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商業街四樓,寬敞空蕩的舞蹈室裡,隨著音樂聲響起,溫阮跟著音樂默默打著節拍,卡點起跳。
一雙柔荑纖細的手指緩慢舞動著,身體柔軟有力的,隨著扭腰、昂首、扭身、下腰,動作連貫流暢。
一襲黑色舞蹈服,勾勒出曼妙身材,眼神清澈見底,身姿行雲流水般的,彷彿一隻翩翩起舞的彩蝶,呈現出一場曼妙的視覺盛宴。
一直到一曲舞畢,才緩慢停止下來。
慢慢的平緩著急促的氣息,臉上勾起了滿意的微笑,璀璨奪目的臉龐,頓時就變得閃耀非凡了。
編的這出舞曲用於學生參賽作品,早前一直嫌棄不夠流暢,諸多改善後總算滿足了。
“阮阮老師,這個舞蹈太美了,我們跳這個去參賽嗎?到時候肯定能奪得名次的。”
學生語氣雀躍,彷彿已經能看到她們在上面翩翩起舞的模樣,一張張小臉蛋格外的耀眼。
溫阮溫言軟語,面帶微笑道,“回去養精蓄銳,咱們週末開始排舞。”
學生們兩眼放光,眼底帶著滿滿的期盼,接著才笑容燦爛的揮手道別著。
溫阮是一名舞蹈機構的老師,花了兩年時間,從開始只有兩名學生,15平的小房子到現在的300平的舞蹈室。
歷盡艱辛,收穫了眾多家長和學生的喜好和信任。
工作上蒸蒸日上的,生活卻不盡如人意。
租房是和一位舞蹈老師合租的兩室一廳,一位是夜店的領舞者,一位是教導著含苞待放花骨朵的舞蹈老師。
一開始也算是有共同的語言,合租還算融洽,可隨著人交了男朋友,頻繁的領著人回租房,甚至在客廳裡就肆無忌憚的纏綿時。
被接二連三的荼毒後,溫阮總算忍不住了,近期一直在看房。
哪怕牴觸回去,還是得趕最後一趟公交車,回到近期讓她覺得窒息之地。.
這時間人正在上班,回去後一室漆黑,卻是讓她一身鬆弛,碰上兩人膩歪的場景,那才是窒息般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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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後,疲倦的昏昏欲睡的,畢竟長達兩小時的授課,早已是渾身乏力。
這一覺醒來,是被客廳裡窸窣的聲音吵醒的,東西跌落聲,衣服的摩擦聲,甚至是那細碎的悶哼聲。
溫阮眉頭緊蹙著,一臉臊熱的模樣,讓一向溫和的臉龐,多了一絲的瑰麗。
多次鼓起勇氣來想提醒人小聲點,最後依舊敗在綿軟的性子上,讓她沒法跟人計較。
如此只能頻頻接受荼毒,耳塞往耳朵裡塞,被子蓋住腦袋,幾次三番的,神經都快衰竭了。
翻來覆去的,好不容易再次入睡,醒來時是被尿憋醒的。
穿上拖鞋,開啟房門朝洗手間而去,結果門口敞開著,一男人穿著條短褲,一後背都是紋身,背對她吹著口哨在噓噓著。
溫阮恨不得原地消失,踱步回到房裡,砰的把門鎖上,隱約還能聽到男人雀躍的歡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