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愉一時間怔住了,用一種罕見的、非常意外的眼神看著傅臨淵。
這人剛才竟然說了幾句人話?
大腦冷靜地轉動幾秒後,沈愉懂了。
這狗男人想pua她!
還說什麼在他不在不許喝醉,試問這天底下還有比他更危險的人嗎?
在他面前喝醉才是羊入虎口吧。
沈愉冷靜地看著傅臨淵:“傅總,既然您是為了我好,又何必這麼一副審問犯人的模樣。”
“我這不是在心平氣和地與你說話?”
沈愉動了動胳膊,示意他看向她手腕上的手銬:“這是心平氣和?你都銬著我了!”
傅臨淵抬手,長指緩緩撫過冰冷的手銬:“好看麼?”
沈愉無語:“這是好不好看的問題?你銬著我的這一行為,就說明你沒有把我放在一個平等的位置!你覺得我犯了錯。”
“你難道沒錯?”話題又繞了回去,“不回家和人鬼混還不是錯?”
沈愉剛剛因為他那些話積累起來的一點點感動霎時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什麼保護她,什麼讓她一直都處於一個安全的環境,都是花言巧語,歸根結底,還是想和她算賬。
沈愉深吸幾口氣,胸脯因為她的動作而劇烈起伏。
她身材本來就好,該瘦的地方瘦,該有肉的地方有肉。胸前飽滿的輪廓更因為她雙手被綁在身後這個動作而突出。
傅臨淵抵著她後背的手忽然一用力,沈愉撞在了他身上。
接著,她便看見傅臨淵咬住她外套的拉鍊,將她的外套開啟。
裡邊是一件修身的米色薄線衣。
隔著這件線衣,他張嘴咬住了她的胸口。
沈愉的臉頃刻間爆紅,下意識開始扭動身體,卻因為雙手被反銬,反而更方便了他的動作。
他不緊不慢地啃咬,線衣很快濡溼了一小塊。
沈愉的臉幾乎要滴出血來:“傅臨淵,你還耍流氓!”
“你說的話我不愛聽,所以做些自己喜歡的事情。”他因為臉埋在她胸口,聲音都有些悶,“你繼續狡辯。”
他說話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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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呼吸透過輕薄的線衣,像是直接熨燙在她的肌膚上,她渾身上下都開始火燒火燎。
沈愉覺得自己又落入了下風。
不對,應該說從一開始她回來,被他銬住興師問罪的那一刻開始,她就落入了下風。
“傅總,你這麼在意我和誰喝酒,和誰過了夜?”沈愉現在只能看見他髮絲烏黑潤澤的頭頂,“你是不是喜歡我,吃醋了啊?”
話音剛落,傅臨淵咬了她一口,沈愉頓時痛得輕呼了一聲。
傅臨淵掀起眼皮睨她一眼:“還敢胡言亂語?”
沈愉毫不示弱地看著他:“怎麼就是胡言亂語了?我這樣想很正常啊。因為傅總您現在的樣子,真的很像——”M.Ι.
她湊近傅臨淵,盯著他的眼睛,不怕死地道:“一個妒夫。”
她眼睛瑩潤明亮,像是燃起了兩團火,幾乎要將周圍的空氣燒燎。
傅臨淵沒有生氣,更沒有發怒,只是淡淡看著她:“你還挺會給你自己臉上貼金。”
“不想讓我自作多情,傅總就不要做這些讓人想入非非的事情啊。本就沒什麼大事,您卻弄得我好像婚內出軌了一樣,未免太小題大做了。我不得不懷疑,您是不是喜歡我,所以吃醋了。”
沈愉眨了眨眼睛:“傅總曾經懷疑我吃醋了,我這樣懷疑傅總,也合情合理啊是不是?”
傅臨淵捏住她的下頜,一拽,讓她嚴絲合縫地貼在了他身上。
“那你太小看我了。”他的氣息噴薄在她耳邊,“我若是吃了誰的醋,可不是一個手銬可以解決的。”
他說話的氣息明明是溫熱的,卻讓沈愉有種莫名的陰冷感。言語中的威脅之意,更是讓她心下一緊。
他微涼的指尖在她耳廓勾勒,帶來讓她輕微戰慄的酥癢觸覺。
“沈愉,你最好時時刻刻周全好你自己。我不喜歡自己的東西出現汙點,知道麼?”
沈愉當然明白。
傅臨淵將她視為了他的所有物。
不是人,只是一個物品,和他的表、他的公司、他的一切東西沒什
:
麼兩樣。
除了他,別人不能染指。
沈愉厭惡他流露出的一切不平等,更厭惡這種物化。
她不是物品,她是個人。
“傅總,您好像搞錯了。我們從一開始就是合作關係,我不是您的所有物,更不是您的東西。”
“那你現在是了。”
沈愉深吸一口氣:“我是個人!”
傅臨淵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你當然是個人,難道你不想當人?”
“我是人,不是你的所有物,傅臨淵!”沈愉快吐了,她怎麼和這個人就說不通呢。
“那你就是我的人。”
沈愉張開的嘴瞬間卡殼,不為別的,這句話中的所蘊含的曖昧含義,實在是太豐富了。
她氣焰一矮,甚至心跳都開始加速。
儘管知道傅臨淵沒有其它的意思,但她還是因為他順口的一句話悸動了。
因為喜歡,所以他不經意間的一個字、一個動作,就可以在她心裡掀起滔天巨浪。
但是她不能表現出來,更不能被他看出來。
否則她就徹徹底底,和他不平等了。
“我是你的人?”沈愉彷彿聽到了什麼巨大的笑話一樣,“合著傅總,我和宜盛資本簽訂的不是勞務合同,是賣身合同啊。”
“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傅臨淵墨瞳微眯,右手食指的指節輕輕在她額頭上敲了敲,“別和我玩咬文嚼字那一套。”
沈愉咬了咬牙:“那你憑什麼將我視為你的所有物,還讓我為你守身如玉?”
“憑什麼?”傅臨淵彷彿認真想了想她的問題,“因為我想。”
傅臨淵幻想了一下她脫光衣服,躺在別人懷裡的模樣。
不管他想象中的那個男人是誰,他都想捏死對方。
其實傅臨淵沒什麼佔有慾。他不管對什麼東西、什麼人,都是一副淡淡的態度。E
髒了,就扔。
膩了,就換。
沒有什麼是他非要不可的。
也沒有什麼事不可替代的。
但是沈愉不行。
她必須從頭到腳、從裡到外、從思想到身體,都是他的。
他一個人的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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