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惜君此刻已經不再哭泣,她牙關緊咬,兩隻眼死死的盯著樹上的麻繩,也許對於現在的她,痛苦已經無足輕重,只有死亡才是解脫。
這兩個老婆子是男方家請來的,一則是照顧獨身的葉曉蕊,另一方面也是監視女方,不要做出出軌的事情。
未曾想,葉惜君卻在她們眼皮子底下懷孕,這可怎麼向男方交待,所以此刻把所有的恨都撒在小姑娘身上。
這一番操作,以至於那個見慣了刑訊逼供的張捕頭都挑著眉,表示不忍直視。
可是事情就這樣僵持著。
以至於張大爺和老李一眾朝陽大爺都上前勸阻,畢竟都是多年的街坊了。
那兩個老婆子見狀,立刻抹著眼淚,訴說著自己的不易。
一頓哭訴之後,又開始上下其手,對葉惜君上下齊手,折磨這個小姑娘。
但是葉惜君依舊生無可戀的癱坐在地上,不願去公堂。
女官實在看不過去,不忿道:“兩個老妖婆,怎麼能下此狠手。”
說罷便要上前制止,但是女官還沒有觸碰到這兩個老太婆的時候,這兩個老太婆便立刻倒地,口中呻吟著:
“你這年輕人,怎麼連老人也打啊!我這胳膊快斷了。”
“我這腿也快斷了。”
女官整個人怔住了,什麼情況,明明自己都沒有碰到她們啊!
譚星淵暗自吐槽:還是太年輕了啊!這些可是廣場舞方世玉,公交車林黛玉,你竟然敢和她們動手?即使是有動手的想法都不能有,不然賠的讓你傾家蕩產不可。
譚星淵不忍心於此,於是上前對葉惜君寬慰道:“姑娘,既然死已經不怕,又何怕去公堂,若真的有冤情,興許有一線生機沉冤得雪。”
人為何會絕望,並不是處在黑暗中就是絕望。
真正的絕望是看不見任何希望,就像永遠墮入黑暗之中。
如今譚星淵一襲話彷彿就是一道光線射進葉惜君黑暗的世界中。
是啊!死都不怕,難道害怕抓住最後的希望嗎?
於是乎葉惜君自己起身,眼神充滿了堅定。
那些衙役小聲問張捕頭:“頭,你看還要拷上嗎?”
那張捕頭立馬呵斥道:“沒眼力見的東西,你看這拷上有用嗎?”
是啊!這葉家就這麼一個女兒了,你拷她還能勒索什麼錢?
於是乎葉惜君跟著衙役向著東都府走去。
不過後面兩個老婆子,還躺在地上哀嚎著,見眾人已經離去,其中一位高呼道:“大人,莫要走啊!我們被剛才那位公子打傷,請為我們做主啊!”
張捕頭不耐煩的喝到:“別裝了,剛才我都看見了,你們再不起來,到時候就要判你個拒不合作之罪。”
兩個老婆子一聽,立馬起身,跟在後面,不過口中還在假裝哀嚎著。
譚星淵一行人對葉惜君甚是同情,也想看看這案件如何發展,於是也跟著過去了。
一路上,那張捕頭小聲問譚星淵:“怎麼又是你啊!官司的事情,能少摻和就少摻和。”
“哎!捕快大哥,我乃大肅朝熱心子民,遇到事情怎麼能袖手旁觀呢?”譚星淵說的大義凜然。
一句話把捕快噎的不知如何回答了,不過內心暗自吐槽,當差十幾年了,竟然還有人上趕著招惹官司。
到了東都府的公堂上,三班衙役喊完“威武”後,依舊是那位東都府尹魏德遠端坐中央,後面依然是滿牆自我誇耀的匾額。
堂下站著一對父子,看著錦衣華服,應該是富貴人家。
這兩人臉上皆忿忿不平。
而那個葉惜君,像個孤零零的羊羔一般,不過眼神卻犀利的可怕,因為看淡生死後,人的眼神就會如此。
堂外則圍著一大群好事者,畢竟這種未婚先孕的事情,在古代實在太吸引眼球了。
東都府尹一臉威嚴,拍下驚堂木,高聲問道:“原告何人?”
“草民孔達見過大人。”那個年長男子下跪道,顯然這位本應該是葉惜君未來的公公。
“草民孔遷見過大人。”身旁年輕的男子也跟著跪下,想必這人就是葉惜君的未婚夫了。
東都府尹微微頷首,接著說道:“被告何人?”
“民女葉惜君見過大人。”葉惜君沒有表情的說道。
“孔達,你所告何事啊?”東都府尹繼續沉聲問道。
……
孔達便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陳述了一遍。
最後痛心疾首的說道:“葉惜君收了我孔家聘禮,卻行為不檢,辱沒了我家名聲,望大人做主。”
府尹大人已經清楚事情經過,所以只是點點頭,而後問葉惜君道:“葉氏,原告所說之事,你認也不認啊?”
“大人,民女從未做過苟且之事。”葉惜君明顯在壓抑著情緒,以至於聲音開始顫抖。
畢竟大庭廣眾之下,一個十六歲未出閣的女子,被問及這種問題,的確很屈辱。
“可是你懷孕之事作何解釋?”東都府尹指著女子的肚子說道。
“民女不知。”葉惜君堅定的說道。
“這倒是好笑了,若無行男女之事,豈能懷孕呢?”開封府尹笑道。
堂下群眾也是議論紛紛。
“這明顯就是葉惜君在胡謅。”
“估計是在袒護那偷人的漢子吧!”
“據說是妖魔鬼怪作祟。”
……
葉惜君此時臉上青一陣紅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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