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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7章 第九十五章吉普莉爾,雙頭蛇噬魂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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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卡蒂回到了在諏訪原市暫時的家中,今天除了她以外,蹈海有著其他夥伴去忙活了。

  負責處理內務的她,還需要養著家裡某隻吃貨。

  “我回來了。”

  剛開啟門換掉拖鞋,斯卡蒂不出意外的就聽到了急促的地板踩踏聲。

  “蒂蒂,好慢好餓啊~~~~”

  走廊盡頭突然出現居家服裝,有著一頭到達膝蓋處的紫夜色長髮,一雙如同水晶般,閃爍著不可思議色彩的眼眸。

  如同精靈一般的大女孩埋怨似的叫喊著,竟然直接撲進了斯卡蒂懷裡。

  一雙眼淚汪汪的大眼睛盯著斯卡蒂,肚子居然還在咕嚕嚕的悲鳴著。

  不止如此,還有一道親暱的視線伴隨著輕盈的腳步聲靠近了過來。

  小腳上套著兔兔拖鞋,宛若法國娃娃般精緻夢幻的美麗容貌,整體散發著一股小兔子才有的柔弱憐愛氣息,一頭柔順的披肩秀髮呈現出大海般的藍色,簡直就好像是法國人偶般精緻可愛。

  小女孩左手上,還戴著一隻看起來相當滑稽的兔子形狀的手偶,看著斯卡蒂的眼神很是親近,語氣濡濡的向著對方呼喚道:

  “姐姐...”

  四糸乃,純血精靈種,可以說是斯卡蒂既是女兒又是妹妹一般需要疼愛的存在,也是她的契約精靈。

  懷中的少女,夜刀神十香也是在斯卡蒂離開了自己出生的位面之後,‘機緣巧合’之下來到自己身邊的存在。

  同樣是斯卡蒂的契約精靈,並不是來自某約會位面的那隻小四,要問真正來歷,還這不是一兩句話能解釋清楚的。

  斯卡蒂摸著十香的腦袋,如同擼寵物一般,然後又看向四糸乃輕聲詢問道:

  “七實和吉普莉爾還沒回來嗎?”

  “哎呀呀~~,那兩個傢伙丟下我們到現在都沒回來,小蒂蒂留在家裡的便當都被傻香一個人快吃完了,差點讓我們家可愛的四糸乃餓肚子。”

  可愛的四糸乃還沒回答斯卡蒂的詢問,對方左手上名叫四糸奈的兔子手偶倒是很陰陽怪氣的說起來。

  四糸乃手中的兔子手偶,是由她所創造出來的另一人格,只在戴上手偶時才會浮現,是四糸乃理想中的自己,也是她的朋友。

  日常生活,更是喜歡調戲十香這個同胞。

  “混蛋兔子,我是十香!才不是傻香!”即使十香性格如何天真純粹,也能聽出來這個混蛋兔子手偶在陰陽怪氣誰呢。

  夜刀神十香立馬齜牙咧嘴,像一隻大貓咪一樣瞪著四糸奈。

  真是可惡的手偶,一點都不像是四糸乃一樣安靜可愛,該不會是這個傢伙把四糸乃所有邪惡都吸走了,所以小四才會這麼純潔吧?

  說什麼讓四糸乃餓肚子,她一個當姐姐的人,就算自己餓肚子都不會讓妹妹餓肚子好不好?

  眼看十香要和四糸奈吵起來,四糸乃眼淚汪汪的捂住了自己手偶還想陰陽怪氣的嘴巴,看著十香有些怯怯的說道:

  “不、不要吵架。”

  “唔......”

  十香一看四糸乃這個眼神就覺得十分憋屈,和四糸乃吵架是不可能,吵贏了還是輸了都不行,欺負妹妹這種事情她做不出來。

  但是整天被這個兔子陰陽怪氣,十香說沒有氣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在不能發洩情況下,只能化悲憤為食慾了,看向眼前的飼主斯卡蒂搖著對方的手臂,可憐巴巴的說道:

  “蒂蒂,我餓了,飯飯~~”

  “......”

  感覺像是被寵物扒拉身體的斯卡蒂無言且無奈,最後還是像個家庭主婦一般去做飯了。

  明明身為精靈是不需要進食的,可誰叫兩人平常都不喜歡動用力量。

  做好了一頓豐盛的晚餐之後就去投餵這兩個小傢伙了,順便斯卡蒂還多做了一些,畢竟她派出去辦事的兩個人也應該回來了。

  “斯卡蒂大人,我們回來啦~~~”

  沒等多久,正在用著吸塵器打掃客廳的斯卡蒂面前就出現了一道立體魔法陣,兩道纖細的人影也是走了出來。

  首先就是穿著和服,氣質很空靈柔和的七實,然後便是一個如同天使一般美輪美奐的少女。

  少女全身散發出壓倒性凜然的存在感,美麗迷人的橙紅色眼瞳中心有著一個十字形圖案,在給少女別樣魅力的同時也添加了一絲神聖,令人不敢直視。

  腦袋上側邊有個幾何圖案的光輪旋轉,耳朵也是帶著羽毛的羽耳,看上去有些可愛。

  從腰部長出發出淡淡光輝,以空氣動力學來看,小得不足以讓身體飄浮在空中的翅膀。

  她流瀉的長髮帶著夢幻的光彩,儘管身處無風的室內依然飄揚不止,每當髮絲搖曳,就會如稜鏡般反射光線,看起來猶如彩虹一般。

  嘶!!!!

  看到這突然出來的不似人類,有些像是天神一般美豔動人的羽翼少女,所有觀影的吃瓜群眾第一印象便是天使。

  【粉色妖精小姐】:哎呀呀,是天使嗎?是天使吧!真的好美麗呀,那毛茸茸的羽耳和羽翼好想摸一摸啊。

  【伊甸】:比起天使,我感覺那個叫四糸乃的小傢伙,跟格蕾修一樣可愛呢,只不過看上去很害羞內向的樣子。

  【山治】:嘖嘖嘖,一大群頂尖美麗可愛的小姐湊在一起,居然還有一位天使小姐!

  【麗塔】:可以確定這個世界水很深了,這位天使小姐也是一個新物種呢。

  【赫斯提亞】:某種直覺吧,我感覺這個美麗的天使,可能並不是很和善。

  【旅行者】:...同感,看到這位美麗動人的天使小姐,我的第一感覺竟然不是驚豔,反而是膽顫。

  對於突然出現的角色,吉普莉爾這幅美麗且如同天使般的模樣,顯然更在吃瓜群眾眼中更讓人眼睛一亮。

  漂亮女孩子螢幕上多的是,但一看上去就不是人類的美麗少女,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

  天翼種的美麗與強大存在感,真的很是吸引人呢。

  可在一些眼睛毒辣和感覺超常的人眼中,吉普莉爾某些沒表露出來的特質,讓她們第一感覺並不是驚豔,而是驚恐。

  像是看到了什麼凶煞之物一般,對方雖然美麗,但很兇惡,絕對不想靠近。

  就是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了。

  影片繼續,七實和吉普莉爾一回來,斯卡蒂著重看了看某位天翼種,打量完畢後說道:

  “看來除了清理那些探子之外,你還和你的姐妹們交手了吧?”

  吉普莉爾的體型有些縮水的一丟丟,雖然很是微小,但對於斯卡蒂這種存在來說,很是顯眼。

  能讓吉普莉爾有所消耗,想必也不會是什麼一般的雜魚。

  “果然瞞不過斯卡蒂大人的眼睛。”

  飄在半空中的吉普莉爾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膀,然後緩緩落在了地面上,坐在了沙發上撓了撓自己的羽耳,說道:

  “在清掃使徒的時候,碰到難纏的阿茲莉爾前輩了。”

  阿茲莉爾是吉普莉爾的大姐,也是同族。

  作為第一個被製造出來的天翼種,阿茲莉爾自稱是所有天翼種的姐姐,受到天翼種的愛戴和敬重,並被她們衷心地稱呼姐姐。

  除了吉普莉爾這個番外個體例外。

  現如今吉普莉爾是是屬於斯卡蒂的眷屬了,和其他追隨在新任戰神旗下的天翼種們早就分家了。

  當初在迪斯博德結束了神與神前奏大戰之後,吉普莉爾也算是很久沒見到她記憶之中的前輩了。

  這次在最終之地遇到,對方還沒放棄在開戰前想要將她抓回去。

  說實話,就算吉普莉爾經常和那個煩人的前輩吵架,她們的關係也不能說不好。

  彼此之間,作為同族也是姐妹,能不敵對的話,她們真的不想相互殘殺。

  “動起手來很不痛快呢。”鑢七實在一邊逗弄著四糸乃,對於今天意外遇到的戰鬥說出了評價,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看向斯卡蒂道:“斯卡蒂,那個傢伙還沒有覺悟踏入這裡嗎?我覺得並沒有多少時間給她了。”

  七實在說誰,斯卡蒂很清楚。

  拿出紙巾給身邊嬌憨可愛的十香擦了擦嘴巴,斯卡蒂看著電視上新聞播放出來的連環殺人事件,嘴角露出了一絲意義不明的淡笑,低語似的說道:

  “沒有多少【時間】嘛?她比我們任何人都清楚,因為清楚失去的東西不會再回來了。”

  隨著斯卡蒂略有深意的話語,一眾觀眾們的視角全被轉移開來了。

  漆黑的夜晚,以及空暢無雲的天空,還有那顆巨大的月亮。

  明明再正常不過的夜景,此刻的月亮卻給人一種血腥的感覺和氣氛。

  滋啦——

  “————!”

  像是進入到了什麼不得了的視角一般,整體畫面都出現了扭曲般的雪花模糊歡迎。

  像是有誰在低語著,在準確向著誰下達的祝福一般的命令。

  【作為雙頭蛇,請開始行動吧】

  雙頭蛇?那是什麼意思?這個視角究竟是怎麼回事?

  觀看影片的觀眾們都察覺到了不對勁的感覺,不管是環境的氛圍還是此刻怪異的視角與低語。

  “呃——”

  但是,突然發出的重影疊加在一起的聲音打斷了所有人的思維。

  【完全搞不懂發生了什麼,為何自己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這是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數秒之前的藤井蓮明明還在自己房間裡,為什麼會突然沒有記憶出現在這裡......

  帶著尚未清醒的思考,環顧著四周,這裡毫無疑問是戶外。

  “這是...怎麼回事?”

  聲音的主人是誰,觀眾們都清楚了,但是好像就連對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

  要整理記憶並非難事,藤井蓮在經歷了一天的可怕經歷後回到家中,和香純一起吃完晚飯,洗過澡之後就要睡覺了。

  雖然和香純說過些什麼,不過估計都是些無聊的話吧,那種事情怎樣都無所謂。

  關鍵在於,藤井蓮記得自己最後就是睡覺了,既然如此,這難道是夢境,還是說她夢遊走出來了?

  前者還好一點,後者就有些太糟糕了。

  外面並不安全,經歷異常事件的藤井蓮有著這樣的感官。

  她這段時間一直能做的夢,好像就只有黃昏、斷頭臺的噩夢,那麼此刻也是夢境嗎?

  不清楚,沒有任何答案。

  高懸於頭頂之上的月亮,此刻散發著冰涼刺骨的蒼白月光,不知是不是錯覺,今天晚上的月亮上好像多了一個顯眼的環形圈啊。

  奇怪。

  很是奇怪,此刻眼前一切,或者說自己看到的視角很奇怪。

  明明意識很清醒,但卻捕捉不到自己身體的感覺,簡直就像是隻有眼球存在一般,如同漂浮在某處的曖昧之感——雖說夢或許就是這種東西。

  無法控制自己,頭部隱隱作痛,腦袋依然昏昏沉沉的,噁心得想吐,這種感覺實在是不痛快。

  【這果然也是噩夢吧?雖然內容不同了,令人不快的本質卻沒有絲毫改變】

  模糊的感覺之中,“藤井蓮”開始搖搖晃晃地行走起來。

  不,更準確地說,是似乎在行走著,並非憑藉著意志在行走,腳踏大地的觸感也是相當模糊。

  咚咚咚......

  能感知的只有映入眼中的景象,還有著似有若無的頭痛,還有,還有......此刻急促的聲音是誰的心跳嗎?是我的嗎?

  不是自己的!

  不知為何,藤井蓮唯有這一點可以肯定。

  心跳很慢,慢慢地接近了,靠近過來了.....

  “——呃、啊——”

  突然,灼熱的刺痛感打斷了聽覺的捕捉聲音行徑。

  “———咕、呃、啊——”

  藤井蓮發出了相當痛苦的嗚咽慘叫,這並非普通的痛感,如同在被熾熱的帶刺鐵絲勒死一樣,脖頸上的痛苦就是如此的劇烈,在肆虐的挑動著痛覺神經,令視角都發生了模糊。

  而那陣心跳聲,就隨著這突如其來的疼痛的加劇而靠近了。

  咚咚咚.......

  聲音不停的響著,感覺就像是腦袋裡長了一顆心臟一樣。

  這...到底是什麼?

  “——咳——”

  痛苦之後的窒息感覺襲來,在此期間,脖子依舊被死死勒住,無法呼吸,疼痛感無限加劇。

  絞殺這種形容,對於此刻藤井蓮所受到的酷刑來說太過於小兒科了,這種嘎吱嘎吱嵌入皮肉的感覺,就像是要把她的頭給擰下來一樣!

  不明白,為什麼自己這段時間總是會碰上這種可怕且莫名其妙的事情。

  每次都無限接近死亡,沒有任何價值的死亡,無法被認同的死亡。

  “咕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的,劇痛像是達到了臨界點一般,藤井蓮發出了令觀眾都為之共鳴幻痛一般的慘叫。

  這種共鳴般的感覺很是不友好,因為此刻有著不少人能體驗到這種被人活生生擰下頭顱的幻痛體驗感。

  更別提藤井蓮還是一個女孩子,意識恍惚之間就經受到了這種莫名其妙的痛苦。

  但是,血...沒有流出,然而,藤井蓮自己都很清楚。

  現在她的頭顱與身軀已然只能靠著一根骨頭相連著了。

  嘎吱...嘎吱...咚咚...咚咚......

  頸骨正在被一點點地切削著,腦袋之中另一顆心臟的心跳聲正在痛苦中逐漸活性化。

  這種感覺,太過於不協調了。

  簡直就像是活生生地蛻變成另一種生物一樣。

  “【———傾聽矣———】”

  什麼?

  剛才的瞬間,藤井蓮很清晰的發現有什麼在耳邊低語。

  “【———剎那正在消逝——】”

  不明白,究竟是在說什麼,畢竟疼痛早已超越了忍耐的極限,藤井蓮已經快要被逼瘋了。

  根本沒有任何餘力去仔細聆聽那陣聲音。

  “————嘎!”

  頸部嘎吱聲愈加劇烈,就像是斷電了一樣,視覺也是被黑暗所吞沒。

  唯有此刻陷入黑暗,才能聽清楚那陣聲音在黑暗中迴響。

  【神怒之日,終末之時,此乃天地萬物化作灰燼之瞬間,印證著賢者之預言,命運的碎片在虛空飄散】

  【顫慄著顫抖著祈禱著,等待著審判者降臨,其將汝等之原罪無慈悲地燃盡】

  這是...安魂曲,某處曾經聽過的安魂曲。

  黑色陰影人形,白色陰影人形,黃昏沙灘,金髮的女人,帶著血鏽的斷頭臺......

  意義不明的印象浮現在腦海裡,此刻頭痛欲裂,頸部正在遭受切削。

  好似走馬燈一般,看到了許多,甚至是自己沒有印象的嬰兒時期記憶。

  這些雜亂的東西,讓藤井蓮很難保持理智。

  “呃啊啊啊啊!!”

  頭顱,頭顱被硬生生擰下來了,黑暗的視角突然變成了扭曲且血腥至極的模糊幻影。

  脖子被切斷了,視角再次陷入黑暗,世界也隨之反轉了!

  可是再次睜開眼睛的視線,任何景物都染了不詳且滲人的緋紅。

  沒有了頭痛,沒有了噁心,眩暈感也消失了,不僅僅是視覺和聽覺,所有感覺都迎來了復活。

  “哈——”

  不知是不是“藤井蓮”輕輕吐出一口爽快的氣,但是發出的聲音卻像是野獸的低喘聲。

  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了,更換了頭顱,視角自然發生了變化,前一顆頭顱的不快感自然也會隨之消散了。

  各種感覺好似化作了更為集中和敏銳,視角居然還能捕捉到空氣之中的塵埃乃至細菌!

  可是另一方面,操控著身體的腦袋卻依舊茫然,帶著彷彿事不關己的曖昧感。

  動作方面還算不上靈活,或許是主觀意識還未穩定吧,但藤井蓮的影響力已經很弱了,應該算不上什麼問題了。

  很快就能習慣,馬上就能適應,我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她,契合度也是最佳的。

  【畢竟,我和她可是Caduceus(雙頭蛇)——兩人既是一個人,表裡一體,陰與陽。】

  嗯,感覺很是浪漫呢,這種因緣關係。

  “咕嘿...嘻嘻...”

  腦袋的主人發出了滲人且古怪的咯咯笑聲,不再是藤井蓮了,在這一刻就連觀眾們都發現了聲音和視角的主人早就換人了。

  就像是藤井蓮之前慘叫過後就徹底沉寂了,這個不知是誰的人。

  該不會真的是將頭顱擰下來給切換了吧?觀眾們頓時感覺不寒而慄,怎麼感覺像是切換到恐怖劇場了呢?

  “旅行者,我害怕...”提瓦特璃月一家旅店內,派蒙看著這滲人無比的視角,有些瑟瑟發抖的撲進了熒的懷裡。

  “...你以為我不害怕嘛,這種見鬼一般的景象,就該去找胡桃一起看才對。”熒也是抱著派蒙有些無奈的回應道。

  她走南闖北膽量不小,但這種身臨其境以他人視角觀看的場景,確實有些太滲人了。

  往生堂的胡桃看到這一幕不自覺拿起了護摩之杖,感覺那位藤井蓮是不是被什麼妖邪給上身了。

  關於這一點,往生堂的客卿鍾離,以及某個正在尋找妖邪驅魔的純陽之體也感覺像是如此。

  某個正在風神像上坐著吹風的溫迪看著螢幕上的景象,也是微微皺了皺眉頭,這位藤井蓮像是有著很會吸引麻煩的體質一樣,一天之內接二連三遇到了非常離譜的事情。

  就連做夢,不,這好像不是做夢,更像是連結上其他人的視角了,那個人與藤井蓮關係匪淺。

  回到影片影像之中。

  猩紅色的月光下,透露出殺意的色彩。

  視角的主人在咯咯的笑著,踏著宛如夢遊者的腳步,晃晃悠悠的走開了。

  去哪裡?這還用說嗎,當然是獵物所在的地方啊。

  事實上,對於此刻視角的主人來說,獵物是什麼都無所謂,那怕是貓狗亦無妨。

  鮮血,生命,只要有著靈魂便有著斬殺的價值——換句話說,只要能滿足此刻心中的破壞衝動,這個傢伙就不會有任何挑剔。

  要是附近有動物園的話,這傢伙估計會把哪裡的大象和長頸鹿也當成獵物吧,不過遺憾的是沒有那樣的東西,所以這個傢伙只能去狩獵其他獵物。

  那便是...或許沒必要說明了。

  是人類。

  首先,便是一名二十五六歲的女子,大概是做夜店生意的吧,在這麼晚還都留在外面,豔麗的化妝和套裝讓人印象深刻。

  找到了。

  “嘿......”

  視角在一瞬間飛速靠近了女子的背影,在女子聽到聲音疑惑的回過頭時,對方臉上的表情就永遠定格住了。

  嗆——!

  像是利器的揮斬聲響起,電光火石般急速閃現的軌跡,隨著一道光芒一閃而逝。

  噗嗤!

  究竟是從左邊還是右邊揮起的斬擊,沒必要去追究,被砍的女人也不會去認識,更不會去記住。

  女子的頭顱被一刀斬下,騰空而起。

  嗆嗆嗆——!

  明明是致命一擊了,但依舊沒有放過對方的意思,像是變態殺人狂一般,竟然再次揮動斬擊在對方頭顱未掉落下來之前,將身體直接四分五裂了。

  毫無抵抗,女子的身體四散飛落,散佈在了四周,以淒厲的血色點綴了周圍的一切。

  “呵呵......”

  做出這種事情,視角的主人爆發出爽快的笑聲,然後最後欣賞了一下自己的傑作,視角便開始飛速移動了起來。

  在大樓間跳躍奔跑,在小巷子裡如同貓一般移動,紅色視網膜的視角在夜色下鎖定著獵物。

  目視一切,殺死老人,弒殺男子、戮殺女子、殘殺妻子、虐殺赤子、瞬殺犬狗......

  喝的伶仃大醉的小混混或者暴走族們,加班下班回家的白領們,濃妝豔抹的女子們,本應該熟睡的孩子們......

  全部,一切,所有。

  將他們全都變成再也不會說話的屍體,盡數斬殺,毫無任何的罪孽感。

  此刻映入所有觀眾們眼簾的,全是鮮血與汙物汙染的海洋,彷彿用水桶四散潑灑傾倒而成的一般,已經不成人形的屍骸在今晚遍佈四周,繪製成了一副鮮血淋漓的地獄繪卷。

  白色的骨頭,粉色的內臟,黃色的脂肪,紅色的肌肉,灰色的腦髓,渾濁的眼球,血汙的髮絲。

  以及那些從受冷之後,甚至冒出熱氣的屍塊中傳出的血腥味與屍臭彷彿都隨著印象而湧入了腦髓。

  “呃嗚——!”

  淒厲的哀嚎聲響起,在觀眾們凝固呆滯的視線之中,從各種各樣破碎的屍體上響起。

  一道道虛幻無比透明人臉浮現,那些臉就像是隻剩一張皮貼在骸骨上一般,痛苦與哀怨的意思直接就擺在臉上。

  這些透明且扭曲的魂魄向著視角主人湧來,而視角主人也是毫不避卻迎了上去,然後便傳來了一聲聲在此刻滲人無比的聲音。

  “咕咚...嗚~”

  吞嚥聲和享受的聲音在此刻響起,每當一道透明的魂魄被汲取,聲音的主人似乎很享受一般。

  “啊哈,啊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發出了淒厲尖銳的肆虐笑聲,脊柱都為之嘎吱作響,歡喜嗎?恐懼嗎?此刻都能感覺到。

  在蛆蟲蠕動向上爬一般的感覺中,下巴隨之興奮的顫抖且嘎吱作響。

  “嘿嘿,嘻嘻哈哈哈。”

  這尖銳且模糊的笑聲在享受著,眾多思緒在腦中混亂的反射著。

  就像是磕了藥一樣,錯亂而混沌的最差最糟糕的情緒,啊————簡直太爽了。

  就是這種感覺了,殺人的興奮,掠奪的快感,侵入骨髓般地陶醉於絕對的暴力。

  周圍視角之中近百米的一切都慘遭一股狂亂的氣場分解碾碎。

  不只是帶著殺戮的瘋狂,視角主人也帶著駭人的力量與威勢。

  【啊,還想繼續,讓我繼續下去吧,給我更多】

  依舊沒有滿足下來,就緒在觀眾們逐漸憤怒起來的觀看之中,繼續毫無差別的尋找著獵物進行殺戮。

  之前因為有熱心觀眾解釋,大部分觀眾都知道了這個惡劣視角的主人不只是在瘋狂殺人,而且還在吞噬被殺死者的靈魂。

  這已經不是瘋狂的行徑了,毫無疑問是脫離正常人智的惡魔行為。

  無差別殺戮,外加連靈魂都不放過,惡劣已經不能單調的形容對方所作所為了。

  觀眾中一些正義人士絕對看不過這種瘋狂到惡魔一般的舉動,但是視角的主人依舊沒有停下,在夜晚下的對方就是最瘋狂的存在。

  但是在殺戮了上百人之後,視角像是闖入了某個陰影角落一般,一個身著影子般抖動的破損白袍的人出現了,帶著白色兜帽的對方整張臉被陰影遮住,只有下巴和一張嘴能被目視。

  看到打扮奇怪的人,視角的主人依舊沒有任何忌諱,森冷的寒芒再次乍現在虛空中,要將面前之人肢解分裂!

  面對這一擊,兜帽下的嘴唇只是動了動。

  【雖然很遺憾,但是隻能到此為止了,今夜再繼續下去會被發現的。】

  留下了一聲模糊且剛好能被聽清楚的語言,然後......

  噶嚓———血色血腥的殘虐世界關閉了,一切再度陷入了黑暗。

  視角再度變化,回到了某位高中生少女的公寓中

  “啊——!”

  公寓中,躺在床上的藤井蓮發出了一聲驚叫,立刻睜開了緊閉的雙眼,一雙藍色的雙蛇杖在瞳孔深處發光閃爍著,她仰坐起了身體,滿頭大汗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摸著自己的脖子,藤井蓮瞳孔不斷放大和縮小,腦袋像是調整著訊號與記憶一樣。

  剛才簡直就像是死了一樣,就像是自身存在被否定,被排斥一樣。

  身著睡衣的藤井蓮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的雙手,又左右看了看周圍熟悉的環境,是自己的家,自己的房間。

  剛才那個不同於斷頭的噩夢,就是是怎麼了,我為什麼會那樣虐殺別人。

  我...不對,那真的是我嗎?

  有些驚魂未定的眼神看著窗外的夜景,不是印象中的滲人緋色,但是之前殺人的感覺是如此真實,自己被扭斷脖子的感覺也是如此。

  這種能認知到自己的噩夢,並且如此真實的感官,真的是夢嗎?

  ps:今天去醫院報到了一下,更新晚了請見諒,字數不會敷衍,八千字兩章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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