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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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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世世界,最為和平且竟然爆炸天然氣的冬木市。

  說起冬木市,就不得不提到很經典的“聖盃戰爭”了,畢竟不管是本世界,還是同人描述,聖盃戰爭幾乎登場很頻繁。

  雷哲因為個體實力原因,也沒興趣去參加什麼聖盃戰爭。

  在這個平行世界多到數不勝數的世界中,就有著一群很會搞事的魔術師,為了追求真理而不顧一切。

  所謂的聖盃戰爭,也是他們為了追尋虛無縹緲的‘根源’,而創造出來的便捷儀式。

  利用冬木市內地脈數十年積累的魔力,從記錄在歷史的英靈殿裡拽下昔日的大英雄,作為比較高階的使魔。

  讓七名英靈與御主成對廝殺,僅存的勝者將獲得進入世界根源,窺探世界真理的資格。

  第四次聖盃戰爭雷哲壓根對被汙染的聖盃沒興趣,只是以旁觀的角度見識過所謂的聖盃之後,他就繼續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了。

  至於進入根源,對雷哲來說也確實有著莫大吸引力,但那樣做會吸引來某位煩人傢伙的針對。

  不管成功與否,雷哲的觸覺都無法繼續在這個世界待下去了,所以也是不得已放棄了。

  此時此刻,位於冬木市鄉紳遠坂家的洋館裡。

  位於少女和蘿莉之間的乙女遠坂櫻,正穿著粉色的圍裙在廚房做著午飯。

  櫻是一個擁有出眾相貌的美少女,亮麗的長髮和連帶帶著的治癒系淡笑,看上去給人一種異樣的成熟感。

  明明年紀還不大,但是身材已經顯露出對方未來該有的成熟。

  因修習了某位恩人留下的魔術,小櫻頭髮和瞳孔改變成了淡紫色的瑰麗顏色。

  “吸溜...嗯,差不多了。”

  小櫻淡笑著拿起勺子,輕輕抿了一口勺子內的濃湯,滿意的點了點頭之後就準備開飯上桌了。

  “篤篤——”

  像是聞到了廚房濃郁的香氣一般,清脆且急促的腳步聲傳入櫻的耳畔內。

  “你這個傢伙想偷吃是吧?”

  “哼,這就是海那邊國家所言的賊喊抓賊嗎?”

  其人未到,小櫻就一臉無語的聽到了針鋒相對的吵鬧聲,將鍋蓋蓋好,面無表情的扭頭看去,就看到兩個還未發育到少女境界的乙女在相互你來我往的推搡。

  留著雙馬尾,綁著黑色的髮帶,有著藍色的瞳色,穿著紅色系衣服的女孩一股子傲嬌氣惱的樣子。

  遠坂凜稚氣未脫的臉上帶著氣呼呼的表情,伸出小手按著面前銀髮女孩白皙的臉頰。

  女孩有著微卷的銀色長髮和聖潔的金色瞳孔,膚色白皙,身材嬌小,整個人彷彿如同精緻的畫卷一般。

  雖然她本身年紀不大,可是對方身上安寧祥和的氛圍,也為她平添了幾分神秘和成熟的魅力。

  銀髮女孩,也就是卡蓮即使被按著臉頰,也依舊是一副面無表情的平淡模樣,只不過纏繞在腰間的聖骸布也是在她的操控下,死死纏繞在遠坂凜胳膊上。

  兩人之間的相處氛圍看上去很是針鋒相對,遠坂櫻看到這一幕也是略微有些頭疼。

  “明明是在我家裡,你這個傢伙居然如此的不客氣!”年紀還不成熟的遠坂凜一臉氣惱,那雙修長美腿也隨著她情緒跺了跺小腳。

  而對於遠坂凜的話語,卡蓮看著對方的眼中閃過一絲譏笑,嘴裡依舊很毒舌的說道:“在家連自己都照顧不好,每天修習魔術耗費大量錢財與寶石,你以為是誰恩賜給你的?”

  “你...”

  “好了,姐姐不要和卡蓮吵架了,要不然今天就沒有你們那份食物!”

  遠坂櫻也看夠這兩個活寶的鬧騰了,直接下達了針對雙方的死穴宣判。

  兩人聞言面色也是一變,立刻放開對方很是禮貌的道歉了,道:“對不起!”

  “過來端盤子上菜,還有不許偷吃!”

  小小年紀的遠坂櫻像是一個很有威嚴的小大人一般,督促道。

  兩人也是很聽話的去端菜上桌了,只不過在過程中兩人眼神一直在放著針鋒相對的隱秘電流。

  一道客廳餐桌上,二樓樓上也是扶著樓梯走下來一位帶著醫用眼罩,與卡蓮面容極為相似,身形有些消瘦病弱的成熟女子。

  “媽媽,你怎麼一個人下來了!”

  卡蓮一看到這個女子,立馬將手中的東西放到餐桌上,然後有些焦急跑到自己母親面前攙扶住了對方。

  看到卡蓮跑到自己母親面前,遠坂凜眼裡也是閃過一絲羨慕和落寞,她很羨慕卡蓮這個整天和她作對的毒舌女孩還有著自己的家人。

  她的父親早在第四次聖盃戰爭中犧牲了,母親也因為這個噩耗而一蹶不振病倒了。

  現在也正是那個叫做言峰綺禮的金髮和藹男人幫助了她,只不過遠坂凜總感覺那個整天笑眯眯的神父,身上總會持續溢位著什麼讓她毛骨悚然的氣息。

  好在對方一直處於出遠門,和她見面次數也不多。

  而遠坂櫻看到這一幕並沒有什麼太大情緒,只是看著卡蓮眼中有著追憶的情緒。

  曾經幼小的她差點落入萬丈深淵,也就是那個牽著卡蓮手的金髮男人隨手救了她。

  還在聖盃戰爭結束後,將她和自己的姐姐放在了一起,讓克勞蒂亞負責照看著。

  雖然她曾經對自己父親將自己推入深淵很有意見,但現在對方人都死了,還能說什麼呢?

  “卡蓮,我的身體只是虛弱並沒有大礙的。”卡蓮的母親,也就是名為克勞蒂亞·奧爾黛西亞的女子,臉上帶著柔和溫暖的笑容摸著自己女兒小腦袋錶示自己沒事。

  卡蓮的母親克勞蒂亞是白化病的體質,身體欠缺免疫機能。

  因此只要受些小傷就可能與死亡緊鄰、身體也是傷痕累累,這可不是虛弱這種等級能形容的。

  所以卡蓮聽到自己母親的話,臉上的三無表情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莫名的不滿,道:

  “那個男人為什麼沒有把母親你的身體都給治好啊,明明對他來說根本不是什麼難事。”

  “卡蓮!!”

  聽著自己女兒為她的抱怨聲,克勞蒂亞柔弱的臉色猛地變成了嚴厲,不輕不重的敲打了一下女兒的小腦袋,教育對方道:

  “我和你父親以及你,都受過那位大人不小的恩情了,不準再這樣說了,我可沒教育你成為那種理所當然接受別人恩惠還不知感恩的人。”

  她身體確實是病弱,但自己脫胎換骨的丈夫已經去為她尋找救治的辦法了。

  對比以前,卡蓮和她可以稱得上是幸福,因為她們也在不斷努力著。

  靠著恩惠讓自己更幸福,就有點本末倒置了,幸福是要靠自己追尋的。

  而且對方沒有治癒她,其實是她丈夫的意願,對方想靠著自己努力來醫治自己妻子。

  身為言峰綺禮妻子的克勞蒂亞,知道對方只是在享受拯救妻子辛苦和努力的過程而已。

  雖然自己丈夫脫胎換骨之後有點放飛自我,但對比以前死氣沉沉的樣子簡直不要太好了。

  “唔...我錯了。”

  面對自己一反常態變得威嚴的母親,卡蓮也是癟著小嘴巴低頭認錯了。

  克勞蒂亞看著除了面容,其他方面都和自己不像的女兒,也是在內心嘆了一口氣。

  自己這女兒倒是挺像自己丈夫的,不過好在沒有完全像是人格感情大面積缺失的模樣。

  “嗡——”

  突然的,一道神聖的波動在卡蓮身上迸發了出來,一道道奇異神聖的金色紋路顯化在女孩胳膊、脖頸、額頭等大面積身軀上。

  那奇異的聖痕彷彿心臟一般,在一閃一閃的脈動著。

  “唔...”

  卡蓮臉色猛地一白,抬手猛地捏住了自己的胸口,她金色的雙眼深處也是顯化出聖十字的標誌。

  整個人除了面容有些痛苦以外,也讓卡蓮有種聖人在受難的神聖氛圍。

  “卡蓮!”X3

  克勞蒂亞以及櫻和凜都是一臉焦急,立刻攙扶住了面露痛苦之色的卡蓮,沒有讓對方直接無力的摔在地上。

  “這是...聖痕?這也太多了吧!?”

  看著蜷縮抱著身體的卡蓮,遠坂凜一臉不可思議。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卡蓮這幅模樣,她所學習的魔道知識也讓她認出了卡蓮身上如同令咒一般的金色紋印。

  聖痕體質什麼的最多也就一兩個而已,哪裡會有像卡蓮這樣密佈全身上下的。

  而且對方產生變化的眼睛,是魔眼吧?一定是魔眼吧!

  遠坂櫻雙手抬起想要使用簡單的治癒魔術,但是魔力氣息一靠近卡蓮直接直接湮滅了。

  “卡蓮,你的身體怎麼樣了!?”

  克勞蒂亞一臉焦急的抱著女兒,卡蓮身上活躍的神聖波動倒是沒有抗拒排斥她。

  而被抱在母親懷中的卡蓮臉色慘白且有點扭曲,語氣有點顫抖且帶著壓抑的痛苦,回答道:

  “疼,但是痛苦在逐漸適應減弱,沒、沒關係的。”

  她在母親懷中看到客廳突然開啟的黃金漩渦,以及從中倒映出的人影,意識也因為痛苦陷入了昏迷。

  .........

  卡蓮認為自己是不幸的,認為自己的人生也就那樣了。

  她像是遺傳了自己父親一般,天生的感情已壞掉了。

  她生於歐洲南部的共和國,母親克勞蒂亞在她出生一年後“死亡”。

  然後被父親拋棄的她,就被一位在印象中金光閃閃,像是神話或者小說中才能存在男人暫時性的收養了。

  自己會對這個男人印象深刻,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在與對方相遇時,自己的聖痕覺醒了,當時覺醒帶來的痛苦讓卡蓮至今為止都難以忘懷。

  那個男人教會了卡蓮很多,做到了一個收養者該盡到的職責。

  雖然一開始的見面有些痛苦,但是之後的生活,卡蓮確實很喜歡。

  她喜歡對方烹飪的料理......因為那能夠讓她感覺到幸福。

  她因為天生感情的缺失,讓她能感覺到的幸福很少很少,看到同齡人因為各種事情歡笑和悲傷,卡蓮內心也是升起了好奇和羨慕。

  好奇對方所能感受到的情感,羨慕對方能夠像個正常人一樣。

  她自懂事起,性格就很被動,凡事都老實地承受。

  不過也因為這種性格,看到同齡人的正常性。

  卡蓮也是誕生了某種“想將他人的幸福摧毀,揭發內心的創傷”這種殘酷成性的強烈慾望。

  她會很毒舌也正是因為如此。

  而那個男人,也就是自稱為雷哲的男人看出了她的慾望,當時微笑著詢問她:“破壞他人幸福,會讓你感受到愉悅嗎?”

  這是什麼問題?破壞他人幸福會愉悅嗎?

  卡蓮聽到這個問題有些疑問,她確實有著摧毀別人幸福,揭發他人內心創傷的慾望。

  但是做這種事情,會讓她有什麼反應呢?

  看到他人變成和她一樣的感情破滅,她覺得很正常也很適應,也有一種滿足感。

  一種我身邊終於有同類的滿足感。

  感情缺失者,在大部分都是正常人的世界,想要尋找到屬於自己的一絲相同。

  既然沒有就想要自己去創造,這大概就是她這種惡劣的人很卑微的渴求了吧。

  在這個男人身邊,她瞭解到了自己那個很討厭的父親起源、

  啊,果然,我確實是那個男人的女兒呢,自己除了面貌以外,根本和自己母親一點都不像。

  “卡蓮,我想請你幫我個忙,能請你當我的聖母嗎?”

  “哈啊!?”

  信仰著主,也仰慕著無微不至照看她的男人,卡蓮對於男人面帶和藹溫柔微笑說出來的話語,大腦有些理解不能。

  幫忙她理解,她會去幫的,但是當聖母是什麼意思?在學校表演話劇的角色嗎?

  不過好在男人細心且沒有隱瞞的向她解釋了起來,卡蓮也瞭解了照看自己成長的男人究竟有著怎樣大逆不道的野心。

  想要成為...真神嗎?讓我作為聖母將神孕育而出.......說實話卡蓮確實是被驚到了。

  但反應過來,她也平靜了起來,用著很認真的神色且莫名的眼神看著那個男人,問道:

  “你是因為這個才收養我的嗎?”

  僅僅是將我作為你計劃的工具嗎?你對我的溫柔和關愛也都是因為這個嗎?

  ......呵,也對呢,我這種人也不配得到什麼幸福呢,作為工具也該知足了。

  不過,就當她這麼想時,男人像是看透她所思所想一般,將白皙修長的手指放在了她額頭上。

  剎那間,卡蓮看到了自己的無數平行未來,也親身體會到和看到了雷哲眼中的她。

  無數未來結局大同小異,只不過改變不了的過程就是,她從小的不幸過去。

  九歲時,特異的體質曝光了,從此被聖堂教會當成備品一般對待。

  接近惡魔的話就會自動再現靈障,亦即被虐靈媒體質,也可以稱作慢性惡魔附體吧。

  因為她的這種體質,就如同受傷一樣全部承受。

  教會利用她的體質將其當成工具,以此來引誘惡魔,並接受侵犯。

  名義上來說是除魔,侵犯她的人不是人,而是惡魔。

  但是怎麼也否定不了,自己做的事情跟chang婦接近的事實。

  這就是這個世界名為卡蓮的個體。

  而這個從未在她未來出現過的男人,其實是一個異世界人,對方確實帶著目的接近收養了她。

  但對她的感情,也是發自內心的想要救贖和改變她悲慘的命運。

  男人並沒有居高臨下的命令和要求她,只是在請求幫助而已,她不願意的話,男人也不會逼迫她。

  只是會多花些心思去找願意幫他的存在,她從來都不是唯一的選擇,這讓卡蓮感覺挺無語的。

  對於雷哲的感官也是非常的奇特,既覺得對方施捨的慈悲噁心,又為對方的做法而感到不可思議,但是她並不討厭就是了。

  她討厭粗魯的男人,雷哲在她認知中不屬於此列。

  【不過,真是一個笨蛋呢,對我這麼坦誠做什麼?】

  【你那麼強大,將我當成道具培養,直接操控和支配我的人生都可以。】

  【為什麼要對卑微的我如此客氣且平和,你作為強者該有的不講理和肆意妄為呢?】

  【有目的地靠近我收養我,還需要過問我一介命運悲慘的凡人嗎?明明...明明只要你不擇手段一點,就可以......】

  卡蓮看著面前以平靜溫和眼神看著她的雷哲,覺得對方很優柔寡斷,作為強者也很......隨和?

  對方來到這個世界,除了改變她的命運之外,還順手救下來一些原本跟她命運悽慘不相上下的人。

  沒有目的,也沒有理由,只是想救就去救了。

  原本會落入蟲窟的遠坂櫻,被對方隨手的拯救。

  原本會喪失父母孤苦無依的伊莉雅,也在聖盃戰爭結束後,被那個男人在憐憫心下,隨手復活對方父母並將對方從孤寂的城堡內帶了出來。

  讓對方作為一個普通的女孩,在東瀛的某個地方與自己父母快樂的生活著。

  還有之後的巫淨琥珀以及淺上藤乃,都只是在對方隨手而為下給予了拯救。

  明明無數平行世界有著無數她們都是如此悽慘,為何還要做這種無意義的事情呢?

  “知道但做不到,和知道了能去做且不去做,是兩回事,遵從本心我想幫就幫了。”

  那個男人如此回答她的疑問,看著卡蓮金色的眼眸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然後繼續向著她詢問道:

  “小卡蓮,我又不會逼你做你不願意做的事情,本人可不是那種人渣,你如果不願意的話,我直接去找別人就可以了。”

  “...我拒絕的話,你會拋棄我嗎?”卡蓮抿著嘴唇如此問道。

  “不會,但我終有一天是要離開的,我不想把你帶入魔道,所以會把你送回你母親身邊。”

  “可我的母親......”

  “復活對我來說不是難事,再說你母親的靈魂一直在你父親身邊,現在正在過著比較奇葩的二人世界吧。”

  男人提到自己父母時,臉上也是露出了哭笑不得的神色,看樣子對自己父母的情況很清楚。

  “真是過分的男人呢。”

  銀髮的三無少女臉上並沒有太多神色變化,對於對方萬事有所準備的樣子,內心很是不滿,毒舌道:“收養的養女沒用了,就丟掉然後自己離開,你還說你不是人渣?”

  不滿,對男人什麼都考慮到的樣子很不滿,我拒絕了你你應該感到失落和生氣才對。

  人格有些缺失且不正常的卡蓮,對於雷哲這種做事圓滑的行為很不滿。

  這種什麼都考慮到的樣子,不是顯得我根本一無是處,對你根本沒有任何重要性嗎?

  你對我的溫柔是真的不假,但那更像是對悲慘者的憐憫!

  而對於小卡蓮麻煩的性格,雷哲日常也是依著對方,像是哄小孩子一樣說道:“是是是,我的卡蓮大小姐,你就當我是人渣吧,現在我這個人渣要去禍害別人了,我......”

  “我答應你,做你的【聖母】,請不要把你那無處安放的憐憫心到處施捨了,你這樣像是優柔寡斷的笨蛋一樣!”

  語氣很平緩的用著毒舌譏諷之語,直接打斷了對方安慰小孩子一般的話語,卡蓮知道對方就是這個樣子。

  就你這幅不能狠下心來的樣子,善良做不到合格,邪惡做不到最好的半吊子,猴年馬月才能完成自己的計劃?

  有我這個最好的道具,你居然會因為尊重而放棄......

  我卡蓮是人格感情缺失,但你雷哲也絕對不正常!

  你不是偽善者,你只是一個半吊子而已,你也遲早會因為自己的性格吃虧的。

  就由我卡蓮糾正你的不完美吧,就當是你救贖我的報答。

  ps:有些人說愛歌比較適合,但她雖然是根源皇女,但出了型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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