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灼指的是什麼?”
不知為何,楚熠總覺得司馬灼清問這話別有深意,也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
其實剛才他並沒有完全聽清楚司馬灼清最後一句到底說的什麼,因為當時司馬灼清語速很快,又聲音淒厲。
所以他壓根就不知道她到底喊了什麼,他只隱約間聽到司馬灼清在說讓誰滾,而且似乎對那人還很是害怕!
但再多的,他就不知道了。
“沒什麼!”而司馬灼清,在看到楚熠茫然的模樣後,心中稍稍放下了一些,但或許還夾雜著一絲恍然若失的感覺。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一片漆黑,司馬灼清的身體再次控制不住的顫動。
楚熠感受到她似乎又在害怕,急忙再次抱緊了她,但司馬灼清這次卻拉下他的手,直接躺下來,給了他一個孤寂的背影,聲音清冷的道:“睡吧!”Xxs一②
“……好!”
楚熠不知她態度為何變了,但又想著或許她還沉浸在剛才的噩夢中沒有清醒過來,便再次從身後抱住她,將她圈在自己的懷中。
只是,司馬灼清卻再次小幅度的掙扎著,她將楚熠的手從自己的腰上拉開,緊緊拽著被子,態度疏離的說道:“我不習慣被別人抱著睡。”
“可我看你都在發抖,我……”
“我什麼時候發抖了?再說,難道我發抖你抱著我我就不發抖了?”
猛地回過頭來,司馬灼清聲音淒厲的怒吼著:“楚熠,你以為你是誰,救世主嗎?你以為……”
話未說完,司馬灼清已經哽咽的說不出話來了。
楚熠並不知道自己的哪句話惹到了司馬灼清,但如今看司馬灼清哭了,他自然會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他一臉心疼的望著她,眸中滿是愧疚與自責:“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讓我抱我就不抱了,你別哭,我……”
本想伸手幫司馬灼清將臉上的眼淚擦乾,但楚熠在將手伸到半空後又遲疑了。
他怕自己再惹司馬灼清生氣,只能尷尬的縮回手,神色忐忑的說著:“你先別哭,我保證,以後
不經你的同意,我絕對不碰你!娘子……”
當接收到司馬灼清水盈盈卻滿是清冷的目光後,楚熠的聲音戛然而止。
司馬灼清其實心中清楚,自己不該對楚熠發火的,可她卻控制不住自己,再次拿被子將自己包裹嚴實,司馬灼清背對著他,冷聲道:“下去!”
“……對不起!”這種時候,楚熠自然不敢違抗她的命令。
他乖乖的下床,卻並未躺下睡覺,而是筆直的跪在床前,靜靜看著她孤寂而落寞的後背。
只是,幾息後,他怕自己的目光太熾熱,影響到她休息,急忙低垂下頭,拿餘光望著被被子包裹著的纖瘦身影。
後半夜,司馬灼清自然沒有睡著,而楚熠也沒有睡。
他心驚膽戰的跪在床前,想說什麼,又怕打擾到司馬灼清休息,只能沉默著,輕輕揉著自己跪的麻木的膝蓋。
卯時,司馬灼清剛有一絲睏意,楚熠也開始跪在那兒點起了頭,門外就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接著,王福獨有的聲音在從門外傳來:“陛下,該起了!”
“陛下!”
“陛下,早朝就要開始了!”w.
“陛下……”
未聽到裡面的回答,王福只能不厭其煩的繼續喊著。
司馬灼清被吵的腦袋疼,猛地翻身坐了起來,就看到楚熠正用手拄著地面,膝蓋也剛剛抬起,看那樣子是剛準備站起來。
“嘭!”一看到司馬灼清看向她,楚熠剛剛起了一半的膝蓋再次落入地面。
司馬灼清根本就不知道楚熠在床前跪著,此時看著他忍痛的模樣和眼下的烏黑,眼中瞬間升起一抹愧疚。
她赤腳下地,剛準備將楚熠扶起來,楚熠卻已先一步將司馬灼清的鞋放到了她的面前。
關心道:“你下來幹什麼?快把鞋穿上!免得寒氣入體。”
拖著麻木的膝蓋膝行兩步,楚熠將愣神的司馬灼清扶到床上坐好,又低下頭,將鞋子套在了她的腳上。
“……陛下!”
“陛下,奴才進來了啊!”
“吱扭!”一聲,王福也是急了,不等楚熠開口回答,已
經推開門走了進來。
司馬灼清瞬間尷尬的無地自容,急忙要將腳從楚熠手裡拿出來,可楚熠卻拿著不放,還堅持幫她將鞋穿好。
“陛下,該上早……”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王福怎麼也不會想到,剛一進來就會看到這麼一副場景。
尊貴神武的皇帝陛下竟然跪在地上伺候小將軍穿鞋!!!
王福此時恨不得自己是個瞎子,除了匍匐在地連連磕頭外,是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行了!滾出去!”
一臉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楚熠拿起地上的毯子披在司馬灼清的身上,再次囑託道:“這狗奴才進來都把寒氣帶進來了,你是女子,體寒,可別凍著了!”
“我還要去上朝,就先不陪你了,你再睡會兒!”
“等上完朝,阿灼若是心中還有氣,我再跪在你面前讓你抽幾鞭子解氣,好不好?”
“誰讓你跪了?”司馬灼清皺了皺眉頭,彎腰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
“你別告訴我,從昨晚我把你趕下床,你就一直跪在這兒?”
“我是跪了來的!”
一時沒搞明白司馬灼清問這話的意思,楚熠甚是忐忑的組織著語言:“我惹你生氣,跪在這兒不是天經地義的嘛?”xS壹貳
“摁?”司馬灼清一臉不解的望著他。
楚熠察覺到司馬灼清臉色變得難看,身體一顫,心臟也‘咚咚咚’跳得飛快。
“娘子……不!阿灼你別生氣,我錯了,我下次一定不偷懶了,我不該在你床前跪影響你睡覺,等上完朝回來,我就去殿外跪著,把昨晚欠下的補回來好不好?”
“去殿外跪?”司馬灼清都被楚熠這奇葩邏輯搞得莫名其妙。
偏偏楚熠還是一副懵懂的模樣,再三把司馬灼清剛才說的話回想了一遍後,楚熠竟然再次語出驚人。
“我知道了,阿灼是覺得白天跪太便宜我了。”
“是我的疏忽,阿灼放心,我今晚會去跪的,而且一定跪夠時辰,就穿著現在穿的這身寢衣,絕不會多加一件衣裳的。”
楚熠一臉信誓旦旦的保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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