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芷萌冷淡的應了一聲。
“弄走吧。”
阿坤示意身後的人，他們很快上前，把鮮花和酒收走。
葉芷萌擺上了自己帶來的。
她帶著墨鏡，擋住洶湧的眼淚。
看著墓碑上的笑臉，她在心裡默唸：“媽媽，外公外婆，我希望你們原諒我消失的這五年，我的寶寶在你們的庇佑下，健康的出生，健康的長大了。”
葉芷萌摸了摸小朋友的腦袋。
“一一、幼幼，這邊這個是外婆，這邊這兩個是外曾祖父和外曾祖母。”
來之前。
郝甜已經和小朋友說過了。
從前，葉芷萌也沒少和他們說過，她們的故事。
幼幼最先反應。
直接跪下來磕頭。
一一見狀，慢了半拍，也跪下來磕頭。
“外婆和祖祖們不要擔心媽咪，幼幼已經長大了，很有力氣，幼幼會保護好媽媽和哥哥。”幼幼磕完頭，笨拙又虔誠的雙手合十，奶聲奶氣的許諾。
葉芷萌立馬被逗笑了。
“是哥哥要保護妹妹才對，小笨蛋。”一一在邊上，無奈的說道。
“幼幼才不是小笨蛋，幼幼是勇士！”幼幼立馬回到。
葉芷萌也沒阻止他們在墓前吵嘴。
她是希望，媽媽和外公外婆能看到這些熱鬧的。
磕完頭，上完香。
郝甜就帶著小蘿蔔頭們，去小賣部買吃的去了。
“你媽媽想這個冰淇淋，想了好久，吃著也就那樣吧？”郝甜咬著冰淇淋。
和兩個小的排排坐。
他們也一人捧著一根。
葉芷萌還在墓碑那邊，和親人們說話。
“乾媽，幼幼害怕。”
這時，幼幼突然扯了扯她的袖子。
“怎麼了？是看到什麼了嗎？”郝甜驚悚的看了看四周。
“那邊有媽咪的照片！”幼幼沮喪的說道，“阿坤叔叔說，死掉的人，才會貼照片在黑色的石頭上！”
“什麼黑色的石頭，那叫墓碑！”郝甜糾正完，突然想到，青姨的墓碑邊上，還有聞馳給葉芷萌立的碑......
小猴兒估計是看到那個了。
“幼幼，那個乾媽現在很難和你解釋，等你再長大五歲，你自己就懂了。”
到那時候，她還記不記得都難說。
現在先糊弄著。
一一看了一眼郝甜。
郝甜被這一眼，看得別提多心虛了。
好在他也就看了一眼。
幼幼是坐不住的，一會兒就跟著阿坤和阿物撲蝴蝶去了。
一一坐在郝甜身邊。
吃著冰淇淋。
“我爸爸是個壞人吧？”一一突然問。
郝甜差點嗆到。
“哈？”
“他一定是個壞人，逼得媽咪要假死逃走，這麼多年都不能回來看外婆她們。”一一語氣很淡。
恍惚間，郝甜以為，自己是在和厲行淵說話。
這父子兩個，在某些方面，真的有驚人的相似。
“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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