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漸漸西沉,等孟長攸把所有的藥都弄好以後,時間已經到了下午。
主僕兩個人坐在一起吃著飯,小雅忍不住問:“小姐,你怎麼準備這麼多藥啊。”
孟長攸扒拉一大口米飯,腮幫子鼓鼓的。
“不是都說了嘛,南疆危險得很,不多做點準備,出點什麼事怎麼辦。”
孟長攸看著堆了滿滿一箱子藥的時候,心裡成就感滿滿。
別看箱子不大,裡面可都是粉末和藥丸,可帶著小雅搓了一下午呢,手上都快搓掉一層皮了。
“小姐對王爺可真好。”
“晚上你繼續在屋子裡守著,我去給紀嶼崢送去。”
小雅“哦”了一聲,接著說:“小姐,你好像一直在晚上活動啊。”
“你笨啊,有些見不得人的事情,當然要放在晚上了。”
“那見王爺是見不得人的事情嗎?”
“小孩子別亂問。”
一頓飯吃飯,孟長攸一邊躺在床上消化,一邊等著天黑。
心裡不停的盤算著還有沒有什麼漏掉的。
終於,夜色濃了起來,孟長攸熟稔的換上一身夜行衣,懷中抱著箱子直奔向攝政王府。
熟門熟路的找到紀嶼崢的房間,裡面靜悄悄的,透過窗戶的光影,裡面的桌邊坐著一個人。
孟長攸走到門邊,屁股一撅。
“砰”的一聲,門被推開了:“快來幫忙。”
孟長攸拽下面巾,將懷裡的箱子塞給紀嶼崢:“專門為你準備的。”
紀嶼崢不動聲色的將夜行衣扔到床上。
本來是打算去夜探香閨的,沒想到孟長攸自己主動送上門來了。
“這是什麼?”
“藥。”
兩人走到桌邊,孟長攸把裡面的一個小盒子掏出來。
“這是最最最有效果的藥,有解毒丸,消炎藥,還有治療跌打損傷,治療外傷的藥,你一定要隨身攜帶。”
然後指著剩下的一箱子說:“這裡面都是臨時配的,藥效也不錯,但是遠遠比不上那些,可以留著備用。”
孟長攸一一叮囑著:“每一種藥的效果和服用方法都寫在瓶子上,嚴格按照醫囑服用,要不然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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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產生副作用。”
因為怕平常的藥對南疆毒蟲沒用,所以孟長攸加大了劑量,所以不敢讓紀嶼崢多吃。
講了半天才發現紀嶼崢的目光根本就沒有放在箱子上,那赤裸裸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吃掉。
孟長攸不自覺的吞嚥口水,說話都結巴了:“你這麼看著我幹嘛,我臉上有字啊?”
“我都記下了,所以你今晚是特意來給我送藥的?”
紀嶼崢盯著孟長攸,眼神裡有情意湧動,這是一種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是啊,這雖然不是什麼名家的藥,但是絕對有效果,你別不信,這……”
話還沒說完,就被紀嶼崢打斷了:“攸兒。”
“幹嘛?”
孟長攸覺得今晚的紀嶼崢怪怪的。
“我可以抱一下你嗎?”
孟長攸愣住了,抱一下?什麼鬼?
“可以嗎?”
孟長攸沒說話,其實心裡糾結壞了。
只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擁住了,身體灼熱的溫度透過衣衫傳遞給她。
在這一瞬間,孟長攸好像終於明白安全感是什麼意思了。
“我好像還沒有回答你吧。”
孟長攸的臉剛好抵在紀嶼崢的胸口,蹭了蹭,嘟囔著嘴說。
“你不是默認了?”
“臉皮真厚。”
僅僅幾秒鐘,紀嶼崢就放開了,臉色微紅的看著孟長攸:“對你,我本來是想徐徐圖之,但是現在我一走不知道得多長時間,我不想帶著遺憾離開。”
他雙手扶住孟長攸的肩膀,微微彎下腰,保持她與一次平視。
“我想平平安安回來,不想讓你擔心,等我回來,我們成親好不好。”
大概是今晚的月色太美,晚風太溫柔,也或許是窗外的景色令人陶醉。
孟長攸看著眼前人略帶請求,惴惴不安的眼神,鬼使神差的,說出了那個“好”字。
那一瞬間,紀嶼崢彷彿冰雪融化,眉目舒展,暖意從眼睛直到眉尖。
那雙滿含情意的眼神看的孟長攸老臉一紅,救命,她剛才說了什麼,神啊,來道雷劈死她算了。
一點骨氣都沒有,面對男色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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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毫無抵抗力。
“那個,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孟長攸一個轉身,飛上牆頭不見了,只不過那個背影,怎麼看都帶著狼狽。
紀嶼崢心情大好,將孟長攸帶來的一箱藥妥善放好。
孟長攸耳邊帶著呼呼的風聲,絲毫不能退卻她臉上的熱意。
都走了一半了,突然想起來還沒跟他說一路平安呢。
算了,這會再跑回去多尷尬啊,明天再說吧。
回到房間,小雅迎上來,卻意外的看見孟長攸臉上帶著兩坨可疑的紅色。
“小姐,今日外頭很冷嗎,怎的凍成這樣。”
傻丫頭還以為是風吹的呢。
“沒…沒有,你快去休息,今晚不用守夜了。”
孟長攸一把將小雅推出房門,小雅站在院子裡自言自語:“也不冷啊,一定是小姐衣服穿的太薄了,明日再加一件。”
聽著這話,孟長攸更羞澀了好不好。
撲倒床上,把被子一卷,整個人捲成蠶蛹的模樣,不停的滾來滾去。.
她剛才居然經歷了人生中第一次表白。
早知道把手機拿出來錄下來了。
怎麼辦怎麼辦,她有男朋友了,男朋友還長得這麼好看。
孟長攸腦子裡早就成了一團漿糊,轉過來轉過去的睡不著。
於是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如願以償的收穫了兩個黑眼圈。
站在聚福園的二樓,那是絕佳的觀賞位置,等會紀嶼崢將帶著軍隊從這裡經過。
孟鴻甫早早的就定了位置,說是攝政王這一仗打的不容易,於公於私,他怎麼都得送送。
唐月英瞧見孟長攸臉上的黑眼圈,還以為昨晚擔心的沒睡好。
“雖說南疆多鬼祟之輩,毒蟲盛行,但是你也要相信王爺才是,既然七年前能打退一次,就能打退第二次,不用如此擔心。”
孟長攸沒好意思說是昨晚太激動沒睡著,只隨便答應著,眼神卻看向樓下。
道路兩邊站滿了人,都是來送紀嶼崢的,雖說冷麵閻王的名聲在外,但是大家心裡也都清楚,這個時候,他是代表東臨的。
所以一早在路邊,等著送紀嶼崢出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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