據說還表演了才藝,不知……”
“我去,你怎麼這麼猥瑣,要我說,咳咳,念童首,你給個排名吧!”
“……”
念嬌嬌被問得一陣頭大,只感覺成千只麻雀在自己頭頂嘰嘰喳喳。
這時,小靈通辛斂站出來為她解了圍。
“安靜!大家安靜!”
辛斂作為每日為大家提供八卦的人,在柒班還是有一定地位的,逐漸地,大家還真安靜下來了。
“大家請聽我說,你們問的都不是最重要的,王府昨日還發生了一件大事!”
辛斂神秘的朝眾人一笑。
“什麼事什麼事?”
眾人紛紛將目光投向了她。
“王城主的千金王芝蘭昨晚遇刺了!”
辛斂的話讓現場再次嘈雜了起來。
而她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同窗們快速安靜下來。
突然有人問道:
“我說辛斂啊,雖然你訊息靈通,但這種事王城主不會讓訊息放出來的吧,你是怎麼知曉?”
辛斂自豪的仰起頭道:
“知道我表姑的堂兄的女兒是誰嗎?”
眾人搖頭。
“她可是城衛軍的第七支隊隊長!”
眾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知該作何回答。
而辛斂繼續道:
“你們知道嗎?昨日王城主讓城衛軍的人挨家挨戶搜尋這個刺客!”
聽到這裡,念嬌嬌也豎起了耳朵。
“那刺客找到了嗎?”眾人問道。
“沒有”,辛斂搖頭,“哪有那麼容易,不過,我想找到人也只是時間的問題,城主將城門都關了!對了,念童首!”
這突如其來的點名,嚇得念嬌嬌心頭一跳,她面上笑眯眯道:“何事?”
“昨晚事情鬧這麼大,你不知道嗎?那刺客出現你在不在場?”辛斂問道。
就算是讓城衛軍去找刺客,王城主也不會告訴大家那刺客是自己女兒帶回府上要“玩”的女寵。
結果女寵沒“玩”到,反倒失了“兇器”。
念嬌嬌對於辛斂的問題回道:
“沒有,昨晚我出王府前都未聽說王千金遇刺客的事,而且整場宴席,她都好好的坐在主位。”
不僅是坐在主位還虎視眈眈的盯著她……
……
五日後。
王府。
哐啷——
“滾滾!給我滾!”
清醒過來的王芝蘭拼命摔打著房間內的東西。
“小姐,小姐,您……哎喲!”
上前想要勸阻的侍女額頭正巧被一硬物擊中,額頭頓時鮮血直流。
“芝蘭!你這是作何?”
王副城主剛進門,就被扔在腳下的物品阻擋了腳步。
見到自己的母親,王芝蘭不再摔打東西,一屁股坐在地上,虛託自己的胸哭訴道:
“沒了,都沒了!嗚嗚嗚……”
王副城主看著對方滲血的胸前藥布,皺眉道:
“你傷剛好,怎能做如此大的動!”
說罷,她又朝額頭還冒著血的侍女訓斥道:
“你是怎麼看著小姐的?下去自己領罰!”
侍女白著臉朝王副城主行了個禮後離開了房間。
隨後,王副城主又朝身邊的醫官道:
“麻煩大人再為小女檢查一遍了,順便重新上藥包紮傷口。”
這名醫官是從朝中退隱後來到封城的,五品官,說起來論官品是不比她低的。
對方在朝中做事,人脈要比她廣,所以她自然不敢在對方面前擺架子。
醫官為王芝蘭上完藥後,王城主在門外和對方小聲交談。
“大人,小女的那裡,還能再長出來麼?”
“王城主莫不是說笑,斷肢怎能再生?”
“不是有傳聞中的大人麼?”
聽到王城主的話,醫官臉色一變,“王副城主,你忘記王朝的規矩了麼?”
“大人,我只是愛女心切,只要你能幫我聯絡上,多大的代價我都願意付出!”
醫官聽後面色稍緩,但她仍舊搖頭道:
“不是我不幫你,說是五品,但我和……怎麼可能攀上關係,不過,您不是青州那邊有了關係麼?那邊的大人說不定能……話已至此,那我就先走了。”
王副城主聽後連忙從懷裡掏出銀票遞了過去:
“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多謝大人指點迷津了。”
醫官自然的收下銀票,轉身離開了王府。
而王副城主轉身回到王芝蘭房內後,見自己女兒心如死灰的盯著床頂發呆,她恨鐵不成鋼道:
“芝蘭,你這樣以後別說是我女兒。”
王芝蘭沒有反應。
“芝蘭,你沒了…,但你還有母親,將來還會擁有這王府的一切,甚至更多,以後你想怎麼玩,為母也不管你。”
聽了王副城主的話,王芝蘭的眼珠子動了動:
“母親說的是真的?”
“當然!”
王芝蘭恢復了些許活力,她坐起來隨即又恨恨道:
“母親,那個賤人你抓回來了嗎?我要親手處置她!”
聽了王芝蘭的話,王副城主的臉色變得不怎麼好看了。
封城三日,挨家挨戶搜尋也沒找到對方的蹤跡。
也不知道這隻死耗子躲哪去了!
更可恨的是,這個時候應奉賢非要與她作對,說什麼長時間封城影響民生,並不顧她的阻攔開放了封城。
哼!
別說是民生,就是整個封城也比不上她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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