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把樹枝吐了,哼哼唧唧的。
東方泰笑道:“阿牛,瞧你那德性,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還怕這個?”
“你孃的,站著說話不腰疼,下次換你試試。”
阿牛感覺沒面子,反嗆了一句。
“我肯定不會喊媽。”
“那是,你只會喊甘霖娘。”
“……”東方泰無語。
他是閩州人。
這句話是他的口頭禪。
“好了,接下去別用力,防止傷口裂開。”
楊子倫說道。
帳篷都搭好了,樹枝幹草也撿了一大堆。ノ亅丶說壹②З
他摸出一支葉子菸,用火機點著。
蘇德貴走了過來叫道:“隊長。”
“德貴,來兩口不?”
楊子倫笑眯眯地問道。
“不不不,你這玩意,上次差點嗆死我。”
蘇德貴趕緊拒絕。
“不過聞著還是挺香的,隊長你抽你的,我在邊上聞聞就好。”
大晉沒人認識菸葉,也沒人抽菸。
看楊子倫嘴上叼根小棍、吞雲吐霧的,大家開始還覺得奇怪。
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反正野人哥身上奇怪的事情多了去。
蘇德貴被他騙過一次。
他抽了一口就被嗆壞了,咳得肺都差點吐出來。
大多數隊員都吃過虧,絕不會再上當了。
“德貴,你啊,平時走路肯定有問題。”
“為什麼?”
“男人不抽菸,走路打偏偏。”
這是什麼道理?
蘇德貴無語。
天漸漸黑了下來,楊三羊他們帶著六隻野兔回來。
楊家村都是獵戶,打獵很有一套。
點上篝火。
兔子剝皮,洗淨,用木棒穿上。
搭了個木架子烤了起來。
大家圍坐在篝火邊上。
兔子肉的油開始流出來。
一滴滴的掉到火裡,滋滋地響。
楊子倫拿出三個小包,一包是鹽,另外的是花椒和辣椒粉。
他逐個灑了上去,拿出一隻毛筆刷均勻。
蘇德貴問道:“隊長,剛才那胡騎真的是修行者嗎?”
大家心裡都有這個疑問。
前面著急跑路,一直沒有機會問。
楊子倫一邊刷兔子一邊說道:“應該是,那胡騎速度極快,力氣
超大。”
“大家也看到了,第一下交手,他就把老子的刀給劈飛了。”
眾人心道對啊,野人哥在戰場上,面對突厥人都是一兩招就拿下。
還沒見過誰能一刀就把他的刀劈飛的。
就算號稱盧城一師戰技第一人的程營長也不行。
“關鍵是,老子發現他有一把彎刀,可以飛到空中陰悄悄藏起來,才敢確定。”
他把毛筆遞給旁邊人,示意接著刷。
他抽起葉子菸來。
“對了,許二狗就是被你說的彎刀殺的。”
東方泰補充道:“許二狗撲上去,郎還離十來步遠,頭就飛起來了。”
“人就是人,郎你個頭哦。”
剛才被東方泰嘲笑,阿牛還在記仇。
東方泰是閩州人,時不時地帶著點鄉音。
阿牛說道:“那彎刀肯定就是修行者的法器了,才會這麼邪門。”
“野人哥,你把那個胡人修行者幹掉了嗎?”
“怎麼可能哦,那可是修行者,野人哥再厲害也不可能幹掉他。”
“誰說的,我就沒見過比野人哥厲害的人。”
“說修行者多麼多麼厲害,萬一是他們吹的呢?”
“你就扯吧,聽說只要見到修行者就得叫大人呢。”
“......”
眾人七嘴八舌地各說各話。
幹掉了突厥修行者,楊子倫肯定不能承認。xS壹貳
不然回去被師部追問如何幹掉的,他根本無法解釋。
自己是跨界者,這個秘密可不能暴露。
來了這麼久,他也沒搞清楚欽天監到底是什麼。
好像大晉王朝並不存在這樣的機構。
但楊子倫時刻保持著謹慎。
他始終想不通,就算自己是跨界者,就得被殺嗎?
不過在這個異世界,沒人跟他講道理。
他說道:“我沒幹掉那修行者。”
“你們跑了後,我就和他周旋,想給你們多拖點時間,”
“那傢伙的確很厲害,你們看看我的大鐵槍。”
在他的示意下,楊三羊和阿牛把大鐵槍抬了過來。
大鐵槍上深深一道傷痕。
大家都吸了一口涼氣。
媽呀,這是什麼力道?
“後來他的馬踩到坑裡,一下摔出去,我趁機就跑了。”
“他半天沒爬起來,估計是傷著腿了。”
楊小冬問道:“野人哥,既然胡騎摔倒了,怎麼不趁機結果他?”
“哪有楞個簡單哦,修行者的門道我又不知道,萬一中計呢?”
楊子倫笑著說道:“前面老子還以為要交代在他手頭了呢。”
如果阿史那大人泉下有知,肯定會跳起來大罵。
大晉小賊。
老子的法器彎刀,現在就在你的包裡揣著好不好?
你這小賊,一點兒都不誠實。
兔子烤好了。
大家用刀切開兔子,分了吃起來。
楊子倫咬一口焦香酥脆的兔子肉,拿起水壺咪一口酒,他感覺挺好。
阿牛問道:“野人哥,你那水壺裡的酒,我能喝一口麼?”
“悶墩兒,看在你受傷的份上,給你喝一口,但只能喝一小口哈。”
“為啥?野人哥你是沒有酒了,怕我把你壺裡的酒喝完麼?”Xxs一②
酒不都得大口大口地喝麼?
阿牛心中不解。
楊子倫笑道:“我是怕悶墩兒你娃受不了。”
心道這是自己重蒸了兩輪、差不多有四十度的酒。
你娃以為是米酒呢?
阿牛不信邪,他接過水壺,仰頭喝了一大口。
噗。
他突然一口將酒噴了出去。
“咳咳咳。”
他感覺胸中有一把火在燃燒,滿臉脹得通紅。
“哈哈哈……”
眾人頓時鬨笑起來。
“你以為野人哥水壺裡的酒是你家的米酒麼。”
“傻了吧,野人哥的酒你也敢大口地喝。”
“......”
咳了半天,阿牛才緩過氣來。
他悄聲問道:“三羊哥,你說野人哥那水壺會不會是法器?”
“阿牛,你腦子進水了吧?”
楊三羊覺得阿牛已經魔怔了。
野人哥的啥東西,他都覺得是法器。
阿牛不服氣地問道:“三羊哥,野人哥也是從市面上買來的酒。”
“水壺不是法器的話,為啥壺裡的酒會那麼烈?”
“……”
楊三羊很無語。
但他又無法回答阿牛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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