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喲,喜歡一個人要去多多思考一下對方的心情,即使要讓自己發生一些改變,而相互喜歡的人都是會相互體貼對方內心的,這種互相傾訴的感情很複雜,而愛更不是一言兩語能說清楚的。”
雷哲把遊戲機扔會水銀之蛇懷裡,然後拍了怕對方的肩膀,話語裡略有深意的向著對方告誡道。
要是以後還想那麼以自我為中心對喜歡的人,過程和後果都不會太好。
雷哲能為了喜歡的小優小聖做一些他都討厭的事情以及改變,而同樣的,不管是小優小聖同樣都能做到。
愛是相互給予的,不是為了自我滿足,有時候正是因為無法滿足,才會想要傾注更多的感情。
雷哲話語中的深意,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只有親身經歷過才會理解那是什麼,水銀之蛇只做到了雷哲所言的第一個條件一半。
他確實為了瑪麗改變了一些,但本質的一些沒有改變多少,想到如此,水銀之蛇面色沉默的低嘆了一口氣,道:
“吾醉戀花兒的感情無法停止,也許摯友你說對了,我對女神的愛有一部分是為了自己的自我救贖吧。”
人生信條為將一切未知變為己知,相遇雷哲和瑪麗就是水銀一生中最大的未知。
前者閃耀誘人,後者溫暖純潔。
“先別說男女戀情的話題了,最近你物色到的那些人選,差不多都到了可以採摘的程度了,而且你的自滅因子萊因哈特已經差不多了。”
雷哲向著水銀之蛇說著對方物色的人選,以及自滅因子的事情,萊因哈特的事情水銀之蛇也已經知道了,也曾去暗中看過對方。
“還有最近一個月內,那個吸血鬼造成了幾十起兇殺案,而且全都被吸乾了身體中的血液,你不會真把那個只有著部分吸血鬼體質的傢伙變成真正的吸血鬼了吧?”
威爾海姆·埃雷伯格,也就是雷哲和水銀口中的吸血鬼小子,但是對方雖然很像是吸血鬼,但也只是擁有著部分吸血鬼體質和見不得光渴求黑暗的傢伙而已。
水銀之蛇臉上露出了饒有趣味的詭異微笑道:“畢竟摯友你帶來的那些有意思的異位面世界,可是不缺乏吸血鬼這種生物呢,按照你改造過的永劫破壞大秘法,不加強一下這邊恐怕上不了檯面啊。”
也是,雷哲給水銀帶來不少有趣的異位面世界,那些世界有沒有吸血鬼雷哲根本不在乎。
黑圓桌術式水銀已經準備給予那位萊因哈特了,對方的演員位置就是給女神壓力的存在。
水銀之蛇雖然對萊因哈特抱有一種想要結識的友人和兒子的定義,但是為了女神他認為都是可以犧牲的。
畢竟是他的自滅體現,命運和因果早已註定,那為什麼不去利用呢?
“確實如此,在這個正處於生死蛻變的國家中一點都不缺少‘人才’呢。”
雷哲臉上突然浮現出微笑,現如今德國境內的各大企業環境非常惡劣,因為戰爭發生透過膨脹讓國內人民都不好受。
身處於不生不死境界線的德國,要麼瘋狂,要麼滅亡。
深處黑夜中的夜晚,在小店鋪窗外依舊有著行人在遊蕩,當然了,無家可歸的流浪漢更多一點。
突然的,店鋪內的陰影開始出現了一雙猩紅色的光點,那像是眼睛一樣的血眸很亮,伴隨著紅眼主人從影子裡緩緩浮現出來。
那是一個有著藍灰色面板,身穿漆黑忍者服,有著一雙邪惡紅色眼睛的鬼影忍者。
來自某個位面鬼影王國的存在,雷哲當初得到了這種陰影位面洞悉了本質構造之後,直接送給了莉澤羅忒去驅使當自己的軍勢了。
水銀之蛇對這個突然出現的鬼影忍者見怪不怪了,這忍者雖然有戰鬥能力,但也只是被水銀和雷哲當成情報探查的存在。
雷哲和水銀只要全知一開,就什麼都知道了,但是兩個目前正在享樂的人不會去幹那種開掛且沒樂趣的事情,所以就需要這些鬼影忍者負責傳遞情報了。
黑影兵團計程車兵能化作影子隨意在任何地面或牆壁中自由穿梭。
他們在影子空間的世界中無聲無息的行動,在士兵的帶領下召喚者可以依靠陰影異空間進行空間穿梭。
每個黑影士兵都有敏捷的身手和武功,也都擁有用影子變出武器的能力。
因為自身是影子所化,而且每個都是紅眼睛,所以永遠不需要吃飯睡覺。
出現在雷哲身側的鬼影忍者將一卷卷軸遞給了自己的主人之後,就一言不發的沉下陰影之中消失了。
這些忍者沒有語言系統,除了當初被雷哲宰了的黑影王國的主人和旗下將軍有語言,其他只是服從主人命令計程車兵而已。
這種辦事很方面又很迅捷的工具人手下,雷哲也是感覺在地球上用的比較舒坦。
“嗯,感覺又有一位合適的傢伙送上門來了,要和我一起去看看嗎?”
看了看卷軸上的情報,雷哲在這個夜晚突然感受到了什麼,站起身扭過頭對著已經重開一把遊戲的水銀邀請道。
水銀之蛇看了看窗外的夜景,又看了看手裡的遊戲,最終還是選擇辦正事去了,回應道:
“希望今夜不會太無聊就是。”
將店鋪關好門,雷哲和水銀一動走向了房間陰影處,如同之前鬼影忍者一般沉入了進去。
——————
因為吸血鬼傳言已經鬧得沸沸揚揚,而且除了吸血鬼造成的人員傷亡之外,還有著其他遊走於夜晚殘害生命的存在。
明明應該是大都市的生活還沒結束,但柏林的夜晚卻比以往更加安靜。
除了無家可歸的流浪漢龜縮在陰暗角落內以外,並沒有什麼真正在夜晚散步的傢伙。
化名為格雷與卡爾的兩名男子,來到了貧民窯附近的偏僻小巷子裡走著。
破爛的建築、糟糕的氣味以及堪比無政府狀態下的糟糕治安,永遠是這裡的主旋律。
雷哲和水銀倒是不在乎周圍環境,不管國家有多興衰或者美好,無法給兩人新奇感和獨一無二的未知剎那,就跟現在也沒什麼兩樣。
“嗯,看來性格比較刁鑽的傢伙都喜歡這種環境呀。”
越是散步般行走,雷哲和水銀面前的畫風也是變得很是激烈,從很差變得更加惡劣,他也是不得不感嘆自己要找的人喜歡這種陰暗環境。
面前或者說周圍已經沒有什麼流浪漢和企圖對兩人不軌的混子了,此時瀰漫在這片空氣中,濃烈到刺鼻程度的氣味充斥在在每一處。
在雷哲漠然和水銀饒有趣味的視線下,他們所到之處的前方已經化作血漿泥沼般的環境。
躺在地上的死者數量,只能用很多來形容,因為根本沒辦法弄清楚。
那是因為,所有的屍體都被撕成了碎片,現在還在增加與解體,曾經是人類的肉塊仍在增加。
“嗯哼哼~~~~”
血腥陰影之中的存在哼唱著歡快且愉悅的歌曲,做出這些的,是一名少女?
在陰影下是一個純白色的異常身影,大大的白色遮陽帽下是隨風飄動的白色長髮,以及肆意笑著的天使般中性臉龐。
略有破舊的白色洛麗塔連衣長裙貼合著纖悉的身體,明明看上去是十五六歲的樣子,卻完全是一副街娼的打扮。
雖說模樣是少女,但卻也感覺到男性的異樣氣息,亦或者說兩者都有。
一切都是混亂的,存在的本身宛如一隻野獸。
對方一邊開心地哼唱著歌,一邊淡定而機械的重複著這些悽慘一詞都難以形容的殘虐行為。
這樣的光景,一般人的話會被嚇昏過去吧,僅憑聲音和臭氣毫無疑問會造成嘔吐的慘狀。
而目視到這一光景的雷哲和水銀僅僅只是漠然,沒啥太大的感受,但也感覺到了不快,但這並不是對殺戮這一行為的不快。
僅僅只是不符合兩人對美感的認知而已,這樣偏離社會常識的一幕雷哲和水銀倒也沒什麼反應。
只是水銀眼神宛若打量一個有意思的玩具一般,觀察著面前這個狂亂到扭曲的存在。
“確實是很有意思的存在,在今夜找到如此符合上佳演員的人選,倒也沒有浪費了時間。”最後洞察了面前之人的真實之後,水銀滿意的點了點頭,露出了滿意了微笑。
對這個玩具很滿意,看起來能在舞臺上會有不錯戲份。
“那之後交給你交接到那位手中吧,先試一試他的資質吧。”
雷哲看到水銀之蛇選定了這個傢伙,臉上也是浮現出打量野狗的眼神,右手抬起活動了一下手腕,向著前方依舊在碎屍堆中我行我素的傢伙打招呼道:
“喲,那邊流浪的野狗,你吃飽了嗎?”
這挑釁一般的話語,讓被叫到的‘少女’轉過身來......
“流浪的......野狗?”
面容準確的映入雷哲和水銀的眼簾,包裹著紗布的右眼也讓對方的存在增添了一種扭曲的缺憾美感。
但那僅剩的,乍一看去酷似豎瞳的鑽藍色眼瞳中深處,卻有著近乎狂化一般的純粹殺意,不針對任何人,毫無理由對一切乃至永珍的破壞性殺意。
聽到雷哲直言自己是野狗,這個‘少女’也沒有生氣,在疑惑之後就像是想起了什麼有意思的記憶,輕笑著說道:
“...是啊,狗呢,說起來我爸爸很喜歡看我和狗狗纏綿呢,他們都在這裡哦。”
說著還摸了摸有著血跡的紗布,紗布之下的眼睛早已化膿爛掉,這位少女還往其中塞入了許多來自他者的器官。
初時為貓犬,不多時即轉為人類,所謂狗的器官也具備著。
“所以呢,你是狗嗎?”
漠然的眼瞳倒映著面前不男不女存在過去的一切,即使很悽慘且可憐,雷哲也是見怪不怪了。
“不知道呢,但大概,應該不是人類吧。”
以微笑回應著對方如同侮辱的話語,表面上友好的言辭,微笑著搭話,所謂的鬼畜,就在獵物面前反而很輕鬆的存在。
正因為他不會對殺意有所遲疑,所以感覺和吃飯喝水並沒有區別。
‘少女’眼神帶著親近感,盯著面前兩個不同於這個國家人面貌的東方人面孔,手提起裙子下襬,用淑女行禮一般的優雅動作,翻開了裙子。
“而且既不是女人,也不是男人哦,兩位大哥哥,我既非人類,也不分雌雄嘍,吶,你們看。”
以驕傲且自豪的語氣,和用著非常愉快的笑容,說出了自己的真實。
擺在雷哲和水銀兩個面色平靜之人眼前的,並不是少女的肉體,別說是少女了,甚至與人應有的樣子都相差甚遠......
在這任誰都無法直視的情景面前,水銀撇了撇嘴巴,雷哲挑了挑眉毛,大概看了看之後輕笑著說道:
“身體確實挺有意思,但在東方那邊和你一樣有很多呢,還有...那個洞是你自己挖出來的吧?”
“似乎是,因為時間太久了,我也有些不記得了呢。”
對方對自己身上看上去就很疼,很噁心的傷口報以不在意的微笑,但是對雷哲口中東方那邊和自己一樣的存在很感興趣。
眼前這擬態少女的混亂存在展出出了娼fu般的媚態。
“兩位大哥哥看來不是本國人士呢,我的名字沃爾夫岡-施萊伯,要和我親近一下嗎?我還沒有殺過外國人呢~~”
白色長髮的少年露出了會心的微笑,這次的口吻變成了男性,以十分富有紳士的禮儀向著面前之人邀請著。
雷哲和水銀能看出來這個傢伙人格有兩個,一男一女,或者說很混亂的交融混雜在了一起。
“他這麼在邀請你哦,我的摯友,要不去約會一下?”水銀之蛇臉上露出看戲的笑容在一旁看熱鬧,還不忘嘴上損了雷哲一句。
“呵,終極侮辱都比不上這個小鬼,邀請我?”
雷哲露出了譏諷的神色,抬起手屈指向著面前不男不女名為施萊伯的傢伙一彈。
“嘭——”
空氣炸裂外加強烈的破空聲擊出,那是液態化的空氣彈。
“呃——!”
面前歡笑的施萊伯臉色陡然一僵,在這道不同於槍聲的聲音響起時,瘦弱的身軀直接被打飛,帶著短促的悲鳴,在血流成河的巷子裡面翻滾。
注視著整個過程,雷哲依舊打量著在陰影之中消失不見的施萊伯,剛才那一擊比起子彈都要夠勁,直接擊穿了對方身體了。
但是死了嗎?
“咻——!”
不經意間,陰影中寒芒一閃,投擲物帶著破空聲精準的向著雷哲腦袋襲來。
“叮——!”
雷哲面色漠然的再次屈指向右側一彈,在一聲清脆的響聲中,剛才用來肢解屍體的砍刀直接被彈飛鑲嵌在牆壁中。
而這個飛過來,也就意味著......
“...突然之間做什麼嘛~~”
臉上帶著扭曲到崩壞的笑容,胸口左胸被擊穿讓自己衣裙染血都沒能讓施萊伯行動有著一分一毫的減弱。
“剛才那是什麼?好像不是槍吧?你想殺我吧?那我也可以殺了你吧?”
急促且癲狂的話語,施萊伯雙手指縫之間出現了八把鋒利的手術刀,眼裡逸散出瘋狂到扭曲的殺意與猙獰,完完全全像是野獸一樣。
無視了自己胸口被洞穿的小洞,他狂笑著表達著自己的真實。
“我既不會死也不會被殺死!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不能生孩子也不能讓人懷孕!一代終結的意思就是已經完美了,越是下等的生物越使勁生,既然我沒有那樣做的意思你懂嗎?餵你懂嗎——”
“我不會死!是不死之身,怎麼可能會被你殺掉!?”
狂吼著莫名其妙的邏輯,嚎哭般吼叫的樣子確實是如同怪物般的定義,對方思考迴路已經不屬於人類。
雷哲之前所言的野狗確實沒錯,但還有部分沒說完,這也是流浪的殺人鬼。
施萊伯在殺人流浪之旅行中無分男女老幼,盡數趕盡殺絕,更將部分屍骸塞入自身右眼之空洞。
紗布下遮掩的右眼因此感染、腦神經接近崩壞,瀕臨死亡之下,施萊伯反獲得異於常人之怪力及運動能力,痛覺亦接近失去。
“咿——呀哈——!”
爆發的殺氣讓整個小巷子溫度驟降至冰寒,施萊伯怪吼著如同真正的野獸一般,身體機能遠超正常成年人,行動姿態毫無防禦,以神經病或者野獸特有的蠻勁衝了過來。
他堅信自己不會死,不應該死,全神貫注,乃至靈魂和神經末梢都狂信這一點。
向著雷哲突襲而來的風暴般重壓,彷彿伴隨著重量。
但是雷哲臉上沒有絲毫變色,面對襲來的殺意像是在思考著什麼,然後臉上露出了確定的表情。
“啊~殺人鬼啊,那看來最適合和你撕咬的存在是......呵,就他了。”
在水銀之蛇饒有趣味的目光下,打了一發響指,在‘啪’的一聲中一道法陣出現在雷哲與施萊伯兩人中間。
在施萊伯瘋狂的面色中出現了不理解的疑惑,然後在這個只有三個活人的小巷子裡,以及他衝殺過去的面前,出現在了第四個‘人’。
那也是和施萊伯一般的一個少年。
一個身穿學生制服,身材偏瘦,手中緊握著一把匕般的小刀的少年。
對方帶著桀驁不馴的笑容,有如崇尚暴力的不良少年一般,而且身上傳來一陣令施萊伯都無法呼吸的壓迫感。
那是殺氣。
如同從死人堆裡爬出來一樣,渾身都沾滿了鮮血一般的濃郁殺氣,從那少年的身上不住的波動了起來。
同樣的還有共鳴感,有種感覺告訴施萊伯,面前這個其貌不揚的學生裝扮的存在也不是人!
出自型月宇宙觀的存在,這幅樣子很像是遠野志貴,但其實不是。
雷哲召喚或者說隨手捏造出來人偶,是真正的殺人鬼,七夜志貴。
對方沒有經典的直死魔眼,但對方就是比遠野志貴要強!
對方所代表的正是七夜一族體術的恐怖,某種意義上這就是遠野志貴的另一種可能,假如他沒有遭遇幼年的滅族事件,繼續生活在七夜一族,那麼這是他最可能變成的樣子。
看著持刀衝殺過來的施萊伯,七夜志貴臉上帶著譏諷的笑容不說話,猶如嘲笑著即將躺在地上的屍體一樣,然後......
“噗哧――――!”
裂帛般的撕裂聲驟然響徹。
炸開的血花飛上天際。
“喝啊啊啊啊——!”
不是慘叫,而是猶如野獸一般的嘶吼,募然消失的七夜志貴出現在施萊伯身後,而對方胸口也多出了一道交叉的猙獰傷口。
血液從身體裡像是噴泉一樣湧出,施萊伯在嘶吼的同時居然還在笑著,然後根據野獸的直覺一般直接向後迴旋踢去!
“嘭——!”
身體機能異常的施萊伯擁有著不符合外表的怪力,擊中單臂抬起防禦的七夜志貴手臂爆出一陣風浪。
看著施萊伯瘋狂的不似人樣的行為,七夜志貴臉上浮現出看待非人獵物的獰笑。
七夜一族歷代皆為擁有超能力和高超殺人技巧的暗殺者一族,同時也是退魔家族。
他們的血脈裡刻有「消滅非人者」的指令,經常協助其他人執行退魔任務。
在面前這個雷哲用型月哪裡得到的靈基製造出來的殺人鬼眼中,施萊伯沒有被劃分為“人”的領域中,而是在必須要要滅的“非人”領域內。
“嗤――――!”
淡淡的破空聲中,直接將面前的施萊伯用巧勁甩飛。
獰笑著的七夜志貴徹底的化作一道鬼影,踏著奇妙的步伐,竟是猶如變成了兩個人一樣,幾個迴旋,帶著一道道殘影,暴竄至還在空中翻滾的施萊伯面前。
【閃走-六兔!】
“嘭――――!”
運使著七夜一族精妙無比的暗殺技術,之後就是一道沉重的悶擊聲響徹而起。
還未落地的施萊伯直接被那迅疾如風般的踢擊給狠狠的命中,彷彿被踢飛的足球一樣,摩擦著空氣化作炮彈,倒飛了出去。
“啊哈哈,啊哈哈哈哈......疼啊,血都出來了,好久沒被這樣打過了!”
即使被這一擊踢中鑲嵌在如蜘蛛網般龜裂牆壁中心,施萊伯臉上依舊帶著扭曲的狂笑站了起來,明明沒有多少痛覺,但這一次確實感覺到了痛。
“吶,突然出現的小哥哥,要不要.......”
施萊伯話還未說完,瞳孔直接一縮,前一秒還在視線遠方的七夜志貴,像是視覺出現錯誤了一般,竟然直接出現在他面前,幾乎快要臉貼臉了。
對方臉上帶著戲虐至極的愉悅微笑,猶如看待一個待宰的豬羊一般。
“————!”
殺氣被引爆了,在施萊伯面前被引爆了,渾身上下一寒的他如同殺人教科書一般,做出了下意識的反擊殺人舉動,在猛地後退的同時直接投擲出了手中寒光四射的刀具!
然而這樣幼稚的行為,在這個很有技術的七夜殺人鬼面前,宛若稚兒般愚蠢至極,沒有絲毫意義。
因為七夜志貴抬起了手中的退魔刀!
【閃鞘-八點衝!】
有如狂風驟雨一樣的高段數斬擊在七夜志貴的手中被解放。
“唰唰唰唰唰――――!”
極致的破風聲之下,七夜志貴手中的小刀豁然化作一道道的刀光,從四面八方斬擊而來,籠罩並且封死了施萊伯所有能躲避的方向。
這一個剎那之中,施萊伯的視野被那狂風驟雨似的襲來的刀光給完全佔據。
眼前每一道的刀光都輕而易舉的斬開了空氣,每一道的刀光都攜帶了令人無法呼吸的殺氣。
這樣的狂暴斬擊便是從七夜志貴的手中被揮出,猶如野獸獠牙一般將施萊伯吞噬掉了。
“噗哧噗哧噗哧――――!”
宛若被丟進了絞肉機裡一樣,施萊伯全身都被一道道的刀光給切過,面板被輕而易舉的劃開,帶起一片片的血跡。
這個瞬間,施萊伯不知道自己中了多少刀,只知道自己快要失去的痛覺,在他神經之中彈起了急促的貝多芬交響曲。
而他也理解了,在他面前確實是自己的同類,但卻是比起自己要更加鋒利猙獰的顫慄之物。
正是因為猶如野獸一般的精神狀態,施萊伯能這樣感覺到,非常深刻的......
“啊、啊、啊啊啊————!”
雙臂化作了駭人的白骨,只有絲絲血肉可憐的點綴在其上,胸前的胸腔皮肉被展開,猶如切割豬肉一般將其剝開了,助骨以及展露在空氣中的肺部、心臟,大腸等等,都剝去了遮掩之物。
面前的七夜志貴看待他的眼神就待宰的羔羊,最後的匕首攻擊直接插入了施萊伯已經化膿壞死的右眼。
“呃啊啊啊啊——!”
淒厲的慘叫聲迴響在這個夜空下,殺人鬼與殺人鬼之間的勝負很容易就分出來了,現在敗者要經受著勝者的玩弄與蠶食。
施萊伯反抗不了,自己右眼被匕首插入,在七夜志貴愉悅的神色中猶如攪拌著果汁一樣在擺動著手臂。
雷哲和水銀饒有趣味的注視著這一幕,七夜志貴的行為也是在他的命令和應允之下做出的。
不殺死施萊伯,隨他怎麼玩弄,就如同我隨意玩弄你一樣。
施萊伯雖然在異常流出的腦內麻藥下麻痺了大部分痛覺,卻因為這暴虐帶來的劇痛狂叫著。
“哼——!”
覺得玩膩了的七夜志貴冷哼了一聲,直接抓著手中退魔刀暴力舉起了施萊伯直接扔飛了出去。
轟的一聲,化作炮彈的施萊伯洞穿一個又一個牆壁。
“呃啊——!”
施萊伯就像是個玩偶一樣被丟進了一間無人的廢棄房屋,以天旋地轉的姿勢翻滾,體內的腸子和內臟已經流出和甩飛到了體外。
即使這樣,生命力如同真如他所言不死之身一般,他依舊苟延殘喘的沒有死去。
啪啪啪......
看到這一幕,水銀之蛇陰柔的面容上帶著笑意,愉悅的拍手鼓掌。
為摯友召喚出的殺人鬼七夜志貴那沒其他花裡胡哨,專精殺人的技藝而鼓掌,也為透過資質考驗的施萊伯鼓掌。
“不錯不錯,確實是可塑之才啊,剛才那一刀也算是救了這個小子了。”
雷哲瞥了一眼七夜志貴,對方身體化作了基本靈子消失不見了,剛才自己授意對方的攻擊,也就是殘虐且暴力洞穿施萊伯右目的一刀,其實是連同病灶一併被挖出。
腦神經因為感染和化膿壞死,快要崩潰的施萊伯其實一直處於瀕死狀態,也正是因為瀕死激發出了他那超人的身體機能。
但那不是永久的,終有一天會自我毀滅般死去,剛才七夜志貴的一刀確實是讓對方因此意外獲救了。
時間為1934年夜晚,德意志,柏林——
即將雪崩般地捲入決定命運大戰的第三帝國,其恐怖、瘋狂與狂亂,點綴著名為混沌的火焰,將今夜下的城市化作修羅小巷。
這一天,吞食天地的惡名昭彰之狼正式在這一刻誕生。
ps:求票票,求推薦,施萊伯的故事沒法像安娜那樣改,要不然就沒味道了,悲劇什麼有時候不能隨便改呀
大鳳~~~.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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