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怎麼樣?
她剛才直接被暴起的男人撲倒在炕上,毫無還手之力,如今像只待宰的羔羊,被摁在砧板上,拿捏住了命脈,哪還有人權所在。
連小皮鞋都嚇掉了一隻,她索性直接伸著光溜溜的小腳,一腳蹬在陸悍荇的小腿上。
“不讓我去,你就別挨我那麼近,你起開。”
她又不是自己去不了,等她將藥材取回來,亮瞎陸悍荇的眼。
這樣想著,她踢得更加起了勁,想掙脫男人的控制。
“唔……”
男人一聲悶哼傳來,額頭上的汗都冒了出來。
宋嬌嬌瞬間不敢動了。
她好像踢到了……
了不得的東西。
屋子裡明明開著木頭門,可還是有一股焦灼的熱氣,散之不盡,熱汗從陸悍荇的額頭,流經他高挺的鼻樑,然後吧嗒一下,砸到宋嬌嬌的頸窩裡,把她燙的一縮。
她總共也就厲害了這麼一下,珠圓玉潤的腳趾,就在男人驟然暗沉的視線下蜷縮起來。
她頭扭向一邊,是樹林裡的小鹿向兇獸討饒的姿態,纖細白嫩的脖子露在外面,脆弱嬌憐,卻暗含著無聲的抵抗,嘴裡還在哼哼唧唧的嘟囔著,“我不管,我就要去。”
個嬌小姐,真是無法無天!
嬌得不像話,讓他拿她根本沒有一點辦法,剛才差點沒把他捂死,那麼軟,那麼柔……
想到這,陸悍荇只覺得一股熱流從頭往下湧,刺激得他剛才被踹到的地方更疼了。
他倒吸了一口冷氣,緊緊咬著後槽牙,撐在嬌小姐兩側的大手控制不住收緊,緊繃出的青筋脈絡清晰,透著雄性的野氣張力。
他向來禁慾冷淡的面容,好似覆上一層濃烈的豔色,目光深邃如炬,含著讓人無法忽視的灼熱,沉沉壓下來的時候,讓宋嬌嬌有種被野獸盯住的既視感。
“領你去可以,但前提是你必須跟在我身邊,寸步不離。”
他啞著嗓子,加重了最後一句。
後山太危險,不僅有野獸,還有好多獵戶設定的陷阱,他真怕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嬌小姐出了什麼事。
宋嬌嬌雙眼一亮,興奮之際猛的
:
勾上男人的脖子,嬌嬌地晃了晃,嘴裡還不忘說些好聽的話。
“你這樣強壯厲害,跟在你身邊我什麼都不怕,你會保護我的對不對?”
她是真心覺得陸悍荇好給她安全感。
看著嬌小姐眼底躍躍欲試的亮光,陸悍荇突然有點後悔鬆口太快,但被她這樣嬌滴滴地摟著脖子,聞著她身上好聞的甜香,目之所及全是嬌小姐柔膩的軟白,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嬌小姐牢牢佔據。M.Ι.
他心裡突然湧上一個念頭——
就算嬌小姐讓他立刻去死,
他好像都甘之如飴。
……
“你嫂子當真還跟男知青糾纏?”
聽到陸老爹的這句話,宋嬌嬌腳步一頓,站在了院子裡,沒有再往堂屋走。
從她的角度,能看到飯桌已經擺好了,王招娣正親親熱熱地坐在陸老爹身邊。
王招娣:“他們傳的有鼻子有眼的,說嫂子搬著鋪蓋卷硬往男知青宿舍闖,還要往沈錦文炕上躺。
但依我看,嫂子是下鄉知青,上過學見過大世面,有幾個關係好的男同學也是應該的,哪有傳的這麼難聽。
況且大白天的,嫂子怎麼可能做那種荒唐事,就算有什麼,也得等……哎呦,瞧瞧我,亂說什麼呢,陸叔您可千萬彆氣壞了身體……”
聽到這話的宋嬌嬌快要氣死了。
她明明是去宿舍拿回被褥的,怎麼被傳的這麼離譜,這群長舌婦,一點捕風捉影的事都亂傳!
還有王招娣這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壞傢伙,表面上一副勸慰的模樣,實際上每句話都在拱火,瞧把陸老爹氣得直咳嗽,聽著都快喘不過氣來了,要是氣出病來,她輕饒不了她!
宋嬌嬌怒氣衝衝進了堂屋,王招娣見她進來,一點都沒有背後說人壞話,被正主發現的窘迫,反而衝她得意地笑。
“喲,嬌嬌過來了?”
宋嬌嬌面無表情:“我再不過來替自己正名,豈不是被人汙衊得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你洗不洗得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我雖然行得正,站得直,但免不了有些沒腦子的
:
二貨,人云亦云,信口雌黃!”
“你說誰是二貨!”
“誰答應說得就是誰唄。”
“你!”
“行了。”
陸老爹一錘定音。
他坐在上首的位置,因為沉著臉激發出幾分威嚴,畢竟是上過戰場,殺過人的老兵,雖然老態龍鍾,但仍能讓人能窺見幾分年輕時的鐵血手腕。
他蒼老渾濁的眼睛看著宋嬌嬌,難道這丫頭中午吃飯時說的好聽話,都是哄人的?裝的那麼像,連他一個老頭子都騙過去了,真要是這樣的話,那心機未免也太深了。
“先坐下吃飯吧。”
宋嬌嬌一屁股把王招娣擠開,坐在陸老爹身邊,大大方方開口,“爹,我今天下午可辦了件爽快事,您可得好好誇誇我。”
“哦?怎麼講?”
陸老爹雖然仍是笑著,但鷹一樣的眼睛裡,對她沒有了上午的溫情,都怪王招娣這個攪屎棍。
“我跟一個男知青大吵了一架!”宋嬌嬌直截了當地說著,沒有半點扭捏隱瞞。
“爹您知不知道沈錦文啊,就是一個特別裝模作樣的偽君子,他要把我的手錶佔為己有,我直接當著好多知青的面跟他吵了起來,幸虧後來有悍荇給我撐腰,要不然這塊手錶就拿不回來了。”
說完,她就把手錶拿出來,擺在了桌子上。
金色的錶盤上雕著一顆寶石花,亮得就跟能照出人臉一樣,上邊還刻著彎彎曲曲的字元,就跟蟲子爬似的。
鄉下女孩普遍讀書少,王招娣沒上幾天學,認不出來,但看著就知道是高階貨。
王招娣有些嫉妒地說:“可我怎麼聽說,這表你是從沈知青手腕上薅下來的?”
宋嬌嬌眨眨眼:“怎麼,我借給他的東西,我不能拿回來嗎?”
王招娣一副別想坑我的模樣:“副隊長家的綵鳳年初訂的婚,對方可是國營飯店的廚子,家裡有錢著呢,三轉一響的彩禮裡邊,就有一塊跟這差不多的手錶,足足值六十塊錢呢!”
“六十塊錢?”
陸老爹也有點吃驚。
六十塊錢可是鄉下人家一整年的進項,只用來買塊手錶?
太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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