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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章 第五十一章獸與蛇,與萊因哈特正式的初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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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的德意志境內,那位率領著德國漸漸走入佳境的元首依舊在此刻用著極具感染力的口吻演講著。

  但是,今天發生了一件事情終止了這次的演講。

  “轟隆——!”

  一聲劇烈的爆炸轟鳴突然響起,伴隨其聲之後眾人才看到了聲勢不小的爆炸。

  一眾負責警戒的黨衛兵們也都震驚和警惕了起來。

  “發、發生爆炸了,怎回事!?”

  “閣下,閣下沒事吧?可惡!到底是那個混蛋竟然敢幹出這種荒唐事。”

  “快點封鎖會場!你們在幹什麼,別磨磨蹭蹭的!一隻螞蟻都不要給我放出去!”

  這次的演講發生了不得不中斷的意外爆炸,平民的尖叫聲與衛兵們怒吼聲交融在了一起。

  1939年11月20日,在那天發生了第三帝國元首演講上的神秘爆炸事件,這撼動了全歐洲的事件,讓一切因果的齒輪開始逐漸旋轉起來。

  在有史以來第一次世界大戰敗北的第三帝國,於貧困和絕望的呻yin聲中,出現了極具魅力的領導者帶領下,如同不死鳥般復活。

  並且了為了再次稱霸世界,進而開始向近鄰諸國展開了侵略。

  由此,或許遠超第一次的戰爭,在每一個人不同的情緒下開始了。

  現在這帷幕也逐漸拉開了神秘的開端。

  而也在今天,雷哲和水銀化名為格雷與卡爾之後,也在今天入獄了。

  “噠...噠...”

  平坦的腳步聲迴響在監獄內通道走廊內,一位身著軍官制服頭戴軍帽,似烈焰般的金髮只有到耳垂旁的長度,其俊美面容好似有著幾絲非人之魔性。

  從造型以及氣質都找不出對方的缺陷,只有那沉寂似死水的眼眸讓他了一種生人勿近的冷漠氣質。

  跟隨在他身後的部下,也在彙報著軍務上的事情。

  “也就說,總tong閣下的暗殺本身......當然是無疾而終,結果是未遂,但是關鍵對犯人的逮捕、檢舉卻進展緩慢,究其原因的話......”

  訴說著今天元首演講上的神秘爆炸事件,但說到最後也是一臉無可奈何的樣子,也有些說不下去了。

  但是部下前方的長官,那個全名為萊因哈德·特里斯坦尤金·海德里希的男人,聲音平淡沉靜的接上了部下無法說出的話語。

  “嫌疑人太多而無法確定嗎,這也是無可奈何,想刺sha元首閣下的人怕是多如雲霞,說是多到能拿出去賣也不為過。”

  在排列著鐵柵欄的拘留所中,萊因哈特平靜的瞄了一眼吞吞吐吐的部下,毫無惡意的視線也讓部下如坐針氈。

  雖然部下沒說到要領,但萊因哈特也明白他的意圖。

  即使聽不聽都無所謂,去傾聽不需要考慮的問題也只是浪費行動力。

  面前這個用來囚禁罪人的地方,其實本質上更接近等待處刑的豬圈,能活著走出的人真得很少。

  鐵鏽味混雜著些許血腥味,這裡充滿著死亡的氣息,這也是必然的,雖然有著一成能夠活著走出去的人,但是完好無損的卻是一個也沒有。

  萊因哈特對於這個充滿死亡的地方,有著那麼一丟丟的喜歡,但並沒有達到滿意的層次。

  被他們蓋世太保逮捕就是這樣一回事,有罪和無罪並不重要,除了某些特例之外,不過是被扣上些莫須有罪名以死示眾罷了。

  “...是,誠如閣下所言,但我們作為帝都的哨兵,就這樣束手無策確實太過丟人了。”部下面色有些愧疚似的說道。

  “無需愧疚,大尉。”萊因哈特神情平靜淡然的擺了擺手,說道:“而且,身為元首閣下的忠臣和帝都哨兵的卿等,抓住了現在在這裡面的人,不是嗎?”

  “正是,中將閣下!”

  所以時而採取這樣的處置,也並沒有什麼稀奇的,就算是無罪的人被當成替罪羊,萊因哈特早已見怪不怪了。

  沒有多少人在意這個拘留所裡面的存在,是否真的是罪人。

  這也是為了讓社會構造這一車輪轉動而準備的,裝滿被稱之為血液的油的潤滑劑。

  思索到這裡,萊因哈特瞥了一眼這個大尉點了點頭,算是肯定了對方的作為,道:

  “嗯,那也算是做得不錯了,姑且不論事情的真偽,卿們的努力也未必是徒勞的。”

  罪過的所在,量刑的輕重,全都由萊因哈特來決定,現如今的他擁有著能左右這種事情的權利和能力。

  所以接下來只要實施就可以了。

  直接了當地說,拘留所裡這些被盯上的人本來也有問題。

  弱者有弱者的自衛方式,平日未能表現出自己的無害,接下來要去見的存在,對方的罪過說白了就是這樣。

  “您的意思是?”大尉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萊因哈特平靜的開口道:“那兩個人的名字叫什麼?”

  應該是兩個可悲而又糊塗的男人吧?

  身為萊因哈特部下的大尉。也是如實稟報了上來即將要見到的兩位犯人情報,說道:

  “卡爾·恩斯特·克拉夫特,以及格雷·恩克拉夫,根據那兩個人證言,前者出生於瑞士的巴塞爾,後者來自東方那個古國,兩人互為朋友來到了帝都開了一間收入比較勉強的店鋪,關於這些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問題,也已經確認過並非偽證了,不過.......”

  “怎麼了?”

  對在這時停下話頭的部下感到了意外,萊因哈特再次將平淡且威嚴的眼神看向部下。

  對方臉上所帶著的並非畏懼而來的躊躇,對方的眼神中,帶著一點厭煩......或者說忌諱的感情。

  就如同想要避免說出口那樣。

  “這個......該怎麼說呢。”大尉臉色猶豫似的組織著語言,說道:“這兩個男人,算是精通一些奇技淫巧吧,雖說不值一提...對了,坊間把他們和他們的技法叫做......”

  “透過占星術預知未來,亦或者東方那邊所言的卜卦算命......魔術師和道士嗎?有意思的組合。”

  萊因哈特接上了部下未能說上的話語,他雖然是軍官,但也是學識淵博的之人,說是文武雙全也不為過。

  西方的魔術師和東方的道士,也許是幼稚的欺詐師,不過是略為擅於鑽人們不安和理解的空子的人種吧。

  “...正如長官您所言,當然,此等戲法我們自然明白不過是無聊的戲言,可事實上...那個名叫格雷的那人至今為止為人算過的命運全都成為了現實,而且那個名叫卡爾的男人也預言到了元首閣下的危機,因此我們不能完全無視。”

  大尉會如此忌憚和猶豫的原因就是這裡,不管是格雷還是卡爾,這兩個男人都不像是那種欺詐者。

  只要調查過對方的經歷,就會讓他們有種即使不信,但事實就擺在眼前的矛盾結果。

  但萊因哈特他,不可能會覺得那是透過魔術或者方術預知了未來或者確定了人之命運。

  使用了超常之技這種想法是瘋狂的領域,比較起來還有誰更容易相信的簡單邏輯。

  “如果是這樣,可以把那個卡爾與格雷看作是參與了,甚至是策劃了暗殺元首閣下的幕後黑手嗎?”

  萊因哈特如此說道,並非真偽,那兩個人暖味的行動和態度,超出了被保護市民的範圍了。

  所以他覺得愚蠢,那暖味不清的行為會讓自己遭逢何等命運,他們接下來將會嚐到那份痛苦。

  如此輕蔑的想到,然後對著負責報告的大尉點頭道:

  “辛苦了,卿很優秀,大尉,不被流言、迷信所迷惑,有著現實而又文明的判斷能力,我代表元首閣下表示感謝,卿這樣的人才才是帝國之寶。”

  “多謝稱讚。”大尉不勝感激的點頭回應道。

  “很好,那麼卿就回去吧,魔術師與道士之流的欺詐者,我一人也無妨。”

  “哈?但這樣......”

  萊因哈特突然讓人告退的言語,讓身為部下的大尉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因為不能流長官一個人面對這種口出狂言的欺詐者,所以才要猶豫。

  但是萊因哈特瞥了一下,因為面子問題而無法挪動腳步的部下一眼。

  要令對方服從只需要施加一點點威壓,透過常年處事軍官工作的經驗,萊因哈特十分清楚這一點。

  “有什麼問題嗎?大尉,不過是隔著牢籠做些審問,而且對方不過是欺詐師,最多也只是兩個恐怖分子而已。”

  萊因哈特對任何危險的事情報以自己都無法察覺的追求,因為活著沒有任何實感,大概就是因為自身的這個問題吧。

  “又不是要赤手空拳的走進飢虎、餓狼或是獅子的牢籠裡。”

  更何況,他要見的兩個人能比得上這些存在嗎?

  認定是無聊的鬧劇,既然如此那就沒必要為了這種瑣事大動干戈了。

  “.......”身為部下的大尉聞言無話可說了。

  “卿既然明白的就回去吧,無需擔心。”

  “...遵命,中將閣下!”

  “對了,之後我會再做指示,在那之前就先稍休息吧。”

  萊因哈特不帶任何表情的看著,從僵硬中放鬆,逐漸遠去了部下背影。

  真是個嚴肅的男人,僅僅抱著這樣的想法,萊因哈特轉過身繼續前進了。

  現在要來解決放置在牢籠裡的問題吧。

  走在由劣質的鋼鐵所構成的走廊下,繼續向深處前進著。

  只有短短的一段距離,望著沾滿了鐵鏽的鐵柵欄,萊因哈特淡然地向著目標所在的方向走去。

  前方兩間鋼鐵牢房,兩個氣質不同但全都有種異質感的男人,雖說長相和氣質不一樣,但在一些方面兩者卻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同類感。

  同樣都留有著修長及腰的長髮,同樣也擁有著蒼藍色的眼眸。

  前者一頭暗藍色長髮,背後長髮由蝴蝶結束著,溫柔知性的東方長臉男性給人一種沉著的印象,但臉上卻貼著似能食人的笑容。

  還有一種奇怪的印象,有著老人和年輕人氣質交融在一起的矛盾感官,再仔細看去就變成了海市蜃樓。

  後者一頭漆黑色長髮,溫和俊逸的面容且帶著飄渺的氣質,在各種方面讓人有種‘完美’的異樣感,有缺陷者不自覺會想靠近對方,想要從對方身上得到什麼東西補完自己的奇妙感覺。

  對於萊因哈特來說更是奇妙,面前安安靜靜帶著手銬坐在哪裡的兩個人影,都給他一種莫名其妙的吸引力。

  曖昧且模糊,兩者明明就在哪裡,卻給萊因哈特一種似乎從別的地方投影至此的不協調感官,讓他不禁皺眉。

  藍色長髮男性很矛盾,稀薄又很活躍,處於要枯竭和枯木逢春的交界線,很矛盾。

  黑色長髮男性很異質,有著人類的模樣,但那種第一印象就是完美的感覺,很讓萊因哈特在意。

  非要形容此刻萊因哈特對兩者的心情的話,那就是極為與世界格格不入了。

  有種舞臺上表演者看下方坐席上觀眾的區別和隔閡,所以才格格不入。

  有種感覺可以讓萊因哈特斷言,這兩個遺世而獨立的傢伙,不會去做暗殺元首的事情,因為從他們身上感覺不到任何犯人或者平民們的熟悉感。

  那對方的預言,難道是胡言亂語偶然之下應驗了?

  萊因哈特腦中關於兩者是犯人的選項已經消失了,不管是前者處於要枯死不枯死的矛盾男性,後者那種無分性別的吸引力異質男性也好,這兩者沒有那種無聊的追求。

  一瞬間太多關於監牢內兩位犯人的想法在萊因哈特腦內閃過,就連萊因哈特自己都沒發現,他這個從未有過活著的實感的男人,會對初見的人有這種等級的感官。

  嗯,被吸引了,就是這麼一回事吧。

  如此饒有趣味的想到,萊因哈特看著面前監牢內兩位犯人,說道:

  “卿等就是傳聞中的大逆之人嗎?實在是有些不像啊,在我看來......”

  “萊因哈德·特里斯坦·尤金·海德里希中將,秘密國家警察,蓋世太保的長官,大德意志帝國大名鼎鼎的貴公子,背後被人稱之為斬首官的黑太子閣下。”

  水銀之蛇一直保持地下的頭顱緩緩抬起,臉上和眼瞳中帶著戲謔且喜悅的感情,以一副詭異的笑容面對著這位自己的“半身”打量道:

  “能見到您甚為榮幸啊,我乃卡爾·恩斯特·克拉夫特......區區欺詐師,最多不過算是個恐怖分子,比起魔術師之類的胡亂評價,不如說或許更接近這類吧。”

  說著萊因哈特之前輕蔑的想法,也著實把吸引力給抓來了這邊。

  “原來如此。”

  平淡的回應道,對方不動聲色地察覺了我的些許情緒後搶先了話頭,因為事實,萊因哈特不得不略微修正一下內心對這個人的評價。

  那麼,另一個人呢?

  “呵,我又不是飢虎、餓狼或是獅子,不必那麼高看我,還請繼續把我等當做是欺詐師之流就好。”

  看著面前這個金髮男人嘴角無法消去的那一絲冷笑,雷哲抬起頭後只是以著看即將成型的作品的奇怪眼神,看著牢籠外的萊因哈特。

  “在下格雷·恩克拉夫,我的本性可當不了卡爾那樣的欺詐師,不過恐怖分子這個字眼倒是可以按在我身上,我自言挺擅長正面行動的。”

  以玩笑和平靜的矛盾態度介紹了自己,也是又一次被搶佔了話語先機,雖說沒聽出來這個男人口中有任何嘲笑或者諷刺。

  但是萊因哈特自覺自己好像被譏諷了,這種感覺還真是有些遲鈍且奇妙啊。

  萊因哈特嘴角的冷笑逐漸消去變得正常起來,以一張平靜到壓抑的無情臉色看著面前兩個男人,說道:

  “看來卿等也是頗為有趣的人啊,在這個國家被拉到我面前的人中,沒有幾個能像你們這般笑出來的。”

  雖然面前兩個男人舉止奇妙且新奇,然而,在這場合也沒有什麼作用和意義吧。

  如此思索著,萊因哈特繼續開口道:

  “兩位都不是什麼愚昧之輩,那麼我就單刀直入地問了,卿等想死嗎?”

  “處罰對國家有危害之人便是我職務的本分,欺詐師兼恐怖分子......對如此自稱的卿等,我也要像個斬首官,這種照卿等來說並不得體的綽號來辦事了。”

  “嚯?”

  水銀之蛇像是聽到了什麼有趣的笑話一般,臉上浮現出饒有趣味的表情看著萊因哈特詢問道:

  “按照您的意思,您並沒有將那稱號視為榮耀了?”

  水銀之蛇知曉自己摯友給他的自滅因子做的事情,畢竟雷哲本來就沒有隱瞞。

  為了讓萊因哈特有作為boss的瘋狂幹勁,雷哲給對方加入了輪迴億兆之上次數的輪迴經驗感和既知感,水銀自然知曉他的自滅因子和自己的病症一模一樣。

  同樣為既知之毒所困,但卻不像是他這般被至高的奇蹟所垂憐,相遇了能讓自己一介枯木逢春的摯友。

  “也不好說。”萊因哈特對水銀之蛇所言並無太大反應,依舊板著一張漠然的俊臉,道:“不過也可以說正是因為職務中夾雜私情,更或者說是那樣的感情也不能完好地執行,我才能站在這樣的立場上。”

  在萊因哈特眼中,世界看上去是如此的黯淡且無趣,他從未熱衷過什麼。

  所以沒有什麼比這樣的精神,更適合蓋世太保長官進行制裁的行為了。

  因為萊因哈特這個存在對任何人都能平等地,不摻一片私情地做出裁決。

  “那麼,卿等是我本職執行的物件嗎?”

  萊因哈特看著監牢內的兩個傢伙,如此平淡的問道。

  有種感覺,這個監牢簡直就如同沒有一樣,還有牢內關著的存在,遠不是獅子老虎可以形容的異形存在。

  看到如此情形,雷哲和水銀對視了一眼,共同嘆息了一下。

  招搖地,好似戲劇中的角色一般沉痛地伏下了視線。

  兩雙深海色與蔚藍色的眼瞳深深的盯著萊因哈特。

  “你的才能恐怕遠不止於此吧,以這等年紀,便有了如此地位、權利和才氣,掌握了稱霸世界的帝國暗部的黑太子.......身為男人,沒有人不想成為你這樣的人。”

  雷哲看著面前的萊因哈特,卻又好像沒有看著他本人的表面,透過那張皮肉與靈魂,審視著被這個青年封印或者說壓抑住的東西。

  萊因哈特也因為雷哲這奇怪的眼神,有種被看透或者說被洞穿的感覺,壓抑的心情在面對這兩人時,好像鬆懈開來了什麼。

  “揹負骷髏的貴公子閣下。”直視著萊因哈特微微有些動盪起來的眼神,雷哲嘴角勾起一抹愉快的弧度,說道:“可是為什麼你卻像是遊戲太無聊而失望的幼兒一般鬱悶且壓抑呢?你真的在活著嗎?”

  “...!...”

  萊因哈特無言且表面不動聲色,若是要說自己對雷哲話語不感到震驚,那確實是假話。

  你真的在活著嗎?

  這句話讓萊因哈特內心有些震動,而且還有對他人而生的感想,那連本人都無法形容的感覺,對方卻可以做出斷定之事。

  “我也很在意哦,您真是挺耐人尋味的。”

  水銀之蛇臉上帶著如蛇一般的微笑,他的自滅因子在壓抑著自己,封印著自己。

  是已經有自覺了呢,還是依舊沒有任何察覺呢?真是除了摯友和瑪麗以外最棒的未知了。

  “您那飢渴之心,從何處而來又向何處而去?您為追求什麼而在迷惑嗎?”水銀之蛇像是為了可惜與迷惑之物在指引誘導著什麼。

  “自我壓抑,在下現在所看到的萊因哈特並不是很真實的男人呢。”雷哲絲毫沒有在意萊因哈特的心情,輕妙的撕開了一層這個男人的表象。

  本該視兩者為胡言亂語而摒棄的言語,但在萊因哈特耳中卻成為了毒藥一般的東西深入了他的腦髓之中。

  名為卡爾的男人在微妙的笑著,而那個格雷卻在冷笑著什麼。

  不管是處於個人還是公務的立場,其實萊因哈特都沒有回答的必要。

  “...請搞清楚,是我在提問吧。”萊因哈特周身散發出凜冽的氣息,微眯起眼神看著這兩個搞得他內心有些亂起來的男人,淡淡的開口說道:“更何況卿等的性命......”

  “無所謂——”X2.

  雷哲和水銀以看著還未登臺的不合格演員的眼神看著萊因哈特。

  “您都無所謂了,那我們也是一樣的。”水銀之蛇道。

  “無論是生還是死,對我們而言,這個概念沒有任何意義,這個國家已然籠罩在瘋狂之中,這點動靜根本毫無影響。”雷哲那帶著手銬的雙手抬起,對著牢外的萊因哈特擺了擺。

  萊因哈特這個存在對水銀和雷哲意義倒是挺有趣的,水銀和黃金互為自滅因子,萊因哈特讓他也有種可以再多一個朋友的新奇感。

  而且萊因哈特是這個世界上,除了雷哲和瑪麗之外,唯三能給水銀帶來未知的存在。

  是兒子?還是半身?都不重要了,無論是什麼都可以,只要你帶著未知就行。

  而雷哲這邊也是因為給予這個萊因哈特修羅道神威滋養,對於他來說也是有種可以交流的感覺,某種意義上來說還真是次要意義上的雷哲的‘子嗣’。

  “真是不可思議,和您這樣交談也能令我感到安心,果然我們有著這樣...(因果)...巧妙的關聯嗎。”

  像是兄弟?或者說兒子,亦或者說親友?

  萊因哈特看著這個名叫卡爾的男人,眼神裡就對他懷揣著如此複雜的感情。

  另一邊的雷哲也有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與吸引感,萊因哈特下意識伸手正了正頭上的軍帽。

  這兩個傢伙到底是什麼?

  “身為犯人的卿會和我這個處刑者有這樣的感情嗎?”

  萊因哈特說著這滑稽可笑的言論,但內心卻為此感覺到了共鳴感,有種直覺告訴他,他和麵前這兩個男人有他不知道的關聯。

  “反正你也不是會被騙子胡話所迷惑的存在,即使嘴上無法說出心中所想,但只要你有所察覺就好了。”

  在萊因哈特那沉著死寂的眼神變得劇烈震動起來的視線中,雷哲那被陰影遮住的微笑面容如此對著他,雙手上手腕上的手銬卻突然融化成了鐵水流淌在了地面上。

  水銀之蛇和雷哲共同站起身,視面前鐵柵欄於無物一般走出,或者說如同幻影一般穿透了鐵欄走出了牢房。

  這超越常識或者說詭異的一幕,令萊因哈特身體繃緊了一些,還有就是他那沉寂的心變得活躍了起來。

  這是什麼?興奮?或者說見識到無法理解事物而讓自己興奮喜悅起來的心情?

  .......

  拘留所的走廊內,雷哲和水銀跟隨著萊因哈特的腳步前行著。

  沒有發生衝突,或者說萊因哈特除了審問這兩個男人之外,還帶著命令一般的任務。

  但現如今,萊因哈特封鎖內心的鎖鏈出現的斷裂般的裂痕,已經看上去變得不同的眼神,看著身後這兩個傢伙有種無以言語的感覺。

  “怎麼了?既然本就是要使用我們,有些本事豈不是正和萊因哈特卿的意願嗎?我們兩個當【諾查丹瑪斯】還是有資格的。”

  雷哲回應著萊因哈特那無以言語的眼神,以溫和且知性的微笑看著對方。

  他口中的諾查丹瑪斯,就是fa國著名的猶太籍預言家,被西方人稱之為是歐洲最偉大的預言家,可見影響力有多大。

  對方的百詩集以及fa國版本推背圖的諸世紀,想必也有不少人為此熱衷過。

  “戈培爾,亦或者希姆萊也好,按照萊因哈特你的意願將我們帶到誰那裡都可以。”

  水銀之蛇聳了聳肩膀,隨意說著德國今後會在歷史中留下重要一筆的大人物名諱。

  萊因哈特現在內心百感交集,有第一次遇見新奇事物的未知感,也有著莫名其妙的微小興奮感。

  “看來......卿等不是什麼騙子啊。”萊因哈特說出瞭如今心中再無輕視的想法。

  “哦?”雷哲饒有趣味的詢問道:“那我們現在在你心中又是什麼?”

  “......享樂者吧,卿等給我的感覺就是這個了。”

  也就是說這兩個與世界格格不入的傢伙,有種比這個國家元首還要狂妄的某種特質,整個世界在他們眼中宛若享樂的存在一般。

  萊因哈特對於目標有著才能這件事報以確定了,接下來所要做的事情,僅僅只是履行職務而已。

  因此,因為職務的原因他還是要最後說一句。

  “卿等,請記好了,雖然卿等確實有著不凡之力,但如果我判斷卿等對國家有害,無論元首閣下說什麼,我都會砍掉卿等的腦袋,我不擅長說謊,謊言與我不搭配,所以我是言出必行的。”

  雖然這兩個人有著不同於一般人的奇技淫巧,但面對有著國家暗部調動權利的自己,萊因哈特依舊沒有任何恐懼和退卻的心理。

  面對不受控制的未知,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內心深處有著想要靠近的衝動。

  “姑且記住了,忠告銘記於心。”水銀之蛇輕笑著看了雷哲一眼,然後又看向了背對著自己在行走帶路的萊因哈特說道:“那麼中將閣下,您似乎非常熱愛這個國家吧?”

  “為什麼要用疑問?蓋世太保是帝國衛士,我是它的指揮官,不愛國又怎麼能勝任?”

  此乃謊言,萊因哈特這個存在對這世界上無聊的一切都提不起興趣,輕而易舉的來到了這個位置,也輕而易舉的有了如今他者難以想象的成就。

  萊因哈特-海德里希至今為止沒有任何成就感和榮譽感,而沒有成就感和榮譽感的他,又怎麼會有真正愛國的情緒?

  只是在這個位置,該說什麼做什麼,萊因哈特很清楚而已。

  雷哲和水銀自然能看出來萊因哈特至今為止的不坦誠,水銀更是若有所思的笑著點頭道:

  “嗯,原來如此,您的病灶似乎就在那裡有著一部分。”

  “文武,容姿,一切都十分出眾,還擁有著堅韌的意志,想必很受貴婦人們青睞,尊夫人也很辛苦吧?”

  “無聊。”萊因哈特輕聲不屑的冷哼了一下,說道:“女人不過是粗點心罷了,想要的時候隨手拈來的東西,我是毫不執著的。”

  嘖嘖嘖,對自己魅力和各方面優秀都很超級有自信心,放出女人只不過是粗點心的狂言。

  這和水銀你真是截然相反的存在呢,你說有沒有意思?你要是能像他這樣的話,早就把瑪麗給追到手了。

  看著雷哲那會說話的壞笑眼神,水銀之蛇也是無可奈何的笑了,回應著萊因哈特的狂言說道:

  “這還真是,令人羨慕啊。”

  萊因哈特對這種水銀之蛇殷勤無禮的社交辭令嗤之以鼻。

  雖然已經聽膩了追隨和示愛之類的話語,然而被這個男人羨慕,有種難以表達的奇妙感受。

  眼神撇向這個陰沉的男人,萊因哈特又反問道:

  “卿又如何?倒是真不覺得會有女效能喜歡卿這種性格而進行交往啊。”

  這話實在是有些傷人,別人說的水銀之蛇可以無視,但是自己自滅因子,身為自己的半身都這樣說,他是真的有些傷心啊。

  雖然這傷心的剎那也就是一個普朗克時間就消失不見了。

  “確實如萊因哈特卿所言啊,卡爾這個傢伙有著唯一喜歡的人,但依舊沒有追求到呢。”

  雷哲這時候毫不猶豫的揭開水銀之色的短了,畢竟這傢伙就是如此的不坦誠和純情。

  “能見上一面都費盡周折,每次都要猶豫到爆炸的程度。”

  “......是嗎。”萊因哈特聞言也是深深的看了卡爾一眼,說道:“無法理解,只能同情卿口中的那個女人。”

  “被卿這樣的男人盯上糾纏,應該更讓女性困擾吧,我雖然不打算對別人的興趣說三道四,但請不要把戀情發展至畸形,軍屬的醜聞也在我的管理範圍內。”

  格雷和卡爾這兩個人已經被收編,要為帝國辦事了,有醜聞的話自然會令人困擾,所以萊因哈特也只是提醒了一下對方,要適可而止。

  “我明白了,您的忠告,我再次銘記於心。”

  被摯友和自己自滅因子這樣說話,水銀之蛇也只有無奈的苦笑了,能和自己同位格存在聊天,即使是損人都對水銀來說很新奇且熱情。

  “那麼就走吧,宰相殿下暴躁且又狹隘,要是卿等依舊像是現在這樣得意忘形,說不定會被送回這裡哦。”

  帶著格雷和卡爾這兩個人離開了牢房,接下來萊因哈特要把這兩個男人護送到宣傳部,就算是完成任務了。

  “嗯,到時候我和卡爾會自己【穿】過鐵柵欄回去的~~~”

  雷哲用著開玩笑般的語氣訴說著無意義的事實,萊因哈特也知道這兩個傢伙要是想走,恐怕也沒人能攔住。

  回牢房就跟回家一樣的語氣,但卻讓萊因哈特並不討厭,因為這個男人一開始就和卡爾不一樣,沒有任何的掩飾,也不需要去掩飾。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存在比另一個要更狂妄。

  【你們有資格要讓我披著掩飾什麼的表象嗎?】

  就像是人類赤裸著面對螞蟻也不會有任何羞恥感一樣,萊因哈特察覺到這個男人的部分真實就是這樣。

  戈培爾能不能應付他們,就不知道了。

  鼓舞士氣就是需要有著類似諾查丹瑪斯這樣的存在,確定了格雷與卡爾這兩個人有著真本事就足夠了。

  而雷哲和水銀也是如此,只要將萊因哈特指引至約定的位置也足夠了,在此之前就需要好好引導一下現如今還不坦誠的萊因哈特了。

  “雖然我不在意卿等的口吻,但是對於一些狹隘之人還是稍微收斂一下更好。”

  萊因哈特上了專用車,看了一眼緊隨其後跟上來的卡爾與格雷,如此平淡的提醒道。

  為什麼會擔心這兩個人?是因為他們的狂妄嗎?亦或者是因為那種莫名的吸引力。

  之前胸腔中湧動的情緒,讓萊因哈特有著一剎那“活著”的感覺。

  還有......沒有任何從小到大的既知感吧。

  “如果是你的話,我們會聽的,如果可以的話,我們想和萊因哈特你有一天能夠共飲乾杯一下,你的意下如何?”

  雷哲和水銀坐在車後座上,輕笑著對前方的萊因哈特邀請道,水銀之蛇的眼神也是如此。

  能夠有資格和自己與摯友共飲美酒的人能多一個的話,真是讓水銀之蛇不勝榮幸。

  “那一天如果真的能到來的話,我會考慮的。”不明的邀約,但是萊因哈特覺得是這兩個人的話,是可以的。

  “會到來的,哼哼。”

  水銀和雷哲共同笑了出來,這次看萊因哈特的眼神猶如在看久違的新朋友一樣。

  在超次元特異點的神座之上,雷哲和水銀的本尊對立而坐,周圍宇宙星空的永珍星辰就是點綴。

  雷哲輕笑著拿出了一瓶未開封的美酒,放在了他和水銀共同水面桌上。

  看著倒映著在水中主宇宙地球,德國境內的觸覺景象,兩人都不自覺了笑出了聲。

  “就在不久後,呵呵。”

  對的,共飲的那一天不會很遙遠的,直到這場大戰終結時,萊因哈特會明白自己所思所求到底為何物的時候。

  現在僅僅是對著眼前未開封的美酒,想象著它的味道,以愉悅的心情期盼著即可。

  在不久的將來,就能夠無限的品味了。

  ps:求票票,求推薦,現在某種意義上來說,萊因哈特真是水銀和雷哲的兒子了,可惜這兩個屑老爹都不咋地,覺醒的萊因哈特就算是知道水銀和雷哲在利用他也停不下來的,因為這個角色就是這樣,dies的作者就是挺擅長塑造反派人物的,迪奧那個所謂的惡人救世主都沒獸殿有魅力..........

  大鳳~~~.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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