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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第九十二章神沒給你救贖,我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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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莉澤羅忒的過去可謂是悲慘至極,會扭曲成如今的模樣也是理所應當。

  曾經純潔如白紙的少女莉潔特,如天使般祝福著世間一切生命,但卻被她所憐愛的那個世界背叛。

  她的祈禱化為詛咒,她的溫柔變成憎恨,她的善良被人類撕碎。

  名為莉潔特的白衣少女已經不在了,被這個世界的罪所咀嚼、吞食。

  而從那醜惡的獠牙裡吐出的碎屑,拼成了化身罰的滅世魔女莉澤羅忒。

  而已經復仇成功的魔女,思念已無處可寄,怨恨已無處宣洩,人類的情感早已麻木。

  說莉澤羅忒是行屍走肉沒什麼問題,她的內在除了無處宣洩的憎恨與怨念之外別無他物。

  “你真正憎恨的是自己的無能為力而已,面對惡意與悲劇時的無力,每個世界都談不上有多公平,你可能得到一切,也可能失去一切。”

  “莉澤羅忒還有莉潔特,像是你們人生所遭遇的慘痛悲劇,在這個世界到處都是呢,所以我沒多餘的憐憫放在你們身上。”

  說著,雷哲直接把兩道流光瞬息之間打入了這兩個女孩眉心,兩女神色也是立即變得迷茫僵硬了起來。

  雷哲把漆黑的子彈世界收集到的受詛咒之子靈魂記憶整理了一下,又把鬼滅之刃世界像是猗窩座,以及妓夫太郎和墮姬這類一樣有著悽慘過去的存在人生全部整理起來。

  讓面前的莉潔特和莉澤羅忒以觀影的方式,仔仔細細看看像她這樣悽苦,或者比她更慘的人又是什麼樣的結局。

  說實話,要是沒在這個世界碰到莉澤羅忒,雷哲說不定會憐憫一下對方的經歷,但現在他的內心毫無任何波動。

  因為在漆黑的子彈世界,光是把自己意識感知放出擴散之後,雷哲他就能看到很多比莉澤羅忒還要悽慘許多的存在。

  那些最初變成黃道帶原腸生物的孩子們,每一個都比莉澤羅忒要慘多了。

  見識過這些情況,雷哲‘習慣’了也麻木了,就算看到莉澤羅忒慘痛過去,內心除了感興趣之外也沒多少劇烈波動。

  當你眼前溢滿了痛苦,再多一份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了。

  而莉澤羅忒和莉潔特這兩個女孩,也是看到了他人龐大無比的悽慘人生。

  鬥鬼猗窩座還是人類狛治時,其實是個非常孝順的好孩子,為了醫治身患重病的父親,他不惜一切代價。

  但是因為買不起藥材,所以不得不選擇透過偷竊換取錢財來替父親買藥。

  但是他為了父親不斷的努力,最後卻得知了父親上吊自殺的噩耗,那時的他沒有了人生目標,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活著。

  之後老天爺又好像給他開了一個先甜後苦的惡意玩笑,他又遇到了教導他習武的慶藏師傅與愛人戀雪。

  本來再次有了顏色的人生卻又迎來了噩耗,自己的師傅和戀人在自己去給父親掃墓時,被人以卑鄙手段往水井中投毒毒害了。

  之後又是出生在遊郭地區底層的妓夫太郎與小梅,也同樣經歷了滿是惡意所描繪的悽苦人生。

  這些被人傷害的人最後變成了食人惡鬼,和莉潔特被人傷害變成魔女莉澤羅忒又有什麼不同?

  之後還有那些出生就是面對全世界惡意的受詛咒之子們,哪一個不比莉澤羅忒要悽慘?

  莉潔特和莉澤羅忒這兩位女孩因為逐漸接受著他者龐大的悲痛記憶,面色也是漸漸變得扭曲起來,即使是以第三者角度去看這些悽慘的人生記憶,她們兩人也是十分不好受。

  畢竟不幸是會共鳴的,魔女對鬼滅世界類似猗窩座這類存在最是有著共鳴。

  她們之間的人生軌跡雖然不一樣,但本質上一樣都是被命運的惡意玩弄之人,最後都變成了醜陋至極的模樣。

  更別提之後就連莉潔特看了都覺得自己慘不過的受詛咒之子了,和她當初一樣純潔,但卻受到比她還要悽慘且過分的對待。

  世界就是這樣的,在一些公平的地方也是非常殘酷的公平,病痛、死亡、離別等等這種讓人痛苦的東西,全都會無慈悲且公平的降臨在每一個人身上。

  “所以我說你真正憎恨的其實是你自己的無力而已,看吧,世界很公平的,不管是幸福還是悲痛都會無慈悲的降臨在每一個人身上,區別就在於能獲得多少了。”

  看著緩過神來,神色終於平靜沉默下來的兩女,雷哲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無所謂的說道。

  “而且這份公平就連我也不例外的,所以別指望我會對你的過去有什麼是好是壞的評價,我見多了也習慣了。”

  “呵,你這種強大如神明的傢伙也會像我一樣?”

  安靜下來的莉澤羅忒好似不相信似的冷哼了一聲,莉潔特也把好奇和怯怯的目光看向了面前這個耀眼無比的男人。

  這種強大且耀眼的聖子,難道也有著和她一樣的過去,還真是有點無法相信呢。

  “好過分唉,你在成為魔女前不也是一個普通的小修女嗎?我在成為現如今這樣之前,怎麼會沒有像你一樣的時候?”

  雷哲像是傷心似的聳了聳肩膀,然後沉思了一下又把一道流光打入了莉澤羅忒和莉潔特的眉心,把自己當初遭遇喰種的影像記憶傳了過去。

  反正自己已經挽回了悲痛了,過去的一切傷痛他都可以正視了。

  “作為看你慘痛記憶的交換,我們也算成為了一個相互熟知的存在了吧。”

  “...這記憶如果是真的,你為什麼可以這麼灑脫的把你的痛苦回憶給我看,肯定是假的!”

  莉澤羅忒看了看這個記憶影像,表情有些不可置信,所以有些不相信似的對比了一下面前這個光鮮的男人。

  雷哲對她的雙標很想吐槽,你自己不也是一個和我有點不同的例子嗎?

  倒是莉潔特倒是和自己惡的一面保持不同的看法,她微微抿著嘴唇看著這個黃金色耀眼的青年,選擇了相信。

  不妙的過去真的會令人產生很大的變化,你能把莉潔特這個純潔的小修女聯想到心腸如蛇蠍的魔女嗎?

  同樣道理為什麼不能用在雷哲身上?

  “你說我為什麼灑脫啊?因為我的一切悲痛都挽回了而已,我父母和妹妹都被我跨越生死救了回來,過去雖然痛苦,但已經不是無法正視的事項了。”

  跨越生死的將其救回來了?

  莉潔特和莉澤羅忒在一開始驚訝過後就平靜了下來,她們現在不就是一個例子嗎?

  明明之前被對方殺了,現在又重新擁有了肉身復活了回來,只不過力量消失了而已。

  “哼!所以你和我說這麼多,目的又是什麼,你復活我不會只是和我聊天吧?”

  魔女冷哼了一聲,說實話她對雷哲能挽回自己悲痛的成功,倒是有那麼一絲羨慕。

  但現在他更想知道這個男人復活她,還把她這個魔女從體內分離開來,到底有什麼事情。

  奇蹟和憐憫並不是毫無代價的,莉澤羅忒斷定雷哲需要她做些什麼。

  魔女現在別無選擇,她雖然不怕死,但可不想死後墜入剛才的地獄之中一直遭受折磨。

  “嗯,你在自己原來的世界是西洋最強的魔術師,而且在輪迴空間那個地方也是學了不少魔法,我想讓你這位魔女去當老師替我教導幾十萬孩子修習魔法。”

  聞言雷哲也不遮掩什麼了,面帶微笑的如此說道。

  小世界港區內現如今已經有上萬的受詛咒之子了,除了一些用科技教導這群孩子,他還想開辦一個魔法學院。

  自己港區內科學技術是不缺乏的,但是對比神秘方面的魔法之類的領域,終是有些落下了一些。

  正好現在就有一位魔術知識量龐大的魔女,這也算是打贏敵人之後的絕妙利用了。

  “......呵,反正我也沒有拒絕權利。”

  莉澤羅忒眼裡閃爍著莫名的情緒,俏臉上帶著顯眼的嫌惡與不爽,嘴上依舊沒有任何好話。

  魔女莉澤羅忒還真沒想到雷哲會讓她去做這種事情,去當魔法老師什麼的,她以前沒興趣現在也沒興趣,不過自己現在受到這個男人掌控,自然也沒有什麼拒絕的權利。

  莉潔特聞言倒是鬆了一口氣,當老師什麼的並不是什麼難事,她還以為雷哲會把她當成工具利用呢。

  不過雷哲自然也知道莉澤羅忒這個魔女性格如何,用自己的能力去強迫對他來說實為下下之選。

  要想讓馬兒跑,自然要餵馬兒草,道理放在莉澤羅忒身上自然是適用的,雷哲走到莉澤羅忒身前俯下身直視著魔女如蛇般的眼眸,笑著說道:

  “嘛~,別說的我像是個黑心老闆一樣,你為我做事算是我們之間的交易,代價就是幫你逆轉時間改變你那不堪的過去如何?”

  “什麼!?”

  “這、這個也能做到嗎?”

  莉澤羅忒聞言有些震驚自己是不是聽錯了,莉潔特也是滿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逆轉時間,改變過去?這可是神之偉業才能做到的事情,莉潔特想都不敢想。

  而莉澤羅忒就算在輪迴空間混過一段時間,也知道這種事情的難度,當你自以為能玩弄時間,其實是時間在玩弄你而已。

  這種事情在輪迴空間裡不是秘密,當你沒有超脫世界的力量妄圖改變過去極大的因果,那麼你絕對不會成功,最後展現出來的結果只是時間對你不自量力的嘲笑而已。

  比如,某位約會大作戰世界的摺紙大師,想想哪一位回到過去拯救自己父母發生了什麼,結果居然是自己殺了自己父母,這打擊直接讓她崩潰。

  過去既定的事實不是你有點干涉時間的力量就能隨意改變的,也只有時間之力能達到類似逢魔時王這類強者才行。

  “神不願意向你伸出救援之手的話,和我做交易付出些代價,得到這份屬於你的救贖如何?”

  直視著莉澤羅忒那因為震驚而瞪大的美眸,雷哲的瞳孔深處倒映起了幽藍色的雙蛇纏繞權杖頭顱相對的符文。

  莉澤羅忒好似在其中看到一個永劫的宇宙渦流在生與死之間流轉。

  “......”

  沉默,無言且死寂的沉默,魔女莉澤羅忒緊緊盯著雷哲,最後她的眼裡亮起了一絲別樣的光亮,說道:

  “......我憑什麼相信你能做到這種事情?”

  雷哲嘴角拉出一道弧度,陡然伸出手掌打了一個響指,下一瞬間在莉潔特和莉澤羅忒的視線之中,周圍的景象迎來變化。

  她們三人消失在了黃金魔城的房間內,出現在了漆黑子彈世界霓虹仙台地區一棟大樓樓頂。

  “看好了......”

  莉澤羅忒和莉潔特還沒來得及觀察周圍,站在她身前的雷哲輕聲說了一句後,身後陡然浮現出如齒輪般的符文,釋放出了凍結永珍的璀璨時光,

  時光的神力自雷哲體內釋放,卡主了世界運轉的齒輪,魔女目及一切的景物全都被停止。

  樓下人來人往的行人以及車輛,都化為了什麼都無法認知的雕像,全部的全部都失去了鮮豔的色彩。

  “這是停止。”

  迎著魔女莉澤羅忒與莉潔特呆滯的目光,雷哲輕聲隨意的說道,然後又解除了靜止世界的時光。

  在魔女面前平攤開了右手掌,一道比起停滯要更具侵略性的時光之力在眼前的景象裡,掀起了萬丈狂瀾。

  短短的幾秒時間內,令永珍腐朽的加速力量瞬間波及到眼前的城市。

  “咔吧...嘩啦啦......”

  一股力量拖住三人飛行起來,莉澤羅忒眼前的一切景象包括身下的大樓和行人,都彷彿白駒過隙般迎來了它們的腐朽終焉。

  行人血肉盡皆化為骸骨最後是沙化的粉塵,車輛全都染上了腐朽的鐵鏽,原本還有著人類文明的城市現在變成了一座死城廢墟一般。

  最後全都變化成了黃沙,再無半分人類文明的跡象,有的只有無盡的死寂

  “這是腐朽,不是永恆的存在都會迎來終焉。”視線看著眼前空無死寂的景象,雷哲把平靜的視線看向莉澤羅忒和莉潔特,問了對方一句,道:“剛剛我殺了一整個城市的人,你應該知道這不是假的吧?”

  “......你想說什麼?”

  莉澤羅忒緊緊握住了顫抖的雙拳,內心裡好似知道和期待起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啪!”

  雷哲打了一個響指,令永珍事實化為虛無的因果律崩壞瞬間發動,因為時間還未過去太久,這項因果破壞所需要耗費的代價並不多。

  否定,抹除,破壞,之前仙台區域永珍腐朽的因果被破壞抹除。

  莉澤羅忒和莉潔特眼前的一切,迎來了由虛變實的景象,剛剛被腐朽消散的城市、行人、車輛開始迅速由虛幻變為真實。

  三人重新緩緩落下,雙腳穩穩的落在了大樓頂上,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腳,莉澤羅忒和莉潔特一同上前走到大樓邊緣,眼神緊緊盯著下方燈紅酒綠的一切。

  不是假的,剛才死去的人類以及崩壞腐朽的城市現在又變回來了。

  “...是、是時間回溯嗎?”

  莉潔特面色激動的對著雷哲詢問道,明明已經死去腐朽的人和崩壞的景象,現在全都完好無損的出現在眼前,這一定是......

  “不,這不像是時間回溯,這是......”

  魔女莉澤羅忒回想著之前的記憶如此說道,她雖然內心激動,但是並沒有肯定這是時間回溯,剛才腐朽是在她們眼前由鮮豔變為枯萎的。

  可是這個回溯並不是從塵埃變回來的,而像是由虛變實的變了回來,這不是時間還原、空間回覆的程度解釋。

  “眼力倒是不錯啊,莉澤羅忒。”

  雷哲對於魔女的眼裡報以欣賞,直接解釋起了眼前景象的真實:“這確實不是時間回溯,而是因果律破壞。”

  “因果律...破壞?”

  莉潔特俏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疑惑,有些搞不清楚這是什麼的能力。

  魔女聞言,臉上露出瞭然和震驚,先是鄙視的看了一眼代表純善和純潔的莉潔特,然後直直的看著雷哲,嘴角帶著一絲笑意說道:

  “你說因果律破壞,你剛才破壞掉了讓這個城市腐朽的‘因’,之後我們所看到的代表死寂現象的‘果’,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這確實是神才能...不,神都不一定能持有的超規格力量。

  如果眼前這個男人想破壞什麼因果,就破壞什麼因果,說對方是上帝都沒毛病。

  換而言之,這個男人要是破壞掉她以前悲慘的因果,那麼她也將得到自己夢寐以求的救贖!

  在莉澤羅忒原本的世界裡,就有人這樣對魔女事情進行了評價:

  如果想對魔女伸出拯救之手的話,必需要有稍微超越你們的神之上的存在。

  而眼前這個男人行使的力量,毫無疑問的就是侵犯並且跨越神之領域的偉力。

  理解了這種事情的莉潔特以及莉澤羅忒,她們那支離破碎的內心,就像是找到了一束可以引導並救贖她們的光芒,內心的形狀開始染上了黃金的色彩。

  ps:求票票,求推薦,莉澤羅忒和紅安娜經歷差不多,適合魔女席位,莉潔特倒是適合某中尉女朋友的天使創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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