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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第六十九章一切走上正軌,煉成陣獻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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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

  黃昏色的海風吹拂著斯卡蒂臉頰與雪銀色的秀髮,意識再次來到這片黃昏色的沙灘之上。

  好似在那天做了斬首之夢後,斯卡蒂就已經能感覺到意識之中溫暖的門扉,能夠主動進入這裡。

  那位黃昏色的少女依舊在海邊哼唱著歌曲,靚麗的金髮隨著微微的海風飄擺,有著破損的白色衣衫也沒能破壞少女本身的美麗。

  但佇立在對方身邊的一座,讓斯卡蒂印象深刻的斷頭臺,卻與這裡美麗的環境格格不入。

  而遙望著黃昏邊境線的黃昏少女,也是突然的轉過了腦袋,露出了柔和的笑容看向斯卡蒂說道:“蕾蒂,你又來了?”

  “...你認識我?還有你是誰?為什麼我會莫名其妙的來到這裡?”

  “...唔姆,哈哈,問題好多呀。”

  黃昏少女聽到斯卡蒂一連串的探尋話語,臉上頓時露出了困擾的訕笑,如同一個大孩子一般撓著自己的腦袋。

  很可愛,也很無害,根本感受不到任何威脅與敵意。

  而且面前的少女有些嬌弱,渾身上下充斥著天生便擁有的母性。

  不過看著這個少女的樣子,大概一個冒冒失失的笨蛋母親才更加符合對方的形象。

  沉默了許久,面前這個黃昏少女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斯卡蒂的問題。

  深呼吸了一口氣,少女彷彿重新恢復了自信心一般,雙拳緊握,然後信心十足的看著面前這個小妹妹,開口自我介紹似的說道:

  “我叫瑪格麗特-布魯伊,蕾蒂叫我瑪麗就好,從今往後起請多多指教了......”

  看著面前少女那翠綠色的雙眸,眼睛有時候就是會傳遞著一個人的本質資訊。

  雖然面前這個女孩很不一般,但是眼神之中的純淨無垢做不得假,斯卡蒂能感覺到這個有些笨笨的傢伙稚嫩的善意和親近。

  但是聽著少女的自我介紹,斯卡蒂感覺很不好受,某種程度上她認識這位名叫瑪麗的少女,或者說...女神。

  這個出生即為求道神的傢伙,為什麼會出現在她的意識之中,周圍暗處是不是有著某變態蛇在偷窺呀!?!?

  出生就帶著詛咒的少女,幾乎會讓接觸她的所有人斷頭死去,在死後更是成為了求道神徘徊在這裡。

  斯卡蒂在跟著藍道天武來日本之前,可是確確實實的看過地圖,日本整個地圖上可沒有什麼諏訪原市的見鬼城市。

  不明白,也十分不理解,對於在自己面前自我介紹的瑪麗,斯卡蒂此刻真的內心很混亂。

  “唔?不要多想哦,在這裡沒有人會傷到你,今後我會和你在一起的。”

  看到面前斯卡蒂有些神色呆滯的在想些什麼,瑪麗感覺到了斯卡蒂此刻複雜且雜亂的情緒,靠近過去蹲下身體抱住了對方。

  她只能這樣去做,她不擅長說什麼安慰的話語,對於能和她接觸的存在,只要擁抱便好。

  就像她擁抱小十香一樣,面前的斯卡蒂面對陌生環境說不定嚇壞了。

  瑪麗想到了雷哲拜託她當媽媽的請求,精緻白皙的臉頰也是不禁紅潤了一下。

  “...為什麼叫我蕾蒂?”被擁抱的斯卡蒂心情沒有了複雜,變得很沉靜且安穩了下來,也是有些奇怪的發問道。

  “嗚...不喜歡嗎?那叫你蒂蒂吧!”瑪麗臉上帶著歡笑的神色說道。

  “...隨你喜歡吧。”

  聽著親暱的叫法,且沒有得到想要知道的答案,斯卡蒂也是撇了撇嘴巴,整個人一副隨你便的樣子。

  有因必有果,她既然能來到這裡,偶然之下可能就是必然。

  雖然不知道暗中是否有某個變態在偷窺,但斯卡蒂感覺躲不過的話也就認命了。

  而且看著面前瑪麗對她的態度,也是出奇的友好。

  “蒂蒂,我能跟你一起去旅遊嗎?”瑪麗眼神帶著期待與躍躍欲試的看著懷抱中的斯卡蒂。

  “旅遊?”斯卡蒂不解這是什麼意思。

  “我想和你一起離開這裡,去見識好多好多不一樣的風景。”

  “......”

  斯卡蒂聞言覺得有點不妥,她並不知道帶走瑪麗會出現什麼後果,所以有點躊躇。

  但是瑪麗突然歡笑著伸出雙手,捧住了斯卡蒂幼小的臉龐。

  那雙翠綠色的眼眸緊緊盯著眼前的面容,彷彿要將斯卡蒂的一切記憶在意識深處。

  “沒關係的哦,卡利奧斯特羅和▅▅▅都允許我出門哦,沒有人會怪罪蒂蒂的。”

  如此說著溫柔的話語,少女那純潔的容顏上綻放出動人的微笑,那雙眸之中彷彿有著光在閃爍。

  無論怎樣美麗的花朵亦無法與對方的笑容相提並論,但是斯卡蒂卻是有著微微皺起了眉頭。

  因為除了瑪麗所言的第一個並不陌生的名字之外,後一個像是聽到了什麼模糊且消音的異世界語言一般,並沒有讓斯卡蒂聽懂和挺清楚。

  ——————

  另一邊,注視著瑪麗那邊動靜的兩條蛇影露出了愉悅的微笑,一切都已經走上正規了,一切也即將要徹底開始了。

  而在神怒之日的主位面之中,由格雷與卡爾推動的德意志戰爭,在將大半個世界拖入戰火之中後,德意志像是命中註定無法取勝一般。

  清晨的拂曉刺破黑暗,照亮大地之時,世界各地被德意志波及的戰場上,迎接士兵們的不是朝陽,而是如雨點一般落下的炸彈,鋪天蓋地的火炮。

  “轟轟轟轟轟轟轟————!”

  震耳欲聾的轟鳴,爆炸接連不斷,此起彼伏,劇烈的爆炸一陣更勝一陣。

  明亮而熾熱的火光直衝雲霄,可怕的衝擊波如狂風過境一般,以無匹偉力裹挾著萬千彈片、碎石朝著四面八方激射而去。

  此時此刻,人類的脆弱與渺小盡顯無疑,在那製造出來就是為了殺戮,為了破壞的武器面前,連阻擋都難以做到就被毀滅。

  沒有憐憫,不會仁慈,絕無猶豫。

  因為這就是戰爭,是隻有你死,我方能活的戰爭。

  魔法是神秘的,是具有常人難以想象之威能的,當非凡技術與科技相互結合,運用於戰爭時所能爆發的效果更是驚人。

  在1945年4月30日,大德意志帝國將近乎大半個世界國度快要毀滅後,也迎來了自己的終焉。

  不過與正常時空的歷史不同,這個主位面的德意志近乎快要毀滅了半個世界。

  原本是能夠贏得勝利的,但最後卻殺出了一個不分敵我盡數殲滅的聖槍十三騎士團。

  倫敦、莫斯科、斯大林格勒、巴黎、東京、羅馬......

  如同超越常識一般的怪物,他們在這些重要的城市之中肆虐收割著人魂。

  憑藉著超然於人之上,僅以一人就可以破軍敵國的實力,他們就如同暴風一般突入敵國重要都市蠶食著一切。

  無物可擋,留下的只是一片廢墟和狼藉一般大毀滅景象,以及無數完好或者殘缺的屍骸。

  全如大衛與希維拉之預言,世間人等,縱然顫慄待備,審判之者,必將到來,一切聲息,鹹將嚴罰糾檢歟!

  這一天將會銘記在人類歷史之中,因為這是有史以來最為龐大的一次災禍。

  而也正是因為聖槍十三騎士團不分敵我的蹂躪世界,全世界與德意志敵對的國家,也是瘋狂的豁出去。

  現在帝都柏林所展現出來的,就是被射殺的男人們,被蹂躪的女人和孩子們,臨近死亡的千年帝國終焉。

  一片悽慘的地獄景象,或許這也確實配得上一個時代終結的悲劇。

  不過很遺憾,在這程度的戰火對於將會毀滅世界之敵來說太過於溫和了。

  被業火灼燒的無辜民眾的靈魂,會給予聖槍十三騎士團更強的力量。

  那些控制這場大戰的高層可能認識到了無法阻止,所以也是全部豁出去了。

  真是既可悲,又滑稽,在暗中注視著這場戰爭的卡爾都想獻上一段奚落他們的詩句了吧。

  但是那是無意義的,因為世界永珍,一切事物都在雙蛇意料之中的人生,又有著什麼意義呢?

  無聊、膩味而又麻木,因為會做夢都都已經預料到了,所以醒著還是睡著對於雷哲和水銀來說沒什麼意義。

  那是很無聊且毫無價值的故事,若在這個世界以他們倆作為主角創作戲劇,估計他們自己都覺得那是低劣的爛作吧。

  兩者不應該走向舞臺上上,所以他們也是無意阻止這場殘酷的地獄戰爭。

  格雷和卡爾兩人瞥了一眼燃燒著的柏林,一起靜靜地轉過了身,最後似的說道:

  “願與這帝都命運與共的成千上萬同胞們......願你們的靈魂得到安寧,那麼諸位,願你們安息,永別了,這裡的故事差不多要結束了。”

  這話語送給了這德意志,也送給了全世界各地被戰火吞噬的所有人。

  而在這柏林的最後戰火之中,也是化作了灼熱地獄一般的景象,所以也是由這裡出生的稚兒來負責給予他最高待遇的禮讚。

  身著軍裝且有著一頭暗紅色頭髮,脖頸上掛著赤紅色且寫滿了盧恩符文的綬帶,隨著戰火之風飄舞,半邊臉如同焦炭一般的艾琉諾蕾對著旗下的軍隊高聲宣告道:

  “全體注意———現在傳達由首領、副首領兩位閣下下達的重大機密任務,隨總統閣下的逝去而執行葬禮,在這帝都完成煉成陣的最後一角,將所有同胞作為祭品獻上!”

  “凱撒-威廉紀念教堂,勃蘭登堡門,帝國會議室堂,柏林大教堂,夏洛騰堡宮,勝利紀念柱,包豪斯,帕加馬博物館。”

  “以上這八個地方,順序不論,用你們的聖遺物吞噬個一乾二淨吧!讓他們體會到恐懼,我們並沒有輸了這場戰爭,而是我們要結束這場戰爭!”

  “讓他們體會到不自量力與這個國家,與吾等為敵的愚蠢,將那卑微的勝利施捨給他們吧!”

  無所謂戰爭的勝利與否,艾琉諾蕾所做的一切全都是為了自己的主君,將自己這方利益最大化。

  雖然表面戰爭是輸了,但也是他們不屑去贏而已,艾琉諾蕾眼神無慈悲的注視著下方如同魔鬼一般的超人軍隊,語氣冰冷平淡的繼續宣告道:

  “讓煉成陣成為他們心中被詛咒的象徵吧,讓這個噩夢永遠刻錄在他們腦髓之中,成為永遠無法抹去的神話領域!”

  “重複一遍,這是首領、副首領閣下下達的特殊任務,拒絕履行儀式將被視為反叛,而反叛者將被處刑,因此,你們要將這件事銘記於心,如果你們希望得到主的恩惠。”

  此刻就刻意落敗,讓那些雜種們以為自己終於取得了卑微的勝利吧。

  為此殺死目及所及的一切,區區敵人,即使殺死幾百萬也是微不足道。

  這是質量問題,應當保衛的人民,應當熱愛的朋友,沒有比這些人更好的祭品了。

  正因為是無法剝奪的生命,才有獻上的價值。

  正因為有著愛,所以才要破壞,那位黃金會寬恕一切罪孽!禮讚這場戰爭中活躍的稚兒們。

  “殺吧,懷著愛意將他們滅絕吧,無論男女老少,還是犬扭馬驢駱駝,將這帝都內的種種生靈,盡數獻給活祭的祭壇,點燃火焰!”

  艾琉諾蕾身上銘記的聖痕在發著光芒,她已經將自己的靈魂奉獻給了萊因哈特,而在場面前的自己人,亦或者是敵人也都要將靈魂奉獻給萊因哈特。

  面對著已經開始脫離人類常識,化作了修羅魔人計程車兵們,她以長官的身份鼓舞著他們肆虐。

  “不要躊躇,無需懼怕任何人,一切的惡,一切的罪,一切的鎖都無法束縛吾等,一切的禁忌全都毫無意義!”

  “正是吾等之神,吾等之主,將吾等引導至此處,吾等執劍於此手,只執行主的旨意。”

  “不可懼怕,不可恐懼,不可懷疑,吾等為騎士!為獸之軍團,神將寬恕你們,我將寬恕你們,吾等之主將寬恕一切。”

  艾琉諾蕾傲然的俯視著下方計程車兵們,以莊嚴的口吻訴說道:

  “以聖槍十三騎士團黑圓桌第九位,艾琉諾蕾-馮-維騰堡之名———試問汝等,吾等的名譽是——”

  “【忠誠!】”

  “【忠誠!】”

  “【忠誠!】”

  已經化作魔人計程車兵們早已沒有了所謂的人倫限制,高聲宣告著自己的榮譽。

  亦如艾琉諾蕾所言,他們只是獸的爪牙而已,負責殺虐和捕食魂魄獻給主君。

  艾琉諾蕾臉上洋溢起了笑容,繼續高聲說道:“吾等的願望是——”

  “【勝利!】”

  “【勝利!】”

  “【勝利!】”

  士兵名如怒吼般的聲音回應著長官的宣告,他們眼裡都閃爍著猙獰的黃金色光芒。

  有些人正在狂熱的情緒之中正在失去自我,被黃金的光芒徹底感染,化作戰爭的奴隸。

  艾琉諾蕾知曉這個真實,士兵們也是知道這個真實,沒人會去憐憫這種存在。

  優勝劣汰,適者生存,弱肉強食之下只有強者才能得到破壞之恩寵,成為不死不滅的英靈。

  那種化作戰奴的存在,只是劣化的軟弱之物而已。

  “那麼,現在就暫時忍一忍一時的敗北吧,這份懊惱,憤怒,將全部化作主人的力量。”

  艾琉諾蕾討厭失敗,但為了萊因哈特的最終目的,她會盡全力去執行對方的命令,看著下方計程車兵敏作著最後宣告道:

  “來吧兄弟們,大地上最為優越的種族,亦為世界之敵的同胞們啊,此後共同跨越無限的戰場吧,去追尋那盡頭的祝福!”

  “震怒之日,這一日世界將被化作灰燼,正如大衛與希維拉所預言的!”

  “我等是野獸的爪牙,期盼著這個世界的終結,盡情地瘋狂,暴亂吧,戰鬥將在今晚拉開最後的帷幕,不可能就此罷休!”

  是的,他們不會輸,因為只要不會真正死去,就不算是真正的敗北。

  “勝利萬歲!”

  “勝利萬歲!”

  “勝利萬歲!”

  修羅計程車兵們身體整齊劃一的立正,高聲宣告著他們渴求勝利的忠誠與狂熱。

  然後數十萬士兵全都以超音速的速度,如同潮水一般在柏林擴散開來,要將這裡的一切生靈,以及攻擊過來的敵國所有軍隊徹底埋葬,獻給他們的主君!

  無數的亡魂在那波及半個地球的卍字標誌下,被接引到萬米高空之上一所黃金色的城池之中。

  而在那黃金色城堡,也就是至高天第五宇宙的特異點中,萊因哈特座下的亡魂們哭嚎嘶吼著。

  而他真理在城堡邊緣俯視著下方的一切,他本人的模樣也在一段時間後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金色修長的長髮隨風飄舞著,身著軍大衣且帶著寫滿盧恩符文的黃金色綬帶,金色的眼眸滿懷慈悲的看著下方的一切。

  在他身上感覺不到人之氣息,人之該有的一切,俊美魔性的外表之下只有著耀眼且猙獰的獸性。

  但是可以洞穿千萬裡距離的眼眸看到柏林主城中,一個吞彈自盡的老人身上時,眼神不可微察的顯露出一絲可惜,自言自語的說道:

  “作為敗軍之將,有尊嚴地自裁......姑且道上一句漂亮吧,總tong閣下。”

  這位德意志最高元首為德國所做的一切值得讓人敬佩,也許對於大半個世界國家來說,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戰爭惡魔。

  但在德意志人民眼中他就是英雄,萊因哈特對於他有著最基本的尊敬與敬重。

  但是稱讚對方尊嚴的萊因哈特卻也話鋒一轉,眼裡流露出無聊且可惜的神采來,道:

  “但是,那真是挺無聊的死法呢,從現在的您身上感覺不到任何魅力,這裡只有一個夢想破滅,陷入絕望,並選擇死作為逃避的半老的男人罷了,說到底您並沒有超越常人的器量啊。”

  萊因哈特當初因為太過於有才能也被人忌憚,這位元首也是其中之一。

  因為過度有能而被視作危險的存在,其後,萊因哈特偽裝為遭到暗殺而藉此潛身暗處。

  與卡爾和格雷一起設立騎士團,令其麾下團員活耀於戰爭裡側,不分敵我殲滅毀壞。

  波及了大半個世界的戰爭,現如今在柏林這裡達到了最高峰,也是達到了尾聲。

  “千年帝國也只是黃粱一夢......我的部下們現在正將為此殉葬的人們獻祭。”

  萊因哈特注視著整個世界的戰火,在此刻心中有了一絲絲屬於人的歡快感覺,臉上露出了渴望的笑容,道:“早晚,長官閣下與宣傳宰相他們也會追隨您而去的吧,他們無法戰死,所以大概會選擇服毒自殺。”

  況且也足以為之自傲了,以一國之力力敵大半個世界,還能將大半個世界打得幾乎毀滅,令各國元氣大傷到無法徹底恢復。

  就算敵軍能夠勝利,聖槍十三騎士團的所有人都不會讓他們感覺到勝利的喜悅感,只會有劫後餘生的解脫感。

  所以才說這是施捨給這些傢伙們的卑微勝利,因為萊因哈特早已不滿足這種級別的戰爭了。

  一時的隱忍,只是了為了蓄力,去迎接更龐大的戰爭而已。

  “聖槍十三騎士團,我所率領的黑圓桌是不會隨著這場戰爭毀滅的,雖然絲毫無意繼承您的遺志,不過經過這次大戰,地獄看來也會稍顯飽和,如果排隊覺得無聊的話,就請您在那邊觀賞吧。”

  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萊茵阿特微笑著注視著元首死去的屍體,如此繼續輕聲說道:

  “觀賞您所恐懼和排擠的男人毀滅一切的光景。”

  想必元首雖然會遺憾,卻也不會覺得特別懊惱吧,因為對方所宣傳的雅利安人種的優越性,最終會由萊因哈特所證明。

  話雖說是如此,但是......

  “你也並沒有把自己歸於他所宣傳的無聊歸類中吧,海德里希卿。”身後傳來了灑脫且無以言語的爽朗笑聲。

  “喔?”萊因哈特微微扭頭就看到身後格雷與卡爾並肩,帶著微笑走了過來,並沒有太過於在意格雷的調笑,他語氣略帶著一點趣味和好奇似的詢問道:“是卡爾和格雷嗎......之前卿等都到哪裡去了?”

  “沒什麼,只是稍微和格雷旁觀了一會而已。”

  聞言,卡爾-克拉夫特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臉上依舊帶著往常神秘的陰柔微笑,回答道:

  “與你相遇並歸屬至今為止的帝國終焉......多少也有點感觸來著。”

  “開什麼荒唐玩笑。”

  萊因哈特聞言臉上露出才不信你們的笑意,眼神之中帶著冉冉生輝的神光看著格雷與卡爾兩人,很確定的說道:

  “卿等才不會有這種感傷,歸屬這種詞彙,和卿等真是一點都不相稱。”

  卡爾和格雷這兩個異質的存在,現如今萊因哈特也屬於其中一員了,對於歸屬和感傷這種詞彙不適用於三者身上。

  卡爾像個幕後導演一樣,就是不怎麼願意站在臺前,而格雷灑脫和毫無拘束的行動,自始至終都沒有什麼歸屬感。

  就像是在玩遊戲一樣,兩者又怎麼可能會因為這種事情傷感呢。

  “彼此彼此吧,人種這種字眼對你而言也毫無意義不是嗎?”

  雷哲無所謂的擺了擺手,看著這個熟悉的黃金城也是感覺挺有感觸的。

  聖槍十三騎士團首領,黃金之獸,破壞之君,對方在這裡是獨一無二、天下無雙的究極存在。

  頂點之上不可存在並立之人,所以......

  “站在這種高度,你有何感想了?萊因哈特。”雷哲對此現如今模樣大變,已經成為獸的萊因哈特直言問道。

  對方因為太有才能而被忌憚與排斥,他的榮耀無法與任何人共享。

  因此就連德意志元首都曾經想要除掉對方,而這個判斷倒也挺明智的。

  暫且不論現如今的情況,一個領袖越是忠於恐懼就越可謂優秀。

  “感覺自己挺無能的。”

  萊因哈特對此刻的感觸,說出了這種自嘲似的宣言,看著現如今的一切,說道:

  “因為至今為止都未能感受過恐懼,也未感受過人之情感。”

  “黑圓桌本來就是由這樣的人物組成的,所以沒辦法......你只是在此之中也超群的強大而已。”水銀之蛇如此直言的對萊因哈特感觸解釋性的說道。

  至於這算是走運或是背運,水銀之蛇就不會多言了。

  成長過程就是在不斷失去和不斷得到而已。

  不過對於早已知曉世界部分真實的萊因哈特來說,走運和背運都是一樣的。

  他不過是命運這個牢獄之中的囚人,無論好壞,結果都在最初早已註定,這就是來自水銀之蛇的法則。

  所以水銀之蛇不會來到前臺,要不然故事一開始就會呈現出無聊的模樣。

  不出差錯對於故事來說才更好,水銀之蛇不會插手核心事情。

  “再怎麼強大也只是命運的奴隸罷了,一開始我便在牢獄之中,只不過是一個特殊的囚人而已。”

  萊因哈特對於永劫迴歸的定義就是有著如此不愉快的想法,他直言自己囚人,而特殊的地方在於他不會是越獄的那種,而是會徹底破壞這個牢獄。

  因為他愛著一切,才不能忍受這樣,所以才要破壞一切然後救贖,他看著面前的格雷與卡爾,淡然的說道:

  “卿等是有事想要告知我吧,或者說是關於卡爾的事情?”

  “確實如此,一切都已經走上正軌了,我也想歸還副首領的地位與名號,不知獸殿可否恩准?”水銀之蛇面帶微笑,如此直言似的說出了此行到來的目的乃是暫時的辭別。

  這邊差不多隻需要水銀之蛇在幕後忙活了,臺前的工作差不多都要做完了,自然也要退居到幕後才行。

  但是萊因哈特卻聽出了其他意思,臉上沒有了笑容,帶著複雜神色的眼神看著格雷與卡爾,道:

  “也就說,卿等的意思是要與我為敵?”

  “非也。”雷哲對此搖了搖頭,現在萊因哈特還不足以稱之為對手,看了一眼身邊的水銀說道:“敵人也是十分重要的角色,稱得上是故事的核心人物,我和卡爾並不期待以這種角色登場,我和他想要從故事本身中退出,作為從外部觀測你與你的未來的人,也就是微不足道的、無名的觀測者而已。”

  是的,只有同樣以觀測者的身份,才能和奈落伽正面對抗,舞臺的故事並不屬於他們兩人。

  要說有他和卡爾的戲份,也只會是龐大的背景板,最終盡頭的隱藏人物。

  “在我聽來,卿等這番話語像是在宣稱著卿要成為神啊。”面前的格雷與卡爾,萊因哈特眼裡帶著一絲落寞似的詢問道:“格雷,卡爾,我的兩位朋友...在我的身邊真的令卿等覺得如此無聊嗎?”

  這是唯二能和自己並肩的存在,也是能理解萊因哈特本質並且接受的存在。

  與格雷相處並無一絲討厭的既知感,萊因哈特也懂了卡爾為什麼喜歡與對方一起行動了。

  本就是快要腐朽凝固了的存在,卻也因為對方而煥發起了不得了的生機,萊因哈特此刻也有著這樣的感觸。

  而卡爾的話,那就是有點像是照反面鏡子一般的存在了,一個耀眼一個陰沉,完全是讓萊因哈特稱得上是喜悅的逆反存在。

  “並不是,我們兩個踏入你身邊會讓一切變得無聊,不只是你,也還有我們,這也是對彼此都好的舉動,不是嗎?”

  “也就是說去意已決嗎...嗯,也罷。”

  萊因哈特也不是什麼不依不饒的傢伙,懂得了兩者也有著自己的苦衷,都討厭無聊的三人強留下去對彼此都不好。

  反正暫時也不會有萊因哈特出場的機會了吧,雖說今夜拉開了新的戰鬥序幕,但宴會要到高潮部分也好耗費一段時間。

  萊因哈特看向格雷,饒有趣味的說道:

  “估計在這裡我也會有很長一段時間不會登場了,格雷卿當初可是許諾過我,給我一場不會無聊的中途旅途的啊。”

  “自然,將暫時休息的朋友丟在一邊可不是友人之舉。”雷哲對此流出了爽快的笑容,道:“我的【無限】不會讓你感覺到無聊的。”

  最長也要等半個世紀,到時候水銀之蛇也會準備好這邊的一切了。

  這段時間就讓萊因哈特去和雷哲女兒和弟子們,去異世界好好玩鬧一下,然後相互‘友好’的相處一下吧。

  “我在此期待著,呵呵,哈哈哈哈。”

  萊因哈特說著露出了微笑的那張側臉,神聖而絕對不可侵犯,蔑視一切的王者之瞳也一樣彷彿是黃金,比世界上一切都要鮮明華麗,莊嚴美麗而又可怕的黃金。

  “請等待著吧。”X2.

  共同的聲音也是附和道,直到等到與他相搭配的舞臺建造好,直到最棒的戲劇開演之時。

  那一定不會讓任何人感覺到無聊,雷哲和水銀只需要在最後鑑賞這演出即可。

  “那麼,卡爾與格雷卿,在離開之前最後的一件事情,隨我來。”如此說著,萊因哈特打開了自己至高天的黃金門扉率先走了進去。

  雷哲和水銀輕笑著跟了上去,跟著萊因哈特來到了最為奢華的黃金殿堂之中。

  “帝國將會毀滅,就著它的臨終與我對酌一杯吧。”

  “......和格雷一樣的享樂主義啊。”水銀之蛇如此笑著說道,並沒有拒絕。

  雷哲對此只是翻了一個白眼,他享樂怎麼了,在這個沒有新親感的世界之中,都要靠自己製造新鮮感,還不讓他享樂了?

  雖然話是如此,但他們兩個也是恭敬不如從命了。

  即使萊因哈特知曉這兩個人是在利用自己,但是他並不討厭破壞,所以對於對方讓他破壞的請求,他也就感激地收下了。

  在此之前萊因哈特會‘死’一次,肉身留在這裡當做是新標交付於聖餐杯。

  而他暫時的靈魂,雷哲會讓去其他世界好好玩一玩。

  當然了,能想遇到什麼‘麻煩’的話,想必萊因哈特也會很歡喜的全都接受下來。

  【嗯,那麼在此之前,就拜託瑪蒂爾達和我的女兒暫且與你來一場序幕級別的共舞吧。】

  【渴求破壞與無限戰爭的萊因哈特,渴求在戰火中活的更加耀眼的瑪蒂爾達,以及正在指引瑪麗成長的女兒呀,麻煩你們繼續吸引奈落伽視線吧,在這個過程之中請盡情享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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