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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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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彩精彩,摯友你培養的這位演員實乃上佳之選啊。”

  屹立在外宇宙混亂虛空中,紅世與人世所無法到達的虛無中,一個有著一頭暗藍色長髮,和溫柔知性的東方長臉男性在拍手稱讚著什麼。

  深邃的藍色瞳孔泛著戲謔的微笑,披著破破爛爛影子一樣抖動的黑袍屹立在這裡。

  水銀之蛇看到瑪蒂爾達這樣的存在也是不得不稱讚一下,就以演員來說實乃最佳人選。

  水銀身邊披著白色破損古風衣袍的雷哲摸著下巴,看著位於世界中的瑪蒂爾達還在穩固自己實力,也是已經思考起了其他世界需要找到的人選。

  “別光說我了,你那邊怎麼樣了,找到多少合適的存在了?”

  如此詢問著,如同好友般的詢問,他安排著瑪蒂爾達今後的進軍路線,雷哲將目光放置到了遊戲人生的世界泡。

  嗯,這其中的星杯,以及其中的戰神阿爾特修倒是很適合鍛鍊瑪蒂爾達。

  隨意伸手將其輕易擒拿過來之後,如同擺弄上好軍棋一般將其放置在了瑪蒂爾達必將前行的路線上。

  “嗯哼哼哼,摯友喲,主世界可是有著不少有意思的存在,我可沒在偷懶。”

  水銀之蛇愉悅且興奮的看著這一幕,就像是下國際象棋一樣,他和雷哲都在培養著合適的演員,為了獻給女神的歌劇。

  因為是第一次,毫無任何既知感,這種好奇且充滿期待的感覺真是最棒了。

  “那麼瑪麗需要以什麼樣的姿態在劇本中登場呢?先說好,你可別把瑪麗當成溫室裡的花朵來養了,那樣的花雖然美麗,但也很脆弱。”

  雷哲瞥了一眼永劫迴歸多元宇宙中的主位面宇宙,時代已經推進到了他記憶之中某些節點了。

  然後就是在黃昏沙灘特異點中的瑪麗,現如今每天不是徘徊唱歌就是吃著小點心。

  “.......”

  關於瑪麗的提議可把水銀之蛇給難住了,臉上也是露出了為難似的神色。

  不出雷哲所預料的那樣,他還真想給瑪麗捏一個劍鞘來作為守護者保護她,讓她安全的成長起來。

  而雷哲無奈了瞥了這個傢伙一眼,直接了當的說道:

  “等我們解決了奈落伽,就算讓瑪麗上座都沒問題,但是物極必反這句話你應該聽說過吧,過多的保護反而會造成你不想看到的後果,你給瑪麗什麼樣的愛都可以,但惟獨【溺愛】請不要給她。”

  這話說的很直接明瞭,雷哲也是為了瑪麗好,他也是對瑪麗有著很高的好感與保護欲。

  過度的溺愛就如同波旬的誕生一般,凡事都要有一個度,要有一個準則。

  原著的第五天黃昏女神瑪麗,當初也是早就發現了波旬,但是她沒有做出驅逐或者討伐的事情,畢竟她的太極就是極致的包容,沒有任何驅逐和敵意的概念存在。

  菩薩心腸完全符合瑪麗的人設,但即使是菩薩恐怕也不會做到瑪麗的那種大愛無疆的程度。

  “那要讓瑪麗向著什麼方向成長?”

  水銀之蛇如此反問道,他反正是對瑪麗有些拿不定主意,為女神獻上歌劇,女神必定要佔據主角地位。

  他其實是想給瑪麗一場讓其綻放自己色彩的歌劇,但是聽雷哲的話語,保護瑪麗可以,但絕對不能過度。

  起碼在獨立自主方面,要讓瑪麗有這些基礎,現在的女神只是一個稚兒而已。

  雖然這樣的瑪麗感覺很幸福,但做一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那就相當於永遠生活在編織的劇本囚牢裡當公主了。

  年輕的水銀之蛇沒有那種變態的佔有慾,方方面面都在為瑪麗考慮。

  “只要不是當溫室花兒或者公主都可以,見證瑪麗會走向什麼樣的終點,這樣的未知你不渴望嗎?”

  雷哲扭頭看向水銀之蛇,嘴角勾勒出一抹愉快且期待的弧度,不知剎那之愛,亦未感受過破壞之愛,現在瑪麗的可塑性可是非常高的。

  這樣的話語倒是讓有些陷入死迴圈的水銀茅塞頓開了,臉上重新露出了深邃神秘的低笑聲,道:

  “嗯哼哼,到最後來還是沒有摯友你看得透徹,關心則亂說的就是現在啊,我們只是幕後觀劇人而已,舞臺沒有了期待感是失敗的,即使是導演也渴求著自己所期待的未知啊。”

  是啊,他和雷哲是舞臺下的導演者,也同樣是觀劇人,即使是他們期待這場舞臺劇所帶來的獨一無二的剎那。

  他們已經知曉了許多了,即使看這場自導自演的戲劇也沒有太多新奇感,只有過程的最後才是他們最終想看見的。

  被預料到的終點很顯然不符合水銀的期盼,他和雷哲只要作為瑪麗的守望者,看著她成長就可以了。

  終有一天,瑪麗會脫離舞臺的編織線,成為能與他們這兩個觀劇者共情的存在。

  在水銀永劫的舞臺上做永遠的公主什麼的,這不是水銀所期待的。

  “我等霸者共同的感情只有一個,那就是憤怒。”雷哲看向了主時空位面的一切,見證著紅塵百態,說道:“為了實現共同的理想來謳歌最後的神怒之日吧。”

  所有的霸者起源必定有著憤怒,對世界現狀的不滿,對自身的不滿。

  在太極之中必定會存在著憤怒,最初的真我以不能憤怒為戒律,換來了後世越憤怒越強的真實。

  “雖然本性陰沉的我做不到如你那般閃耀,但前進的方向是不會錯的,沒有比這更可喜可賀的事情了。”

  與雷哲並肩的水銀之蛇如瑪瑙般堅固的眼神,看向了黃昏沙灘的特異點,歷代所有的天都懷有著焚天滅地的怒火,這一點是絕對不會錯誤的。

  即使水銀之蛇,也對自身腐朽自罰的情況感到憤怒與絕望,與雷哲相遇讓那份絕望與憤怒被壓制,但是不存在消失。

  他想去往盡頭,追求新的未知,不是為了死亡,而是為了清算還活著的意義。

  “盡情享樂吧,摯友。”

  水銀之蛇露出這般新鮮且喜悅的微笑。

  “正是,為了絕對沒有第二次的未知(現在)。”

  雷哲如此輕笑著說道。

  他和水銀之蛇都想超越自己原初的束縛。

  不管是水銀之蛇原初之中的自罰,渴求未知但卻沒有任何未知的自我束縛法則。

  亦或者是雷哲原初追尋完美但卻被心愛之人牽絆,無法達成真正意義上的完美,全都一模一樣。

  他們真得在憤怒,以及迫切想要超越。

  在這一點上他們同為蛇之神性,是能夠感受到彼此那份獨一無二的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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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劫迴歸主宇宙之中,現如今的地球已經有了不同雷哲記憶之中的那份荒涼。

  雖說是在腐朽且溢滿既知蛇毒裡的世界,但其中永珍景象不能說是和水銀之蛇一樣腐朽。

  這個時代之中的人類歷史程序和雷哲認知之中的樣子別無二致。

  雷哲離開了瑪蒂爾達所在的平行異世界,現如今如同一個帶孩子的父親一般,拉著一邊吃著彩虹棒棒糖的十香的手,行走在德國某處山間。

  小十香那天真且純粹的紫水晶夜色之瞳中蘊含的色彩,與這個時代之中人們眼中的不滿、恐怖、飢餓、疲倦等等,有著非常格格不入的氣質。

  那蘊含著不可思議色彩的眼瞳中,倒映出了自己父親帶著她巡遊世間百態的複雜色彩。

  好奇以及懵懵懂懂,這是這個孩子一直在內心之中浮現且不散的情緒。

  陪著自己父親旅遊,那些與她不一樣的大人眼中,總是充斥著與她有著天然隔閡的複雜矛盾情緒。

  旅遊路途中大人看她的眼神都很複雜,幼小的十香腦內知識雖然有著不少,但自身的理解和經驗卻根本沒有多少。

  這也與十香不喜歡思考有著關聯,反正身邊有著父親在,自己不懂父親就會講給自己聽。

  “這個時代還真是讓我有些回憶起了莉潔特那個年代啊。”

  拉著小十香稚嫩小手流浪著,雷哲看著這個時代樸素平庸的樣子,也是想起了曾經逆反時間回到過去拯救莉潔特的那個時代。

  雖然對比之前,他現在所在的時代更加靠前,但是一些人卻是沒有隨著時代進步,反而依舊有著那個時代典型的愚鈍與封閉。

  比如面前這個看上去氣氛不怎麼樣的鄉村,雷哲嗅到了腐朽且惡臭的味道。

  “十香,累了沒有?”

  小十香咬著已經吃完的糖果棍,水晶般晶瑩剔透的眼眸仰著頭看向雷哲,摸著小肚子的回答道。

  “不累,但是肚子餓。”

  雷哲聞言露出了看熊孩子的笑容,擼了擼小十香柔順的秀髮,笑罵道:

  “什麼時候問你,你都餓,吃不飽的小饕餮!”

  “唔......”被像只小貓一樣擼毛的十香,臉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看向雷哲,問道:“爸爸,饕餮是什麼?”

  雷哲臉色變得無奈,直接一把抱起了小十香靠在自己懷裡,解釋道:

  “山海經之中形容的兇獸,非常貪吃且貪婪,而且永遠都吃不飽,最後還把自己給吃了。”

  或許是感覺雷哲的懷抱有些不舒服,小十香活動了一下身體之後,就把小屁股安安穩穩坐在了雷哲手臂上,另一隻手還搭在雷哲脖頸上。

  聽到雷哲解釋什麼是饕鬄,小十香才反應過來爸爸是在兇自己,小嘴巴一癟,抗拒似的說道:

  “十香才不是笨笨的饕鬄,十香已經不咬自己手指了,才不會吃掉自己呢。”

  “哼哼?你還是幼兒的時候經常會在床上吃自己腳丫子呢,有時候還會因為夠不到而翻個跟斗。”雷哲臉上帶著壞笑,抱著十香就向著前方走了起來,一邊還說著懷裡小傢伙的黑歷史。

  十香聽到雷哲說自己壞話,這次臉頰直接氣得鼓起來了,忍不住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腳丫,精靈的記憶力還是非常好的,即使是幼兒時期也一樣。

  所以更是沒法反駁雷哲的話語,只能一個人生悶氣。

  “爸爸,壞人!”

  “壞爸爸可不會給十香做飯嘍?”

  “...唔!爸爸是好人!”

  感情誰給你餵食就是好人嘍?這好人還真是便宜,為了你以後不會被人用美食拐走,以後最好還是把你嘴巴養刁一點才好。

  話題回到面前這個村莊中,在雷哲得到的情報中,這裡在村民口中傳言有著一個非常美麗的粉發少女。

  另一個比較惡劣的傳言就是,這裡有一個需要被燒死的魔女。

  現如今可是處於魔女狩獵時期,被傳言所汙衊成一個魔人,在這個時代很容易殺死一個無辜的女孩。

  某位名叫安娜出生在這個山村之中一介很普通的農家,但卻擁有著與身份不相稱的美貌。

  她自己很喜歡自己的美貌,作為女性又有誰不會追尋美麗呢?

  喜歡可愛的東西,嚮往著華麗。

  在村子之中安娜擁有著別人所沒有的美麗,因此在背地裡有著無數女性在嫉妒她。

  而男性則是貪圖於她的美貌,就連自己的丈夫也是被安娜的美貌所吸引。

  在這個愚鈍的鄉村之中誕生與周圍環境不符合的寶石,身在淤泥之中的存在都在厭惡著她的特殊,以及她所擁有的獨一無二的美麗。

  沒有人會以真心對她,即使表面對她微笑也好,內在卻全是惡毒腐臭之物在翻滾。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不是魔女。”

  在這個偏僻鄉村之中陰暗汙穢的牢房之中,只有通向外界的一束淡薄的光芒照射進來,嗚咽且哽咽的悲嘆低語聲在這裡孤寂的迴響著。

  在陰暗房間之中,有著一個雙眼無神的美麗女性癱坐在草垛之上,雙手手腕和雙足被繩索捆住。

  她擁有著一雙如青色寶玉般的溼潤雙眸,淡粉色的長髮垂落在薄櫻的兩頰之下。

  肌膚有著宛如初雪般的白皙與細膩,看上去吹彈可破,動人心魄。

  嫣紅粉嫩的朱唇即使因為沒有攝入水分,也沒有變得乾裂,高聳的酥胸將衣裳給撐得膨脹起來。

  哪怕是老舊的鄉間服飾也無法掩飾的出塵美麗,很難想象這只是一名村姑該有的美貌。

  就算說她是哪裡的貴族少女或者深秀閨女,想必也沒有人會懷疑。

  但現在的她臉上帶著被毆打的淤青,以及像是指甲劃破的紅痕,一看就知道受過他人的惡劣對待。

  因為自己的美貌被村中的人視為魔女,所以被愚昧的村民關押在這裡。

  目擊她被抓走的丈夫,不僅沒有救她反而因此鬆了一口氣,甚至居然還在陰暗房間外,和其他如飢似渴的男人商量著該如何在審判她之前“教訓”她。

  就連自己的父母,在自己被抓住的時候,臉上卻沒有任何擔憂與焦急,只有拋棄重擔的人一樣,浮現出放心鬆緩的表情。

  彷彿被抓住的人不是他們的女兒,而是真的被大眾所描述的一樣,是一個卑劣噁心的魔女。

  害怕且顫慄的情緒浮現出瞳孔之中,耳邊已經聽到了門外男人們一些汙言穢語。

  安娜就算再怎麼無法接受,已經結過婚的她早已不是純潔的少女了,對於男性某種欲求她也是知曉。

  “咔吱......”

  陰暗房間的木門被開啟,映入視線之中是自己丈夫以諂媚的態度與表情,接引著一大群五大三粗的鄉野村夫帶著噁心的微笑走了進來。

  令人作嘔的複數視線在掃視著美麗出塵女子的身體,安娜渾身上下都在顫抖著,她想要掙扎也想要尖叫,但是她知道那些全都沒用。

  自己沒有勝過男人的力氣,而且還被束縛著,自己被毆打的渾身是傷,種種負面條件都在她身上,一切掙扎都是無力。

  無助且驚懼的眼淚已經流淌出來,男人們的陰影包圍籠罩住了癱坐在乾草垛上的她。

  求助的視線帶著最後的盼望看向在人群外的丈夫,但是她看到的只是丈夫那帶著鬆了一口氣和期待的作嘔眼神。

  帶著惡劣笑容的嘴臉伴隨著一個個大手向她靠近過來,安娜到這最後一刻才領悟了,這個鄉村中人類的真實。

  那些對她帶著笑容的男人亦或者是女人,現在只是將真實表露在她面前,自己的丈夫也沒有因為夫妻或者愛的名義而拯救她,她的一切期待都是如此的可笑。

  男人們想以教訓魔女的理由剝下她的衣裳,女人們想要以審判魔女的名義,看到她們無法得到的美麗化作腐爛的汙穢。

  這背後的真正醜惡理由無需多說了,安娜全都理解了。

  大家都是墮落且腐朽的,不允許她如此高貴且閃耀,更不允許超規格的美麗出現在這裡。

  “和我家莉潔特一樣的遭遇呢,所謂的魔女大多都是這樣誕生的吧?”

  帶著感嘆且漠然的聲音傳出,聲音雖說不是有多麼洪亮,但卻能傳入每個人的耳中,安娜眼中浮現出呆滯且帶著點點光輝的情緒,那是在渴求著奇蹟垂憐自己的表情。

  一種面板刺痛的感覺襲來,突然出現在門外的存在,是一個身著破損白袍帶著兜帽的男性,給人一種極度不真實的影子質感。

  他懷裡抱著比起安娜這顆美麗寶石,更璀璨瑰麗的小精靈。

  只不過這個小精靈以純潔天真的表情與眼神,手裡卻拿著一個與她身高極度不符合的巨劍。

  那幾乎和抱著她的男人身高都快要追平的巨大雙刃劍,看上去就充滿著暴力的美感,晶瑩的能量線條帶著神秘的路徑蔓延在劍身上,一顆瑰麗的寶石就鑲嵌在劍柄前的劍身上。

  “爸爸,這些也是壞人嗎?我可以砍他們吧?”

  以天真之言語訴說著殘酷且暴力的真實,十香小手上抓著自己的本命劍之天使,鏖殺公之劍如同玩具一般隨著男人懷中小女孩手臂擺動,如同沒有任何重量的玩具一般。

  只不過大劍晃動帶來的破空與肌膚刺痛的撕裂感,讓任何人都不會以為小孩子手上的巨劍是玩具。

  進入這個村莊他們父女倆可是遭到了當地村民的“熱烈歡迎”,結果都被雷哲懷中小十香以消滅壞人的理由給砍死了。

  雖說是小孩子,做出的事情卻是如此的不留情,殺掉一些人類就像是和雷哲一起玩玩具給故意玩壞了一般。

  血腥和戰鬥,以及揮劍斬殺生命,雷哲根本沒有任何阻止小十香的意思。

  即使小孩子看到鮮血溢位和肢體飛濺破碎的樣子,十香眼裡也沒有什麼不適和抗拒。

  卡巴拉之樹上,十大質點之中的王國,戰鬥這種事情本就是十香的天命,不然她的劍之天使鏖殺公難道要用來當玩具玩?

  本就是最擅長戰鬥和破壞的精靈,雷哲雖然很寵小十香,但可不會讓她掩蓋自己的真實。

  把戰士養成公主什麼的,沒什麼比這個更無趣的了。

  “嗯,你身為她的丈夫卻很喜歡綠帽子嗎?”

  雷哲那戲謔且饒有趣味的目光看向了在人群外一個懦弱的男人身上,看到自己妻子即將受辱,他能感覺到這個男人心中病態且扭曲的情緒在翻滾著。

  被他目光掃到的男人,也就是安娜的丈夫後被上與臉上流出冷汗。

  不過發現雷哲兜帽下年輕的東方面容,與懷裡持有著巨大重劍的存在不過是一個小女孩。

  身後有著其他男人壯膽,他直接從恐懼的狀態回過神,心中因為雷哲剛才的譏諷之語湧現出怒火。

  房間內被打擾了雅興的男人們,臉上露出了陰沉且猙獰的邪笑。

  “喲~,還挺年輕的,不會是安娜這個biao子的老相好來救她了吧?”

  “還抱著個孩子,嘖嘖,看上去比安娜還符合我的胃口呢。”

  “看她的樣子長大也是一個魔女!”

  “該不會是被魔女矇蔽了心智的可憐傢伙吧。”

  汙言穢語外加肆無忌憚的陰沉笑聲在房間內迴響著,像是一呼百應般激起這群人的惡劣心理。

  在這個陰暗的壞境內,真的很符合某些應該在下水溝中的腐朽存在。

  一群身強體壯的村民不懷好意的向著雷哲靠近過來,極個別眼裡浮現出陰邪的情緒打量著雷哲懷中那顆天真純潔的小寶石。

  那位安娜的丈夫躲在人群裡,有了安全感之後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向著雷哲靠近過來。

  雷哲低聲嘆了一口氣,懷裡的小十香已經露出了不舒服的表情,無視了面前人群看向了那個被汙衊為魔女的可憐女人,低聲直接說道:

  “除了那個在地上的阿姨,其他都可以砍哦,十香~~”

  得到了可以砍人的應允,懷中小十香眼睛一亮,直接在面前男人們譏笑的目光中,抬起了手中被他們認為是玩具的大劍。

  “砍壞人嘍!鏖殺公!”

  臉上帶著天真的歡笑,像是給自己打氣一般說著口號,小十香直接用劍揮斬而去。

  一道深紫色的劍芒隨著大劍揮舞而浮現,徑直以無可停止的暴龍姿態向著前方衝去。

  沒有辦法反應過來,一眾村民臉上只來得及露出迷茫且僵硬的神色,然後就被刺目的紫色光輝淹沒了自己的視線,然後連意識都被吞沒。

  “轟——!”

  在癱坐在地上的安娜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伴隨著一道刺耳巨響在,之前還想包圍門外男人的一眾人,上半身伴隨著身後的石壁牆體一起消失不見了。

  一種冰冷的感覺從安娜頭頂傳來,她相信自己只要再向上伸一下,自己的頭骨蓋都要被刮飛了。

  噗嗤——

  以癱坐在安娜面前姿態的半個下半身還僵立在地面,鮮血如同噴泉一樣從只剩一般的身體中噴射了出來。

  有些溫熱的鮮血還噴射在癱坐在地上的安娜臉頰上,令她不自覺從吃驚中回過神。

  “啊......”

  伴隨著身後失去阻擋外界陽光的牆壁消失,面前只剩下一半軀體的一幕實在是太過於驚悚了,安娜口中不自覺露出了一聲虛弱無力的低聲驚叫。

  無法理解眼前的狀況,因為這一切不符合正常人思維,一個小孩子拿著不符合自己身高的大劍,將一群成年人一半身體都給斬滅了。

  宛若奇蹟且驚悚的一幕出現在眼前,那群剛才還想要對她施暴的暴民以及自己那懦弱的丈夫,全都被殺死了。

  “......你殺死了他們?”

  安娜用著顫抖的語氣,以及呆滯的眼神看著面前這一對怪異的父女。

  其中蘊含的感情十分複雜,有著被拯救的感激,也有著對不理解力量的畏懼。

  “怎麼,你很想讓他們對你做些什麼?”

  “唔......”

  安娜無言以對,她現在並不在乎那群要對她施暴的人死活,雖然不理解狀況,但還是理解自己被救了的事實。

  雷哲淡漠的視線打量著面前的安娜,懷中小十香也是以小獸般的好奇眼神看著這個看上去好像很虛弱的大姐姐。

  且不說稚兒幼小與純潔的視線,男人那穿透靈魂的視線讓面前女子有種赤身裸體的強烈不適感,身體也是隨之顫抖了一下。

  也正是因為能察覺到這份異樣的感覺,雷哲也是比較滿意的點了點頭,靈魂資質和潛力還算是不錯的存在。

  說她是魔女,倒不如說是魔女資質者與後補的存在。

  如此想著,雷哲從會暗中從懷中拿出一本棕色封皮的厚重書籍,其中包含著幻想鄉那邊帕秋麗的魔道,與莉澤羅忒的魔道知識。

  這可以說是魔女編撰和綜合彙集起來的魔道書,雷哲直接丟給了面前的安娜,將厚重的書籍扔到了她身前。

  “既然已經被稱之為魔女了,那就這樣去向前前進吧,這裡面有著足夠讓你一個弱女子自保的知識,送給你了。”

  說罷,又將一份魔力種子直接不由分說的打入了安娜體內。

  “呃......”

  外來力量侵入體內,因為被粗暴對待,本就很虛弱的安娜只感覺一陣強烈的眩暈感襲來,視線也逐漸被黑暗侵襲。

  她努力抬頭看向面前抱著小女孩的白袍男子,非常努力的想要看清楚對方在兜帽陰影下的臉頰,但是卻什麼也看不清,只能在最後意識失去之前說出了感謝。

  晶瑩的淚水順著面龐滑落而下,身體無力的垂落在地面上。

  “謝...謝......”

  雷哲最後看了一眼這個女子,想了想留下了一些藥物和食物之後,設定好了一個結界,就帶著十香離開這裡了。

  一切在未來都有著定數,這個女人會走上魔道乃是註定,只不過雷哲不喜歡看到自己相中的演員,出現類似自家莉潔特那種扭曲的過去。

  沒有過多幫助對方,適當的援手已經是雪中送炭了,畢竟在這個永劫迴歸治世下的宇宙,就算伸出再多的援手,不幸者依舊是不幸。

  只不過在最初輪迴裡定格住少女不幸且僥倖的矛盾命運,是雷哲對演員們的唯一慈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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