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大人見譚星淵不像是說笑,而且以譚星淵平日裡的做派,總是不按照套路出牌。
於是乎還是決定讓譚星淵一試。
接著範大人命人騰出一件房屋,以此作為教育和感化唐淵的教室。
唐淵被帶了進來,腳被捆縛在桌椅上。
只留下雙手可以活動。
這時候譚星淵去給這些書生做最後的動員。
譚星淵對著眾書生說道:“諸位,今日你們要上課的物件就是原副都檢點唐淵。”
譚星淵自所以這時候才把教育的物件告訴眾人,是怕早些告訴,會給他們徒增心理負擔。
眾人一聽,表情立刻驚異起來。
譚星淵故意激將道:“怎麼?諸位難道是怕了嗎?”
周子墨朗聲道:“我等說的是聖人之言,何怕之有?”
說罷握緊了譚星淵給的真理之光。
同時也有人問道:“給唐淵上課我們不怕,但是我們該給他教什麼呢?”
譚星淵說道:“撿難的教,最好是教的讓他崩潰最好。若是不聽話,用真理之光照耀他。況且本官會一直陪著諸位。”
眾人一聽,眼中滿是鬥志。
心中有聖人之言,手中有真理之光,而且譚大人還一直陪著自己。
於是乎眾人紛紛鬥志昂揚。
在譚星淵的帶領下,眾人邁著必勝的步伐朝著唐淵所在的房間走去。
一切安排就緒,譚星淵和範大人子坐在房間後面觀摩。
而十五名書生齊刷刷的站在唐淵前面。
各個臉上表情凌冽。
以至於唐淵不禁的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同時輕蔑道:“譚星淵啊譚星淵!我看你們是不是江郎才盡了,竟然找這幾塊料,實在可笑……”
唐淵話還沒有說完,只聽見啪的一聲響徹整個房間。
只見周子墨拿起手中這把號稱真理之光的戒尺朝著唐淵的臉上拍了過去。
同時一臉的大義凌然。
唐淵先是一愣,心中還有幾分懷疑。
這打的是自己嗎?
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提醒自己捱打的的確是自己。
唐淵怒了,自己堂堂禁軍副都檢點,從三品的官職,雖然這時候犯了罪,但是也不能被一名名不見經傳的書生打臉。
唐淵指著周子墨,威脅道:“小子,好大的膽子,小心我滅你全……”
話還沒有說完,另一邊臉又被另一個書生打了一戒尺。
以至於譚星淵咧著嘴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若不是唐淵現在雙腳捆在桌椅上,動彈不得,否則一定起身還擊。
不過周子墨淡淡的說道:“這一戒尺,是告訴你要尊師重道。”
唐淵此時內心不甘,剛準備咆哮,另一個書生拿著真理之光上前,準備繼續教唐淵做人。
在三日幽閉之後,現在又遭受自尊心的侮辱。
看著這群打了雞血一般的書生。
唐淵很快接受了現實,硬生生把心頭怒火壓了下去。
此時譚星淵提醒道:“諸位,唐淵是貴人,不可以用真理之光打臉。”
唐淵聽譚星淵這麼一說,心中稍稍緩和一些。
但是譚星淵接著說道:“真理之光是用來打手的,若是想打臉就用手直接抽巴掌便可以了。”
諸位書生一聽,連連點頭,心中暗自稱讚,還是譚大人瞭解規矩,畢竟他們小時候求學,基本都捱過先生的板子,不過都是打手的,並沒有用戒尺打臉的習慣。
但是唐淵聽到譚星淵的話後,內心立刻垮了下來。
畢竟唐淵這個級別的官員,自尊心是極強的,若是讓這些書生用手打臉,這不就是把自己的自尊心在地上反覆摩擦。
沒有辦法,唐淵只能配合這些書生了。
周子墨捧著一本書,說道:“首先,我們學習一首詞,叫《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
這一首正是譚星淵剽竊了蘇軾的詞,然後放在了自己那本《譚星淵詩集》中的。
範大人此時看了看譚星淵,譚星淵則略帶尷尬的笑了笑。
沒辦法,下邊人拍馬屁,自己也沒有辦法。
周子墨的第一項要求,就是讓唐淵把這首詞抄一遍。
唐淵想著,若是現在不從,必然還要挨一頓打,不如知趣的按照那書生的要求辦吧!
如果自己照辦了,看看他們還能怎麼刁難自己。
於是拿著桌上的毛筆,沾上墨水,在紙上寫著。
而此刻,十五名書生則齊齊圍了上來,認真的審視著唐淵。
但是沒寫幾個字,忽然一名書生一戒尺打在唐淵的手上。
同時呵斥道:“錯別字!”
這一戒尺打的太突然了,以至於唐淵手中的毛筆都掉落了。
臉上壓抑著怒火,不得已又重新寫一邊。
只是沒寫幾個字,又是一戒尺。
唐淵這時候憤恨道:“這次哪有錯別字?”
一名書生訓斥道:“錯別字是沒有,但是倒筆畫了。”
唐淵欲哭無淚道:“這有什麼關係?”
那書生正聲道:“開蒙寫字,最忌諱倒筆畫,不然終身寫字都寫不好。”
唐淵心中叫苦,自己都四十多歲人,早就開蒙了,能把字寫出來就行了,管他筆畫順序。
但是看著眾人大義凌然的態度,唐淵還是嚴格按照筆畫順序把這首詞抄了下來。
經過一路磕磕絆絆,唐淵寫的十分小心,總是把這首詞正確的抄寫一遍。
以為是過關了,唐淵剛剛放輕鬆。
這時候周子墨又開始講解起來這首詞的中心思想。
聽的唐淵昏昏欲睡。
忽然對著唐淵問道:“不知天上宮闕注,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這兩句詞表達了作者什麼想法?”
譚星淵聽到這個問題,一陣鬱悶。
自己前世就討厭這種語文閱讀理解。
特別是什麼文中表達了作者心中想什麼的題目。
鬼知道作者想什麼?甚至連作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寫這段文字的時候表達了什麼感情。
再看唐淵,一臉無知和痛苦,對於身在軍營的人,本來就不喜歡吟詩做賦那一套,現在倒好,還要分析一句詞表達的了作者的什麼情感。
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最後氣急敗壞之下,拍著桌子,喊道:“老子不學,要殺要剮,隨你們去吧!”
眾人一看,這怎麼好?
甚至有的書生已經拿起戒尺在唐淵手上招呼起來了。
但是唐淵不為所動。
此時譚星淵幽幽的說道:“唐淵,你若不努力學習,就還把你關進地窖之中。”
唐淵一聽,心中一陣痛苦。
在地窖的幽閉空間中,可比在這裡學習難太多了。
沒辦法,只得咬牙切齒道:“我不知道,請賜教。”
而範承平則一臉疑惑的看向譚星淵,說道:“譚大人,這詞是你寫的,你寫這句時候,內心想法是什麼啊?”
譚星淵內心一陣苦澀:這詞是我剽竊蘇軾的,但是這種題目,估計蘇軾本人過來,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沒辦法,只好搪塞道:“範大人,莫急,切向下看。”
同時內心吐槽,看來這些書生編撰的教材還是不接地氣,回去還要親自過問一番。
這時候周子墨朗聲道:“不知天上宮闕注,今夕是何年。這看似寫的是天上的宮殿,其實寫的是高高在上的官場。”
周子墨頓了頓,希望給唐淵一些思考的時間。
然後接著說道:“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而這一句則點名了詩人那種不願做官,不貪慕虛榮的高尚情操。”
譚星淵內心則高喊著:六啊!這樣的解釋都可以?簡直生搬硬套啊!估計蘇東坡來了,也不知道寫這段時候自己的感情是什麼吧!
而範大人則一臉傾佩的看向譚星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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