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殷飯沒有吃多少,倒是喝酒喝醉了,最後是被小廝給送回去。
王寡婦還是第一次見到喝醉酒的‘兒子’,很是稀奇,但更多的是擔憂,畢竟她從來沒有喝過酒,又是個孩子,不知道身體受得住不?還是那個女孩呢,第一次喝酒就喝醉了不知道對身體有沒有壞處。
養兒一百歲,常憂九十九。做母親的總是有操不完的心。
王寡婦攙扶著小醉貓進了屋,打了熱水給她擦臉擦手,又去煮了醒酒湯餵了她喝下,這才放心的關門出去,她還要餵雞、還要煮飯呢。
王殷一覺睡到第二天太陽曬屁股了才睜開眼睛。
昨天下午的記憶在腦海裡零零散散的重播,她驚的從床上坐起來,瞪大眼睛,日遭雷劈。
她的初吻沒有了。
她非禮了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還是她的同窗。
王殷並不知道時境遷是女生,還以為自己非禮的了一個男生,還是個熟人,她很尷尬,尷尬到腳指頭都蜷縮起來了。
她回到私塾後要怎麼面對時境遷?
她隱隱約約的記得自己非禮了別人,卻不記得是別人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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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禮她在先的,所以心裡很是愧疚,很是自責,想著要怎麼道歉怎麼賠禮才能讓時境遷消氣原諒她這個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
與此同時,相似的場景也在時境遷身上上演。
時境遷頭疼的捂著腦袋,宿醉的感覺真心不好受,她渾渾噩噩的賴床了很久,才隱隱約約的記起來昨天尷尬的片段。
她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傻愣愣的盯著屋頂。
她親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還是王殷!
天吶!一個男人怎麼可以親吻另一個男人?
她沒臉見人了!
她對不起王兄啊!
時境遷並不知道自己是女生,還在因為這件事感到很羞恥很自責。
愧疚如同潮水要把她淹沒了。
她呼吸急促,憋的滿臉通紅,糾結的抓著被單,很是難受。
王殷回到私塾左看右看卻不見時境遷的身影,問了同窗才知道時境遷請假了,聽說是家裡出了事。
王殷鬆了一口氣,可是鬼使神差的心裡莫名空落落的。
她似乎習慣了那個人的存在,如今她不在了,她莫名的失落,好像有什麼東西離自己而去再也不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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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這種感覺很不好受,一直困擾著她,讓她心浮氣躁,看書都是無精打采的,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王殷伸手掐了自己的手臂一把:“不行,你要振作起來,你可是要考秀才的人,怎麼能因為別人就懈怠呢?“
她搖頭苦笑一聲,把心裡的落寞埋藏起來,開始專心學習。
時境遷家裡沒有出事,只不過是一個藉口罷了。
她之所以請假就是因為不敢面對王殷,她害怕看到王殷厭惡的目光,她不知道怎麼面對她。
她承認自己很懦弱,她是一個縮頭烏龜,遇到困難只會縮排龜殼裡,不敢直面困難。
時境遷很苦惱,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她回到家後,見不到王殷,本以為會把她忘記,沒想到,每天晚上做夢,夢裡她和王殷在做很羞恥的事情,她們坦誠相待,她們如膠似漆,夢境太美好,美好的讓她臉紅心跳,讓她抓心撓肺,讓她纏綿悱惻。
她瘋了嗎?
她是不是生病了?
時境遷陷入了自我懷疑,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的,心神不寧,走路都打飄,好幾次差點表演狗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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