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楚熠已經先一步走了進去,司馬灼清硬著頭皮,邁步跟上。
進了殿內,早有下人服侍楚熠進了溫泉中。
溫泉池中,熱氣騰騰,雲霧繚繞。
“奴婢為將軍寬衣!”兩個宮女上前,恭敬的幫司馬灼清褪了衣物。
衣服褪去,司馬灼清站在池邊,看著楚熠被煙霧遮住的俊顏,似乎能感到他唇角盪漾的那抹不羈與嘲諷。
“等著朕請你下來嗎?”他威儀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司馬灼清不敢再遲疑,下了溫泉。
這兒名為清池宮,是宮中唯一一處能泡溫泉的地方,也是皇帝專用之地。
清池宮中的溫泉水有療傷之效,司馬灼清之前隨楚熠也來過,只是那時,她敢心安理得的泡在這湯池中,而如今,她除了忐忑惶恐外,心中還有一抹難以言說的苦衷。
楚熠今晚帶她來這兒,到底是何意?
“上前來!”空蕩蕩的溫泉池內,突然響起帝王含著命令的聲音。
司馬灼清盯著自己不著寸縷的身子,沉默許久,終是握著雙拳,向他近前走去。Xxs一②
溫泉池中冒起的熱氣遮擋住了她的視線,但離他越近,他熟悉的樣貌就清晰的映入眼簾。
楚熠此時正靠在池壁上,那雙如墨的雙眸正好整以暇的在她的身上打量著。
司馬灼清臉頰通紅,不知是溫泉的水太熱還是她心裡太羞愧,她連頭都不敢再抬,站在離他幾步之遠之外,緊緊握著雙拳,咬著嘴唇,僵硬的站在那兒,一動也不敢再動。
“到朕身邊來!”或許是司馬灼清站在那兒的時間太長,楚熠再次出聲,不耐的命令道,不怒自威。
司馬灼清不能再裝死,只好邁著艱難的腳步,一點一點,挪到了他的面前。
“愛卿何時這般懼怕朕了?”她剛到他面前,楚熠就抬起她的下顎,一臉冷笑的揶揄道。
司馬灼清覺得呼吸都是緊的,她低垂著眼簾,不敢去看他的眸光。
楚熠嘴角的笑容無限放大,他手指慢慢的向下滑動著。
司馬灼清身上一陣顫慄,想要阻止,卻到底不敢。
他滿是薄繭的手指滑動她的脖頸,她
的酥胸,最後停留在她那道已經癒合的傷口上:“真醜!”
他的語氣中是滿滿的嫌棄與譏諷,只是眼中卻閃過一抹疼惜。
司馬灼清慌張的抬起頭來伸手擋住那道疤痕,慌忙向後退去:“陛下別看!罪臣賤軀,恐汙了聖眼!”
“哼!就你這副身子,要汙早汙了多次了。”
楚熠不屑的冷哼一聲,卻也沒再為難她,直接站起身,上了岸。
直到楚熠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司馬灼清才無力的癱在溫泉池中,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喘著粗氣。
“將軍,該出來了!這溫泉不能泡太久,您已經泡了一個時辰了。”
直到殿中傳來宮女的聲音,司馬灼清才睜開雙眼,上了岸。
其中一個宮女手端托盤,另一個宮女從托盤中拿起一件紅色絲綢薄衫,套在了司馬灼清的身上。
司馬灼清看著身上套著的衣物,心中那抹無法言說的苦澀味道更加強烈。
“將軍請隨奴婢來!”司馬灼清幾乎是機械的跟著宮女向前走的,直到她看到楚熠也一襲紅衣坐在床上,她幾乎已經確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測。
“你可知碩國侍寢的規矩?”
“略知一二!”司馬灼清垂著頭,恭聲回道。
碩國妃嬪侍寢,宮妃需身穿同色系顏色的衣裙,外罩同色系薄衫。
至於到底穿什麼顏色,以妃嬪等級而定。
只是這紅色……
司馬灼清眼中閃過一抹震驚與不可思議,她抬頭,直直的盯著楚熠那雙漆黑如墨的雙眸:“陛下,罪臣並非您的妃嬪,罪臣存在的意義……”
“你想抗旨?”楚熠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就讓司馬灼清再也說不出半句反駁的話。
她頹然跪到他的面前,低頭叩首:“罪臣不敢!”
楚熠冷笑一聲,站起身來,邁步來到她的面前,半蹲下來,輕輕勾起她光潔的下顎:“那你可想過成為朕的妃嬪?”
她被迫仰著頭,入眼是他如黑曜石一般灼人的雙眸,司馬灼清不自覺垂下眼眸,聲音很輕,卻滿是堅定:“從未!”
“嗯?”楚熠身上的冷氣直往外湧,握著她下顎的手不由加緊。
司馬灼清疼的倒吸一口冷氣,卻不敢反抗。
“好!很好!”楚熠低聲笑著,嘴角的笑意無線擴大,灼人眼球。
但司馬灼清知道,這是他發怒的前奏:“朕明白了,你從未想過成為朕的妃嬪,是想留著這副身子給宣王呢!”
“不是!”司馬灼清抬頭,焦急的解釋:“罪臣曾在祖宗靈前答應父親,一輩子忠誠於陛下,陛下是罪臣的主子,罪臣的一切也是主子的,可陛下,罪臣不能為妃,罪臣可把身子交給陛下,但罪臣……”
“你以為朕還會相信你的荒謬一言?你的一言一行何時體現出你將朕看為主人?”楚熠直接不客氣的甩開她的臉頰,冷冷的瞪著她。
他從前信她,寵她,準她胡作非為,但她以為她心中明白,她早晚會成為他的妃嬪。
沒想到,她竟從未這樣想過,是之前他對她太好了嗎?
司馬灼清趴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單薄的衣衫根本遮擋不住身下散發的寒意。
她知楚熠不信她,可她什麼也沒做錯,她不知道兩人為何會到這一步,可她又不甘心。w.
她想解釋清楚,就算兩人不能重回以前,她也希望他們的關係能緩和。
可楚熠卻不這樣想,他對她諸多猜疑,用最無情的話語嘲諷她,凌辱她。
她跪直身子,抬頭聲音悽苦的看著他。
他從出生起便高高在上,而她能做的,只是跪在他的腳下,仰視他,臣服他。
“罪臣不敢欺瞞,從成為陛下伴讀的那一日,陛下就已經是罪臣的主人了。”
“那你就好好侍奉朕這個主人,讓朕看看你的誠意,別做出一副死人樣給朕看,用行動來證明你和宣王的清白。”
聽著他冷酷的話語,司馬灼清只覺得心在滴血。
她強迫自己什麼也不想,他是她的君,是她的主,她要折辱她她斷沒有反抗的道理,只能默默承受。從此以後,她心已死,她的璟勻再也回不來了。
從此以後,他是主,她是奴!主子對奴才的所有,皆為賞賜。
她跪在他的面前,解開腰帶,薄衣敞開,她的一切美好全都展露在他的面前。
如果您覺得《被瘋批皇帝豪奪後,小嬌嬌跑路了》小說很精彩的話,請貼上以下網址分享給您的好友,謝謝支援!
( 本書網址:https://www.51du.org/xs/349717.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